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不好意思，客户测试性能也得给钱，生产要成本的
“杨，现在流程我们已经了解得很详细了，能不能参观生产过程？”
见杨威避重就轻，并没有在核心技术上做任何介绍，在穆里塔的示意下，马赫维西直接指了出来。
不谈核心技术？
那引进生产线，谁特么的知道引进的技术性能如何？
“诸位，根据我们的安排，接下来咱们去靶场，现场测试这种火箭弹的穿甲能力，如此以来，将会有一个直观的过程，如此才能更深入地了解。”杨威笑看着众人。
实弹打靶？
巴羊的众人一听，顿时就来了兴趣。
可穆里塔跟马赫维西两人却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心中反而怀疑杨威这样安排的目的。
按理，在之前，行程都应该安排好了。
现在却告诉他们，更改了行程。
明显有问题的。
可他们又不知道问题在哪里。
“两位，不用担心，之前我们是觉得战场上的使用情况通过照片以及被击穿的坦克残骸等方式，可以足够展示我们火箭筒的穿甲能力。显然，诸位并不相信这是真的……”
面对马赫维西的质问，杨威笑着解释。
马赫维西听到这话，尴尬地看了杨威一眼，扭头看向穆里塔。如此回答，并不在他们的预期中。
也不符合常理。
完全是把遮羞布给揭开了。
“那就先看看吧。”
皱着眉头的穆里塔·艾哈默德心中琢磨好一阵，实在想不明白跟一般华夏人完全不同的杨威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索性就先不去考虑。
于是，一行人再次上了中巴车，向着红星所的靶场而去。
一行人到达的时候，靶场的几名干部在关山远的带领下，早早地等在靶场入口，迎接众人。
“关场长，都准备好了吗？”
在向众人介绍了关山远这个场长后， 梁昊问道。
“所长放心，一切都准备好了。”
关山远挺直胸脯，目不斜视，朗声回答道。眼角余光却关注着穆里塔这些老外的反应。
外国人啊！
这辈子，还没亲眼见过呢。
何况，这些人还是来买红星所武器装备的。
穆里塔等人并没有太过关注关山远，他们现在只想尽快看到120筒子，为这个而来，等了这么久，早就把迫不及待了。
“诸位，数百米之外的那些靶子，就是我们专门设计测试各种武器威力的各种靶子。有用于测试穿甲弹威力的装甲钢板靶子，也有测试对付堡垒工事的钢筋混凝土靶子……”
一行人到达目的后，关山远作为靶场负责人，亲自向众人介绍着。
进出口公司的翻译准确地把关山远的话向着考察团的人转达。
“王大治，带我们的贵宾去前面靶子处近距离看看。”杨威看着一旁正双眼放光看着自己的王大治说道。
王大治原本是夜鹰侦察营非常有前途的排长，眼看要升任连长，结果却因为红星所提供的63式自动步枪有缺陷，在试枪的过程中伤了眼睛。
杨威当初去解决这问题的时候，把王大治跟几名因为测试63式步枪受伤的几名军人全部接收到了红星所。
而最好的安置位置，就是在靶场测试新式武器。
危险性有，甚至很大。
可这对于不愿意离开部队的军人来说，是唯一能摸到武器的机会。
没人反对。
于是乎，红星所的武器测试场，在测试武器过程中，也不再是以前那种单纯的对着靶子开火的测试了。
按照部队作战方式来！
王大治带着几名退役军人在靶场里测试武器，有时候一天打出去的弹药都远比他们在部队多年还多，更不要说还有狙击榴、火箭筒等。
杨威自然清楚情况，让王大治带着巴羊的人去检查靶子，就是为了让他们进一步了解情况，避免他们认为是红星所刻意安排，而不是武器装备的真实性能。
面对杨威的提议，穆里塔·艾哈默德不置可否，目光投向了马赫维西·法鲁克。
法鲁克作为巴羊装甲部队作战参谋的新锐，从穆里塔上校的眼神中弄明白了他的意图，也没有丝毫拒绝：“那我就去看看贵方究竟如何设置的靶子，以便以后我们测试的时候也能做参考。”
场面话而已。红星所方面的人丝毫都没有反对。
马赫维西直接就跟着王大治向着数百米开外的各种靶子走去。
“陈主任，这真不会出问题么？”
章善康很想提醒陈志强等人，这不符合规矩。
原本以为，红星所会在靶子上做手脚，毕竟，提供给巴羊的火箭筒比起他们在战场上使用的，性能削减了不少。
“有什么问题呢？”
不待陈志强回答，梁昊就眉头一挑，没好气地看着章善康，满脸不悦。
看着梁昊，再看看已经跟着王大治走远的马赫维西，以及目光跟着移动的穆里塔跟其他考察团成员，章善康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红星所的处事风格，太过反常，且处处透着诡异。
他不懂。
也没法多说什么。
即使心中有着众多的担忧，最终，什么也没法说出来。
王大治并不知道马赫维西等人的目的，在之前，场长关山远仅仅是让他们在外国贵宾面前要保持国家形象，向外国贵宾展示红星所武器的强大。
“先生，这是我们专门测试穿甲效果的装甲钢靶，采用模块化设计，每一层20毫米，可以根据武器的不同，进行增加靶子厚度！每一层装甲钢板中间填充碳纤维以及刚玉等材料，防御厚度是同等均质钢装甲的3倍以上……”
要展示的主要是120毫米火箭筒的穿甲能力，王大治直接带着马赫维西到了均质装甲钢板设计而成的靶子处。由多层复合材料模块化拼装在一起的装甲靶子！
马赫维西眼神顿时闪烁起来。
复合装甲！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这样一个名词。
西方在复合装甲的道路上走得很远了，作为能接触到这些的巴羊装甲部队作战参谋的新锐，马赫维西自然瞬间意识到了这个靶子的目标。
T-72，就是采用均质钢装甲覆盖蜂窝状的刚玉陶瓷装甲！
“你们这靶子这么小，在数百米开外，能准确命中目标吗？如果是坦克，会不断移动……”
“先生，请看这里！”
在马赫维西提出质疑后，王大治指着靶子下面的滑轨，“这些滑轨，可以让靶子快速移动，最大速度可以达到75公里/小时，也就是20.84米/秒的移动速度……我们尽量模拟坦克在战场上的机动性……”
听到这话，马赫维西内心狂震。
为了确定靶子的真实性，他甚至当着提出，让王大治把已经安装好的靶子模块给拆开，然后再亲眼看着他们组装。
至于后面的钢筋混凝土靶子、地堡等，马赫维西反而没有这么在意。
他们要的，是打坦克的！
好一阵，马赫维西才回到穆里塔等人所在的区域。
“上校，他们的靶子没有问题，而且按照复合装甲的设计有多层、多种材料组装而成……”
穆里塔也是一脸震惊。
复合装甲！
华夏之前出口的不管是59式，还是59改，全部都是装甲钢铸造炮塔！如此说来，华夏在装甲研究上，已经取得突破了？
西方世界早就开始运用复合装甲了，而最出名的就是日不落帝国的乔巴姆装甲。
“对猴子的反击战战场上，他们缴获了T-72，应该就是采用这种复合装甲，否则，不可能会刻意采用这种装甲钢夹刚玉陶瓷再填充碳纤维的靶子来测试……”
马赫维西在上校的震惊中，说出了更加震惊的消息。
“当真？”
穆里塔不相信。
如此机密的东西，对方怎么可能介绍？
“上校，是真的。不过，缴获的T-72装甲内部没有填充碳纤维，我们靶场有专门运过来的T-72炮塔……”
一旁的杨威走了上来，微笑着证实了马赫维西得到的消息。
“这么说？”
反应过来的穆里塔双眼放光地看着杨威。
决定坦克战场生存能力的防护装甲，华夏方面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一时间，一个在巴羊军方高层最隐秘的命令瞬间浮现出来，他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准备询问杨威详情。
奈何，杨威根本就不给他询问的机会。
“上校，咱们打靶实验都已经准备好了，天气也热，您看是否开始？”
陈志强走上来问道。
“开始吧！”
穆里塔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竭力忍住一巴掌把不合时宜凑上来妨碍他获得更详细情报的陈志强给拍死的冲动。还有时间慢慢打听。
“杨，我们能亲自测试吗？”
马赫维西看着杨威，舔了舔嘴唇。
杨威看了他半饷，在马赫维西准备死心的时候，点了点头，“上校，我们同意贵方亲自测试，不过，这些反装甲火箭弹生产成本高昂，我方经费不足，只能免费提供一发测试，如果想更多实弹测试，就需要贵方支付打靶的费用……”
“……”
所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杨威。
章善康更是目瞪口呆。
没有杨威这样搞的啊，要是客户被气到了，转身就走，这尼玛怎么搞？
不停地给杨威使眼色，结果杨威仿佛根本就没看到，就这样微笑着盯着巴羊考察团的众人。
“杨威……”陈志强暗自拉了拉杨威的衣角，却被杨威不动声色地把他手打开，看都都没看他。
目光依然定在穆里塔身上，连马赫维西他都没看。
而穆里塔等人却因为翻译员震惊，没有翻译，不解地看着中方人员的神态变化，心中也是咯噔一下，不同意就不同意啊，用得着表情如此怪异？
“直接翻译。”
杨威对着脸涨得通红，向章善康等人投去求救目光的翻译说道。
“要是对方不承担成本，没有下订单，就你们承担！”
章善康正准备开口，杨威平静地对他说道。
麻麦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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