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道:“即然是丁夫人收养了也好,在我这里我还真有些照应不过来。』笔『 趣阁Ww』W. biqUwU.Cc不过现在家里只有你们四个,忙得过来吗?”
婉儿道:“家里也没什么事。平时要换点柴米油盐什么的有张诚张信,张兰就在家里陪着我。”
张仁道:“我现在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主公叫出去,你在家里有个伴也好。”
婉儿笑道:“老公,张兰这小丫头可是越来越娇媚了,差不多的时候你得把她收进来哦。刚才看你那急色的劲,有点对张兰动心了吧?”
张仁老脸一红,再度翻身上马:“不要不要,我对小丫头不感兴趣,还是婉儿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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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大军回师许昌至少还要半个月,张仁次日就先去尚书府向荀彧报了个到,顺便问了一下有关春耕方面的事。其实以荀彧内政方面的才干根本不会误下什么,见他来也就随便的说了几句就让他先在家里休息几天,张仁到也乐得自在,又正值春暖花开的时候,就带着一家人四处游玩了几天。
半月后曹操大军到许昌,次日就摆出宴席大宴群臣。酒席间晃筹交错,热闹非凡。
张仁在席间悄悄的碰了碰郭嘉:“老郭,下邳城破我就急着回来了,本来想见见貂蝉的没碰上。你……有没有见到貂蝉?生得怎样?”
郭嘉脸上突然显出很怪异的神色,犹豫了半晌才道:“这貂蝉嘛……臭小子你也想见一见?其实……你不见也罢啦!”
张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暗想:“看来貂蝉确实是让老曹给‘内纳之’了。这老曹的女人谁敢去碰?我也别再去想这个,省得惹祸上身。”
宴中歌舞散去,曹操也微微有些醉意,轻狂的举酒作歌。人曹操的文彩真的没话说,不过张仁一句没听清也没听懂,等曹操歌罢不过是盲目的跟着鼓掌而已。
曹操满面自得,忽然向张仁道:“世清,今日大家饮酒作乐,你也不妨作高歌一曲给大家助助兴。前者你那《如雪》孤还一直未能听你唱过,今日就即兴而歌,也好让孤一饱耳福。”
“哎,要我唱歌啊!”
张仁犹豫着道:“主公,此曲颇委婉凄美,且论及风月,恐不合眼下的欢喜气氛……”
曹操笑道:“酒席宴上论及风月实属常事,世清只管歌来!哦……来人,取世清的琴来!”
一把曹操根据张仁自制的小吉它改制的吉他交到张仁的手上,一旁的郭嘉也不停的怂恿张仁快唱。无奈之下试了试琴音,唱起了这他当初盗版而来的《如雪》。
“狼牙月\/伊人憔悴……你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你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在座之人谁又曾听过这与当时完全不同曲风的歌?再者张仁唱时无意中想起了婉儿,对婉儿的爱恋竟让他找到这歌的感觉,唱得异常投入,感染到周围的人不知不觉中都随节拍轻轻的鼓掌相合。
一曲唱罢,曹操最先用力鼓掌:“好,好,好!好一曲《如雪》!枉孤自认通晓音律,却从未能听过如此好歌,改日定当收录!”
张仁心道:“得!老曹这一收录,这版可真是盗实了!周董对不起了啊!”
曹操轻哼了几下,叹道:“世清此曲虽论及风月,但意境极佳,令人叹服啊。往日孤曾言若以曲会友,世清有三人定要会一会,江东周瑜周公瑾、蔡侍中之女蔡琰蔡昭姬,再就是王司徒义女貂蝉。只是世清身居要职不可轻离,不能远赴江东去会会周郎;蔡琰又**北地下落不明;到是这貂蝉嘛……”
张仁也是有点喝晕了头,接上话道:“近闻吕布妻女都被主公运回许昌,想必这貂蝉就在主公府中吧。若主公愿意,张仁真想去会一会这貂蝉。”
曹操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不,应该说是和郭嘉开始一样变得非常怪异。不只是他,在座的许多人的脸色都变得一样的怪。
张仁看到曹操突变的脸色,猛然间酒也被吓醒了,忙不迭的趴倒谢罪:“张仁酒后孟浪,主公勿怪!”
曹操似乎没有怪他,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忽然间好像想起什么,问道:“世清,听说你早年流浪时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子唤作阿秀,且这曲《如雪》就是你为她所作?”
张仁一怔,这当初编来唬人的话他自己都快不记得了:“是、是。”
曹操沉吟了半晌后道:“世清也真是重情之人啊……罢了罢了,席间当尽欢,不提这些忧愁事!各位,孤再敬你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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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后的几天张仁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生怕曹操会因为那时的酒后失言记恨他。不过几天过去后到也没什么事生,仔细想想也是,从没听说过曹操会因为女人的事去怪罪部下,再说即是酒宴上的胡言乱语,曹操也没理由去为这点小事为难他嘛!
这天抽空去小镇看了下,回来时已是傍晚时分。刚走进家门,婉儿就神色怪异的迎了上来。
张仁道:“怎么了婉儿?脸色怪怪的,碰上什么怪事了吗?”
婉儿道:“没有……主公今天送了个女子来,说就是那位貂蝉姑娘。”
张仁的下巴立马砸到地上:“你说什么?主公把貂蝉送到家里来了?”
婉儿点点头。
张仁想起婉儿那古怪的神色,支唔道:“主公突然送貂蝉过来……原来婉儿你……吃醋了啊!”
婉儿有点莫明其妙:“吃醋?婉儿没吃过啊?这醋又是什么?”
张仁这才想起吃醋一词还是出现在明初,只好解释道:“我家乡的土话,这醋是一种很酸的东西。反正意思就是说,你看见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不高兴,酸酸的那种感觉。”
婉儿明白过来,气恼得轻轻锤了张仁几下道:“婉儿没那么小家子气,才不会吃醋!上次主公挑出来的小莲小荷还是婉儿一起帮忙选的,老公你又不要。”
张仁急忙抓住婉儿的粉拳道:“你不吃醋,脸色那么怪干什么?放心啦,我只会对婉儿最好的。”
婉儿道:“不是这个意思……唉,婉儿也说不清楚。老公你去见一见貂蝉姑娘就明白了。”
张仁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那……我就先去见一下。”
婉儿道:“嗯,西厢那里。我先去准备晚饭,一会儿记得过来吃……最好把貂蝉也带过来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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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西厢的门前,张仁的心情也很怪。貂蝉作为三国中能和蔡琰齐名的女子,他早就想去见一见,甚至心底也有过yy的想法。不过现实的际遇让他畏而却步,吕布、曹操可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主,甚至在酒宴上的一时失言都让他担心好多天。现在曹操突然把貂蝉送来,他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以曹操那色中恶鬼的个性,他又算不上是什么需要曹操拼命笼络的级重臣,曹操居然会舍得貂蝉?
带着十二分的不解,张仁轻轻的推开房门。夕阳透过纱窗射入房中,映照在床边正坐的一个瘦弱身影上。张仁干咳一声,想了半天才挤出句话来:“是貂蝉姑娘吗?”
貂蝉应道:“妾身正是貂蝉。张仆射来此,可是要貂蝉侍寝吗?”
“哎!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张仁吓一跳,他可没想到貂蝉会这么直接。可是当貂蝉徐徐的转过身来让他看清相貌,他顿时被惊呆在那里,也突然明白为什么郭嘉、曹操、婉儿,还有所有的人听到貂蝉这个名子时脸色会那么怪,甚至明白曹操为什么会舍得把貂蝉送过来!
貂蝉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刀疤,原本倾国倾城的容貌毁去不说,而且现在的貂蝉瘦得几乎皮包骨头,长与衣衫一团散乱,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甚至有些吓人!
张仁被骇得倒退几步,心中的震惊难以形容。如果真要让他找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貂蝉,张仁只能想起一个词――红粉骷髅!
貂蝉带着诡异的笑上前两步道:“曾听说过张仆射是风流浪子,今日貂蝉幸得一会,自当尽心侍候。”说罢抽去衣带,本来就宽松散乱的衣衫尽数划落,人也闭上双眼。
张仁吓得刚想逃出房去,无意中却现貂蝉的眼角划落几滴泪珠,心神也突然安宁了下来。走上前拾起貂蝉的衣服为她披上,柔声道:“你又何必如此?既然到了我这里,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吧,一会儿我会让人送饭菜过来……貂蝉姑娘,希望你能自重、自珍、自爱。”
说完张仁悄悄的倒退出房,轻轻关上房门。就在他准备走开的时候,听见貂蝉自言自语的轻嘲道:“世间男人都一样,对女子只恋美色。没有了美色就会半点兴趣都没有……什么贤名远播的张仆射,这么看来还不是和董卓、曹操他们一样?只有奉先他……真正的对我好一点……”
张仁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默然思索着离去……
离开貂婵,张仁一路细细的思索着貂婵所说的话,默然回到大厅。婉儿见来回来便问道:“老公,你见过貂婵姑娘了吧……怎么她还是不肯出来吃饭吗?”
张仁摇摇头。
婉儿道:“这样不行啊,午饭她就没有吃过。”
张仁想想貂婵那皮包骨头的身体,叹道:“一个原本好好的女孩子现在瘦成那样,只怕有一、两个月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了吧。”
婉儿有些担心:“这样下去会饿坏身体的,老公你去劝劝她啊。”
张仁苦笑。他平时见到女孩子,如果不是认识熟悉的,往往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又哪里知道如何去劝貂婵?
婉儿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心那么狠,竟然毁掉了貂婵姑娘的容貌。要知道女人往往会把容貌看得比性命还重的……”
张仁道:“怎么婉儿你这么看重自己的容貌?”
婉儿道:“又有哪个女孩子不看重?如果说谁毁了婉儿的容,婉儿根本就没脸见人,搞不好会……太可怕了!婉儿看得出来貂婵姑娘原本是个绝代芳华的美女,毁去她的容貌比杀了她更难受,简直就是在折磨她……”
张仁闻言猛然楞住:“等等,不太对啊!老曹本来是个好色之徒;老郭虽说不是那么好色,但是喜欢品味;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总有怜香惜玉的心态。这样的话又有谁会舍得去毁掉貂婵的绝世容颜?难道说……”
想到这里张仁拔腿就往外跑,婉儿急忙叫道:“老公你去哪里啊?你还没吃饭那!”
张仁头也不回:“我去趟老郭那里,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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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郭,老郭!”
张仁几乎是冲进郭府的。他和郭嘉的交情很深,人又从来没什么架子,郭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他,见他这样冲进府也没人阻挡。
郭嘉双手捂住耳朵跑出书房:“臭小子你叫那么大声干嘛?人都差点被你吓死!你这么急冲冲的,难道出了什么大事吗?”
张仁跑到郭嘉面前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几口粗气后才开口问道:“老郭,我、我是来想找你问一下,这貂婵的脸是怎么回事?”
郭嘉楞住:“嗯?怎么你见过貂婵了?”
张仁道:“岂止见过!主公今天把貂婵送到我家里去了!”
郭嘉道:“是这样啊,你一定有些失望吧……臭小子你也别怪主公,貂婵的脸……是她自己毁掉的。”
“果然如此!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郭嘉道:“下邳城破的时候主公就派人围住吕布家院,两天后才带着我去看的,那时你已经动身先回许昌了。唉……我原本还高兴以为终于能一睹貂婵芳容,可是才和主公见到貂婵,她就从袖中摸出把小刀在自己脸上狠狠的划了一刀,惊得我和主公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记得那时貂婵疯狂的大笑,说她已经没有绝世的容颜,就再也不会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唉,她这又是何苦呢!主公向来怜香惜玉,哪里是董卓、吕布之徒能比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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