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宁抹黑而动,也不知道用没用枪,反正他很快就解决了那边的两个岗哨。不过他并没回来。
“飞哥,你们也过来吧。”
通过对讲,他细声道:“还有个放哨的去厕所了。”
东边有三个岗哨,两个在墙根底下抽烟,最后一个去了厕所。
等我带着小柔和哑巴去了那边后,正看到墙根底下躺着俩人,其中一个已经昏睡了过去,另一人的手中则抱着一个手雷,手雷的销子就套在他的两根手指上,一但他两手分开,雷也就炸了。同时,妄宁也在用枪顶着他的头。
“飞哥,我去解决落单的那个。”
我点点头,随后示意小柔问话。
小柔拿着枪走了过去:“我只有一个问题,回答的让我满意,你只需晕倒,若是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
后面的话,自不用多说。
“你……你问。”
那放哨的有些结巴,且面色惨白,显然被现状吓到了。
“人质被关在哪了?”
放哨的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你们问的是哪……哪个?”
哪个?
我心里一动,这里难道还关了别人?
小柔反应也快:“当然是全部都告诉我。”
放哨的道:“那个老外被关在地下室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那个华人就被关在隔壁……”
小柔眼睛闪了闪,抬起枪指着他的头:“你敢骗我?!”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没骗你,我……起码我就知道这些。”
小柔看向我,我则调了一下对讲机,然后道:“老严,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我在南边,岗哨已经解决了,人质被关在地下室,至于具体在哪……杨先生稍等,西边和北边也有消息了。”
过不一会,老严主动联系了我:“有个老外被关在地下最西边的房间里,大元的兄弟被关在隔壁。”
我道:“我这边也是一样。”
四方汇总,消息一致。
我冲小柔点点头,小柔先是把那人手上的手雷拿了下来,接着一个提膝顶在了那人的肚子上,那人不由自主的闷哼一身并弯下了腰来,便在这时,小柔用枪托狠狠打在了那人的后脑。
那人的哼声都还没落,人已经晕了过去。
我这边又调了一下频道,对妄宁道:“已经探出消息了,那边的哨子直接解决掉。”
“好。”
妄宁答应了一声。
等不一会,妄宁去而复返。
我们一路沿着小道去往办公楼,路上时顺便解决了几个巡视的人,老严那边也是一样。
等到了办公楼附近时,正看到在一辆货车的后面,老严司徒茂几人正藏在那。
我们四个接近过去后,老严道:“还有两波人就快到了。”
他话音刚落,西边已经有四人猫着腰身各处寻着掩体地接近过来。
趁着这会的功夫,老严道:“过后,杨先生去救人,我去解决中控室。”
中控室?
见我有些疑惑,老严便道:“刚才从巡逻的人嘴里打听到,一楼边上的房间里,还有几个放哨的,岗哨的老大也在那边,放哨的也好,巡逻的也好,每过一段时间都要去汇报一下情况,咱们解决了岗哨,连巡逻的人也解决了,要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怕我们很难出去了。”
原来如此。
我点点头:“那好,我去救人。”
等不一会,北面的人也到了。
老严带上北边的人去解决中控室的人,司徒茂带西边的几人随我一道去救人。
进了办公大楼,老严留两人盯着外面和楼梯口,随后他去找中控室的人,我这边直接带人顺着楼梯去了地下室。
刚到地下室,迎面便遇上了两人。
没多余的废话,直接开枪。
“噗噗——”
开枪的是妄宁以及司徒家的影卫,因为有消音器得到关系,声响都不大。
可怜,那俩人连半点动静都没发出来,却已经死了。
一路畅通无阻地行进到最里面,看了看紧闭的大铁门,我把视线一转,定格在了它隔壁。
门上有锁,有司徒家的应付拿了根铁丝出来,对着钥匙孔摆弄了一会后,就听‘啪’的一声轻响,门锁打开。
小柔上前打开了门,这一开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也没有,再加上散发出来的浓郁血腥味,使得这间屋子就仿佛一头怪兽似的,而这洞开的大铁门,就是这头怪兽的獠牙巨口。
我从一个影卫的手中接过手电,打开后往里面照去。
手电的灯光并不强烈,而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顺着手电照亮的地方去看,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台子,台子上放满了钳子,扳手,小刀等……而且那些工具,无一不是鲜血淋淋!
最主要的是,台子上还有个不锈钢盘子,里面放着鲜红鲜红的指甲,还有几根……手指。
看罢,我心里当即就是一沉。
连忙拿手电四下照去,正看到在这间漆黑屋子的最里面有一张铁质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垂着头的人。
李标!
那坐在铁椅子上垂着头的人,可不正是李标。
但此时的李标哪里还是平时的样子?!
他双手被铁丝牢牢地拴在铁椅子的两侧,胸口,肚子,也分别有麻绳固定,他的双腿也被铁丝绑在铁椅子腿上。
细看,李标所坐的周围,全是血迹,有干枯的,也有尚未干枯的。
而李标的左手,已经仅剩大拇指和食指了。
再有,他的脚指甲,手指甲,全都已经被拔了个干净。
一看他这副样子,即便心里再有埋怨,我也挺不是滋味的,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同门,他也帮过我很多。
走上前去,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似是在熟睡,又或是晕倒了,被我拍了拍后,身子一震,悠悠转醒。
不待抬头,先说了一句话。
“还有什么手段,尽管往老子身上招呼,老子多说一个字,是你孙子!”
语态柔弱,却中气十足。
我忍不住捏紧他的肩膀:“标哥,是我。”
李标身子又是一震,接着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飞……飞哥?!”
四目对视,李标的眼中既有震撼,也有感动,更多的则是一股迫切。
“标哥,对不起,我来晚……”
不等我说完,李标忙道:“飞哥,去隔壁,快去隔壁,那边关着很重要的人,快去……得到他,就等于抓住了刘特佐的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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