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勉的包厢定在八楼，走出电梯时，远远看到马子臣的背影。
马子天自出现以来，都穿中式服装，不知道的人一眼望去还以为他性情儒雅。
只是这次，马子臣挽着一个身段较好的女人，女人蜜桃色驼绒外套下一双笔挺的腿，亮白吸睛，开肩滑落，堪堪露出瘦削的肩，内里一件白粉色丝质吊带。
蒋勉见过的美女如过眼烟云，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线。
又欲又香的尤物。
女人只留一个侧脸。
蒋勉像是被当头棒喝了一下，缩了缩脖子，又重新望去的时候，视线恢复冷静。
马子臣搂着女人已经进了包厢。
蒋勉有那么一秒怀疑自己眼睛。
为验证自己是否真的看错，蒋勉从门口路过时，视线特意往里瞥去。
马子臣搂着女人入主座。
女人脱下外套，姣好的身材引人垂涎惊叹，尤其是她纤细脖间戴的收藏版项链，十六克拉的帕拉伊美。
只是她的那张侧脸，蒋勉已经足以确认了。
他立刻掏出手机给乔漾打电话，果然未接。
而后他又给梁秩打了电话，第二个才通，“今晚有时间吗，来白马一趟。”
梁秩：“蒋总电话打错人了？”
蒋勉太急，以至于像极了在吩咐，也懒得顾及了，“没有，你猜我刚才看到谁了？”
梁秩没接话。
蒋勉自顾说，“我看到乔漾了，你猜她跟谁一块儿？”
“她跟马子臣！”
“搂得那叫一个亲。你说这乔大小姐怎么回事，还真是不改风流啊。”蒋勉边说边往包厢走，与周围人颔首致意。
知道梁秩还在听。
“你不信自己来看，我还以为白马推出新服务了。”
梁秩那头挂断了电话。
蒋勉把包厢房号发了过去。
马子臣的那个包厢。
晚十点半。
梁秩出现在白马。
他径直进到包厢找蒋勉。
没见蒋勉身影。
却见到众人围坐的环形沙发里，一男一女黏贴在一起，女人大部分肌肤裸露在外，男人手绕在她的脑后，抬住她的下颚，两唇紧贴，吻得激烈。
仅一个侧脸，眼熟的下颚线。
梁秩耳边是蒋勉发现新大陆般的惊愕。
大步迈近，在人潮嬉闹中闯入，一把抓住女人胳膊，从男人怀里拽离。
猝不及防的一幕。
女人和在场人都是一阵惊呼。
女人嘴角溢出液体，是刚才被马子臣灌到一半的酒。
她慌忙抬手，擦拭。
恍然不知自己的姿势多暧昧诱惑。
梁秩视线幽暗，抓住女人的五指用了力道，留下肉眼可见的红色指痕。
女人又慌又气，挣脱开他。
重新奔进马子臣怀里，像个受惊的兔子。
梁秩僵硬收回手。
马子臣玩兴和酒味正浓，被人打断，正要发怒，却见是梁秩。
居然是梁秩。
马子臣惊诧又好笑地偏头，不解问：“梁总？这是喝多了？”
梁秩蹙眉，转过步子，视线仍没忍住往女人身上落了一眼，后者惊慌埋在马子臣怀里。
看不见脸。
马子臣拍拍女人的肩膀，掌心没离开，罩在那片肌肤上，轻揉慢捻。
笑意温和，宠溺，“来，乔乔，叫梁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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