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七章(本章免费)
街上热闹得很,到处在说御驾如何如何。我缠着十三买了一对木雕手镯,龙纹凤图古拙可爱,我当下戴上,伸手在十三、十四面前晃,“好看吗?”
十四笑:“十三哥看她就知应了一句话。”
十三一副了然模样:“淡极花更艳。”
我也笑了:“罢了,这么好听的话,留着日后说给福晋们听去吧。”二人都有些尴尬,却仍微笑。
前面人山人海,我拉了十三挤进人群,十三怕我被人挤着,将我护在怀里。一个小班子在卖艺,南方剧种听不太明白,那唱戏的小丫头长得干瘦,嗓音倒还清亮,我看得津津有味。
“你喜欢这戏?”十三在耳边问,我才觉得一直靠在他怀里,忽地想起在现代,坐公交车时最想有个男人在身后,如此这般靠着,而现在身后这个不光是男的,还是个王子。
我回头看他的眼神太过迷醉,十三笑问我:“看什么?”在现代看个美男是些些小事,甚至可以三五好友一起骂骂男人,品头论足一番,然而在这里却不可以。
我尽量坦然:“看十三爷风度翩翩不可以吗?”
那唱戏的小姑娘正来托盘讨赏,一见十三笑颜呆在当场,我暗笑,害人不浅啊,只怕这小妮子会牢记一生。我推十三,让他赶紧给了赏钱好快走。十三豪爽,打赏的颇丰,那小姑娘跪地叩谢。
挤出了人群却不见十四的踪影。“看来走散了。”我叹道。
“出门时你想什么?”十三终于还是问了。
“你猜我在想什么?”我打马虎眼,实在不该如何解释。
他深深看我一眼:“你知道吗?你今天的眼神仿佛像是看透世事一样。”
我一时更不知该如何做答,我问他:“我能看得到未来世事你可相信?”见他愣住,我就笑:“骗你的,真信吗?我只是想起,我第一次见你们已经是快两年的事,就想起额娘了。”我只能如此解释我的异常行径。
他握住我的手:“你放心,总有我在。”那一瞬我忽然觉得我们能一直牵着手。
十四见了我们气急败坏,“知不知道我疯了似的满街找你们?”
我作揖认错,好话说了一箩筐,他还是不理我。
十三打圆场也不给面子,我无奈了,“好,回去我给你唱曲赔罪。”
我希望他为此所动,十四冷笑:“别哄我,要唱就在这唱。”
十三也恼了:“十四弟,你太过分了。”
这是人来人往的大街,我心里叹息,罢了,舍脸酬知己吧!我心一横,退后一步,“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芬芳美丽满枝丫,香也香不过它,我有心把它摘下,又怕看花人儿骂……”开口唱了,还跳起了舞,简单的步伐,轻舞衣袖。
十三十四愣在当场,周围路人都停下围观,忽地人群中有人喝彩,二人如梦方醒,忙拉起我就跑,一路狂奔。
待站定了在街角,十四紧紧攥着我的手腕,似怒似喜:“你疯了,怎么能在那些人前跳舞?”
我甩开他的手:“是你叫唱的,又来怪人。好,十四爷从今往后,你也别同我说话,我摸不准爷的脾气,里外不讨好。”
十四倒软声认错,我只是不理。
十三一言不发只是在一旁看着,我看折腾的也差不多够本了,才有了笑模样,闹了半日也累了,我提议去茶楼坐坐。古时茶楼里是不准女人进出的,十四怕我不高兴,不知暗地对老板使了什么手段,反正我是进了茶楼。
一时侧目者无数,我偏不坐包间要坐大堂,他们两个人也是百般无奈,我是故意气十四的:“刚才在街头已经献了艺,现下在大厅里现眼,我也不怕了。”
十四苦笑,“看来我是把你得罪光了。”
这茶楼里有个台子,此时有一老者登台,怀抱弦琴鞠躬,老板抱拳介绍,“各位本店请了苏州名伶来此献艺,请各位品茗欣赏。”
十三十四和我听完评弹,看天色不早,往回走。
“请问,请问,在下能知道姑娘芳名吗?在下姓陆。”一个少年人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停步听转头看,是个少年公子,看起来到是有几分风流。
十三十四对来人怒目而视,这位自称姓陆的公子顿时尴尬无比,一时之间张口结舌:
“在下……在下,并非,并非轻薄之徒,只是……只是,想结识……”
十四打断他:“我们不想结识你。”
那位尴尬得脸都白了,我看他并不像流氓,被十四抢白的可怜,于是替他解围:“我舅舅脾气不好,相逢即有缘,希望你不要介怀。”我微笑解释。
十四怒瞪我一眼,拉起我来就走,嘴里还嘀咕:“晦气。”
我笑得不行,挺有现代意识一个青年,敢于在大街上跟女性搭讪,值得钦佩。
十四生气地骂我:“你不说他是登徒浪子,还笑脸相迎?看看,还笑。”
我不理他,只转回头问十三:“你们要是在街上看见女人,想认识她会怎么做?”
“找人跟着她,打听好身世来历娶回家就行了。”
我问十四:“是这样?”十四点头,就这样。
我冷笑:“俗,原来不过两个俗物罢了,可惜长了这么一副聪明面孔。”
十三问:“这话怎么讲?”
我冷着脸说:“娶回家?焉知人家姑娘肯嫁吗?就算肯嫁,你们不过见了一面,就为皮囊所惑,娶回去看一阵子,就觉得也同其他女人一样,于是扔在一边,一点也没为这个女人的后半生想过。你们根本没有过感情,自私自利。”
十三沉默一会儿,对我微笑:“你说的很对。”
十四垂头不语,半天才说我:“你总语出惊人。”
“好大的胆,他做什么梦?”老远就听见十四在屋里大发雷霆。
九阿哥挑帘出来,我正在走到门外,好奇地伸头想一探究竟:“出什么事了?”
九阿哥拦着不让我进去:“别担心,些些小事,都处理好了。”
十三也跟出来一脸疑惑:“怎么还有空过来,不是忙着整装吗?”
我笑着说明来意:“听说十四爷要回京,我来看看能不能帮我带些东西。”
十四这才出来问我:“什么东西?”
“已经装了箱,去我住处搬,就行了。”
十阿哥探出头来,“看来这丫头弄了不少好东西。”
大家哈哈大笑,算了,他也是送过礼的,拿人手短,给他一二分薄面吧。
十四因有政事先回京了,我们又走了几个地方,过了十几日,御驾方才返京。
船上十三同我说,那位陆公子是曹寅的外甥,在街上看我唱曲,起了结交之心,怎知第二天又在曹府,看戏时见着了。
曹寅试探性地提过,康熙没同意,九阿哥当时在场,几句话就解决了。
十三说:“皇阿玛也没打算把你嫁了,还说要多留你几年。”
我放了心,微笑道:“留我一辈子才好呢。”
又回了宫,我竟有点想这里。惠妃娘娘染恙,我住进了惠妃寝宫,南苑狩猎我也没随驾,大福晋也进宫侍候,十三已经快长在军营里了,一切恢复正常。
十四放了学差,进宫回话时对我说了一件大事,那位陆公子中了举人。
“倒是个人才,一看就不是纨绔。”我点头夸赞他。
十四喝口茶,怪怪地笑:“怎么?后悔错过才俊?”
我也笑:“他是才俊,我却不是良配,错过了,也是他运气好。”
十四放了茶,微笑,临走时说:“妄自菲薄。”
九阿哥偶尔才会见见我,礼物时时不拉,经常送我奇珍异宝。他虽然封了贝勒,可是一年的俸银不过几千两,连个亲王也不过一万两的俸银,这家伙不知从哪弄来的这么多银子。
十三被指婚,当时我也在,十三叩谢了皇恩。
出得门来我笑贺,“祝愿您们白头偕老,比翼齐飞。”
十三一言不发,看我一眼就走了,我追上去,“自今后我再也不收您的贵礼了,往后有了好东西得送给福晋了。”
他没理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十三的婚礼我也没去参加,只是送去了厚礼,让兰珠、芳龄帮衬我绣了对枕套,派秦二送过去。他一向大方豪爽,肯定剩不下什么多余的东西,我统统捡最贵重的送。自被指了婚,他一次也没单独见我,后来在御花园见过一次,远远看见十三和福晋结伴闲步,我躲开了。
回了宫,我从枕边拿出那盘棋和镯子,让秦二找高处放了,我并不是爱上了谁,我只是看不得人家出双入对恩恩爱爱,我就是如此自私。我总在笑,却发现越笑越苦。
听兰珠说十三整日驻守军营,现在我要靠听说才能知道,但是我不想听说,无关要紧的话更不想听说。“以后听说了任何事,都别让我知道,我的心小,装不了那么多事。”我对兰珠淡淡地说。
八福晋又下了帖子请客,这一次康熙让我去散散心,“自南下回来,你一直在宫里,朕也忙着。你的两个师傅也忙得很,朕这些日子瞧你越发静了,去散散心乐一乐也好。”
因与大福晋一起侍候惠妃,也算有点情谊,赴宴当天她来接我,一见我就叹,“怎的穿的这么素净?”我并不想抢风头。
八爷府在我看来,不是龙潭也堪称虎穴,就算二者都不是,现在聚集了那么多女人,也早变了口舌的炼狱。穿的素净算什么?如果能,我恨不得连嘴都不带去。
我轻挑车帘望过去,繁华街市,车水马龙。自由的风,我只能偶尔呼吸,才忽然发现,这些年我都没有大口喘过气。八爷府到了,下了车,已有人上前引我们进府。
大福晋见了八福晋佯怒道:“弟妹,你好忙啊,我们来了,你这个主人都不去迎接。”
“嫂子恕罪,我本事有限,照顾不周啊。”说完回头骂奴才:“好些个不醒事的奴才,大福晋和妍玉格格来了还不回我,就是再重的事,我也得先迎了客才行。”
我心里给她拍手,好演技。
大福晋笑道,“快别骂了,知道你忙,特意没叫奴才们烦你,你心里有我们就行了。”
八福晋忙上来搂住大福晋,“知道大嫂就是心疼我的。”又说些我越发漂亮的话,然后叫下人带我们去贵妇们的休息处。
“都给我仔细伺候着。”如同看了一出戏,只是怕好戏还在后头。
有人来报,“十三福晋到。”我下意识回头,一个清秀的佳人,翩翩而来,十三好福气,一看就是温柔娴静的人物,十三在他们这些人眼里是不受重视的人,他的福晋自然也不被重视,我看八福晋连上前迎都不迎,只使眼色让下人引开。本来大福晋握着我的手,我轻轻挣开,回身在众目之下,走向十三福晋,给她请安:“十三福晋吉祥。”
我一直躲着她夫妻二人,她并不十分知道我是哪位,但看众人对我的关注程度,已知我的身份不同。
我忙自我介绍,自信我在宫里还有些知名度。我热情地拉住她的手,行至八福晋大福晋面前,“十三爷是我师傅,为了我这个不成材的徒弟,不知生了多少气,现下有机会,还不紧着讨好师娘吗?”
都是演戏的好手,马上就顺着我这个红人的台词来了。
私下里我对她致歉,“我是个没规矩野人,吓着福晋了。”
她微笑摇头:“这是什么话,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原来四福晋生病了,她才一个人来了,幸亏我在。
庆喜班的戏,又是谢玉树,这两三年在宫里听过几次,我看得懒懒的,始终是不懂。我掩口呵欠,八福晋正回头同别人说笑,看到我立刻喊停:“住嘴,别唱了。”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她转向我:“格格不爱看这戏?”
好大的下马威,我镇定精神淡淡一笑,却不回答八福晋的话,反而向台上的谢玉树微点头示意,“谢先生的戏是极好的,实在是皇上每天留的功课太多,做的晚了,精神不济,才怠慢了谢先生的好戏。”
谢玉树跪倒在地。她是母老虎,我却也不是小白兔,我虽不知我的结局,却知道她的下场,焉知不是她的脾气毁了她自己?
我笑看八福晋:“来时皇上嘱咐让我好好散散心乐一乐,我乐不乐事小,别搅了众位贵人看戏的好心情,福晋开戏吧。”
八福晋跟我杠上了,不动如山。
大福晋出来打圆场,“这丫头说的可是实话,我见过皇上给留的功课,一向要做到子时方能安置。”
八福晋冷笑:“这可是天大的恩典,皇子中除了太子皇上还教导过谁?”
这些人多惧八爷势力,但又不敢得罪我,一时间寂静无声。
好,我正有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我今天就要做众人眼中不识时务的人。“多谢福晋夸奖,妍玉如何敢当,只是真的乏了,福晋既然不打算开戏了,那妍玉告退了。”说完起身,对身旁十三福晋道:“搅了师母看戏,麻烦师母送妍玉回宫吧。”她这样的人,单身在这里还不得让她们吃了。我又对大福晋说:“福晋,一定要尽兴啊。”说完转身走了,身后是一群女人大眼瞪小眼看着我发愣。
秦二看见我出来还惊奇,“格格怎么出来这么早?”
回宫,被李德全看见了,微笑询问:“格格回来的好早。”我只说我乏了先回来了。
我回屋歇了,晚晌时分康熙要见我,我进了屋,竟然一个伺候的人也没有。我上了茶,故作镇静。我可是当面不给八福晋面子,她仗势作威,我又何尝不是恃宠而骄?当下十分后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今天赴宴,玩得还好吗?”康熙头也不抬地问,我摸不准情况。
我小心措辞,慢慢调整面部表情:“回皇上的话,挺好的,戏是京城的名班,八福晋待客礼数周全,最特别是点心好吃。”
康熙嘴角微微带笑,浅抿一口茶:“还有什么趣事啊?”看来他老人家全都知道了。
“趣事倒没有,只是害皇上没了面子,还请皇上恕罪。”我招认。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康熙似乎有兴趣地问。
“实在是皇上功课留的太多,妍玉做的晚了,听戏时乏得很,就打了呵欠,好多人都看见了。妍玉出门带着皇上的面子,让皇上丢脸了。”
康熙笑得更开,放了茶杯问我:“那后来呢?”
“后来,多亏了,八福晋不怪罪,体谅妍玉,还准我提前退了席。”我已经尽力了。
康熙皇上微笑看我,才缓缓开了口:“说了半天其实是想说朕给你的功课多。”
我心里松口气,笑了:“什么都瞒不了皇上。”
我身边又开始热闹了,先是八阿哥依然笑咪咪地来给我致歉,然后是四阿哥,虽倒没说什么,只是见了我,那张冷清清的脸上也带了微笑。九阿哥又送来了三套极贵重的首饰,还有两批上等素色丝绸,色素却质华,我画了样子,做了几套不同的宫装来穿,高贵大方。
十四一见我就喊:“打虎英雄。”
我笑:“你取笑我也就罢了,你还敢取笑老虎,莫不是活够了?”
十四笑得不行,只是给我竖大拇指。只有十三见到我没有夸赞,连笑意都没有,他双手扶阑,神色担忧,看得我心里暖暖的。
我微笑安慰他:“看,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他无奈地摇头:“以后凡事三思,生气也要忍忍再说。”
我一边打量他,一边打趣他:“这是拼命十三郎说的话?”
他笑,伸手点我额角:“没良心的丫头,这是为了你好。我闹了事,不过挨顿打,你呢?挨得了吗?”
我吐舌头,笑答:“打?只怕连骂都挨不了。”自从来了这儿,我确实骄纵得过分了。
我抱拳:“多谢十三师傅指点。”
他沉了脸:“不许叫师傅。”
我却有心开个玩笑:“你也不比我大几岁,叫你胤祥怎样。”
他当真笑了,如远山春花,美的有些飘渺,我们早已渐行渐远,他走时回头对我说:“随便你吧。”
我喜欢他的笑,带着温暖甚至还有悲悯,让看的人也想对他微笑,以最真实的体贴心意去笑,不过如今这笑容真正的拥有者,是他的妻子们。
隔几天,十三进宫见过了康熙就来见我,我一见他便捏着鼻子,大笑:“小喜子,了不得了,怎么不伺候你主子洗洗再来。”
小喜子笑着上来打个千:“奴才怎么劝得住,爷一回来就急着进宫,别说洗洗,连口水都没喝。”
我笑:“皇上就没说你?”
十三笑:“皇阿玛还夸我呢!”
我微笑:“是啊,这么废寝忘食,如此抛家弃情。”
临走他给我一把嵌金镶玉的匕首,“这是军里那帮家伙孝敬我的,虽是粗人,弄来的东西却不粗。”
我接了过来,是好东西,壳华刃锋。我找了几套首饰和几匹锦缎,吩咐小喜子带给福晋。小喜子脸有哀戚,看十三再看我,终是垂首道:“到底是格格,同我们十三爷亲厚。”
我笑骂,“小奴才少胡说,你们福晋为人好,我是同福晋亲厚才是。”
临走我取平时常用的香露递给十三,胤禩每年都送,我都用不完,我忽然明白八福晋为什么对我翻脸,我身上有和她丈夫一样的味道。我对十三说:“拿去,回去都给我倒进水里,福晋那么个娴静人,让你这么熏着,可怎么好。”
我们相视而笑,那之中隔着很多东西。
漠北客尔客部的格格要来京中养病,在乾清宫给康熙请安。这位如敏格格是个美丽而苍白的美人,柔弱安静。
皇上对我说:“妍玉要有伴了。”
我微笑:“皇上,妍玉要多多陪陪如敏姐姐,一心不能二用,这功课?”
康熙笑着看我:“鬼丫头,又躲懒,好,这段日子就放你的假。”
我带着如敏告退出来,到各宫给娘娘们请安,最后把她送到德妃娘娘那儿住下。我笑着跟德妃解释:“并不是对娘娘不敬最后才来,妍玉是想如敏格格身子不好,到娘娘这来歇下就行了,不必再劳动了,也省了娘娘挂心。回过皇上,皇上也说好。”
德妃微笑:“你想得很周到,什么先什么后,我不挑这些。”
我对如敏说:“姐姐,看到了吧,娘娘就是这么和善的人。”
如敏微笑:“一路上,妍玉就说娘娘如何如何慈善。”
德妃笑:“妍玉这丫头就是嘴甜会说话。”
相谈甚欢,十三、十四来了。德妃一一做了介绍,如敏请安见礼。德妃娘娘问道:“你们兄弟怎么一起过来了?”
十三指着我:“下了课去找妍玉,乾清宫的人说,只怕在娘娘这儿了。“
我惊奇道:“找我?皇上早就不要求我学棋了,这几天连功课都免了,还有什么事?”
十四笑看着我:“不知用什么招哄得皇阿玛连功课都能给你免?”
我是真心感谢这位新来的格格:“是托如敏姐姐的福。”如敏听见提她,微笑着低下头,完美的淑女风范。
德妃笑:“别老挖苦妍玉,快说什么事?”
十四眼也不眨地说谎:“就是老听她说有机会要去骑马,儿子们正好有空,就来找她。”我心里直叫苦,我什么时候说要骑马了?害人不眨眼。
德妃有些犹豫:“你皇阿玛怎么说?”
十三竟然也附和:“娘娘放心,已经回过话了,皇阿玛说早去早回。”
“如敏姐姐也一起去吧。”我不管那么多,拉个人一起,她柔弱,两个人一起看热闹才不会被笑。
德妃娘娘还是答应了,只是临走时好好嘱咐了他们:“不可让如敏累着,不要让妍玉受伤。早去早回。”
出得门来我怒目问十四:“我什么时候说要骑马了?”
十四一副怕怕的样子闪开,对十三说:“十三哥,快看这母老虎瞪眼的样子。”
十三却没听到,他在对如敏嘘寒问暖,根本没有看我们。
马场上,十三扶着如敏上马,一边牵着马缰在场上慢慢走,不知在说什么,如敏笑的样子很美,看得我心里直泛酸。
“哦!”十阿哥拖着长长的音在我耳边说:“我说怎么撅着嘴看这么半天?吃醋了!”
不知他何时来的,不过好在就他一个人在。
我低头看地下,惊奇地用手指着:“象牙?”
他低头看,左右找:“什么象牙?没有啊!”
我冷笑:“没有就对了,有才奇怪。”狗嘴里哪里来的象牙?
觉察我在骂他,十阿哥一脸恼怒:“你又骂我。”
我微笑:“十舅舅,我可什么也没说。”
十四正好牵着马过来,看十阿哥咬牙切齿的模样,忙招呼他:“十哥我刚挑了马,您先骑会儿。”十阿哥拂袖而去,十四沉了脸怪我:“你又怎么得罪十哥了?”
我也不高兴:“谁得罪谁还不一定呢。”说完命令他:“扶我上马。”十四气笑:“我是你的奴才吗?”抱怨着还是扶我上了马。我的马一下午不是抬头站着,就是低头站着,一步也没动过。我坐在马上浑身僵硬,我对马的恐惧,不是心理上的,是身体上的,是妍玉的身体害怕。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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