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风当即否认,“我不会跟她有任何纠葛,更不会再让这般蛇蝎心肠的女人住在卫家,明日我就让她搬走!至于明檀,那是少时所犯的糊涂事,我可以给银两补偿,就此了断。
我把孩子送走,不会再让他待在都城碍你的眼,意真,你给我些时日,我定会妥善解决此事!念在我们夫妻多年的情分上,不要再提和离的话,你可知这样的话有多伤人心?”
心这种东西,卫临风有吗?徐意真满目嫌恶,“你背着我做出那种丧尽天良之事,你根本就没有心!”
“她说我与他苟且,证据何在?你不能因为她的一面之词,就把我打进万劫不复的地狱!”
眼瞧着卫临风百般否认,气得徐连川又询问苏芳林,“你身边可有人知晓此事的证人?”
“有!”苏芳林斩钉截铁地道:“我的秘密,姚嬷嬷她都知晓。”
从前姚嬷嬷为着苏芳林的声誉,一直在守着这个秘密,如今少夫人主动道出此事,眼瞧着卫临风如此薄情寡义,嬷嬷也不再隐瞒,干脆道出实情,
“我可以作证,三爷时常借着看望孩子的由头,来与我家夫人私会,两人在房中亲热时,有人在外头把守,此事瞒得很紧,三夫人一直不知晓。”
尽管有姚嬷嬷作证,卫临风还是不肯承认,“姚嬷嬷是苏芳林的人,她肯定帮着苏芳林,是以她的证词不能作数!”
徐意真很想说,其实沈进也撞见了他们的私情,可思来想去,她还是没有将沈进说出来。
一旦道出此事,等于告诉世人,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件事的真相,可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受害人的形象,是以徐意真不能提。
再者说,即便她拿沈进说事,卫临风那种赖皮之人,肯定也不会承认。
“事实胜于雄辩,休要再推卸责任!”
徐意真当即请兄长写下和离书,打算今日就在公堂之上和离,徐连川也认为这个男人不配做他的妹夫,便让人去备纸笔,然而卫临风却道:
“二哥不必费那功夫,即便你写下和离书,我也不可能签字按手印,我是不会跟意真和离的!”
迎上他那一脸无赖的神情,徐连川怒指于他,扬声痛斥,“你做出此等对不起意真之事,品行恶劣,道德败坏,你不配做我们徐家的女婿!”
眼瞧着解释不顶用,卫临风只能继续耍赖,“配不配不是二哥说了算,是岳父大人说了算!这和离书需要双方长辈按手印,如今岳父大人不在都城,纵使意真单独按下手印,也无效用。”
徐连川负手而立,峰眉微挑,“我爹不在家,徐家的事由我做主,再者说,长兄如父,我这个兄长可以代替父亲帮她做主按手印。”
“岳父大人才是徐家的话事人,你这般善作主张,就不怕岳父回来怪罪于你?”
怪罪?他想多了吧?徐连川冷笑道:“我爹若是知晓你做出此等伤害背叛意真之事,定会赞同我的决定,不可能反对!”
“自古以来,如若父亲不在人世,做兄长的才可以替妹妹做主,如今岳父大人正值壮年,只是不在都城而已,你就不该越俎代庖!你这般私自做主,又置你父亲于何地?至少也该等岳父大人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徐意真又岂会看不出来,卫临风不过是在拖延时日罢了!真等她父亲回来,到时候卫临风还是会找借口,不肯和离,她已经拖了太久,实不愿再继续拖下去。
“不需等我爹,我允许我兄长做主!”
“那我也不会按手印!意真,我们曾发过誓,此生只有彼此,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常言道,百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夫妻一场,是多么难得的缘分,岂能让一个外人破坏我们的夫妻情分?你若与我和离,那便中了苏芳林的奸计,她拿前尘说事儿,便是要拆散我们,我们不能让她得逞!”
卫临风变脸如此之快,徐意真佩服之余,又觉恶心至极,
“白日里你可是连一个巴掌都舍不得打,任由她诋毁我,如今丑事被戳穿,你又开始诋毁她,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推给她。她纵然有错,也是被你哄骗,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的行径才更令人发指!”
如果徐意真真的信了卫临风的鬼话,继而与他和好,那苏芳林才是那个最愚蠢的笑话,好在徐意真并未再次被他蒙骗,她终于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苏芳林欣慰之余,又生出一丝愧疚,
“徐意真,我曾嫉妒过你,也曾恨过你。我嫉妒你卫家三夫人的位置,认为你抢走了卫临风的陪伴,如今我才明白,错的不是你,是我太蠢,竟然傻到把一个负心郎当成可以依靠的之人,对他怀揣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不顾及自己的声誉,给他生下私生子,我真是糊涂啊!
我知道我错得离谱,我也知道你讨厌我,不可能原谅我,我只是希望你能看清他的嘴脸!这个男人他配不上你,你堂堂相府千金,选什么样的不好?偏要选这般人品低劣的呢?”
“住口!苏芳林,你简直心如蛇蝎!你背着我偷偷生下孩子,如今又拿这个孩子扯了一大堆的谎言,怂恿意真与我和离,你该不会以为我与意真做不成夫妻,我便会娶你为妻吧?简直痴心妄想!我不可能跟意真分开,也绝不会娶你为妻!”
苏芳林就知道,他的许诺皆是虚假,只是为了稳住她而撒谎而已,他从来就没有给她名分的打算,偏她信以为真,期许了那么多年!当真是蠢笨至极!
“从前我的确想进你们家的门,想做你的妻子。可今时今日,我已经看透了你的真面目,你这人两面三刀,让我觉得可怕!
做坏事的人不止我一个,你休想独善其身!我活不成,你也别想好过!我就是要让世人看看你卫临风的真面目,什么好丈夫?父母官,假的!通通都是假的!”
他们争吵之际,徐连川已经将和离书写好了,然而卫临风看也不看,坚持拒绝签字。
“意真,做人得将心比心,先前你被人下药,你与荣王在地窖之中待了那么久,外头流言四起,说你与荣王有染,但我始终相信你,从未说过要与你和离,如今就因为苏芳林几句没有证据的指控,你就要与我闹和离,我们的夫妻之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
卫临风看似情深义重,对她不离不弃,实则他那点小心思,徐意真看的透透的,
“你当众说这些做什么?你以为诋毁我的声誉,我就不敢和离,只能跟着你?今儿个在公堂之上,我再说最后一遍!我虽中了药,可荣王懂医术,他用针灸之法解了药力,所以我与荣王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要在这儿说些模棱两可之词,故意造谣,惹旁人猜忌,毁我名声!”
眼瞧着这几人在堂上闹不清楚,府尹只觉得头疼,“苏芳林的恶行,官府会秉公审判,但和离一事,还得你们私下解决,这事官府管不了。”
徐意真的目的就是和离,如果不能和离,她又何必闹这一场?
“大人,卫临风表里不一,暗中偷养私生子,与有夫之妇苟且,他做出此等卑劣之事,不配做我的丈夫!我不想再跟这种人过日子,恳请大人做主,让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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