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楠阳区几百公里的长阳区是个依山傍水的好地方,靠着“生态生活”打响品牌知名度的佳韵度假村是长阳的本土企业。得益于相关有力的扶持,在短期内迅速将度假村酒店扩张到全国范围,成为了首屈一指的地产品牌。
常笑此刻,便在一幢佳韵品牌旗下的度假别墅之中。
女人的那张脸未施粉黛,穿着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袍,玲珑的曲线在隐约之间一展无余。她的皮肤白皙,透着点沐浴之后的粉嫩,吹弹可破,身上还残留着玫瑰的香味,萦绕在女人的鼻息之间。
她面前的茶几上醒着一瓶红酒,是12年产的勃艮第,听说是近几年中较好的年份,她却喝不出个所以然。在她的潜意识里,酒都是一种味道,也只会产生一种效果。女人的手从酒杯旁划过,拿起被她随手扔在一侧的烟盒,从中拿出一根。
火苗跳动,房间内渐渐弥漫起烟草燃烧的味道。常笑并不喜欢抽烟,但她喜欢烟雾缭绕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一切都不太真实。女人单手抱着自己,站在窗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那里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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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黑压压一片,月亮躲在了云后,林间光景看得并不真切,偶有飞鸟从窗前掠过,在一瞬间消失在天际。
常笑手中的烟已燃了半支,她将那半支烟重重地碾在烟灰缸中。就在此时,房间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女人似是感受到了背后的动静,转过身去——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光luo着上身,下方不过是随意搭了条浴巾。他的胸口有一道伤疤,疤痕很长,从左胸口斜向右端,近二十公分。常笑的目光一直在男人胸前的这道疤上打转,男人无所谓地一笑,朝常笑走去,停在了与其一步之遥的地方。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真的感觉很熟悉。”男人的嘴角噙着一抹笑,眼神细细瞅着常笑的这张脸。
男人突如其来地凑近让常笑心生不悦,但她未选择后退,只是眸间闪过一丝厌恶。男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手轻抚上了常笑的肩,手指从她的锁骨处划过。常笑被这冰凉的触感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女人微微偏过头,栗色的卷发随意地散在肩胛处。男人将睡袍的一边连带着散落在上的头发一起拨到了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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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的脖颈修长,与肩膀连成的线条极具美感。
男人一边抚摸,一边在其耳边轻声道:“有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是她。”顺着常笑手臂的曲线,睡袍的一侧滑落至常笑的手肘处。
女人的半边身子几乎都暴露在空气中。房间内打着冷气,即便夏日炎热,常笑还是被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常笑微不可察地往旁侧了半分,却被男人紧紧扣住了腰肢。男人盯着她手臂上的那一颗红痣,喃喃自语道:“啧,你终究不是她。”
常笑漠然地感受着那只手隔着睡袍面料,在自己的背部摩挲,甚至当男人将其睡袍剥去,她全身赤luo,男人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离之时,也无甚表情。她像是一具被人牵着线的木偶,眼中连悲喜都不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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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将其压在地毯上,表情玩味、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表情木讷的女人,忍不住掐着她的腰肢。男人的力道使得常笑雪白的皮肤顿时通红一片,大抵明日就会变成一副青紫。
“无论是你还是她,都是那么无趣。”男人耐心极好,目光在女人的脸以及手臂上的那颗红痣间打转,“你想知道我一直说的那个她是谁吗?”
男人的语调似乎是有意拖长,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常笑极力忍耐的模样。“我原来不想把她让给玛门的,可惜了,玛门就好这一口。”
听到男人的话,常笑瞳孔一缩,像是突然有了力气般开始挣扎。
男人单手钳住了常笑的双手,将其双手压过头顶。男人看着突然有了生气的女人,嘴角泛起了一抹笑,那笑容仿佛是孩童找到了心爱之物。也就是这个笑容,让常笑心中失去了底气。
“你放心,我和那家伙可不同,我可是个绅士。”
说罢,男人便松开了牵制着常笑的手,从地上起来。原先就松垮的浴巾已是半挂在男人身上,他漫不经心地将其重新系了回去。
他依旧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常笑,可不同的是,男人的眼中连半分情/欲都没有,仿佛适才的一切不过是一缕炊烟。他走至桌前,拿起了那一瓶醒好的红酒。
常笑不知他要做什么,光/裸着身子半坐在地上,从心底泛起羞耻。
男人半蹲在常笑面前,举起酒瓶。红酒顺着酒瓶倾斜的角度顺流而下。常笑只能感觉到液体从头顶而下,顺着她的脸颊,肩颈流淌。男人宛若欣赏一具艺术品般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可眼中却是一片冰凉。
一瓶酒就这般悉数倒在了常笑身上。男人将酒瓶放置在一旁的地上,又用指尖勾起了一侧适才被其剥落的睡袍,甩在了常笑身上。
男人站起身,下睨着地上的女人,冷声道了一句:“你该庆幸,你叫常笑。”
说罢,男人踱步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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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声不轻不重的关门声响起,常笑像是瞬间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上。
这时的她没有心情去理会自己身上的狼狈,屈辱、羞耻席卷了她的内心,她不禁瑟缩,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上的睡袍,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温暖源泉。
常笑原以为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可真当她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像是走在独木桥上,桥底是万丈深渊。
房内原先旖旎的气氛一扫而空,她像是一只被人豢养的宠物,一朝被人抛弃,无助地蜷缩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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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别墅的,只是自己一醒来便已是在自家公寓中,仿佛昨晚的一切不过是黄粱一梦。
她对昨晚的事情有些模糊,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手。
在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那个人,什么都知道。
他甚至在自己的烟盒里动了手脚。
想到这里,常笑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寒,一阵刺骨的冷从脚底蔓延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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