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双手捧住自己的脸，小有成就般，得意地说，“怎么样？是不是变好看了？我专门去…”
马子臣一把掐住她的胳膊，扯近，手捏住她脸，阴鸷，“谁让你去动脸的！你怎么敢的？”
乔乔被他吓到了，不禁害怕起来，“我…只是觉得”
“觉得……梁总说…”
马子臣的脸色太可怕了，她不敢说下去。
马子臣眸色阴沉不见底，“梁秩让你去的？”
乔乔惊恐摇头，又点头。
“到底是不是！”
乔乔打了个冷颤，几近落泪，“梁总说，说我好看是好看，但就是太像乔漾了，他不喜欢…”
她噙着泪，如实说，“你不是要我让梁总喜欢上我吗…我…我就…”
马子臣丢开乔乔。
侧脸凶煞，冷漠。
乔乔不敢触碰他，瑟缩在沙发一头，小声啜泣。
马子臣端起酒杯，恍如已经平复下来。
却又在下一秒，将酒狠狠摔了。
空气被撕裂。
乔乔害怕不已，“子臣…”
马子臣望过去，视线如沾了血的尖刃，“过来。”
乔乔不敢不过去，小心翼翼凑近。
马子臣掌起她的脸，似笑非笑的模样令人越发胆寒。
嗓音截然相反的轻柔，“怎么做的，怎么变回来。”
乔乔的泪夺眶而出。
滴落在马子臣手背。
他抬起另一只手，拭去她眼角泪，温声，“我说的，够清楚吗？”
乔乔重重地点头。
马子臣，“说话。”
“清…清楚。”
“只不过。”马子臣语音微停，冷声，“乔乔，你听话我很欣慰。你要是谁的话都听。”
“那我可就不高兴了。”
乔乔慌忙摇头，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我错了，子臣。”
马子臣：“这三个字，我不想听。”
乔乔：“那我不说了。不说了。”
马子臣抽出手臂，去倒了杯酒，将冰块砸进杯底。
激得乔乔背后一阵寒意。
马子臣喝了一口酒，缓步走近。
平声，“他喜欢了，我不喜欢，你怎么选？”
乔乔刻不容缓，“我当然是听你的。”
马子臣深深注视她，似在辨真假。
乔乔虔诚举起三指，“真的，我可以发誓。”
“我…”
马子臣手盖住她的唇，“他碰过你了？”
乔乔摇头。
惊恐，不安。
怕他高兴，也怕他不高兴。
马子臣拧眉。
乔乔开口，“没有，他不碰我。”
马子臣指腹碾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那天，你脱了。”
是陈述，没在问。
乔乔辨不清他什么情绪，惶恐，“我…就是…试一试。”
马子臣头覆在她头顶，拢了拢，“怕什么。”
乔乔摸了把眼泪，委屈，“子臣…你别生气。”
马子臣坐下，分开腿，在大腿上拍了拍，示意。
乔乔倒下来，趴在他大腿。
马子臣动作轻柔地一点点擦去她的泪痕。
乔乔试探性小声问，“我试梁秩…失败了。”
“你生气吗？”
她的所有情绪被马子臣取代。
没了她自己希望听到什么答案的主张。
只是被动，等着。
马子臣：“你觉得呢？
乔乔：“我不知道。”
马子臣提了抹笑，“下次试成功，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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