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梁秩转了转手腕，淡声问，“你跟马子臣很熟？”
视线偏向窗外。
悦央府门前台阶上，仰华铭还在跟乔漾说话。
从什么时候起，仰华铭有了说话拉人手的习惯？
缓慢转回视线，跟甘咏棠确定，“你不认识？”
甘咏棠眨眼，同等困惑，“嗯，要算的话，刚才算认识吗？他叫马子臣？名字有点耳熟。”
梁秩扯了扯袖口，脸色微沉。
甘咏棠：“怎么了？”
梁秩：“他是马子天哥。”
甘咏棠：“马子天，马子臣，难怪耳熟。”
梁秩视线笼向甘咏棠。
甘咏棠陡然感到一股压力。
梁秩又做提醒：“前阵子要把蒋勉弄进牢里的，马子天。”
甘咏棠一愣，更多的是惊愕。
她以为不提蒋勉是他们之间的心照不宣。
甘咏棠垂眸，嗓音变低，“哦。我不太关注这些。”
近乎满城皆知，甘咏棠说不关注，梁秩也没再问。
像只是件可大可小的事情。
他们不约而同选择忽略。
梁秩推开车门下了车，“让司机送你回去。”
而后车门紧闭。
梁秩朝悦央府门前走去。
甘咏棠张开手，掌心上是马子臣留下的号码。
男人笑起时有梨涡，看上去无害，良善。
可她听说，马子臣，丧心病狂，且会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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