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完蛋!我养的小白脸是当今圣上! > 第91章 皇帝也是庶出诶!

阿纳汉垂眸,恭谨低顺,“齐国的乐曲更婉转动听,可见国富民强,才能使得刚刚那位姑娘奏出如此祥和平稳之曲。”

齐远看着阿纳汉这张脸,一时出神,“朕看着王子这张脸,倒是想起了年少时的自己。”

“不愧是姑舅亲弟,长得竟与朕如此相似!”

穆清之笑道,“皇上,您这话说的,可不是所有姑舅亲长的都能有如此相似的。”

“你看那位塞黑公子,是靺鞨大汗的庶出子嗣,长得粗狂英武,与皇上的风光霁月可是没有半分相似的。”

“可见,阿纳汉王子是为有福之人,竟能得与皇上有五分神似。”

齐远这才把目光放在了站在那里的塞黑身上。

典型的靺鞨长相,的确如穆清之所说,没有半分相似。

齐远看着穿着粗布衣服,头发卷着,身上没有任何靺鞨贵族喜欢带的配饰的塞黑发问,“你也是靺鞨汗王的子嗣?”

塞黑单膝跪地,“奴是靺鞨汗王妾室所生的儿子。”

奴?

这称呼倒是稀奇。

齐远看看塞黑、再看看阿纳汉,俩人衣着打扮天差地别。

虽说齐国也是嫡庶有别,却不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更何况汉王在当地可谓是土皇帝,其子嗣自然也如皇子般存在。

想不到塞黑的衣着打扮竟然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奴才。

穆清之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瞧瞧本宫这个记性,明明都给塞黑公子准备了椅子,竟然忘了请公子做了。“

“皇太后既然把如此重任交给了本宫,本宫自然不能疏忽。”

“赛黑公子,你是靺鞨汗王的庶子,也是皇帝的表弟,快落坐吧。”

“倒酒布菜的事情,自有婢女来做,你这五大三粗的,别再碰碎了碗碟。”

塞黑吓得身型僵住,“奴,不敢。”

穆清之故作惊讶,“这是为何啊!小王子快让塞黑坐下啊,不然传出去岂不是说本宫薄待了客人?”

塞黑放下酒杯,笑的温驯,“殿下,小王在恩泽院说过,庶出为奴,庶出的子嗣不过就是嫡子女的奴隶。”

“所以,塞黑是不能上桌吃饭的!”

齐远的脸色黑了一分。

穆清之故意装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样子,“本宫是家中独女,不了解嫡庶的区别,敢问王子,那你吃饭的时候,塞黑都做什么啊?他们难道不用吃饭的吗?”

阿纳汉拍了拍腰间的软鞭,“或站着、货做丑态给嫡出取乐。”

“赛黑就是靺鞨语讨厌的狗的意思,只要在这软鞭的驱使下,够能做的塞黑都能做。”

阿纳汉说着,取下了腰间的软鞭,双手递给穆清之。

穆清之接过软鞭,抚摸着上面镶嵌着的玛瑙和松石,“靺鞨果然有珍宝,这鞭子做的如此华贵,只是这鞭子你给本宫做什么?”

“小王听闻殿下是家中独子,想必没体会过其中乐趣,殿下可以拿鞭子试试。只要殿下提议的,他都能做到,正如一只听话的忠犬。”

阿纳汉讨好的意味明显,却没看到齐远那彻底黑下去的脸色。

齐远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蝴蝶酥放在穆清之的盘子里,“看样子郡主很喜欢这鞭子。”

“精致异常,又有抑郁风情,自然觉得稀罕。”穆清之悄然给了齐远一个眼神。

这一眼眼波流转,旁人看着只会觉得俩人情谊绵延,但是只有齐远知道,这眼神一出来,她就要使坏了。

“殿下既然喜欢,那就献给殿下了,此物上的七宝是在天神图腾前供奉过的,能保平安长寿,小王在此也住殿下平安长寿。”阿纳汉觉得自己这话天衣无缝,不曾想穆清之却脸色哀怨,凄楚的叹了口气。

她把软鞭递给一旁端着酒壶的翠竹,满心满眼都是哀愁,“本宫在魏国的时候,魏国连年战乱,百姓民不聊生,就连佛祖面前的香火都是寥寥无几的。”

“老百姓们常年食不果腹,自然没有多余的银两去请佛前的香火。”

“本宫还记得路过寺庙的时侯,一位饿的气若游丝的妇人在佛前哭诉,说佛祖只看得见富人贡献的香火,却看不到穷人的凄楚。”

“如今看来,靺鞨部族的天神也是如此,在天神面前开过光的庇佑之物,却是打在塞黑身上的刑具。”

阿纳汉自知失言,连忙款宽慰道,“郡主殿下菩萨心肠,自然不知人心险恶。”

“庶出的子女若是不想办法彻底压制住,磨掉他们的性子,就会觊觎父亲的产业。”

此言一出,皇帝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他重重的摔掉手里的筷子,脸色冷得如同能淬出兵来,“王子的意思是。朕这个皇帝名不正言不顺了?”

阿纳汉吓得跪在了地上,“皇帝是真龙天子,自然是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

“小王在家时曾听说,皇上三岁就能吟诗作对,五岁就可以驯服野马,是岁便能写出整篇策论,是天下难得的奇才。”

“皇帝登上皇位是众望所归,皇上才是真的天子。”

穆清之端起酒杯,怡然自得的喝了起来,该干的事她都干了。

阿纳汉能不能活着,全看齐远对靺鞨这个母族有几分依赖了。

齐远看着跪在地上的阿纳汉,又看看一旁的塞黑,“朕觉得塞黑体态健硕,是个练武的奇才。就让他留在太子府封二等近卫军侍卫,跟高峰学习些本身吧。”

“皇上,他不能!”阿纳汉话说到一半,就对上了齐远冷若冰霜的眼神,

他不悦的起身,“小王子可是要说他是庶出只配当个奴才?”

“小王子怕不是忘了,朕也是庶出,你的姑母也是先皇的妾室。”

“是你们嘴里讨厌的猪狗。”

齐远起身,意味深长的看了穆清之一样,“朕今日以表兄之名教育这个出言不逊的表弟。”

“就罚他在此处跪上两个时辰,就由郡主亲自看着吧!”

穆清之心有不快,刚想辩驳,却发现齐远已经走了。

她气的跺脚,这哪是罚阿纳汉,分明是在罚她啊!

凭什么她也得在那陪着呢?

“殿下……”阿纳汉懊恼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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