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嫁给豪门植物人大佬后 > 第67章 番外一

贺司宴宽大的手顺着身体曲线往下游移,  睡衣下摆还是卷起来的,灼热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摸上了腰侧的软肉。

        谢秋腰一软,  一股又痒又麻的电流从接触的皮肤处乍起。

        他硬着头皮没有闪躲,  毕竟自己刚才也放肆地摸了对方的腹肌。

        但是他记得自己明明没有痒痒肉的,为什么被贺司宴一碰就变得这么痒……

        贺司宴指尖在温软滑腻的皮肤上蹭了蹭,大手顺势钻进了睡衣里。

        指尖所过之处,  细小的电流噼里啪啦地炸开来。

        谢秋耳根红透了,  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等等,我刚才好像没有摸到上面……”

        贺司宴置若罔闻,  覆着薄茧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擦过最娇嫩的那一点。

        “嗯……”谢秋浑身一颤,  口中溢出一声又轻又软的低叫。

        奇怪的声音一出口,  他不由咬住了下唇。

        “找到了。”贺司宴贴在他的耳畔说,  “原来这里是你的敏感点……”

        谢秋还没来得及开口,  滚烫的呼吸便自耳后蹭至他的唇角。

        下一瞬,  贺司宴吻住了他的唇,有力的舌尖顶开闭阖的唇缝,探进口腔里。

        跟贺司宴平常给人冷冰冰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的吻又凶又烫,  仿佛要用唇舌将人彻底吞噬。

        谢秋被吻得几近缺氧,  大脑像一团被搅乱了的浆糊,  甚至想不起来应该反抗。

        直到男人大发慈悲地往后退开一点,他也只顾着小口喘气,眸底一片水色迷蒙。

        “除了这里,  你的敏感点还有……”贺司宴的手又开始作乱,  “这里。”

        谢秋惊喘一声:“不、不行……”

        “关于那晚,  你一点都不记得了是吗?”贺司宴嗓音又低又哑,  “那不如,  我来帮你回忆一下……”

        隔天早上,谢秋醒来时,只觉手心处传来丝丝火辣辣的疼。

        他睁开双眼,昨夜的记忆猝不及防一齐涌入脑海。

        他不记得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了,只记得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又亲又摸,很快就丧失了神志。

        意识昏昏沉沉间,他被贺司宴覆住手,引导着握住了形状可怖的东西。

        他吓了一跳,短暂地清醒了几秒,又被那把低沉沙哑的嗓音半哄半骗着……

        谢秋抬手捂住脸,不敢相信那么可怕的东西,当时到底是怎么进……

        突然间,他又触电般放下手,看着红红的手心,脸也变得通红。

        谢秋火烧火燎地跳下床,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洗手液洗手。

        洗漱完毕后,他在卧室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敢下楼。

        谢秋鬼鬼祟祟地走下楼梯,探头探脑地看向客厅方向。

        好在客厅里只有苏婉蓉在,他暗自松了口气,若无其事地打招呼:“妈,早上好。”

        “早上好,小秋。”苏婉蓉笑眯眯地问道,“昨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呀?”

        谢秋心下一跳:“没发生什么事啊,怎么了吗?”

        “没什么。”苏婉蓉随口回道,“就是看司宴早上出门时心情很好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呢。”

        谢秋:“……”

        尽管不愿再回想,但昨夜的每个细节他都清清楚楚地记得,时不时就能联想到某些画面。

        于是吃完午饭后,谢秋找了个借口,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逃回了学校宿舍。

        大周末的,孟子烨正瘫在床上打游戏,听到动静后探出头:“小秋?你怎么回来了?”

        谢秋放下书包:“我回宿舍住几天。”

        “什么?”孟子烨大惊,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你被贺司宴赶出来了吗?”

        谢秋:“没有……”

        孟子烨十分不解:“那你为什么放着贺家的大别墅庄园不住,回来跟我们挤这个小小的宿舍!”

        谢秋:“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你就慢慢言啊!”孟子烨从床上翻了下来,“反正我闲的慌。”

        谢秋反客为主地问道:“你是不是不欢迎我回来住?”

        “怎么可能!你不在我都无聊死了好吗!”孟子烨果然上当,一把抱住他表忠心,“小秋秋,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呐!”

        谢秋微微一笑:“那就好。”

        晚上,回到家的贺司宴发现老婆不见了。

        对此,苏婉蓉解释道:“小秋说学校有个什么实践活动,要回学校宿舍住几天来着。”

        贺司宴双眸微敛:“知道了。”

        回到卧室后,他拨通了谢秋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一道清亮好听的嗓音:“喂。”

        贺司宴走到落地窗前,语气很淡地问道:“怎么回学校宿舍了?”

        “我跟妈说过了,我们班最近有个很重要的实践活动。”谢秋声音很小,听起来透着点心虚,“住宿舍比较方便。”

        贺司宴沉默了几秒,只说:“结束后,早点回来。”

        谢秋:“哦,好的。”

        两人很默契地都没有提昨晚的混乱,安静了片刻后,谢秋主动开口道:“我同学在叫我了,没什么事先挂了?”

        贺司宴应了声:“嗯。”

        挂断电话后,他目光沉沉地望着窗外的夜景,好半晌都没动。

        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每晚温香软玉在怀,却什么都不能做,有时候半夜被谢秋蹭起火了,也只能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也许是积压的火气太重了,才导致他昨夜一时失控,吓着了他胆小的小猫。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他已经明了自己的心意,就没有退缩的道理了。

        接下来的一周,谢秋都住在宿舍里。

        其他舍友不清楚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看见他不四处打工了,还觉得很奇怪。

        他信口胡诌,说自己家里突然发了笔财,还清了债务,以后都不用去打工挣钱还债了。

        周五晚上,谢秋在宿舍看书时,收到了一条消息。

        贺先生:【今晚回家吗?】

        谢秋想了想,回复还有其他事,还要继续住几天宿舍。

        贺先生:【下来,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谢秋心头一突,赶紧打字回复。

        谢秋:【我现在人不在学校,我跟同学们出去聚餐了,你快回去吧。】

        贺先生:【我就在学校门口,等到你为止。】

        谢秋握着手机,心里有些犹豫不决。

        虽然他并不怎么了解贺司宴的性格,但他隐隐知道,贺总应该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一分钟后,谢秋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厚外套,起身往门口走去。

        梁思哲视线跟着他移动:“小秋,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吗?”

        谢秋回道:“我去买个东西,等会儿就回来。”

        他离开宿舍楼,走出学校大门,一眼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那辆黑色宾利。

        车里的人显然也看见他了,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谢秋深呼吸一口气,拖拖拉拉地走到车旁,打开车门上去。

        车里开了暖气,很温暖。

        驾驶座的司机不知道去哪儿了,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贺司宴一身西装革履,像是刚从会议桌上下来。

        分别一周再见到男人,谢秋心情莫名复杂,语气也生疏了些:“贺先生,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贺司宴转过脸,开门见山地问道:“为什么躲着我?”

        “没有啊。”谢秋下意识否认道,“真是学校有——”

        “谢秋。”贺司宴打断了他的话,“别把我当傻子。”

        谢秋干笑一声:“我哪敢……”

        贺司宴盯着他的脸:“那天晚上——”

        这回轮到谢秋打断了:“我不记得了!”

        贺司宴语气似笑非笑道:“我还没说是哪天晚上,你就不记得了?”

        谢秋:“……”

        完了,嘴巴太快露馅了。

        “贺先生,其实我觉得那晚发生的事就是个意外。”眼见躲不过去了,谢秋决定主动出击,“就当做是一场互帮互助,我们都忘记那晚发生的事,好不好?”

        “互帮互助?”贺司宴眼神晦暗不明,“你的意思是,你跟别人也这么做过?”

        他看起来还算平静,谢秋却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立即摇了摇头:“没有。”

        贺司宴抬起手,松了下领带:“我不将那晚的事,定义为互帮互助。”

        谢秋有些茫然:“那是什么?”

        贺司宴俯身凑近一点,望进他的眼底:“谢秋,你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那双眼眸太过深邃,谢秋心跳开始加速:“什么?”

        贺司宴握住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隔着西装外套,谢秋感受到了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鼓动着,震得他手心微微发麻。

        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他的心跳也慌乱起来,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但贺司宴握着他的手,纹丝不动地按在胸膛处,语气认真:“谢秋,那晚不是意外,是我情不自禁。”

        谢秋整个人都呆住了,像是没办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我承认,起初是有见色起意的成分在。”贺司宴慢慢说道,“但那天晚上我对你做那些事,是因为我喜欢你。”

        上次他见到谢秋,对方还是个刚成年的高中生。

        即便两人从小就有婚约,可他比谢秋大了七岁,在他看来,对方只是个长得漂亮的孩子而已,再加上他觉得这个婚约太荒唐了,所以从未当过真。

        可在会所的那一晚,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谢秋。

        阔别两年,少年人长开了,出落得像株秀挺的小白杨,漂亮的脸尚且透着几分青涩,恰好中和了稠艳的五官,愈发令人移不开眼。

        后来他被人算计下药,本打算用洗冷水澡解决,偏偏谢秋又回来了,还浑身湿漉漉地爬上了他的床。

        他忍了又忍,但药性比他想象中要更强些,他的理智很快就被体内的大火焚烧至尽。

        在谢秋疼得哭着直蹬腿时,他恢复了几秒的清醒,认出了被他困在身下的人,却还是没能停得下来。

        甚至在后半夜,将半昏迷的人翻来覆去地折腾……

        事后他也问过自己,如果那夜他床上的是别人,他是不是也会控制不住自己?

        答案很明显,如果不是谢秋,旁人根本不会有爬上他床的机会。

        “你喜欢我?”谢秋面上神情很懵,震惊远远大过惊喜,“不是……我们不是假结婚吗?”

        贺司宴低声回道:“严格来说,我们的婚姻是受到法律保护的。”

        两人对视,一个眼神幽沉而坚定,一个满眼不知所措。

        谢秋终于意识到男人不是在开玩笑,心乱如麻地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喜……喜欢上我的?”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时,也许是你给我讲睡前故事时,也许是某天清晨睁开眼睛,看见你在我怀里安睡时。”贺司宴凝视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满是温柔,“谢秋,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喜欢上的你,就像我不知道,秋天究竟是哪个瞬间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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