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十章
买了一个北京的神州行号码,小心翼翼的装在手机里,似乎这一瞬间这小小的卡片象征了一件事儿,那就意味着我通过它将在北京生活下来,所有的希望也寄予此。
南方的那张卡不能用了,我将所有的号码复制到北京的卡里,慢慢的翻看着,一个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看得我有些心酸,朋友之间陌生的就是这几个数字维系着,我在想如果有一天假设不慎将手机丢失了,那意味着所有的朋友将随着这些数字而消失,老死不相往来,因为这样的担心,我开始对每个朋友的号码熟记并尽可能的装在我的脑子里。
南方的卡芯片上已经抹黑了几个印记,我看着小小的卡片,有些落寞,她曾伴我度过学校的那些快快乐乐或者悲悲戚戚的日子,一直无声的贴在我的身边,未曾背叛,心中忽然就莫名的酸酸的,因为我知道她也要走了。
卡被我装在钱包的夹层里,之所以没有扔,就当是对过去的事情的一个祭奠吧,橱窗内透出的玄黄灯光将手中的皮夹子照得明亮,我再次看到了我和肖楠的大头贴,想到那天我们牵手路过书店的门口,有一个拍摄大头贴的小窗户,肖楠兴致勃勃的说:“我们也拍一个情侣照吧。”
我被照相处可爱的米老鼠憨态可掬的笑容迷惑,情不自禁的就生出一份好感,我顺从的在肖楠的牵引下,亲昵的靠在他的身边,不断的做着鬼脸,将我们所有的快乐都存活下来。
钱夹子的照片已经有些泛黄,见证了时间的无情,也见证了我们的爱情,照片中的我,傻傻地笑,却充满幸福快乐,大大的眼睛乜斜着,似乎对未来充满了遐想和憧憬。
我将照片从夹子里拿出来,慢慢塞到身份证的后面,有关我和肖楠的点滴在不断的褪去。
橱窗里有可爱的模特一动不动的站在窗户里面看着我,我抬头看着她,她漂亮的没有生命,成为橱窗中的风景,我想起有人说过,我们站在窗户外看风景,其实我们就是别人的风景……
整个城市被夜幕吞噬,我才想起我还没有住的地方,偌大的都市自己原来对周围的一切是那么陌生,陌生的四周有无数的空气压抑而来,让人窒息,我看见不远处有个网吧灯火辉煌,看看睡觉时间尚早,想还不如去网吧查查租房子的信息,实在今天找不到,住旅店也能对付一晚上。
似乎全国的网吧都大同小异,一副的乌烟瘴气热火朝天,更让人受不了的是那些夹杂着各种怪味的气息不断冲着面门而来,躲都没法躲,我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座位坐了下来,开始慢慢的浏览网络。
北京的房子多的吓人,但贵的更吓人,就我兜里这点钱连付押金都不够,我不断的搜索不断的失望,从高楼一直找到底层,直至地下室,从城区到郊区直至平房,从独居找到合租一串搜索下来,悲哀的发现就目前我口袋里的这点钱就够个流浪,而且还得饱一顿饥一顿,风餐露宿。
从网吧出来,我一下子情绪开始低落,一整天的热度貌似被人当头棒喝,显得无精打采,人说美梦跟噩梦只有一步之遥,果然不差,我想还是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明天再说吧,说不定明天去那个剧组选上的话,还免得租房了。
北京真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
北京的夜其实也是很美的,只是我再也无心情欣赏,我搜肠刮肚的想着所有的朋友,肖楠?肖楠应该在北京,但是他现在不属于我,还有谁呢?啊,对了,果果,果果好像在北京,记得离开学校她最后一起跟我见面的时候说过一句自己可能要去北京了,当时还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我,对,是给了一个号码,是什么号来着,我苦思冥想,对自己自信的记忆不由大失所望,想到头疼也想不起来。
我想今天是肯定想不起来了,就像找东西,有时候明明有个东西一直在你跟前,当你忽然有一天要用的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找不着了,然后就是四处的找,找啊找,就是找不着,你放弃了,过去了,可是过不了多久你不需要的时候那个东西又出现了……
在一个地下室的招待所里我住了一晚上,噩梦不断,房间很小,床单很白,白的我一直有些恶心,我一闭眼就想到妈妈的病房,想到妈妈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脸色苍白,枯干的手抓住我不断地说她要死了,但是她无法瞑目,后来妈妈真的就死了,睁着大大的眼睛,非常不甘,我从梦中惊醒,惊恐的望着屋内黑黑的,吓得我跳下床将屋内所有灯打开,我不敢再睡,我惊恐的钻在被子里,将这个被子拉起围在我的身上,看着空荡荡的四周,我想妈妈了,我到北京还一直没给她打电话呢,我想明天早早起来给妈妈打个电话,一定要打个电话……
屋内安静的只能听到我的喘息声和昏黄的灯管烤得飞虫吧嗒吧嗒的死亡声,我不敢闭眼,我就这样一直不断的望着周围,困顿不已,但是却又不敢睡着,这种无声的折磨让我不断的绝望,这种绝望再次让我想起来了一件小时候的事儿,那是父亲走了不久,母亲因为心力交瘁有几次从床上挣扎而起,摔落在地上,那时候的我很小,看着妈妈从床上掉来,昏死过去,我以为妈妈死了,我大声的哭,嗓子嘶哑,但是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哭的几乎背过气去,我使劲的拖着妈妈的身体,我摇她,她一动不动的,我的哭声尖利而绝望,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帮我……
那时候才知道死亡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儿。
想着想着我终于困顿的沉睡而去。
一夜的折腾当我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我腾的从床上爬起来,四处找寻电话,看有没有未接电话,慢慢才想起这个号码还没有人知道呢,谁能给我打电话呢,不由哑然失笑,一看时间,暗叫不好,慌忙给那个影视公司打电话,电话刚通就听到女甲婉婉地声音:“你好,丛林影视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请问你找哪位?”
我说:“姐,是我?”
“你谁啊?”
“我是杜莎莎啊?”
“杜莎莎?哪个杜莎莎?”
“就是昨天刚去你们哪儿的那个杜莎莎……金妈带去的,穿个牛仔短裙,白t恤……”
“哦,你怎么才打来电话啊,不是让你早8:30半就打电话的吗?”
“昨天没说啊,就是说让我办了卡就给你们打电话,我刚办了个神州行的号,就是这个号……”
“那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啊,你看现在都几点了,也没个电话找的到你,今天早上剧组打来电话,让你去面试,我们死活找不到你,人家生气都换人了,你说你怎么弄的,你昨晚买了号就应该告诉我们啊,不是那个演员守则上写得清清楚楚地甲方一定保证电话畅通随时能联系到你,你说你这才打电话,我给你说咱们这可是正规公司,时间就是金钱,你怎么能这样不守时呢,你知道演员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时间概念,你怎么能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呢,现在不但把剧组人得罪了,更重要的是你给咱们公司抹黑,失去诚信了嘛,你这往大了说是错失一起做大明星的机会,往小了说这是违约……”
“你……老师,你别生气,我知道都懒我,我这也是刚来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好多地方确实不懂,求你再说个情让我去吧……”
“你看你怎么把这事儿想的那么简单啊,我要不是看你是金妈介绍来的,就你这一次的违约我就可以跟你解除合约,算了算了,我也看你一个小姑娘一点经验都没有,也不难为你了,后面再也机会我再给你争取一个吧,不过我告诉你,下回要再出现这种情况,那我们只能按合同办事儿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一定记住,下回绝对没有下回了,姐,你看能不能再跟剧组说一下,还让我去呗,要不你告诉我那个导演电话,我给他们解释一下……”
“行了行了,那是不可能的,我给你说,我这算是照顾你了,你这个电话24小时开着机,随时找你,再给你安排吧……”
电话啪一声挂断了,我怔怔的愣在哪里不知道说什么好,忽然又想起,她还没留我电话呢,慌忙再次把电话打过去,还是女甲接得电话,还是说那套惯用的词,我想他们肯定一天要接无数次这样的电话,说无数次早就设计好了这句台词。
我说:“姐,还是我,我是杜莎莎。”
对方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了……”
我赶紧地:“姐,我是……我是想说一下我的电话号码,你记录一下,以后好有戏能通知我……”
对方哦了一声,让我把号码报给她,她记录完了一句话没说,啪将电话挂了,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果果的手机号我忽然就想了起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未完待续……
我默念着果果的号码,拨打了过去,过了很久,电话一直没人接,就在我即将失望的时候,听到听筒里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是个男的,我没有想到是个男的,一下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方更加烦躁地:“操,鸡巴谁啊?”
我怯怯地:“我……我找一下果果……是不是打错了,不好意思啊?”
“等会儿……”对方听说我找果果,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听到他在喊果果的名字,说你电话,鸡巴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云云,我在电话里听着对面似乎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来一阵默声后,一个惺忪的声音很遥远的传来,好像是按了免提了:“谁啊?”
我没听出声音像果果,很沙哑,我有些不确定,我说:“你是果果吗?”
“我是啊,你谁啊?”
“我是莎莎啊。”
“啊……莎莎啊,你在那儿啊,哎呀,你在哪儿呢?”
果果的惊喜让我心里顿时生出无限的温暖,在这样的城市能遇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其实本身就是一种温暖。
我说:“我来北京了。”
果果的声音顿时充满了欢喜,问长问短说我在哪儿?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哪儿,一个地下室。她说那你来找我吧,我说我都不知道怎么走,她说要不你打车来,我就住望京这边,我说我哪儿都不熟悉,她说你打车打车,你打上车我给司机说,正好我起床……
挂断电话再次为果果的热情感动,原来在学校的时候其实虽然一直不错,但是真正的没有深深的彼此了解过,后来不断的处事儿有了点感情,没想到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听到她的声音,还是觉得像遇到亲人一样让人感动。
北京就是这点儿挺好,出租车多,伸手就停,我上车给果果拨了个电话,果果让司机接的,说了去她那儿的路线,司机很热情,一个大叔,喋喋不休的夸赞北京,说2008年要奥运会了,说得他自己是北京人那份自豪让我觉得如果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祖国有这份荣耀感,那可能什么事情都不至于这么难了,司机大叔说累了,我抽空给妈妈打电话,家里电话没人接,我想肯定妈妈又出门了,唉,辛苦的妈妈,总是早出晚归……
果果和我约在一个韩国料理里面吃饭,我去的时候果果已经到了,她先看见了我,冲着我走过来一把抱住我,真实的高兴了一番,我也非常高兴,他乡遇故知,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但是对于我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因为我很落魄。
我们坐到座位里,果果傻傻地笑,我也对着她笑,两人都莫名其妙的笑,后来果果让我点菜,我说我不会还是你点吧,她也不推辞,埋头点菜,我仔细的打量着果果,果果变化真大,头发烫过了,贴了长长的假的睫毛,化了淡淡的妆,身上透出香水的淡香,耳环大大的随着她的脑袋晃动,整个人总觉得怪怪的。
我觉得果果跟我原来认识的那个果果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哪里发生了变化我说不出来,感觉到了一种距离,虽然果果实际比以前对我更热情了,但是我还是感觉到我们的距离,可能是我自惭形秽的心理自卑吧。
果果又做了指甲,真好看,色彩斑斓,她用指头指着一个寿司对我说给你点这个,可好吃了,涂上芥末,我点点头,果果很快点完,抬起头问我怎么样,我说刚来,还不知道怎么发展,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呢。
我有意的隐瞒了有关刘青的事儿。
果果喝着橙汁说:“正好,我跟人合租了个房子,一直就没怎么住过,本来我还想退了去呢,反正我也不住,你去住吧。”
我一愣,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北京的房子贵的出奇,合租也很吓人,尤其像果果这样还有些讲究的人,房子肯定很贵,我怕我承担不起费用,我的踌躇显然被果果觉察,好像在她面前我一直就没有什么秘密能瞒住她。
她说:“我知道你一直是一个好面子的人,我要说让你去白住你肯定觉得不好意思,这样,你先住着,等有钱了再说,我一下交了半年的房租够你住一阵儿的,这里是北京,天子脚下,可不是咱们那个穷山僻壤,没有那么好发展,钱根本就不尽花,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吧。”
我无话可说,这种情况下说什么都觉得很假,果果问我准备怎么发展,我说了还是想做演员,我说既然曾经选择了这个路,我想自己先走走,实在不行再说吧,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
果果自嘲的笑了笑,说:“看来你的梦还真没醒,行,你看着发展吧,反正我这里有能帮上你的肯定帮你,但是我现在不做演员了,你都不行,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失落过,原来我以为我啥啥都挺行的,可是这来北京我才知道自己啥都不是,没办法,女人嘛,趁有基本的时候不潇洒几年,可能以后就没有机会了,我不想让老了回忆起来的时候有遗憾。”
我无话安慰她,因为我想我这样子有什么资格去安慰一个比我好的人呢,但是对于她最终没有选择做演员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我觉得我们都不曾去奋斗一下就放弃了,总是不甘的。
也许果果曾经奋斗了呢。
后来才知道果果没多久影视公司就不搞了,说都是骗人的,她做不了,空手套白狼,哪那么好套,再说她这个人天生就做不了骗子,但果果也没有说她现在做什么,我看她有所顾及,也就没好意思问,另外发现果果确实成熟了,这表现在她至始至终再也不提她男朋友的事儿,肯定她有些觉得不好意思提了吧。
果果胃口很好,我却索然无味,但怕果果看出来,还是强装吃了几口,不是我不习惯那样的口味,是我不习惯现在这种落魄的情况去果腹美餐的感觉,果果一边吃饭一边问我她有什么变化没有,我说,变化可大了,她问是什么,我说变得更漂亮了,她咯咯的笑说连莎莎你现在都变得这么虚伪了,我说真的,真的比那时候漂亮了。
果果悄声地:“我隆胸了。”
我一愣,我才发现她的胸脯鼓鼓的。
果果说:“好贵的,我现在都后悔了,但是我看见男人色迷迷的眼睛我就知道我又是成功的,这个世界上假的东西总比真的值钱。”
果果说的话酸酸的,我本想找点话安慰安慰她,但不知道说什么好,弄得我也哑口无言,气氛沉默。
果果喟然叹息,似乎是自怨自艾又似乎是自嘲地:“原来的我是青苹果,青涩的美丽,现在我熟透了,但是也离枯萎不远了,女人的青春真的好短暂,我们再怎么惶恐的保险都无济于事。”
我说:“你现在也哲学了。”
果果笑起来,胳肢我,我们肆无忌惮的笑起来,果果说:“不是我哲学了,是生活让我学会思考了,你看看外面的一切,你觉得那个属于我们的,都不是,我们本来就没有属于我们的,很快就灰飞烟灭,一切都是像梦一样,总有天亮的时候……莎莎,不知大你有没有那种感觉,从走出学校那天开始,我忽然发现我原来这些年一直是在虚度,什么狗屁的艺术,都是骗人的,但是,我还是想起在大学的那些时日真好,无忧无虑。”
我说:“你现在不也是无忧无虑吗?”
果果再次沉默,失神的望了望窗外。
果果将头转过来,问我吃好了没有,我说吃好了,她说那我带你去我租的那个地方吧,我下午还有事儿呢,我说好,我们并肩而出,我感觉到果果心思比刚来的时候重了
果果开一辆红色的宝马让我着实惊诧了一下,我们分别也没有多久,没想到她现在已非同日可比,果果肯定看出了我的惊诧,也没说什么,好像对于她来说已经习惯了各种眼光,我们上车,她放了一首很好听的英文歌,很舒缓,但我从来没有听过,旋律很好,是我喜欢的那种,听之怦然心动。
果果在车上给我介绍了另外两个房客,一个叫薇薇,就是我曾经提到过的占卜星座的高手,当然,这是我们合住以后我才知道的。
另外一个是冰冰,冰冰将在我以后的生活中成为主要的事件人物,我在北京的故事也是和她纠缠最多的。
果果说薇薇也是学表演的,人挺高傲,就是爱占小便宜,嘴碎,但没什么坏心眼,相处长了就知道怎么对付她了,她说薇薇好像是一个什么地方艺术学校还没毕业就跑出来的,就怕人瞧不起她,自尊心强的很,让我注意点,另外一个女孩叫冰冰,果果说到冰冰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这个冰冰我总觉得怪怪的,她是个模特,挺高的,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感觉很冷,但是却充满了一种独有的气质,她不说话就站哪里,多漂亮的女孩都一下子会失去光彩,挺奇怪的反正,她老是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很少跟人交流,感觉酷酷的,对了,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把自己打扮的像个男的,我怀疑她是不是个啦啦……”
我问什么是啦啦?
果果笑说是女同性恋,还说:“我一共就见过她三次,加起来说的话都不超过100字,但看着人不坏,反正出来闯荡,都各有各的不同,你没事儿也不用跟他们怎么样,合得来就多接触,合不来就各扫自家门前雪。”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
果果说:“所有的费用我都交齐了,你就不用管了,房子是合租,费用平摊,煤气费、电费、水费到时候大家分摊,没什么争议,物业费房东交了,其实还真没别的费用了,如果她们欺负你,给我打电话,随时找人花了他们丫的……”
我忽然明白一点,我总觉得果果怪怪的,原来是她整个人的感觉像外面混的那种女孩了,好多东西是装饰出来的,说不上对,也说不上不对。
我说不会不会,没人欺负我。
果果说:“你要记住,不管对谁,多留着点心眼,这个世界上连自己都靠不住更别说别人了,尤其男人。”
我呵呵的笑起来我说:“你说的也太悲观了。”
果果:“你别不信,到时候吃了亏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说哦,忽然想到了那个影视公司的事儿,本来想问问果果,后来还是忍住了,我想她们不会骗我吧,我还等她们给我推荐戏呢。
果果给我介绍薇薇和冰冰反而让我对这两个合租的姐妹充满了好奇……
她们租的房子在炫特区,14层,2门,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小区住着好多影视圈的人,这都是后话……
果果有钥匙,开了门,和我走了进去,客厅里一个女孩穿着睡衣在看电视,看到我和果果,也不怎么惊讶的,一副漠然的样子,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有陌生人来去的事儿,只是象征性的跟果果打了声招呼,说有些日子没看见你了,果果就给我们做了介绍,说以后我就在这儿住了,都是学表演的,有什么事儿都互相照应照应。
那个女孩就是薇薇,薇薇起初给我的印象不好,因为她的不屑和冷漠让我先入为主的对她有了成见,以至于好长时间我才消除了对她的抵触,她对于果果介绍我说是学表演的明显的有些藐视。
果果带我参观屋里,其实就是让我熟悉环境,感觉挺不错的,三居室,透亮的落地窗从头到尾对对面的楼群一览无余,这让我非常欣喜,我做梦都想有一个这样的房子,没事儿的时候可以趴在阳台上晒太阳。
我四处观看着,对于即将在这里生活充满了兴奋,果果将包扔在沙发上,从冰箱里找东西,看见酸奶老实不客气地拿出来问:“这谁的?”
薇薇:“不是我的。”
果果:“哦,冰冰呢?”
薇薇:“说今天有个什么走秀活动,一大早就出去了。”
果果问我喝不喝酸奶,我说不喝,她自个儿倒了一大杯,喝着,含糊不清地:“莎莎你回头给买一瓶放上,给冰冰说一声。”
我哦着,还不断看屋里,其实挺好的,厨房大大的,还有锅碗瓢盆,果果看我看厨房,站起身对我指着属于她的锅碗瓢盆:“这些都是我的,打买了就没用过,哦,对了,好像就煮过一次方便面,以后你可以自己做饭……”然后她把头探出厨房问薇薇:“上次我记得煤气有些不好用,来人修了吗?”
薇薇说嗯来过,就又没话了。
果果把我带进了她的卧室,卧室不大,却很精致,女孩用的一应俱全,尤其窗户上放的一个麦兜猪猪我最喜欢,可爱极了,我走过去抱起她爱不释手,果果笑:“那是我儿子,以后归你了。”
我看着这一切有些感动,对果果说:“谢谢……”
果果笑起来说你怎么现在也这么酸啊,然后自顾自的抽了根细长细长的烟叼上,问我要不要,我摇摇头,她语重心长地:“以后得学学,以后没准能用上……”
我不置可否。
住处安定下来了,我的心却依然没有归宿。
果果因下午有事儿早早走了,临走的时候在梳妆台下压了2000元钱,没有告诉我,走了不久发信息给我说的,让我用着,以后再还,说知道我刚来挺难,她并开玩笑的说以后我大红大紫了别忘了她……
我想借的钱我能还清,但是人情却是一辈子的债。
超市居然离我住的地方很近,买了些生活的必须品,遗憾的是这里没有我用的那种牌子的卫生巾,只好作罢,记录在小本本上等去别的超市再买,有关我身上的消耗品,我一直不太重视,但唯有卫生巾我一直很重视,一直坚持用abc这个牌子,一方面是它的包装,喜欢她方头方脑像块香皂,一方面主要还是她的贴心,有时候想无论风雨,一直默默呵护我的就只有她,毫无怨言……就是价钱有些贵。
回来的时候在小区内发现了一个咖啡馆,让我窃喜,有时间去哪里看看书,感觉一定非常棒,最近特迷恋慕容引刀的《被爱路过》,淡淡的文字,却撞人心扉……
喜欢那个可爱的家伙刀刀,我想有一天如果我有一条那么可爱的狗狗,我一定给她取名叫臭臭……
屋里已经黑了,我推门走进,静悄悄的,薇薇似乎无声的从房间里蒸发了,不知去向,客厅的落地窗夜晚看着还有些怕人,黑洞洞的,我走过去拉上窗帘,独自走到自己的房间,开灯。
橘黄的灯光暖暖的照在我身上,我看到麦兜可爱的笑,人有时候好悲哀,孤单的只剩下没有生命的东西相伴,忽然想起妈妈,一看时间不晚,慌忙的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良久,妈妈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没说几句话妈妈先在电话那头哭了,我发现妈妈越来越脆弱了,经常会为一些很小的离别就潸然泪下,有时候我在想,妈妈是不是积蓄了太多的泪水……
妈妈听说我来北京发展,嘘寒问暖,问我吃的好吗住的好吗有钱花吗苦不苦,说着说着把我的眼泪反倒说下来了,我怕被妈妈听出来,极力的克制着,妈妈跟我拉家常,开心的笑……
挂了电话,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把这几天所有的委屈通通哭了出来,擦干眼泪,感觉舒服了很多……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被咚咚的砸门声惊醒,侧耳聆听,确定是有人在砸我的门,我紧张地喊:“谁啊……”
我!
听声音好像是薇薇,我害怕跳下地,拉开门,薇薇苍白的站在我门口,大汗淋漓,我吃惊地:“你怎么了?”
薇薇:“你能送我去医院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薇薇扑通一声载我面前……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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