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连温玉哼了一声,“黑又怎么样,不黑能赚到银子,让你花吗?你不要告诉,你的小金库里现在没有存银子?”
清歌瞪了她一眼,“那是我的,你不许动。”连温玉挑眉,“迟早有一天我会找出来的,让你肉疼死。”
“你敢,”清歌冷着脸,什么都可以动,她的小金库那是绝对的不可能。
她转身向门口走去,对于门口突然多出来的几个人,就像是无物一样,从门外叫来了两个人,把你家公子抬下去,去孙大夫那里去抓药。两名下人手脚麻利的抬起了像是死猪一样男人,这才是急匆匆的跑了下去,连温玉又是给自己倒了茶,这茶还没有喝上一杯呢,她就抬起脸,然后眨了下眼睛,“舅舅,你怎么来了?”
叶会安真的被吓到了,天啊,这就是他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外甥女吗,怎么会是这么可怕的,竟然捏碎人家的腿骨都是这么不眨眼睛的,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不是亲眼看到,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他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冷汗,现在还是心有余悸的,“舅舅,过来喝茶,”连温玉竟然还面不改色的倒了一杯茶给他喝,叶会安走了过去,端起来一口就灌了进去。
对了,他这才是想起来这里做什么了,这再要是这样磨蹭下下去,那周家的小哥儿,可就要准备棺材了。
“玉儿,快跟舅舅下山。”
“为什么?”连温玉慢条斯里的喝茶,“有何事?”
现在也是来不及跟你解释,“你和舅舅走就行了,”叶会安现在急着呢,哪有什么时间跟她从头到尾说的。
“好吧,”连温玉站了起来,别人她才会不卖面子,可是因为是舅舅,这面子不给也得给了。
“清歌跟我去,你也去放放风,”她对身后的清歌说着,清歌拿上自己的剑,跟在她身后,就像是一个保镖一样,寸步不离。
其实连温玉一见站在门口的周海时,就知道是周家那边出事了,要是自家出事,她现在非急死了不可,哪可能是这股一幅不温不火的样子来着,她拍了下自己的衣服,“恩,出了什么事?”这问的叶会安,其实是周海父子才对。
叶会安不好说,周老爷喉咙里像是含了一些沙子,老脸也是黑的要脸,一直闭紧了嘴,就是没话,周海一笑,笑的依旧苍白无力,“我庶弟也是中了同样的毒,孙大夫治不了,就只有来找你了。”
连温玉轻扯了一下唇角,她就知道这会这样,里面的门门道道她可是清楚的很。
周老爷只感觉自己的脸真的丢尽了,家门不幸,这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到了周家,一屋子的人都是在跟都着忙成了一团,孙大夫也是急一的头的汗水,这人都快要不行了,怎么他们还没有把温玉给找来,就在他实在是坐不住时,门口进来很多人,其中就有他千盼万盼的连温玉。
连温玉走了过去,将手放在兰哥儿的手腕上,这毒下的还真是重,先不说兰哥儿小的话,这毒就比当初周海中的要重好几倍,能挺到现在已经是不错了,她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了解毒丹,刚准备给兰哥儿吃下去,就人外面冲进一个疯疯颠颠的女人“你想对我儿子做什么,想要对他做什么?”她不由分说的就向连温玉冲来,连温玉危险的眯起了双眼。
“清歌,把她给我丢出去。”
清歌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女人的领子,熟练一把丢在了门外,然后双手抱着剑就站在门口,一双阴沉的眸子死瞪着这个像是疯子一样的女人。
“拉走,快把她拉走,”周老爷气的用力甩了一下袖子,她们做的好事,现在都是让孩子来承担,好不容易才请了这个小神医,要是把人给气跑了,他就等着给儿子收尸吧。
连温玉这才是将药喂进了兰哥儿的嘴里,她拿出了银针,扎在了兰哥儿的手指上,这一次比起周海还要麻烦,因为兰哥儿人小中毒也深,所以单独放血的是不可能的,估计要是放完了毒血,这兰哥儿也要一命呜呼了。
她捏紧手中的银针,闭上了眼睛,将心神放到最静,也是心无杂念,而后她睁开了双眼,开始施着针,这次的针几乎都是扎遍了兰哥儿的全身,而针身也在快速的变青变黑,针尾依旧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动作极快,简直都是看的人眼花缭乱的,周老爷现在才相信孙大夫所说的话,这个连温玉确实医术了得,只是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会有这般好的医术,还有这性子,他想起连温玉眼睛不眨眼的碎人腿骨,就感觉这孩子不好惹。
他不由的又是擦一下头上的汗水,这心还是跟着寒的。
连温玉拿过了一块干净的布,将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了出来,就见银针已经全部的变黑,她用布将银针包好,又是放回了自己的小荷包里。
死不了了,她站了起来,感觉真是累。
“舅舅,我先回家了,”她实在是累,不想在再多呆,还有这个周家感觉和连家没有大的区别,她不喜欢。
“哦好,舅舅跟你一起走,”叶会安也不傻子,这里也不是他能多呆的地方,人家还要处理家事呢,他一个人外人站在这里做什么,他可没有大的闲心去看人家的热闹。
周老爷一见小儿子没事,可是转身时,大儿子却是倒在一边了,这又是叫大夫又是着急的,真的忙的一塌糊涂。他真恨,他真恨,当初怎么就娶了那么多的女人,闹到现在家无宁日不说,还白白连累了两个儿子。
连温玉不知道周家能闹到哪一种地步,更是不知道经过此事,周夫人会不会改好,这些都是与她无关,她也没有时间去管,不过过了些日子,周家的那家的成衣铺子却是关门了,只是卖着自己的布匹,虽然生意有些清淡,但是加上几加铺子一起专,到是也是能过的去,至于周夫人,也没有人知道她后来是怎么了。
连温玉刚进了家门,本来还想着和刚学会走路的然哥儿玩会的,却是发现萧山一个人坐在桌前喝着闷酒,也不知道这是在想什么。
她走了过去了,端过了一边的茶,也是自顾的喝了起来。
“萧叔有心事?”
“是啊,”萧山爽朗一笑,“果然的什么都是瞒不过你,是有心事。”
“恩,”连温玉在等他的答案。
“要打仗了,”萧山叹了一口气。
连温玉轻抚着手中的杯子,“什么时候去?”
萧山用力的给自己嘴里灌了一杯酒,“就这几日了,可是我舍不得你娘,还有然哥儿,每次听到然哥儿叫我爹,我这心就难受,可是男儿志在四方,我还有我的责任,白将军也是撇下自己的和然哥儿差不多大的孩子,我呢,总不能做个缩头乌龟吧,怪不得说,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来着,确实我是明白了。”
他再叹气,这酒怎么喝也喝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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