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疲惫的合上眼睛,身子累了,控制情绪的力道也减弱了,她不自觉的流出眼泪。
“王爷啊,你怎么能把小喜鹊给忘了呢,你说让我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可是你忘了也好,忘了就可以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不过你在我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了。”
小喜鹊泪流满面的抱着陈君泽的脖子,“我先前总以为失忆是闹着玩的,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要接受失去你这个事实有多痛,王爷,我真的好伤心。”
“我不想把你让给任何人!”
两人路过一所破庙,陈君泽觉得小喜鹊不对劲儿,便想着将她放下来,安抚一下她的情绪。
“小喜鹊,小喜鹊?”
小喜鹊的意识昏昏沉沉的,不管不顾的趴在陈君泽怀里,“王爷,我是小喜鹊啊,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把我给忘了,跟另一个女孩子你侬我侬的,我真的会很生气的!”
怀中的触感柔软熟悉,零零星星的片段忽然钻进了脑海中。
小喜鹊拼着最后一次的相处,她捧着陈君泽的脸,吻了上去。
两人肌肤相亲了无数次,被爱到骨子里的少女触碰,所有的肌肉记忆都被唤醒,陈君泽不受控制的抱住她,在她的嘴唇上辗转缠绵,忘情的向里面探去。
“小喜鹊?小喜鹊?”
陈君泽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他突然意识到这三个字自己曾经日日夜夜的呼喊了无数遍。
小喜鹊的泪水落在陈君泽的虎口上。
一个捧着自己手腕笑呵呵的少女冲进了自己的脑海中。
“要用无菌的三棱针,或者尺寸合适的银针,像你这种乱扎一通没有用的。”
转眼间,场景变换,少女冲到街道上,无数箭矢穿透了她单薄的身躯。
“不!”陈君泽惊慌大叫,他猛然从亲吻中惊醒。
小喜鹊已经被陈君泽吻的头脑发昏,双眼水淋淋的,仍旧是不依不饶的抱着他。
“小喜鹊!小喜鹊!”
一声一声的呼唤,仿佛跨越了时空一般传入小喜鹊的耳朵。
陈君泽不可思议的捧着小喜鹊脸,眼中无声的落下两行清泪,眼尾红的发涩。
这是他的小喜鹊,这是他失而复得的小喜鹊,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喜鹊!
他这些日子到底干了什么!简直是个混蛋,居然让他心尖上的人如此伤心。
小喜鹊泪水连连,“王爷,我不想同你分开。”
巨大的懊恼和后悔从脚底席卷,陈君泽的心头扭曲的发疼。
他到底在做什么!竟然会如此伤害自己的女孩,会让小喜鹊哭的如此伤心。
“小喜鹊!”陈君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小喜鹊拥进怀里,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
陈君泽再次吻了上去,他要吻到天荒地老,他再也不要放手。
身上的疼痛强制小喜鹊回神,她收了收眼泪,费力的侧开头,“陈君泽,你放开我。”
陈君泽像是听不到一般,搬过她的脸,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追着小喜鹊亲,力道娴熟,轨迹相同,就连亲吻她唇瓣的呼吸频率都同之前无二。
小喜鹊猛然睁大眼睛,“你!”
陈君泽眼中带着炙热的光,“我回来了,小喜鹊,我回来了!”
轰隆一阵雷鸣,第一场秋雨就这么毫无预兆的下了起来。
侯照和苏锦书焦灼的在木屋中等待,丁玲也是满脸焦急。
“你们快去找找他们吧,万一遇到危险了呢?”
侯照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城,却被苏锦书拦住,“你应该相信小喜鹊,他们终归是要有一场告别的。”
这场告别发生在百里皇城外的一间破庙里,在这里,小喜鹊告别了自己的少女时代。
衣衫尽数滑落,规规整整的铺在两人身下。
电闪雷鸣间,小喜鹊羞赧的捂着自己胸前,“别看·····丑。”
陈君泽俯身,细细秘密的吻过她的伤疤,让小喜鹊的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不,你的每一处我都喜欢的紧。”
一颗泪珠落在了小喜鹊薄薄的皮肉上面,有股微微的烫意。
小喜鹊看到陈君泽红了眼眶,“对不起,我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着实该死。”
小喜鹊环住他的脖子,衔住他的唇,声音止不住的发颤,“王爷,我今日欢喜的很。”
小喜鹊的手指慢慢抚摸着陈君泽身上的伤疤,“你瞧,我们还是很般配的。”
“天上地下,无出其二。”
外面狂风暴雨,里面春意盎然,陈君泽凶的出奇,分明都是没有半点经验,可他却像一头猛兽似的,
生疏半回之后,便如鱼得水。
小喜鹊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架在一个火炉中炙烤,火舌高涨,一下一下的,以燎原之势席卷她的全身,彻夜不息。
眼泪一夜都没有消停过,发髻歪歪斜斜的散开,堆在脖颈上,小喜鹊的皮肤很白,宛若乌云白雪一样,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两人黏黏糊糊的十指相扣,一直勾缠到天明。
窗扉的缝隙里溜进来一缕晨风,小喜鹊感到凉意,一转身滚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小喜鹊惊醒,却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回到了木屋当中,而陈君泽正衣衫半开的半撑着手躺在自己身侧,眼中带着淡淡的笑容和吃饱喝足的慵懒。
意识回笼,昨晚上的旖旎走马灯似的一幕幕闪过,小喜鹊瞬间红了脸,她扯着被子将自己兜头蒙起来,结果腰间横着的手臂一紧,小喜鹊被陈君泽轻而易举的圈进了怀里。
陈君泽在她脸上吻了吻,“醒了。”
小喜鹊的红羞到了耳边,她一言不发的躺在陈君泽怀里,忽然身子一轻,陈君泽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小喜鹊着急忙慌的捂着自己胸前的春光,“你干什么!小姐她们还在呢!”
“昨晚回来的时候,我们的事情人尽皆知。”
小喜鹊被陈君泽放进了温热的浴桶里。
两人在白天中,坦诚相见。
小喜鹊羞的抬不起头,“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收拾。”
陈君泽不回答,反而细细的帮她擦拭,“从此以后你再不能跑了,我要让你看着,我不仅会赢还能把你保护的很好。”
小喜鹊心中大动,她把脸贴在陈君泽的胸膛上,这才是她熟悉的男人,更是她喜欢的男人。
“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了。”
早知道亲亲就可以让他恢复记忆,见第一面的时候,小喜鹊就会把他摁倒。
两人穿戴完毕后,小喜鹊觉得双腿酸软,走路的时候都有些发疼。
撇到陈君泽脸上的笑容,小喜鹊锤了他一下,“混蛋!”
陈君泽笑道:“那我抱你出来。”
“不用,我自己可以。”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所有人的眼神都亮了一下。
陈君泽换掉自己的粗布衣衫,穿上了自己原本玄色长袍,头戴银冠,华贵无双,一旁站着的娇俏女子,粉面含春,双眸生辉,
两人十指相扣,再没人能将他们分开。
“鱼郎!你这是怎么了?”丁玲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圆脸,大眼,双髻,看起来十分面善。
在自己意识混沌的时候,她曾短暂的替代过小喜鹊的位置。
陈君泽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朝她规规矩矩的行礼,“多谢丁玲姑娘救命之恩,本王定当保你后半生的荣华富贵。”
丁玲有些崩溃,“什么荣华富贵,鱼郎,你说过要同我一生一世的!”
陈君泽眸中没有任何情感,他斩钉截铁,“本王此生唯小喜鹊一人。”
丁玲哭喊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苏锦书朝那边看了看,爱一个人的习惯是不会改变的,只要她出现,一切都会土崩瓦解。
侯照则是露出一抹苦笑,老天爷总是跟他开玩笑,干什么都让他差那么一点点。
苏锦书上前。“百里焰已经确定为储君人选,不日就要成为百里王,我们也是时候回京算总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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