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仅仅是卖火箭筒？不，卖坦克才是真实目的
“杨威啊，咱们得尽快搞定，把他们打发走。这一天接待费都好几千，这要是时间长了，成本太高啊！”
晚宴比中午的接待宴会级别更高。
为了表达对巴羊考察团的重视，军区派出顾守庆跟曹云峰等高级将领招待巴羊方面的人，这也是为了后续更深入的合作打基础。
可费用依然是红星所出。
梁昊肉痛不已。
一天下来超过5000块的接待费用！
“你应该庆幸他们不喝酒，要不然，成本更高。”
杨威没好气地说道。
突然间，觉得梁昊怎么越来越小家子气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者狼，舍不得媳妇儿，怎么抓得住流氓？
再说了，由于巴羊国内的宗教信仰跟政策，是不喝酒的。这就让接待费用少了酒水这个大头，虽然这年头的酒水并不贵，茅台也才8块一瓶，费用其实不高。
最大的开支在于对方是外宾，很多都需要匹配的规格，加上不同国家、不同民族的饮食习惯不同，这就使得成本会更大。
“酒才多少钱！巴不得他们多喝酒，那反而没这么高了。”
梁昊没好气地说道。
“所长，这还是开始，以后我们这种类型的客户很多。羊毛，终究出在羊身上，咱们既然要想多薅羊毛，甚至宰羊，首先得让羊进圈不是？格局大点！”
杨威笑着对梁昊提醒。
这也是一种警告。
如果梁昊在这些小事情上没做到位，最终导致失去订单，那就太不划算了。
梁昊看着杨威，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
一直到很晚，一行人才到了蓉城火车站。
西南局虽然实力差，可在西南地区，跟各系统都保持着不错的关系，涉及到国际友人，铁路局方面专门给增加了一截特殊的软卧车厢加挂在去山城的火车上。
“诸位，非常抱歉，让大家晚上赶路。”
面对巴羊考察团的众人，杨威口上说着抱歉，却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杨总，你太客气了。虽然晚上在赶路，不过这是软卧车厢，咱们同样可以睡觉啊。”
穆里塔·艾哈默德倒不在意杨威的态度。
反而，很是高兴。
红星所安排晚上出发，到了目的地天都还没亮，了解华夏一些保密政策的他们认为：这意味着要去的地方属于高度保密的地方。
越是高度保密的地方，搞的武器装备越先进。
火车上比不得在招待所舒服。
可上校他们来华夏，也不是为了享受的。
“时间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吧，到地方后，会有人叫大家的。”
杨威也没有多解释什么。
特殊车厢挂在火车尾部，跟前面连接的区域跟尾部，有安全部门的人守卫，还有保密部门的人在里面。
虽然软卧车厢内部私密性不错，巴羊考察团的人该讨论的在了解到情况后就已经交流沟通了意见，一行人在火车出发后，就直接在给他们安排的包间里休息。
到达红星镇的时候，天还没亮。
火车把搭载巴羊考察团的车厢留在站台上，就径直驶离了站台。
接待以及行程安排本应由进出口公司以及相关外事部门的人负责，杨威为了谈判顺利按照他的计划发展下去，直接给要了过来。
梁昊跟陈志强等人之前都没有接触过外国客户，而后面红星所的主要方向就是开拓国际军火市场，外国客户多，杨威也不可能一直来亲自接待，都将会是陈志强跟梁昊去负责，杨威现在就是给这两人做榜样。
不然，这两人在以后接待外国客户的时候，会出问题，不利于杨威薅羊毛、宰肥羊。
趁着天还没亮，杨威让人把车厢里睡着的穆里塔以及马赫维西等人叫醒，直接上了梁昊提前安排好的中巴车。
从火车站到红星所，只有几公里。
外国人来这边，会引起没有见过外国人的小镇群众围观，杨威并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事情。
虽然目前不担心会有国外的间谍出现，不过，杨威也需要让巴羊方面觉得红星所神秘。
“诸位， 目前时间还早，咱们先在招待所休息一会儿……”
杨威直接把一行人安排在红星所的新招待所。
安排完就准备离开。
却被连招待所房间门都没进的章善康给拦住了。“杨总，这招待所条件是不是太过简陋了一些？”
章善康神色间，隐隐有些担忧。
国内对待外宾都非常重视，不只是涉及到国家形象，而眼前这些可是送钱来的，这样对待，怕是不太好。
听到这话，一旁的陈志强跟梁昊脸上都浮现出尴尬之色，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能把目光投向杨威。
“条件就如此。”
杨威神色如常，他理解章善康的想法，并不想解释太多，“反正在这边也就待一天时间，今晚上就会离开。再说了，咱们经费有限，也不可能把招待所搞得太豪华。再说了，客户来，是为了更好的装备，而不是为了来享受。”
杨威说完，也不管章善康怪异的表情，丢下一句：“太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一会儿。”
转身便走。
一直等杨威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章善康才收回目光，看向陈志强两人，一脸惆怅：“陈主任，梁所长，咱们这样，怕是对订单有所影响啊……”
作为进出口公司副经理，他的压力很大啊。
如此对待送外汇上门的国际客户，还是有着传统友谊的客户，到时候人家心中不爽，不给订单，咋办？
“唉~章经理，咱们这条件，比之前好多了。以前也没考虑到会接待外宾啊！别说咱们，就全国来说，哪里有几家招待所有接待外宾的能力嘛……”
陈志强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从知道巴羊考察团要来就准备，也不至于如此简陋。奈何杨威不愿意把经费花在接待上。
就连宴请外宾，杨威也明确表示，刚开始因为有上级的要求，按照最高规格来，其他的，不给订单，就没有那么高规格。
意思就一个，给钱的，待遇就高，反正成本是给钱的人出。
不给钱的？
接待一次，也算是结下一个善缘，红星所才不会去无休止地接待，丢给外事部门就行。
“唉~”
面对陈志强，章善康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章经理，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今天的事情可不少。我这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安排，就先回去一趟。”
梁昊告辞离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往办公室而去。到了办公楼下，看着杨威办公室的灯亮着，不由加快了脚步。
“怎么样？都按照我之前说的安排好了吗？”
看到梁昊，杨威就开口问道。
把梁昊准备问出来的话给堵在了他嘴里。
梁昊愣了一下，才回道：“都按照你的要求安排了，各种单兵装备都陈列在了样品车间，能全部向巴羊众人展示。只不过……”
说到最后，他脸上浮现出担忧，明知道杨威不喜欢听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还是问出来了：“杨威，就一个木头坦克模型，能让巴羊方面就出钱？还有，这关系到我们最先进的一代坦克具体性能，没有跟上面通过气啊……”
由不得梁昊不担忧。
杨威一直以来，就不只是准备卖120毫米反坦克火箭筒给巴羊，而是目前红星所已经展开研究的三代坦克！
为了先达成协议，甚至连陈志强都不知道。
梁昊作为所长，很清楚这中间的风险。
可他没办法。
要是不同意，那么，他这所长就得想办法筹集整个项目所需要的研发经费！
要搞一个先进的坦克，绝对不是梁昊背着铺盖卷儿去堵上级就能搞出来的。
“不用担心，他们会同意的。”
对于梁昊的担忧，杨威根本就不认为是问题。
阿三有着从毛熊手里进口的T-72，甚至还有后续的改进型号都能引进。
巴羊有什么？
国家势力本就弱于阿三，现在也不过勉强维持平衡。随着阿三引进的T-72越来越多，巴羊却拿不出能抗衡的坦克，西方能卖给他们的，价格又贵，会如何？
这些思量，杨威目前都没法向梁昊等人解释。
一旦解释，消息来源又如何解释？
等到双方接触久了，了解的信息多了，也就不用解释了。
“再说了，即使他们不同意，对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我们这是自主项目，自筹研发经费，上级给我们的定位很明确，并不指望我们能搞出来。”
梁昊听到这些话，脸上神色黯然，默默地叹了口气。
事实确实如此。
反正现在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早上九点。杨威跟陈志强等人带着在招待所里仅仅吃了简单早饭的巴羊考察团开始参观红星所。
说是简单，比起这年头华夏绝大部分人都算得上豪华与丰富了，按照巴羊的传统习俗做出来的烤馕、煎蛋、鹰嘴豆糊糊、奶茶等，应有尽有。
红星所在这方面，也算没有少花心思。
一路上，陈志强跟梁昊两人接连向考察团方面介绍红星所的具体情况，而武器装备等，需要杨威等人来向他们介绍。
红星所不大。
总部的办公大楼更是只有一栋三层高的红砖苏式楼房。
不过设计室却已经转移到了旁边的一栋老式厂房里。
“……诸位，这就是我们反坦克火箭筒的详细流程……由于我们坦克性能落后，无法跟国际先进的T-72坦克交手，而部队方面，机械化跟摩托化都不足，所以只能在单兵反坦克武器上下力气……”
在参观了整个流程后，杨威在技术会议室里向众人详细介绍了120火箭筒的流程。
但是核心关键技术，都没有介绍。
比如，火箭弹核心的串联战斗部以及使用的先进材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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