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会安满是意笑,又是亲了然哥儿一脸,然后才是不舍的将然哥儿给了奶娘,连忙和周家父子上了山。
他们还没有到山上,就看到了很多人都是要进山。而在山脚下,一堆人都在等着,有的连铺盖都是卷来了,更甚至锅碗瓢盆的也不在少数。
“你们是来找神医看病的吧?”一名背弯的老者问着他们。
“是啊,”周海笑的疲惫,他们确实是找神医的,原来温玉已经成了神医了。
“你们等吧,”老者摇头,只有上面下来了人,“我们才知道何时才会轮到我们,不下来人,也是上不去,你们最好不要想着上山,这山上的咱不好走,一个弄不好,神医没有见到,自己的小命先是完了。”
叶会安这时也有些急,他站在山脚下,然后回过头,对周家父子很是尴尬的一笑,“我也不认识路啊,”他从来都没有来过的,这山上的路到底要怎么走啊,听老者这么一说,他现在还真是不敢上了,连温玉也是说过,上山的路极难走,非是熟人,是不可能上去的,他可不能把他们的三个人的命全部的交给侥幸两个字。
“看来只有等了,”周海叹口气,一边的下人连忙他坐下,而他是可以暂时的休息了一下疲惫不堪的身体。
也只能这样了,叶会安也是知道,他现在就只能等上面有人下来,不过最晚就是天黑,那时连温玉一定会回来的,只是不知道那个兰哥儿能不能挺到,而周家父子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周老爷突然一惊,他转过身,只感觉了一道冷漠而又可怕的眼神就在他的身上。一个黑色的大头从一边的树林露了一点来,白晃晃的牙齿,似乎是随时要出来吃人一般。
“豹子,豹子啊,”周老爷惊心的叫了起来,豹子,叶会安和周海连忙向他身后的位置看去,果然的,在树林边上,趴着一只黑色的大豹子,身长起其它豹子都要大,毛色油光发亮,一双豹眼格外的有神,而它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枚玉制的铃铛。
我们有救了,叶会安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汗水,然后他蹲在地上,向那个豹子招了下手,“连城,过来。”
黑豹子站了起来,再抖了下身上的毛,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吓的周老爷一身的毛都是要竖了起来,“爹,不用怕的,”周海安慰着周老爷,“这是温玉养的小宠物,它不伤人的。”
小宠物,周老爷直想抽人,这小吗,这真的小吗?
“是啊,”叶会安抚了一下连城的大脑袋,“我们家玉儿说,连城是不吹人的,尤其是那些不人的人,它还嫌肉脏呢。”
周海不由的扑哧一笑,“连城怎么长的这么大的?”
叶会安抱了抱连城的脖子,“它跟着温玉去了松林四年,一下子就长的这么大了,玉儿说,它已经会自己找食物了,回来后,我娘还每天给喂活鸡和活兔的,可是没有一天饿到过。”
“难怪。”周海笑的又是咳嗽了一声。
周老爷见叶会安那么亲切的对一只豹子,虽然有些全身发凉,但是也不是怎么怕了,想来,这豹子确实是不伤人的,可是人类对于的野兽的畏惧还是本能存在的。
“走了,连城,带我们上山,”叶会安拍了下连城的脑袋,连城眯了下眼睛,就向前走去,叶会这才连忙的跟上,而一边的下人也是跟着扶起了周海。
“周兄,要不你在这里等我们吧?”叶会安见周海不时的摇晃的身子,有些担心,这山上的路绝对不会太好走的,他行吗?
“是啊,海儿,爹上去就行了,”周老爷也是劝着儿子。
“我没事,”周海一笑,虽然苍白却也笑的暖,“我要去的,为了我娘犯下的过错,那是我娘,我不承担,就没有任何人能承担了。”
“让他去吧,”周老爷十分了解自己的儿子,不然,他这生都是无法过去的,他这辈子最得意的就这个儿子了,虽然有那么一个娘,可是儿子却是一个好样的,他很放心将家业教给他,就算他以后不在了,他相信,这个儿子也不会刻薄了那些庶弟和庶妹的。
叶会安也是劝不动,就只能让周海上山,上山的路虽然比他们预想的要好走一些,可是对于周海来说,还是着实的让他辛苦着,加之身体不好,又是中了一次毒,这每一步他都是走的很辛苦,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湿透了。
周老爷看着这样的儿子,心里真恨周夫人,看看,看看,她都是将自己的儿子害成了什么样了。
连城停下,而他们面前出现了一道木门,里面还有人说话的声音,这城甩了一下尾巴,已经跑到了一边的林子里,一会就不见了影子了。
叶会安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这路果然是难走,要是没有人带路,还真的很容易走丢,他们一路上就见了好几处悬崖之类的,一个不小心,摔下去,那可就是粉身碎骨了。
他们推开了木门,声音更加的清楚了。
这一听,根本就是边连温玉的声音,还有一个男子的喊叫声,那声惨的,让几个人听的身上的毛都是跟都着立了起来。
“忍着,”连温玉淡淡的坐在一边,端起了一杯茶喝着。
“我忍,我忍……”男人又是一悲惨的叫声,“可是,怎么会这么疼的?”
“断骨重生能不疼吗?你以为站起来是那般容易的事,给你几幅药就行了,那你去喝啊,”连温玉喝着茶,声音冷中都是透出了冰,“你如果不愿意,那么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不又没请你来,给你治,我能得一文钱的诊金吗,没有,还要跟着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听你像是杀猪一样的叫声,我在这里闲的是不是?”
连温玉放下了杯子,“如是你不愿意,现在就给我滚。”
男人用力的咬了一下牙,都疼过了,还怕吗,来吧,他拉过了自己的袖子咬住。再疼也不过就是如此,他都当了几十年的残废了,为了可以走路,这疼他忍了,不能忍也要忍。
“清歌,继续,”连温玉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清歌走上前,将手放在那男人的腿上,然后用力的一拍,就听到格格声音,显然是那男人的骨头碎了,男人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水,然后两眼一翻就这么疼晕了过去。
看的门口的几个人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不由的望向自己的双腿,心想着这要是在自己身上,那有多疼的。估计都是要疼死了吧。
连温玉慢条斯里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走了过来,将手放在男人的双腿上,又是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她让青歌取来了两块木板,固定住男人的腿,这才是在一边的水盆里洗了下手,她这小小的洁癖还,这点从来都没有改过。
洗好了手,她坐在桌前,拿起了桌上的笔,开了一幅药方,然后交给了清歌,“让人把他抬下去,这药去孙大夫那里开,一幅少于十两银子,不卖。”
“你真黑,”清歌拿过了药方,看也没看一眼,就放在自己的身上,反正她又不认识什么药方,她就是个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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