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三十九章 唯一的一次杀人
呵呵……多一个少一个,并无区别!原来自己在他眼中,与后宫中的其他女人都是一样的。会对她格外好些,只因感激,感激自己曾经救过他的命。可是他一定不知道,其实救他的人并不是她呢!那个救他的美貌丫头早在当年便被她失手推下了水井。
那一次,是她目前为止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杀人。很多年以后,她还在做着那个丫环来找她索命的恶梦,一直到嫁进了宫中才有所消停。
她总是梦见她对她说,不是你的终归不是你的,你再强求都不是你的;她说,我死的好惨啊,你会得到报应的。
现在,她的报应,终于到了吗?
项天翊见她像疯了一样地傻笑着泪流满面,有些不忍地背过身去道:“还有三天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抬腿,大步离去!
身后,诸葛芊芊撕裂般的大声呼喊道:“四哥,我爱你,我是爱你的啊!我是你明媒正娶回来的贵妃,我是你的皇后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四哥,四哥,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啊!啊,你好狠的心啊——”
项天翊到了楚府,跟楚柯说起凶手的事,他说自己已经全都处理好了,希望她能开心一点。许多将士都成群结队地来到楚府,给她赔礼道歉,说是不该听信谗言,误会了他们心目中神一样的楚王。
正月,就在这样低迷的气氛下过去了。
眼见她已经骨瘦如柴,病情却没有半丝好转,项天翊心急如焚,恨不能代替她生了病去。
这天早上,管家忽然惊喜地跑进来禀报道:“皇上,有人上门献药了,据说是传说中东海蓬莱岛才有的灵芝仙草。”
“真的?”项天翊大喜,连忙轻柔地放下了在他怀中睡着的楚柯,迅速地下了床套上了靴子,“人呢?”
“就在大厅里。”管家欣喜地跟在项天翊身后快步往大厅走去,“老汉说他时常在靠近东海蓬莱仙岛那一带打渔。前些天有位白衣仙人,送了他一颗长相古怪的香菇,说是可以救治楚王性命,让他尽快送到楚王府来,可以得到赏银救治他家生重病的孩子性命。”
二人快步到了大厅,项天翊并没有认真看那献药的老汉,而是着急地问道:“药呢!拿来朕看看。”
老汉迅速解开自己的背蒌,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做工精制的小盒子。还不等他动手打开,项天翊已经从他手上抢了盒子,亲自打了开来。盒内果然是一株没有人见过的菌状物,形似香菇,却又与香菇不太相同。
管家很快拿来了银针,项天翊试了试,眼见没毒,他才交给管家道:“马上让人细心熬制好。”
“这个!”管家有些为难道,“皇上,这个应该怎么熬药性才能好啊!”
一句话问得项天翊也为难了,这种东西大家都没见过,谁晓得应该怎么样,但是应该也与一般的药一样用吧!他踌躇了一会儿,道:“加三碗水,熬成一碗水。”
管家得令正要下去,那老汉急急道:“这样会损了大半药性的,我听那白衣仙人跟我说,要完全发挥这仙草的药性,就要将它整个放进小米内熬烂成糊……皇上,老汉的赏银有多少啊,孩子还等着老汉回去救命呢!”
忽然将视线落到一直望着他的项天翊身上,对上他的视线,老汉一惊,吓得连忙低下了头。
管家见项天翊没说话,于是作主让人拿了五百两银子给老汉,道:“老先生,这些你先拿去用着,你将家里住址留下,若是药有用,我一定会让人另外送银子过去的,保证比这一次的十倍百倍还要多。”
“啊,啊好,五百两,这回孩子可有救了!”老汉大喜,拿了五百两的银票,飞快地往外跑去。管家连忙喊道:“哎,老先生,你家住哪儿啊!老人家……这人真怪,都说后面还会有更多了!”
项天翊若有所思地望着老汉消失的背影,这人的声音,好像有点儿耳熟?可是,在哪儿听过,他却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那一株古怪香菇熬成的糊被项天翊给楚柯强行喂了下去,楚柯没有吐,没多久,精神似乎也好了一些。看来这香菇果然是来自东海蓬莱的仙草了,项天翊提了一个多月的心,总算是稍稍放了下来。
因为食了仙草,楚柯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只是她变得又如最初来到这世界一般沉默寡言了。
二月十七,楚金钱出殡,项天翊依国葬之礼一切隆重举行。楚柯以皇后的身份亲自为他送葬,京城里万人空巷。
葬礼上,成千上万百姓的观礼下,楚柯一身凤袍直接哭得晕死在楚金钱的棺木前,那是自回来那天回家晕倒后,她第一次哭出声音来。
毫不顾忌形象的放声大哭,她哭得肝肠寸断。项天翊不禁想起他们初次见面那回,那一次,父皇的灵堂前,她也是这样拍打着棺木,撕心裂肺地哭着。
忽然明白了,她对父皇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在她心里,父皇与她的爹也一样重要吗?所以,那时即使并不认识他,而且在父皇的影响下,她还对他十分厌恶,可却还是因为父皇的遗言嫁给了他。甚至在他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后,依然想着要做好答应了父皇的事,好好地为他守住项家江山。
那个傻傻的小女人,她分明看起来如此冷漠,可内里却是如此的重情重义。
多傻!傻到他心都要碎了。
楚金钱葬礼过后,楚柯亲自为他守灵了七七四十九天。第五十天的朝堂上,楚柯再次提出行军攻打大雍,这一次,项天翊二话不说就准了她。她情绪一直低落沉迷,理应有个可以寄托发泄的地方。
而且似乎是为了弥补自己内心对她的亏欠,项天翊以弥补被中伤的楚王为由,再次提了她品阶,封为御前大司马。位列三公之首,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楚柯的听封得到了朝堂上百官与军营中所有将士的一致认同。
第三次出征,楚柯带兵走一天后,项天翊交代好朝中的事,再次乔装打扮跟去了军营。楚柯与众将士刚刚指示完行军路线,回到帐蓬便看到他深情温柔的笑脸。
冰凉的心不由微微一暖,楚柯无声地走过去主动地倚进了他怀中。这段时间,辛苦他了吧!成天忙国事,还要为她爹查案,为她翻身的同时还得时时担忧着她的身体与心情。
为了她,他已经遗散了后宫所有的女人,就连拼死也不肯出宫的诸葛芊芊,都被困锁在了顾容宫,诸葛皇后的名头也被从史册上消除。
此生,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夜,楚柯在项天翊怀中安稳地睡去。他没有碰她,因为知道,此时她需要的仅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先元历西楚三十三年四月二十四,由大司马楚乔为主帅,西楚第三次讨伐大雍,形如破竹,锐不可挡,连破大雍三城。
同年五月初三,雍皇司空睿再次亲征,领兵大雍最精锐之骑兵五十万,誓要再次生擒楚乔,此番他是真的生气了。西楚不压制,战事将永不停歇,这一场大战,早就该打了。
上回在他的宫中,楚柯被一群突如其来的白衣人带走,他都快要气疯了,这次他保证,一定还要将她再次毫无损伤地带回去。
一直到五月初八,五天来,司空睿与楚柯一连交战了五场,双方都互不相让。这天,二人正准备第六次开战的时候,司空睿忽然得到皇朝急报,说是凌太子突然自后方暗袭大雍,已经连破十城,马上就要打到大雍皇朝苏薹了。
司空睿惊怒,连忙下令全部回撤,急忙回京守住皇城。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凌伟宸真敢如此小人的地背后插刀子。他原本以为,身为凌太子,他理该是志在天下才对。若是志在天下,他断然不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趁他打仗时偷袭他后方,他应该是坐山观虎,然后坐享其成才对。
当然,凌伟宸的确是想要这天下,司空睿没有猜错。是英雄,谁不爱江山?可这世上,有比江山更加美丽的东西,更加值得人追求的东西。
比如说,美人!再比如说,爱情!
“俏俏,你不愿做这背后小人,那么我,便代你做好了。”城楼上,看着下面弥漫的硝烟,凌伟宸温和而笑。司空睿,如果知道得罪她,会是你此生做过的,最愚蠢的错事,当初你还会那样做吗?
本宫便是不要这东凌,不要这天下,拼下这一条命,也要为她报仇雪恨,平息怒火。
楚柯不明白,司空睿为何忽然就撤退了,但是如此好的机会,她当然会把握。
后来就算知道了是因为东凌偷袭,她也没有停下进攻的脚步。所以后来的半个月里,她几乎是屡战屡胜。
当初,司空睿选择两国之间的苏薹作为都城,本来是料定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要的就是三足鼎立,然后慢慢地蚕食其他地方。
如果换了别人,或许他可以做到,他可以赢得很精彩。可惜此生,他却是倒霉的料错了两个人。一个是甘为爱情痴狂,宁可负尽天下也不再负她的凌太子。还有一个就是,为了替孩子报仇,为西楚平定天下,又适逢遭受丧父之痛,急需发泄的楚柯。
大雍国遭受两边夹击,短短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东凌与西楚已经兵临京城。
宫中,司空睿愤怒地扫掉了面前御案上堆积着军事图。该死,若不是东凌与西楚一起动手,他也不可能会输的。大雍不过成立刚刚两年时间,便要灭亡吗?不,不会的,他不会输的。
因为,只要他不愿意,就没有人能够攻得破他的苏薹。而苏薹城内,数百万人即使是不出城,他也可以保证百姓们三十年内的衣食无忧。
所以目前,他只要守好苏薹就好,只要苏薹还在,就没人能动得了他。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哼,凌伟宸,你竟敢小人的背后偷袭于我,这笔帐,朕早晚会十倍百倍地跟你讨要回来的。
“来人,启动八大暗城门开关!”高声吩咐,立刻有侍卫领命而去。司空睿唤道:“曳摇,放虫!”
曳摇没有出现。
司空睿再次唤了一遍,曳摇依然没有出现,他不高兴地再次高喊了一声:“曳摇,你在干什么?”
一个人影忽然从天而降,落到了他面前。那个被毒虫环绕的人躺中地上,大声的惨叫着打滚。司空睿认真一瞧,这人,可不就是曳摇吗?
司空睿大惊失色,连忙自袖口撒出一把药粉到哀叫着的曳摇身上,那些毒虫却没有像预料中的一样爬开。一个白色的身影自宫门的方向,悠然走来。他双手自然地下垂,在长长的袖口露出几个小截白玉般漂亮的指尖。
行走间,随着优雅的步覆,他墨亮的发丝与白色的衣袂随风翩然。
门外,艳阳高照。
逆光中,司空睿一时茫然,看不清那人的脸,只有半张水色的面具在他的左颊反射着诡异的银光。
“皇上,不好了!”那得令去关暗门的侍卫忽然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启动八大暗城门的开关不知被谁破坏了!”
“你说什么?”司空睿瞬间面如死灰,那是他十八年研究出来的成果啊!竟然被人破坏了,除了他极度信任的人,没有人知道开关在哪儿的。是谁,是谁破了他的机关?
“是你!”修长的指尖直指向那已经走到殿中央来的面具人,司空睿凄厉地喊道,“是你破坏了朕的机关!朕要杀了你!”忽然抽出那侍卫手中的刀,他疯狂朝那名白衣人砍去。
他二十来年的心血啊!就这样一朝尽毁,啊,他要杀了他!就算是死,他也要让毁了他心血的他陪葬。
“当初你敢对她出手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天。”白衣人没有出手,司空睿冲到他面前时,忽然倒了下来,他不敢置信地抬着头看着面前这飘渺若仙的白衣人,轻蔑地笑道:“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圣洁如仙的箫王,有一天也会用到下毒这种下三滥的勾当,看来是我高看了你了。”
“我想杀你,不需要毒。”面具人自信道,“但我一向主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好比你的影卫最会操控毒虫害人一样。”
他走上前去,单手扶起不能动弹的司空睿往城楼的方向走去:“我会让你亲眼看到,失去最在乎的东西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那名侍卫眼睁睁地看着皇上被白衣人带走后,久久才反应过来,连忙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皇上被人抓走了,快来人啊!”
三日后,苏薹城破,大雍国亡!
楚柯在城楼上找到司空睿的时候,他正孤身一人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双目通红地望着城楼下已经渐渐停歇的战火。
那个人说到做到,果然逼着他,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英勇的将士们一个个死在敌人的刀剑下,看着他的城池被人一点一点的占领,看着他二十来年的心血,被那个冷着脸的小女人,一步一步地踩在脚下。
“当初,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你也这样痛过吗?”没有回过头来,就已经感觉到了她的靠近。
楚柯没有答,她冷声吩咐身边的将士:“将他拿下!”
“是!”将士应了一声,就要上前来拿人。司空睿回过头来,望着她凄凉地笑了:“你知道这一生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是什么吗?”
楚柯冷脸看着他还是没有作声,她并不关心他为什么后悔,后悔什么。
司空睿道:“在你到来之前,我一直最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听了灵儿的话,直接杀了你!以至于让我的大雍有了今天。可是感觉到你出现的那一刻,我忽然发现,此生我最后悔的事……是我曾经,让你这样痛过!”一颗泪珠自眼眶滑落,司空睿闭上眼睛,张开双手任由自己往后倒去……
楚柯心中徒然一颤,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冲动地扑过去抓住了他的手。
手中蓦然一紧一暖,令司空睿惊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城墙上用力拉住自己的人儿,她依然满面漠然,可是手中的力道显示了她的坚决与救他的决心。他忽然笑了:“你不是想我死吗?”她还会关心他吗?
“你是该死!”楚柯冷着脸道,“只是,这样死太便宜你了!”
司空睿怔了一下,再次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曳摇伤了你的孩子吗?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只是想要挑拔天翊与项钰轩之间的关系。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只是嫉妒,我不想你替别的男人生孩子。我知道此生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对你说什么了,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保证再也不做伤害你的事了。柯儿,对不起!”
忽然自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用力砍向自己被她抓住的左手。如果她觉得他这样死太便宜了,那么好,欠了她的,今天他全都还给她。
鲜血瞬间溅红她的衣袖,被她抓住的人少了一只手臂,他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往城楼掉落下去,但他抬头看着她时,是笑着的。他张开嘴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楚柯漠然的脸色终于变了,她失声尖叫:“啊——”
右手用力一挥,一股无形的风瞬间聚拢成有形的气流,斜斜地横蹿而下,终于在落地的前一刻接住了那迅速坠落的人。
司空睿震惊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下,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他的身体为什么会突然停在了半空?而且似是躺在了柔软的棉花上一般?连忙再抬头看城墙上的人儿,她却忽然转身离开了。
而司空睿被那一股气流托在半空中,傻傻地望着她离开的地方,一直到身下的气流散开,他被跌得痛醒。
方才她那一刻的眼泪,是为了他吗?
大雍国亡后,东凌与西楚各占了各自打下的城池,苏薹被两国平分。雍皇司空睿成为西楚大司马楚乔的战俘,大雍剩下的六十万残兵败将被暂时搁置。只等休整一月后,东凌与西楚再行谈判,决定六十万兵马如何分配。
回京的路程,夕阳无限,风光千里。
襄寒城外,战胜的将士们载歌载舞,大声谈笑。作为平易近人的主帅,楚柯也被将士们拉着挨个的敬酒。各种安慰与敬佩的话,频频而来。
楚柯心情低落,便也趁机喝了几杯,回到帐蓬时早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将士们并不知道,一直只躲在主帅帐蓬中,不爱说话,看到有人来就低着头的贴身侍卫,其实就是皇上。将楚柯送回营帐,交给那名侍卫后,大家就又都出去喝酒了。
项天翊看着醉成这样的楚柯,心疼得不得了。原本以为报了仇,她就会开心些,可是她这样哪里像开心的样子?这一张小脸比起前段时间,虽是丰腴了些,却还依然瘦得他心痛。
替她擦脸的动作慢下来,项天翊抬指轻轻拨开她额间几缕细碎的短发,楚柯忽然张嘴,轻声喊道:“天翊!”
“嗯,我在这里!”收回替她擦着汗的绵巾,项天翊温柔地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她火烫的脸。
“天翊!”她又唤了一声,道,“好热!”
热!大夏天的穿那么多,还要裹胸,自然是会热的。
项天翊抱起她,动作轻柔地拉开她的衣服,替她解下了裹胸。被束缚住的完美丰胸,因为突然的自由而调皮地颤动了两下,白嫩的肌肤上,那两点诱人的红梅因为受了风,很快傲然挺立了起来。
一团烈火瞬间自小腹蹿起,项天翊不自觉地咽了两口唾沫,有多久没有碰过她了?好像自从她爹去世过后,就没碰过了吧!因为知道她心情不好,这段时日又太辛苦,舍不得累到她,所以一直以来,哪怕天天都共枕而眠,他都强忍住没让自己去碰她。
算来,已经有半年多了。
手中的绵巾放下,大手滑上她温热的胸口轻轻握住揉搓了一会儿。怀中,楚柯猫咪般轻哼了一声,在他怀中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再次安宁地睡去。
视线轻扫过她疲惫地轻合着的眼睑,项天翊认命地叹了口气,将手收了回来。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拉拢她的衣襟遮去了她胸前诱人的风情。
却听楚柯在耳边温柔道:“天翊,我们要个孩子吧!”
项天翊惊喜,抬头却发现楚柯说这话时,根本就没有睁开眼睛,他有些疑惑地轻声问道:“柯儿,你是在说梦话吗?”
“我没有说梦话。”楚柯睁开水润的星眸,慵懒地看着他,轻启红唇道,“我想要个孩子了。”
“好!”项天翊欣喜地抱紧她,“你想要孩子,我就给你,你想要多少都行。”
“可是我好累,没有力气了!”楚柯有些羞涩地半垂下眼眸。等有了孩子,也许渐渐,她就会将以前那个完全遗忘了吧!
“没关系!”项天翊哈哈一笑,“你老公我有力气就行了……”
低头,吻上他早已渴望多时,却不敢深入触碰的红唇……
没有人知道皇上其实一直都在军营里,项天翊提前一天回了京城。这天,他亲自率领文武百官到城门口迎接,得胜归来的司马大人。
与楚柯一起押着司空睿回到京城,他们受到了百姓们最热烈的欢迎,许多百姓都拿着小小的旗帜大声欢呼着皇上万岁,司马大人千岁。
念在从前还算朋友的情份上,项天翊只是将司空睿软禁在了原来的郡王府。除了没有自由,其他地方还不算亏待了他。
一连三天,司空睿都让人托话说要见司马大人,但楚柯都没有理会,后来,他就不再说了。
项天翊仍然像从前一样晚上来,早上走。楚柯接手了楚家所有的生意,工作越发的忙了。项天翊说等谈判过后,就要她好好地歇息,以后别再天天上朝那么辛苦了。
楚柯欣然应允,她相信,他有本事守住项家江山,她只有做好他背后的女人就好。
幸福的日子就是这样短暂,一个月一晃眼就过了。
因为要谈判,凌伟宸提早到达了京城。他一来,就上楚家拜访司马大人,楚柯不想见他,但是作为西楚大司马,她没有理由拒见凌太子。于是找机会自后门出门,避开了他。
楚柯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这是一条陌生的街道。事实上,这京城的街她就没有几条是熟悉的,因为很少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出来闲逛。
路人有认识她的,也都只是远远地仰望着她,没敢过来套近乎。在百姓们的眼中,两年便从新科状元升作都蔚,再为楚王,现在又作为大三公之首,破了大雍国的司马大人,那就是神的存在。
即使她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吓人,甚至还很迷人呢!但大家就是不敢走近前来打扰她,因为司马大人看起来虽然温和,身上却古怪地透着一股疏离,一股不希望别人打扰的气息。
楚柯买了两份小零食,随意地在街上走了两圈,都发现没有什么新奇的能让人特别喜欢的东西。她无聊地撇了撇嘴,可平淡才是真。她的生活这样,就算是尘埃落定了吧!
路过楚家一家玉石店,楚柯有些热了,便走了进去。
店掌柜看到她,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少爷,您来了!”在店里,当然是要唤少爷的。这位伟大的司马大人,可是他们楚家的少爷呢!
楚柯微微一笑,道:“我需要一壶水,清水就好!”
“是!”掌柜的连忙应着,唤了一声一旁的店伙计,吩咐道,“泯阳,快来帮着招呼这位贵客,贵客想要一禀银铜八卦,我给少爷倒水去了。”
“来了!”叫泯阳的店伙计笑着走过来,给楚柯行了个礼,才客气地招呼起那位贵所客来。贵客见掌柜为了自家少爷把他撇下,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楚柯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他顿时拧起了眉头。
楚柯感受到他的目光,扭头去看他,对方是位眉发全白的老者,那胡须都已经垂吊到胸前了,他穿着一身洁白的道袍腕上擒着一支银色毛发的佛尘,叫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位道士。
他一直紧盯着她不放,仿佛她脸上长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似的。楚柯礼貌地笑了下,微微低头往店内走去,想要避开老道士的目光,因为他的目光让她很不舒服。
那老道士见她要走,忽然开口道:“小姑娘,你等等!”
楚柯愣了一下,回过头来左右看了看,没见有其他小姑娘,而且老道士的目光在她身上,她客气地问道:“道长,您叫我吗?”
“贵客,你眼花了!”泯阳笑眯眯道,“这位小公子是我们楚家的少爷,不是什么小姑娘。”虽然长得确实是太美,有点儿像女人。
老道士没有理会泯阳,他只是看着楚柯道:“你这小姑娘,老道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若是别人他肯定不会说的,但刚才这小女孩的笑容……
这小女孩太敏感太聪明,楚家的少爷便是那位名满天下的少年将军吗?方才她明明不喜欢他看着她,但她却并没有表现出半分不悦,反而是客气礼貌地主动避开他。
天生命苦,如今已位高权重,春风得意,却仍然懂得尊老敬老,这样和气温厚的性子,让他不自觉间心里一酸,本能地唤住了她。
楚柯微微一笑:“道长但说无妨!”
老道长看了看四周,店里的客人和伙计都因为二人的对话都安静地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他们。他笑着抖了抖自己的拂尘,道:“老道远道而来,走得有些乏了,公子可否请老道喝杯水酒?”
楚柯沉默了一下,笑着伸手:“道长,您这边请!”就算他说的不是什么重要的话,一位上百来岁的老人家开口让她请他吃饭,她也不会拒绝的。
二人一起往玉石店外走去,店掌柜提着精致的水壶与杯子出来时,刚好看到二人出去的背影,他连忙喊道:“少爷,您要的水!”
楚柯回头道:“先留着吧!”说完,带着老道长走了出去。徒剩下客人与伙计们,仍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为什么那位老道士要叫楚家的少爷叫小姑娘呢?而且楚家少爷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称呼生气,听他口气,似乎是承认了这个称呼啊!
玉石店附近最好的酒楼,二楼靠近窗口的客桌。楚柯安静地端着水杯,看着窗外楼下的人来人往,任由对面的老道长一个人风卷残云。不消一会儿,就将一桌二十多道菜吃了个五五六六。
“呃!好饱啊!好久没吃得这么爽快了!”老道长打了个饱隔,心满意足地用手指剔了剔牙,然后站起来道,“啊,小姑娘,谢谢你请客啦!”
楚柯回头微微一笑:“不客气!这些够了吗?还需不需要再点些。”
“啊,够了够了!”老道长说完,又低声有些扭捏地加了一句,“那个,这个菜不错,你可不可以让店小二多做一些,让我带回去留着下餐吃啊!”
楚柯看了下桌上被吃得乱七八糟的菜,仍然面不改色地笑了下,唤来小二道:“将这桌上的菜全都多做一份,包好帮这位老道长送回去。”
“小的这就去,公子你等等啊!”小二应声,连忙甩着桌布下了楼去后堂吩咐厨子备菜去了。
“呵呵,小姑娘,多谢了!”老道长欣喜地搓着手,跟楚柯道了声谢就跟着小二往楼下内堂的方向走去。
楚柯跟着下楼,见他进了内堂,她走到柜台边让掌柜算好价格,而后掏了一锭银子,待掌柜找过钱后,她将碎银收好,往酒楼外走去。
那躲在内堂门边看着她的老道长赞许地点了点头:“嗯,真是个不错的小姑娘!……哎,小姑娘,小姑娘等等我啊!”连忙追上去。
楚柯停住脚步,回头:“道长还有事吗?”
“这~”老道脸一红,朝她伸出手,“借点钱给老道花花怎么样?”
楚柯微笑:“不行!”
“为什么?”老道长不满地收回手,“你刚才掏钱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么多钱,借点儿给老道,当施舍一下,又怎么样?”
“不借。”楚柯回了他两个字,转身就走。她可以尊重一位老人家,却绝不同情一个骗子。
老道长连忙哈哈笑着拦到了她面前:“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啊!小姑娘不想知道方才,老道想跟你说的是什么吗?”
“不想。”楚柯说着错开他,加快脚步往街上走去,老道长连忙喊着跟上她:“哎,慢点儿啊!老道是真的有话要跟你说,不听,你会后悔的。”
“我是说真的!”见楚柯根本就不理他,反而还走得更快了,老道长忙道,“小姑娘,你印堂发黑,不日将会大祸临头,老道有一个可以避祸的方法……你且听老道两句。哎嗨,慢点啊!老道跟不上了。”
跟不上最好,楚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她根本不信这老道士的话,因为现在的她,谁有本事令她大祸临头?
“哎,都说了,让你慢点儿!”眼见楚柯脚下已经开始慢跑起来了,老道长飞快地一个闪身拦到了她面前,直喘着粗气道,“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没礼貌!老道话还没完,你走,什么走!”
楚柯看了他一眼,突然转身飞快地往前跑去,但才跑出三步就砰地撞上了人。那被她撞的人没倒,倒是她自己一屁股跌在了地上。楚柯坐在地上抬起头,看了一会儿站在面前揉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哀叫着的老道长,再次爬起朝另一个方向跑。果然不过片刻,眼前就一花,又多了个人。
“道长,有话请说!”楚柯认命地停了下来,这样神出鬼没的身手,难怪自己怎么也甩不掉他。
老道长抚着牌子的长须,爽朗地笑了起来,丝毫就没有方才的喘气如牛。他哈哈笑道:“哈哈,你这小姑娘有性格,我喜欢!”
楚柯无声地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那道长便停了笑,皱起了花白的眉宇。他叹了一口气,道:“小姑娘,老道没有骗你,你额上印堂发黑,眉间乌云罩顶,近日恐有杀身之祸。”
楚柯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印堂发黑吗?她今早照过镜子,明明白得很呢!不过,佛家道家的说法,印堂发黑,自然不是说你皮肤黑了。
“你怎么不问问老道应该如何避祸?”见楚柯沉默不语,老道长奇怪地问道。寻常人听到这样的话,还不早急着问怎么避祸了。
楚柯淡然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早已认命了!”说完转身就走。
老道长看着她孤单的背影,有感而发道:“你不是认命,你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人留恋的了。”
楚柯脚步僵了一下,却仍然没有回头地朝前走去。老道长跟在她身后问道:“看面像,你现在也并非孤身一人,难道你的丈夫,他都不值得你留恋吗?”
天翊!楚柯脚步停下,回头道:“我想知道应该如何避祸。”若是她发生什么事的话,天翊一定会很痛苦的吧!他对她这么好。
老道长说:“你想要避开这场灾祸,有两个办法。”
楚柯不语,安静倾听,道长接着说道:“第一,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完完整整地避开这个世界的一切。”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那不是让她去死吗?这还叫避祸?
没有等到楚柯问什么,道长说:“天象显示,半个月内,有一次三星交汇的机会。”
三星交汇,楚柯大喜,连忙抓住老道长的手问道:“你是说,如果我在半个月死去,就可以见到大姐二姐吗?”
老道长点头:“没错!可是,上天注定,你的命运在这里,如果你现在撒手离去的话,这个世界受你牵连的人,会有很多很多。”
那些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有欠了谁的,没有必要为谁担负。楚柯想这样应一句,但出口的却是:“那第二个避祸方法呢!”
“第二个避祸方法,就是现在,马上,立刻远离京城,并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老道长一连用了三个词,来说明时间的紧急性,他道,“六道轮回,生死有命!每一个人的命运早在出生时就已经被上天决定好了的,可是你的红线却被人强行搭错,这一举动,改变了周遭无数人的命运。这次的灾祸便是由那一个错误带来,你想避开,便只有找到问题的根源,然后,让一切都回归原来。”
“我的红线被人强行牵错?”楚柯疑惑。记得那天晚上,那位算命先生也说过,千年姻缘一线牵,由来不知云是天。
由来不知云是天,这句话的意思她懂,就是说她嫁错了人,其实‘云’才是她的天。
可这个云,指的又是谁?
让一切都回归原来,怎么回归?就算嫁错,可嫁都嫁了,难道要她现在跟天翊离婚,去找这个所谓的‘云’吗?
“小姑娘,老道我见你心地好,才与你说这些。”老道长说,“作为青城山的凤妖,您与天帝的神龙双子和青城帝的两位皇子五人,已经纠缠了两千多年,天帝想必已经非常不高兴了。若不尽早作个了断,只怕……”
老道长没有再说下去,楚柯皱起眉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老道长微微一笑,道:“若你想知道,便到青城山上的宣神殿,来找我吧!记住,我是四神长老。”
“青城山上的宣神殿,我怎么不知道青城山上还有个宣神殿?”到这里后,她因为无聊,没有嫁进皇宫之前,终日除了看书,她就没有其他的事可做。可说这世界的大事小事,她知道的也都差不多了,却从来都不知道青城山上还有个宣神殿。
“宣神殿供神,有缘人才能够找到。老道告辞!”老道长说完,转身走了。
楚柯望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街角,有些心烦意乱地回了家。
她少有为什么事烦恼的时候,但今天那位老道士的话,却不得不让她警惕起来。大祸临头,会是什么样的大祸?
“听说你都这样坐了一整天了,午饭晚饭都没吃,在想什么?”老道长的话困扰了她整整一天,楚柯倚在宽大的凉椅上发呆的时候,项天翊笑着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并紧紧地抱住了她。
楚柯回头看了下身后他俊美的脸上温柔的笑容,轻声问道:“天翊,如果我现在离开,你会怎么样?”那道长给她的两个避难方法,都是必须离他而去。他与那个算命先生都说,他是她配错了的良人。是项爸爸逆天行事,强行将他们牵在了一起,所以,他们要受到惩罚了。
楚柯的话令项天翊突然间沉默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了拥住她的手,闷声道:“我不知道,你觉得我会怎样呢?你想要看看吗?”其实他想问,你想要离开我了吗?但是,他不敢!
就好像那一次,他那样冲动地问出‘你喜欢三哥吗’一样,他后来是多么地后悔自己问出了那样一句话啊!
这么久了,对于她,还是这样的不能安心。呵!即使这一年多来,她是那样的温柔与体贴。
楚柯见他这个样子,不由心中一疼,主动往后一靠倚进了他怀中,温柔地笑道:“瞎说!只是今天我在街上遇到一位道长,他说我本来不该嫁给你的,是项爸爸逆天行事,强行将我们牵到一起。可是他这样做,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那位老道长说,如果我不离开你的话,近日将会遭受天罚,大祸临头。”
“别听那些江湖术士胡说。”原来不是她想离开他!项天翊伸手再次紧紧地拥住她,笑道:“有我保护你,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嗯!”楚柯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其实她相信老道长的话,但是祸便祸吧!既然已经嫁了他,无论是不是错,她都已经是他的妻了。
夫妻之间,就应该同甘苦,共患难,不能因为一些未知的苦难,便这样轻易地放弃了。
“要不,等明天的谈判过后,我送你去流芳山避一段时间,流芳山最靠近西天,应该可以祛难避邪。”见她这样轻易就答应了,项天翊心中欢喜,但却不能不担心。万一那道士说的是真的,怎么办呀!
“好!”楚柯再次用力地点了一下头,开心地抬头吻了他一下。嘴上说着不要信,自己却还是要担心她的安危,呵,傻瓜!
“那肚子饿了吧!要吃饭好吗?”
“好!”第三次点头,如今的楚柯是将夫唱妇随的贤妻形象演绎了个十足十,这样听话的她立刻得来项天翊一个赏吻。
赏过之后,项天翊拍手,候在门外的下人顿时鱼贯而入,将各式山珍海味一一摆上了桌。
看到二人坐一个椅上的行为,下人们早已经见怪不见了,因为皇上说过这次两国的谈判过后,就向外公开少爷的身份。所以现在楚府的下人,都已经提前知道了,原来少爷与小姐就是同一个人。
“行了,都下去吧!”与楚柯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从不留人伺候。等饭菜送齐,项天翊挥手。下人们安静地行了跪礼,全然退下。
房中,只剩二人,如寻常夫妻一般,恩爱甜蜜。
而那个未知的大祸却在谁也没有预料到的时候,悄然往二人走近。
次日,即是与凌太子的谈判之日。昭阳殿上,文武百官全然在场,司空睿作为大雍皇帝,当然也在场。那是楚柯自那日城楼之事后第一次见到他,他看起来憔悴了不少,但精神还算不错。
项天翊一身祥云龙袍威严地踏进昭阳殿,群臣包括司空睿一起统一跪下,三呼万岁。项天翊坐上龙椅,挥手扬声道:“众卿平身!”
“谢万岁!”群臣站起。
项天翊道:“请凌太子!”景华上前高声宣扬:“皇上有旨,请凌太子进殿!”
众臣一起回头,望着殿门的方向,一身绛紫龙袍的凌伟宸与贴身侍卫前后错开三步,走入昭阳殿。龙袍,是皇帝的象征,即使是身为太子也是不能穿的,可凌伟宸却穿了,这足以说明了他在东凌国无可比仪的尊贵地位。
项天翊看见他,正要客气地招呼,一名宫人忽然惊慌失措地闯进了昭阳殿:“皇上,皇上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项天翊不快地拧起眉头,东凌太子都在这里,这内侍宫人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地闯进昭阳殿,且还这样慌乱,真是让他的脸面都丢光了。
“是鸾凤宫……”宫人被项天翊的冷脸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俯首道,“是鸾凤宫的皇后娘娘出大事了!”
鸾凤宫!楚柯心脏紧紧一缩,一股莫名的不祥直觉令她根本就顾不上礼仪,也忘了此刻她就站在朝堂上,周围不止有着亡国的皇帝,敌国的太子,还有着无数的大臣。
忽然出列,往鸾凤宫的方向飞快地跑去。
那位老道长说的大祸临头,这么快就来了吗?可是,为什么会落在小言头上?不,她不能有事!她不许她代她出事!
“皇后娘娘发生何事了?”项天翊见楚柯突然面色聚变地跑了,他连忙问那宫人,那宫人却是脸色灰白,半张着嘴巴就只知道结巴,根本就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来,事情非同小可。此时,也顾不上再招呼凌太子了,项天翊快速往楚柯离开的方向跟去。而凌伟宸与司空睿自然也跟了上去,被丢在昭阳殿的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大家都带着各种心情,往鸾凤宫方向走去。
楚柯刚刚跑进鸾凤宫,就见外面的正殿里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但是小言没有在。
她没有心情问大家出了什么事,就往内殿跑去。还没进门,就听到种种淫靡之声自内殿的方向透出,直是不堪入耳。
楚柯匆匆跑进去,一脚踹开门,殿中的一幕令她的眼睛刹那血红一片。
长达数米的香木屏风不知是被人有意还是无意打翻。宽大的凤床上,明黄色的帐幔被拆下,床上那不堪的一幕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门外,每一个人的眼中。
七八个男人,围在扮成她的小言身边,而未着片缕的小言却是主动伸手揽住那人的脖子,昂起脸娇声喘息着任由轻薄。
“啊——”楚柯心碎的大呼了一声,徒然出手,愤力一挥,一道肉眼可见的气流刷地往将床上蹿去。
不过刹那之间,床上一群男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口,便全然被那一股气流磨成了粉沫。那是第一次,楚柯用她的武道杀人。门外,本来被那香艳的一幕刺激到的人群,眼见司马大人突然发怒,那残忍而恐怖的一幕吓呆了大群大群的人,有些胆小的甚至是直接晕倒了过去。
床上,一丝不挂的小言,无力地躺上床上,焦虑地伸出手,四处抓握企图找到什么可以缓解自己的痛苦。楚柯冲过去抱起她,小言立刻缠上来,献上自己的唇。
拉下破碎的帐幔将她包紧,楚柯伸手搭上她的脉搏,瞬间泪流满面。
是媚妖,那是足以摧毁神仙理智的春药呵!
“我,我好难受,给,给我……”心神被迷的小言仍然在寻找着能够解决自己痛苦的源泉,小手焦急地探进楚柯衣内,抬起头寻找着她的嘴唇。楚柯哭着用力地摇晃了她两下:“小言,你醒醒,是我!是我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啊,是我害了你啊!啊!”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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