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四十二章 天凤引双龙
“呵呵!”东方晓轻笑了一声,道,“厉害,就只是见过我两次,这样你也能认得出来。没错,我跟你说的那个云,指的就是轩儿。他在我这儿是跟我姓的,单名一个云字。当然,那天我跟你说的话,可不是信口开河的。”他说着在一旁的椅上坐下,端起一杯新茶,缓缓地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我与潇然本来情如兄弟,可惜却很不幸地爱上了同一个女人。后来又因为云儿的出现,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看起来还像以往一样,但作为丈夫,他的心里,自然不可能没有一点点儿芥蒂。”
“前世孽,今生缘,哪怕你逃到千年之后都没有用。凤引双龙,命运注定了你会与他们兄弟二人纠缠不清。”东方晓道,“潇然说他偏不信天不信命,他非要逆天成事,将你从云儿身边带走给天翊。因为是我欠了他的,所以我答应他,绝不插手,你与云儿和天翊之间的事。”
“他天天与你见面,比我了解你。所以,才有了那一张遗旨,他知道你一定会答应他的。而我每天看着云儿暗自伤怀,最终还是自私地反悔了。我背弃了当初的誓言,去与你说了那样一番话,还有意让你看到云儿。可惜这个笨小子,自己不知道把握机会。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我背弃了誓言的惩罚吧!若不是我多事,也不会弄巧成拙,我在星相中看到,就是那天晚上,天凤与赤龙星合而为一……”东方晓说到后来移开了话题,因为坐在床沿的人儿已经双颊潮红地低下了头。
“云儿是白龙星,白龙赤龙为双子龙神。天相显示,天凤星与白龙星之间才有红线牵连,你自千年后本就是为了云儿而来。虽然中间波折颇多,但好在,一切都回归到了原来。以后,你们都会好好的……”
“你答应过我不说的。”楚柯抬起头来,“我不会与他在一起的。”
“为什么?”东方晓不解道,“你知道吗?这两年来,他从来都没有离开你身边过,即便是要忍受着每天看到你与天翊在一起的心如刀割。他曾经为你抵挡了大雍皇帝无数次的劫掠;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日日跟在司空睿身边,只为找到他的破绽,好一举攻破,让你能够亲手为孩子报仇;他为了帮你找到灵芝,不顾我的劝阻,只身前去东海……他为了爱你,连命都不要了。你也爱他,明明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楚柯没有说话,她只是伸手抚向自己的小腹,她怎么可以带着别的男人的孩子与他在一起?
“他不会介意的。”东方晓看到她的动作,就明白了她心里的想法,他道,“小丫头,永远都不要以你的视角来看男人。真正爱你的人,他会爱你的全部,云儿便是这样。”
“可是我介意。”楚柯轻声道,“我介意。”他那么好,应该配个最好的人。而她,她的心与身都早已千疮百孔了。
“……”东方晓想说,在有心人眼里,就算是缺点也是最完美的。但看到楚柯低落的情绪,他不由得住了口。
算了,这是他们年轻人的问题,还是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吧!如果云儿连这么一点儿小事也解决不了,那也就不配做他天下第一鬼才的儿子了。天下第一啊,这名头那可不是盖的!
“你去给云儿煎药吧!药房出门往右走第四个房间,这是药方。”说话间,已递了一张纸过去。
楚柯接过来,将上面的药名一一过目一遍,就将纸放在桌上走了出去。看得东方晓一双眼睛瞪得溜儿圆,这有二十多种药材的,他一口茶没喝完,她就看完了。啧啧,果然是天才丫头啊!
哇咧咧,这么好的丫头,云儿若不能将她拐回来给他做儿媳妇,他要跟他拼命!
见楚柯已经出了门,东方晓忽然放下手中的茶杯无声地走了过去,眼见她进了右手间第四个房间,他连忙将门关上。自衣袖内掏出最后一根金针,迅速地走到床边坐下。
将金针小心地扎上项钰轩的太阳穴,轻轻地搓动了两下,就见床上的人,英挺的眉宇紧了紧,突然爬起来‘扑’地吐出一口黑血后无力地跌回床上,然后幽幽地睁开了眼睛。
哈,就说他天下第一,不是盖的吧!
项钰轩睁开眼睛,看清身边的人是父亲,而屋中早已没有她的身影,本就灰暗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他无声地闭上眼睛,一颗泪珠自眼角滑下。
终究,还是没能留住吗?
东方晓心中顿时揪疼成一片,他儿子从前是多么淡然的一个人啊,有时候他自己看着都觉得他就跟神仙似的。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忍不住在人前流泪。
情之一字,多伤人。唉!
藏去眼中的心疼,东方晓轻声嘻笑道:“嘿,臭小子,瞎想什么哩!她只是给你熬药去了。”
“她没走?”项钰轩惊喜地睁开眼睛,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自然是不可能会留下来的,他以为她还是固执地选择了绝路。
“没走,你伤得这么重,那丫头怎么放心得下?”东方晓笑道,“没有办法留住她之前,你知道应该怎么做吧!”虽然云儿中的毒的确是很厉害,他没有解药可解。但他的白龙神体格本身就金钢不坏,再加上一些其他的东西,想要保住他的命,也不是很难的。
他可以马上就治好他,但为了他未来的幸福生活着想,还是慢慢治吧!他相信,云儿宁愿身体再痛上一百倍,也不会愿意她离开。
“爹,你不用安慰我了。”项钰轩轻声咳嗽了两声,她怎么可能舍不得他?她没走他就已经很开心了,哪里还敢奢望得更多?不过虽然不相信爹的话,心中却不由得浮起了一丝欣喜。原来爱真会让人变得很傻,明明知道只是甜蜜的谎言,却还是任由自己傻傻地去相信。
“谁安慰你了?”东方晓神秘兮兮地偷笑着自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透明圆球,递到项钰轩面前,低声道,“爹给你看个好东西。”
“水晶球。”项钰轩兴致缺缺地看了一眼,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这种东西神殿里多得是,这一种是最小的。
“水晶球是不稀罕,录下的东西可就稀罕了。”东方晓说着将珠子塞进项钰轩手中,“我会录,不会启动,你看看,跟她有关的。”
项钰轩将信将疑地伸手至球体上,虚空抚过。一串亮白色的光芒过后,小小的晶球表面忽然出现了一个活动的屏幕……
屏幕放大了数十倍弹射到帐顶上,画面带着半透明,但依然可以让人看得十分的清淅分明。
项钰轩抬头看去。
那里面,是刚刚他抢了她的毒水喝过之后的情形。他倒了下去,他看见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然后也跟着跌坐到地上。她傻傻地看了他一会儿,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臂:“喂,你没事吧!”
没有得到回应,她瘦削苍白的脸庞,麻木与茫然中慢慢地隐现出恐惧,她伸手摇他:“喂,你快醒过来,不要吓我啊!”
瘦得几乎皮包骨头,有着惨白的脆弱弧度的手指,颤抖着渐渐地抚上他的脸。然后有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自她眼中不停地滴落。
她闭上眼睛低下头去,压抑地哭泣着摇头:“不是不是,你不是不相干的人。从来都不是啊!是我,已经配不上你了,啊!”
她突然仰面大哭:“啊,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轩,你醒来好不好?你醒来看看我,我错了!我没有讨厌你,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爱你的啊!”
我,是爱你的呀!
呼吸徒然间急促了起来,项钰轩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爹,这是真的吗?”
“我答应过她不说的,你自己看吧!”东方晓笑着侧面回答道。他是答应她不说,他可没说哦,他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小丫头,你再聪明又如何?姜,还是老的辣啊!
屏幕里,她悲伤地哭泣着趴在他胸口诉说:我喜欢我们的孩子的,我不是故意的,他没有了,我跟你一样心痛啊!
她说:我那天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只是嫉妒你要娶妻了,才会胡乱说话的。你听到没有?我只是嫉妒。我没有嫉妒过天翊有别的妻子,可是我却为你一个没有过门的妻子吃醋,我甚至为此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了一天。是我傻,一直都没有弄明白。
她还说:那个上元节,我明明看到了你,可是我一直追一直追,你却不见了!就像我的恶梦一样,永远都已经追寻不到你了。你走了,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孤单啊!
项钰轩忽然间就泪流满面,原来那天她追赶的人真的是自己。
她说的没错,这样残忍的事,他做了第一次,又接着做了第二次。
他以为自己受伤了,可是不经意间,他又给了她多少伤害?他记得那天因为孩子心痛的时候,他的第一句就是责问她,为何没有保护好他的孩子?
他不知道那天,她回京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
而他,竟在她因为失去孩子而心痛,看到他那位所谓的未婚妻而伤心难过的时候,开口就是责问。
若是不喜欢那个孩子,她何苦要恨司空睿?
若是不爱他,以她那样冷静理智的性子,又怎会在清醒的时候,给他第二次的甜蜜?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懂过她。他一直妄自菲薄,以为她心中的人是天翊。从不敢相信,原来那个人,竟是自己。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到她对他的好,所以,才会一再地错过。
柯儿,对不起啊!是我错了,如果决定了不争,一开始就应该远离你才对。既然已经要了你的身心,就应该好好地争取亲自保护你。
可,就因为我这样的优柔寡断,才会造成今天,你,我,还有天翊三个人同时痛苦的局面。是我的错,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伤害天翊。可最后却是,我将你们两个人都伤害了。
这样的我,还有资格爱你吗?这样的我,还值得你爱吗?而且,现在的我,还能配得上你吗?
“你不是也想学她做缩头乌龟吧!”看这傻小子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也跟那个小丫头一样的怯步了。东方晓恨恨地拍了一下他胸口,“你敢你就不是我儿子。”岂有此理,一个他都已经很难搞定了,若是两个人都这么想,那就是两个人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了。
项钰轩没有做声,看来他真的猜中了。东方晓忽然伸手收了他手中的水晶球,压低声音怒道:“你缩吧缩吧!我现在就去告诉小丫头,说你的病已经好了。不用照顾你,她肯定马上就走了。”
“啊爹!不行啊……”才转身,就被拉住了衣袖,项钰轩道,“她性格这么倔,我好了她可能真的不会留下来的。而若离开,我怕她会想不开啊!”
“你知道就好。”东方晓回头道,“她选择背对着你离开,你要做的应该是拼命地追上去,而不是也跟着转身逃跑。这样懦弱的错误行为,你犯过一次就够了。再有第二次,你就是我儿子,我也会瞧不起你的。”
“可是我现在……”说话间,已伸手抚上了自己被云水决遮去的左脸。
东方晓问道:“你会嫌弃她曾经嫁给了天翊,你会不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当然不会。”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
东方晓点头:“那你觉得她会嫌弃你吗?以前你觉得她不爱你的时候,你放弃了她。现在她正是需要人关心的时候,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理由要放弃。”
项钰轩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灿烂地笑了:“爹,你说得对!她爱我,我没有理由放弃。”伤了她的心,他应该做的是勇敢地承认错误,并用未来的日子全心地抚平她的伤口,而不是就这样轻易地逃离。
而爹说得没错,她怀着天翊的孩子,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够,正是因为爱,才会害怕才会自卑呵!可是她一定不知道,他爱她,同样也爱她肚子里的孩子。
无论那个孩子是谁的,以后他都会当作亲生孩子一样看待的,甚至会比疼自己的孩子更加疼他。他永远也不会像父皇嫌弃他一样,嫌弃那个孩子的。
所以,将心比心,他自以为现在自己已经不配爱她。可她是爱他的,他相信,她爱的不是他那一张皮相。
“就是说嘛!”见他想开,东方晓放心地笑了,“先说好,一年之内,你如果还不能把那个小丫头弄来做我儿媳妇,我就将她送回去还给天翊了。爹听说,现在他找她,都快要找疯了。”
听他说起天翊,项钰轩面上顿时愧疚交加。东方晓提起项天翊,就是为了要一次全部打开他心结的,他道:“傻孩子,你并没有与他争夺,就算他是你哥哥,你也没有对不起他。这次是他自己太过份才会赶走了她,怨不得别人。而且,上天早已注定,她原本就是为你才来的。”
“爹,你早就知道那个臂配杏花的姑娘就是她,对吧!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如果你早告诉我,我会早些娶了她,就不会有后来这些纷纷扰扰的纠葛了。
我相信,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是天翊的未婚妻,我一定会为你动心的。因为,你是这样的诚挚而脆弱,你的眼神那般明净纯洁,明明看起来那般冷漠却如此善良。
第一次,第一次就知道你,很好很好!
“就算你先娶了她,这后来发生的一切还是会发生的。”东方晓道,“凤引双龙,她的命运注定了会与你们兄弟二人纠缠不清,即便是逃到千年以后都没有用。”
“千年以后?”项钰轩疑惑,东方晓道:“这些事,等以后她自己告诉你吧!算时间,她应该快熬好药了,你赶紧躺下。”
项钰轩连忙躺好,闭上眼睛装昏迷。若是让她看到他没事,她可能真的会走的。
楚柯熬好药进来的时候,东方晓正在小心地,一枚一枚地取下项钰轩身上的金针。楚柯端着药碗走到床边,床上躺着的人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虽然还隐隐带着些青色,但已经不如刚才那样吓人了。
“今天这样就差不多了,这个毒太厉害,要完全根除只能徇环渐进,太急臊会伤了脏腑的。”东方晓收好自己的金针站了起来,问楚柯,“今天我扎的这些穴位,你都记住了吗?”
楚柯点头,东方晓将装着金针的袋子递给她道:“那以后,换你来吧!一天一次,药就一天三次好了。这扎针和喂药都只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毒性,我一会儿还是要闭关给云儿配制解药。”
楚柯收下了他的金针,黛眉紧锁:“你有把握吗?”有点儿怀疑,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似的,他似乎并不十分关心自己的儿子。
刚才轩都像是要死了一样,她都吓死了,可他却自始至终都像没事人一样,哪有人的爹是这样的?
“我就五分把握。”东方晓不以为然道,“还有五分,他很有可能就这样一直躺下去……”
楚柯脸上一黑,差一点就发火了。但好在,她还记得他是长辈,压抑着深呼吸了两次,她冷着脸道:“那你要配什么样的药,要不,你留下来照顾他,我自己来配药。”老实说,真的一点儿都不放心你。
我自己?敢情这时候她才是自己人,而他成外人了?
东方晓暗中偷笑,却连忙摆出正经的模样,严肃道:“这时候他需要的是你不是我,若是他偶尔能醒过来一会儿,就算是有起色了。你若没事,就多与他说说话,也许他能听到的。云儿毕竟是我儿子,我会认真配药的,你放心,他死不了。赶紧给云儿喂药吧!药凉了效用就不好了,我忙去了。”
哈哈,还是不要打扰小俩口的独处时间了,连忙转身出门。
楚柯看着他急匆匆地走出去的背影,不悦地嘀咕道:“什么死不了,他死了我就杀了你!”
将金针收入腰袋内,楚柯坐到床沿。端起药碗轻吹了一会儿,试着温度差不多了,才左手端碗,右手有些吃力地扶起了躺在床上的人。
将药碗递到他唇边,轻轻地倾下,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张开嘴巴,药都洒在了他身上。楚柯无奈只好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用扶着他的手绕过他肩后,稍加用力掰开了他的嘴巴。好不容易喂进一些,他却突然急剧地咳嗽着,全部吐了出来。
楚柯看见他吐的药,跟着看到了地上那一滩黑色的血,想必也是刚才吐出来的吧!心中不由又疼又痛,动作轻巧地将他放回床上。楚柯看了看他紧闭的眼睛,再看了下手中的药碗,狠了狠心饮下一大口苦苦的药,然后将碗放在一旁的小凳上,俯下身温柔地对上他的唇一点一点地哺喂进去。
如此这般来回了几次,总算是差不多将半碗药喂完了。到最后一口的时候,楚柯喂好药正想退开,床上躺着的人突然伸手抱紧了她,一手按紧她后脑。还稍带着苦味的舌一下子就蹿入了她口中,急切地游走了一圈之后,卷起她的小舌用力地吮吸了起来。
楚柯吓了一跳,却见他还依然紧闭着眼睛,根本就没有醒。难道是,做梦了?
白皙的脸庞悄悄地染上了两抹嫣红,楚柯连忙伸手推开他站起来背过了身去,却听身后他梦呓似地低喃道:“柯儿,不,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他的声音细碎,满是痛苦与焦急。楚柯回头看他,他仍然眯着眼睛紧皱着眉宇,缠着纱布的手有些颤抖地在床单上摸索着,他在喊着她的名字:“柯儿——柯儿——。”
楚柯想当作自己没有听到,没有感觉,可忍了一会儿,终究狠不下心来。她坐回床沿,握住他的手,温柔地安抚道:“轩,我在这里,我没有离开。”
楚柯安静地趴在他身上,安心地听着他胸口处疾速跃动的心跳。这样强健而有力,他会没事的,对吗?
似乎是因为怀中有了她,他渐渐地安静地下来,很快就平静了呼吸。
楚柯抬起头,伸手轻轻揉开他眉间的褶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趴回他胸口,疲倦地眯上了眼睛。
轻云山在西楚以北,离京城相隔数百里。风景如画,四季如春。鸢鸟鹊蝶,草长莺飞,那儿所有的一切都美丽干净得仿佛脱离了俗世,让人俨然生出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他们的住处在山腰处一大块平整的地方,是一处依山傍水的四合院。门前有湖,院里种了些常青树。小院里有两名仆人,约莫都是五十多岁,是一对姓汤的夫妻。汤大叔负责砍柴和打扫工作,汤大娘就负责做饭,以及家里一些小事。
但是自从楚柯留下来后,项钰轩的伙食一直都是她自己亲手在做,因为她担心汤大娘不知道病人应该吃些什么对身体好。
经过一个多月来的细心调养,项钰轩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脸上虽然看起来还是有些苍白,但基本已褪尽了青色。每天清醒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长了。
他清醒的时候,楚柯虽然一样细心地照顾他,却从不与他讲话,也从不肯给他一个正脸。于是,他像那天那样做梦的时候,便越来越多了。
每次他做梦,便要紧紧地抱住她不放。晚上的时候,甚至能够一直抱住她一整夜,片刻也不会松卸,经常还是她就这样在他怀里睡到天亮。
当然,有时他还会在做梦的时候做些别的什么,楚柯时常会被他弄得面红耳赤,但是心疼他,每次都不忍心拒绝,所以只能任由他轻薄。有一回还刚好被汤大娘看到,那好几天,汤大娘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就有多饥渴似的,连睡着的男人都不放过。
真是丢死人了。
她发誓下次一定不能再容忍他对她动手动脚又动嘴了,但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她又不忍心了。
就像这会儿一样。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夏天已经渐渐接近了尾声,山里的夜间空气还是有些凉的。她只是过来看看他被子盖好了没有,然后轻轻地替他掖了下被角,就被他伸手给拉到了床上,压到了身下。长长的足以让人窒息的亲吻过后,他开始攻略她身上其他的敏感处。
衣带不知何时被他解开,楚柯本来就只着单衣,衣带松了,丝绸的外衣自然地自高耸的胸口滑开。初孕才两个多月,腹部并没有什么痕迹,但胸部却比以前更加饱满了许多。火热的吻自她纤细的脖颈处慢慢滑下。
楚柯全身颤了一颤,他一只大手迅速探入她的兜衣下,温柔地揉弄了起来。
楚柯涨红着脸,羞怒着抬腿不轻不重地撞了下他腹部:“你还敢说你是睡着的试试?”其实一直都知道,他后来都是假装的吧!只是眷念他的味道,却不能接受,所以她也假装自己不知道。可是今天,若再不阻止,他可能真要将她给吃了。
项钰轩扑哧一声笑着睁开了眼睛,再次低头狠狠地吻了她一通,才抬头眯眯笑道:“你这么晚过来,不就是过来陪我睡觉的吗?”
记忆中,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开怀的笑容吧!从前只知道,他淡然,冷清,从容,高贵得像尊活神仙。可是此刻的他,这样干净纯洁,天真灿烂的笑容分明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周身都被阳光所笼罩。
望着项钰轩明朗的笑容,楚柯不由得痴迷了。
怎会没有看到她强装不高兴的脸上,那一双璀璨的美眸中隐藏的温柔与爱恋?项钰轩心中甜蜜十分,他开心地抱紧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低下头,继续。
反正是要做他娘子的,早洞房过了,所以早吃下晚吃下,也没什么区别。
楚柯大窘,连忙一脚踹开他,拉住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红着脸唾道:“流氓!”之前他虽然也总是找机会占她便宜,可他都是装睡的,他一直眯着眼睛,她也将他是在无意识中出现的那些动作,才不会觉得那么尴尬。
时隔两年,再一次面对面地裸程相见,胸口里面的小心脏跳得都快要让她无法喘气了。啊,早知道,刚才不揭穿他好了。唔,那也不行啊!不揭穿也是一样要被吃掉的。
“流氓?”项钰轩眉尾一挑,他是流氓?拜托,他长这么大,也就见过摸过她一个女人的身体好吧!
“我是流氓?”他邪笑,“你没见过真正的流氓什么样子的吧!要不,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说着,就直接扑到了她身上。
楚柯连忙紧紧地夹住双腿,害羞地瞪他:“病好了是吧!有力气调戏女人了哦!”
病好了,我就不用照顾你了。
聪明人就是好,说话都不用明讲的。项钰轩听出她话中的意思,手在瞬间收了回来。“没,还没好呢!”赶紧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再次装昏迷。
楚柯咬住下唇,差点儿笑出来。这家伙也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啊!坐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她持起他的手,再次为他把起脉来。
东方晓配制解药还没有出来。每次看到项钰轩神采奕奕的模样,她都十分怀疑,其实他根本就已经好了。但是为什么他的脉象这么古怪呢?
时强时弱的,有时好像一点儿事也没有了,有时又会突然就加重了病情。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一直拖着没有离开,因为怕他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追悔莫及了。
今天的脉象还是十分不错的,楚柯刚刚收回搭在他腕间的手,项钰轩忽然翻了一个身,伸手搭上她腰际,将她带在身边躺了下来。
楚柯正要抗议,项钰轩却闭着眼睛道:“睡觉睡觉,我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说话!”楚柯被他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项钰轩立刻得寸进尺地伸手紧紧地抱住了她,轻笑道:“对啊,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睡着了不止能说话,还能干别的事呢!”
“你还敢乱动?”感觉到他的手又开始攀了上来,楚柯连忙紧张地屏住了呼吸。这时候,可不敢乱动引火烧身。不是不喜欢他的触碰,她只是怕再纠缠下去,以后若是离不开,可怎么办呀?
感觉到她的僵硬,项钰轩没敢再动了。意图作坏的手乖乖地回到她腰际,轻轻地抱住了她,让她紧紧地倚着他的胸膛。
楚柯没有拒绝,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就这样一会儿小小的温存,就让他醉了。他欣喜地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深情道:“柯儿,我多希望时间,可以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柯儿,忘掉好不好?所有的过往,所有的疼痛都忘掉。我愿意用这世间的一切,来换取你的快乐,与幸福!”
心中一个震颤,楚柯却没有对此有任何表示。依然轻合着眼睑,抱歉,我没有听到!因为我,早已经睡着了。
项钰轩见她还在逃避,他也没有逼她,只是再次俯下脸,虔诚地吻上她的额,无声道:“柯儿,爱你!”
这样的相处方式,虽然有些不正常,也有着无数隐患,却无疑也是十分甜蜜的。
有道是山上方一日,世间已千年。就在楚柯陪着项钰轩一边幸福一边无助的时候,西楚与东凌之间,因为大雍的六十万兵马分配不和,已经发动了第一次征战。
当然,这只是项天翊发兵的借口。
而东凌太子不知为何,竟忽然失踪,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东凌失了主心骨,两个月的时间,败仗连连,士气低入谷底。西楚将士却如同突然下山的猛狮,紧咬着受伤的猎物穷追不舍。
项天翊亲自带领由楚柯训练出的八十万兵马出征,是发泄,还是警告,他竟然用了几乎不要命的最残酷打法,而且日夜换兵进攻,一刻都不曾停歇。
他的天才与伟略,在那一战,被体现得淋漓尽致。不过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东凌就失了几乎三分之一的城池,死伤人数以数十万来计算。
东凌的神话没有了,在经历了连续三个多月的残忍血战后,将士们的信念也跟着倒塌了。最得意的儿子失踪,其他的都没一个成才的,而照项天翊这样的残酷方式打下去,东凌被攻下只是迟早的事。东凌皇眼见大势已去,不想自己的臣民死伤更多,无奈中他主动派使者送上了降书。
先元历西楚三十四年十月十六,大陆终于统一。显帝项天翊被载入史册,以二十七之龄成为西楚有史以来最年轻最杰出的帝王,各垂青史。
史书以长长的,整篇整篇的篇幅来歌颂他的伟大。
当然,也有野史会将他同样缠绵悱恻,世人皆知的情史编得千回百转,千姿百态。
有人说,为了楚皇后,皇上散尽后宫,再不曾有过一名女子,并说甘愿等她一生。身为帝王,那是多么的难得啊!
也有人说,为了成全自己的野心,他将那样美丽睿智,举世无双的妻子换给了别的男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丈夫。又没有人逼他这样做,现在有了天下,就想反悔了吗?不遵守信诺,就是小人。
还有人说,楚皇后为了替父报仇,竟然带兵逼宫,不给皇上留丝毫颜面。虽然的确是皇上有错在先,可毕竟他已经悔过了,听说当日皇上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皇后下跪认错乞求,可是她都头也不回地跟着凌太子离开了。为人妻子,她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
更有人说,楚皇后入朝堂,上战场,她为皇上奉献了一切,皇上却放任顾容公主伤害她的父亲,还将她卖给别人,这种做法也太让人寒心了。虽然情有可原,可错了就是错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了,那叫活该。
各人的看法褒贬不一,但无论是褒是贬,大家都认同的一个观点,那就是伟大的显皇是位千年难得一见的痴情种。
楚柯与项天翊恩断义绝,诸葛芊芊报复成功,她以为项天翊会生她的气,会恨她,她以为他从此肯定会永远地记住她了,她以为他很快会来找她麻烦的。
可是她在顾容宫中,一直等一直等,却再也没有见过项天翊的影子。宫人们照顾起她,倒是十分用心,但没有人愿意与她说过一句话,连之雅也因为跟着她做多了坏事被官府收押了。
她的存在,被所有人彻底地厌弃,或遗忘。
诸葛家的人被全部收监,项天翊扬言说要等到楚柯亲自处置。若是她不回来,那么他们将这样世世代代被永生禁囚。
“我恨你!”
“我也是!”
“我讨厌你!”
“我也是!”
“我爱你!”
“为什么不说了?”
“两个男人怎么爱,你个变态!”
“两个男人也可以爱,我爱给你看。”
“唔,我不要了,你够了没有啊!”
“不够,爱娘子,一辈子都不够,永远都不够!”
“娘子,我爱你!你爱我吗?”
“嗯!”
“我想听到你说,你爱我!”
“爱你!”
“爱谁?”
“爱天翊。”
“谁爱天翊?”
“楚柯爱天翊!我楚柯,爱你,项天翊!”
“老公,你真好!”
“什么是老公?”
“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
“哦,这说法倒是新鲜。那娘子,应该怎么叫?”
“娘子,就是老婆。交往之后订亲之前是恋人关系,称之为男女朋友。订亲之后结婚之前是未婚关系,称为未婚夫妻。结婚当晚是新郎和新娘。结婚后就是老公和老婆了,等到老了以后,就是老公公和老婆婆了。所有的位置都只能是唯一的哦!”
“老婆,你是我的老婆,是我项天翊一个人的老婆,哈哈,我也是楚柯一个人的老公。”
“老婆,等我们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的时候,我们的儿子肯定早就足以担当大任了,说不定孙子都有一堆了呢!到时候,我就放下一切,牵着你的手走过千山万水,带你看遍世间的繁华,我会带你去任何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然后,我们要在桔红色的夕阳笼罩中,火红火红的枫树下,并排而坐,相偎相依!你牵着我,我牵着你!许下来生,慢慢终老……嘿,老太婆,你看今天的夕阳,比昨天的还要美了,是不是?哇,你脸上的皱纹又比昨天多了一条,好丑哇!”
“皇上,皇上……醒醒!皇上……”乾清宫中,景华隔着帐幔轻声呼唤着床上躺着的人。
自从皇后离开后,皇上突然间变得十分地噬睡起来。起初的时候,是常常睡到错过了早朝时间,后来早朝便被改成了晚朝。然后有时,连晚朝都赶不上了。再后来,他能够接着睡上一天一夜,或者两天一夜。太医院里几乎所有的御医都来为他检查过了,但皇上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事。
可是他噬睡的毛病,却是越来越严重。这一回,竟是已经连续睡了五天五夜,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
没有人敢出声吵醒他,因为皇后离开后,皇上的脾气也跟着噬睡的毛病越加渐长。
还记得有一回,朝中一名官员因为说有要事,非要求见他不可。那官员硬是不顾景华的劝说,将他给吵醒了。结果皇上醒过来就大发雷霆,不问缘由地就将那官员给当场杖毙了。
这以后,除了景华,皇上睡觉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靠近他半步了。而跟着皇后谋反的景公公,却在皇后离开后,非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还破例地得到了皇上的宠信。
“是柯儿来了吗?”睡梦中的人,听到景华熟悉的声音,欣喜地睁开了一连合了五天五夜的眼睛。每次柯儿来,都是景华禀报的。
他刷地就掀开了帐幔,惊喜地问道,“她人呢?柯儿,柯儿,你在哪儿?你啊,越来越调皮了,居然还敢朕玩捉迷藏起来了。柯儿……”
看着还穿着单衣,在殿内欣喜地四处寻找的项天翊,景华不自觉地就红了眼眶。他是最明白皇上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样爱睡的人。
因为,现实让他痛苦了,可梦,却可以让他很快乐!
他总是听到,皇上在梦中幸福地笑着,呼唤着皇后娘娘的名字!皇上总是时而欣喜,时而调皮,时而深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柯儿!柯儿—。
偶尔,他还会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眯着眼睛喊:娘子,好饿啊!老婆,饿饿!我好累,不想动了啦,要喂喂!
他在欺骗自己!皇上在骗自己皇后娘娘还没有离开,她一直都在他身边。这样脆弱的皇上,让日日看着他的景华心都痛了。
本来对于皇上卖了皇后娘娘那件事,他心中多少也是为皇后娘娘抱不平的,可这些时日,皇上的深情与伤痛,他是看得最清楚的人哪!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自从知道皇上是为了要护住七王爷唯一的孩子,才会伤害了皇后娘娘后,景华对眼前这个深情的男人,就再也怨怪不起来了。
“皇上,皇上!”擦去溢出眼眶的眼泪,跟上在殿内四处翻找的项天翊,他小声道,“回皇上,是瘳总管要离宫回家乡了,他来跟皇上辞行。”
项天翊刚刚将衣橱拉开一半的手就这样僵住了,他背对着景华,景华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看到他的动作停止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漠然地回过了头了,冷淡道:“让人送送他,辞行就不必了。下去吧!”
“是!”景华倒退着出了门,稍候他再进来的时候,发现皇上居然又躺回了床上。他叹了口气走近前来,禀报道:“皇上,瘳总管说他有很要的事要见你,是与皇后娘娘有关的。”
床上的人寂静了一秒,突然弹跳了起来:“让他进来。”
“是!”景华出门,将双瘳鬓斑白的瘳恒领了进来。
“奴才叩见……”瘳恒进了内殿,正要跪下,项天翊挥挥手:“免了!有什么事,说吧!”
“是!”瘳恒站起来,环顾四周见殿内只有他和项天翊以及景华三个人,他才将肩上的小包袱放在一旁的桌上,轻轻地解开来。景总管是忠于丫头的人,他放心。
“皇上,这是先皇留给您的最后一件遗物。”自包袱内取一个小盒着,瘳恒亲自送到了项天翊面前。
项天翊接过盒子打开来,伸手自盒内取出一颗约莫普通珍珠般大小的透明珠子,他皱眉:“这是什么?”不是说有她的消息吗?
“这是玄灵珠,又名天珠!”瘳恒道,“若是足够诚心,以血相引,便可以看到想要看到的人来世今生。”
“这便是传说中的天珠?”项天翊有些不信地看着掌心那一颗小小的珠子,就这么个小玩意儿,看起来一点也不特别,居然是天神的宝物吗?
“是。”瘳恒点头,“先皇曾经亲自试过,只可惜他能够看到皇上的前生今世,却看不到丫头的从前,是因为心不够诚吧!”瘳恒说到这里,惭愧地低下了头。他也一样看不到丫头的过去,是因为心不诚,最后,仍然是他出卖了她。
“我的前世今生?”项天翊问道,“那父皇都看到了些什么?”
瘳恒跪地膜拜道:“天珠显示,皇上与箫王殿下乃是天帝的双生龙子,由王母所出。皇后娘娘本是青城山修炼了八百年,即将成仙的凤凰。天帝的双生龙子因为一个坚难的任务被遣下凡间,先后邂逅了青城山的凤妖。这一颗天珠,便是两千年前,王母因您与箫王殿下为情反目成仇,各自私离天庭而落下的眼泪。”
果然是眼泪凝聚而成的吗?而且,还是他的母亲为他而流下的眼泪。项天翊看着掌心那一颗小小的珠子,忽然觉得很心酸。
景华听得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乖乖,原来皇上与箫王殿下是天帝的儿子,而且他们两个还是双生子。怎么听来这么像说书人讲的故事咧!
瘳恒道:“若是你当真能够一直对丫头好,心够诚的话,天珠会告诉你,你想要知道的答案。若是你的心不够诚,丫头再回来,也没有意思了。而且,不够诚的话,你也找不回她了。”
项天翊拿着小小的玄灵珠端详了一会儿,他抬起手指至唇边用力地咬下去,而后将渗出鲜血的指腹抚过珠子。稍候便见一阵刺眼的白光一晃,那一丝血迹即刻被吸入到珠子内,无色的珠子再次恢复透明。
静至了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看到珠子有任何反应,廖恒失望地摇了摇头。皇上与先皇还是一样,就算对丫头再好,终究在他们心中,还是自己最重要。
项天翊徒然红着眼睛甩手,将小小的珠子狠狠地砸到了地上:“什么鬼天珠,都是骗人的东西!”
“天珠是真的,皇上你看!”景华忽然惊呼了一声,本打算再次躺回床上睡去的项天翊和一旁默然站着的瘳恒立即跟着看过去。
被砸到地上的小珠子在地上轻轻地蹦弹了两下,清脆的声音中,细小的珠子表面忽然浮起一缕细小的红色光芒,然后那光芒慢慢地加大,再加大,直到增加到约莫八仙桌子大小的时候,红色升上半空变成了彩色,那上面现出了一幕有声有色的画面……
“……好了,刚才发的是全县五年级第四到十名学生的成绩单。现在开始发全县前三名学生的成绩单与奖状,第三名六星小学五(1)班陈虹,语文九十一分,数学九十五分,思想品德七十八分……”
东方小学的女校长站在二楼自己办公室的栏杆前,看着不远处的操场上,一个个踏着台阶上台领奖的小小身影,珠圆玉润的老脸上满是欣慰开怀的笑容。
这一次,二年级与五年级的全县第一,肯定还在她的学校!
自从八年前,那个长得绝顶漂亮可爱的小女孩郑媚媚进入东方小学以来,她就一直从学前班开始,年年夺得全县第一。如今虽然她已经在两年前毕业,已成了初中二年级学生。但她的两位妹妹,比起她来,可也是当仁不让的。尤其是小妹妹郑俏俏,自入学以来,无论是学前班还是一年级,不管是平常做作业还是寻常的考试,不分语文与数字,她就从来没有得过九十九分,从来都是以满分收场的。
因为她们三姐妹,东方小学被年年评为市一级小学。只要有郑家的小姐妹在,这第一还能跑得掉吗?
女校长才这样想着,就听台上颁发奖状的县教育局局长念道:“第一名东方小星五(3)班郑淘淘,语文一百分,数学一百分,思想品德九十五分……”
呵,真不错的小姑娘!
“……第二名,城南小学二(2)许小北,语文九十七分,数学一百分。第一名东方小学二(1)班郑俏俏,语文一百分,数学一百分……”
果然全县的二年级第一还是落到了郑家小妹郑俏俏的头上,看着那个踏上台阶的,长相乖巧甜美可爱,戴着红领巾的小姑娘,女校长眼中的笑意更加地溢满她珠圆玉润的胖脸。
听说郑爸爸是北城警署的中队长,郑妈妈是高中教师。郑家父母将三个孩子教得真的是非常好,当然女校长不知道,其实三姐妹还有个更好的启蒙老师呢!
下午两点,郑家的双层小洋楼的一楼书房里。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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