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开局满级!她狠狠拿捏禁欲权王 > 第20章 疑似痒痒粉

时至正午,宫中正在备膳,女眷们都凑在一处说笑,谢玉棋一眼就瞧见了人群中众星拱月的沈知意,她掩下眼底的妒忌,神色憔悴的来到沈知意身旁。

沈知意拿了支箭,正在投壶,那轻巧的一支箭斜斜的倚着,沈素芝顿时欢喜的直称好,“倚杆可是十二筹!二姐姐真厉害!”

谢玉棋紧了紧帕子,这样的玩法,她在边城的时候见过,但那时候的谢家家境凋敝,这样的游戏早不是她玩的了的了!她余光幽幽的扫了眼钱婉,咬着唇默不作声。

钱婉扫了眼刚来的谢玉棋,“沈二小姐这般了得,谢姑娘想必也不差,不如一并玩玩?”

沈知意捏着支箭在手里挽了个漂亮的花,钱婉是个喜欢挑事的,前世她并不喜欢,可这一世,就让她与谢玉棋好生磨一磨也好,她倒想瞧瞧,前世狼狈为奸的两人,这一世谁更胜一筹。

谢玉棋盯着钱婉递去的那支箭,箭的尾部是用孔雀的羽毛制成的,质地轻巧精致,在钱婉轻蔑的目光里,谢玉棋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我……我不大会。”

围在一旁的女眷目光怪异的打量着她,“不是吧,国公府里竟还有不会投壶的?”

“原是乡下来的,如今攀了老太君这棵高枝儿了,自然身份不一般了。”钱婉嗤笑一声,伸手便去扯谢玉棋手中的箭,谢玉棋死抓着不放,这力道一来一往间谢玉棋猛的朝后倒去。

众人惊呼间,谢玉棋砰的一声落了水,沈知意一抬手将箭羽扔进壶里,“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救人!”

钱婉抓着手中的箭拧眉,“她本就是个会水的!”

沈知意身旁的御林卫将人救了上来,皇后一行人瞧了动静,纷纷赶来,老太君一个箭步冲在前头,担忧的拉着沈知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娇娇儿,没事吧?”

“祖母,我没事,是玉棋妹妹方才站在池子边上,不当心落了水。”沈知意将谢玉棋原本要喊冤的话堵了回去。

老太太这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谢玉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纤细的肩微抖着,“是玉棋将箭交还给钱小姐时不当心跌进水里的,不关钱小姐的事。”

钱婉将箭递给身后的丫鬟,目光复杂的看了眼沈知意,“娘娘明察,的确是她不当心跌下去的,方才臣女想拉她一把,谁料只拉到一片衣角。”

一旁的女眷纷纷附和,“谢姑娘没事就好,往后若不会投壶就别投了,可犯不着从人家手里头抢的。”

皇后见状微微拧眉,落在谢玉棋身上的目光似针一般,扎的谢玉棋脸色苍白,“我没有,我方才只是想将箭还给她,是她拉扯时将我推下水……”

老太太瞧了她便愈发觉得厌烦,怎么当初千恩万宠的孩子,生出来这么个不懂规矩的东西!到底是边城小户的风水磨人,磨得人愈发的不成个体统了!

“谢姑娘进宫前难不成没学过规矩?你一介草民之身,能进宫已是福身,竟敢在娘娘面前自称我?”钱婉见她先前想反咬自己,如今越发的气愤,专挑了她的错处戳。

“我……民女……民女失仪,娘娘恕罪。但方才确是她推了民女下水,先前在宴上献舞,亦是有人从中作梗,在民女要换的舞衣上洒了痒痒粉,民女这才出了错处,民女父母俱亡,如今孤苦无依前来投靠,怎知……怎知竟是这样的结果,若早知如此,民女……实不该来。还请皇后娘娘做主,请外祖母打发了民女回边城吧。”

她跪在直,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眼角泪如雨下。她笃定了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名声,也断不会将她送走?!

老太太一听,又触动了心弦,神色稍缓和了些,“你既来了国公府,府里自然不会亏待你,艰当真有人在这儿给你使绊子,有娘娘做主,断也不会冤了。”

沈素芝阴阳怪气的道:“玉棋姐姐可真是好气性,当初说要代母尽孝,如今进了趟宫,受了些莫须有的委屈,就嚷嚷着要请娘娘替你做主,打发你回边城去,这知道的呢,醒得你是自个儿无理取闹,这不知道的,还当咱们国公府容不下人,没得来污了国公府的名声。”

沈素芝望向沈知意,眸色微亮,这话她可说不出来,都是她二姐姐教她说的,只是她二姐姐怎么会知道有这档子事闹出来?

老太太刚升起的那点子怜惜就被掐死了,众人不免唏嘘,看向谢玉棋的目光也添了些鄙夷,原以为是多可怜的人呢,原来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谢玉棋咬着唇,双拳紧握,这些人都是一伙的!如今她是一肚子的本事没地方使,憋屈的要命。

沈知意扶了老太太坐下,温声道:“玉棋妹妹是个善良的性子,当初为了等外祖母回府,在府外雪地里足跪了大半日,可见也是个有孝心的,想必也不是故意在宴上出丑,到底是天子眼前,今日有人在衣裳上洒药粉,只怕来日就敢行刺。”

皇后闻言搭了身旁太监的手去了主位坐下,沉声道:“本宫的眼皮子底下,断容不得这样的腌臜事!去查查,她穿的那身舞衣上可沾了什么东西。”

谢玉棋感激的看了眼沈知意,将放在花丛旁的包袱拿了出来,轻轻放在地上,“娘娘,民女穿的那套衣裳,民女就带在身旁,娘娘只消一查便知。”

沈知意饶有兴致的瞧着她,未得老太太教导,她也晓得要为自己博一条出路,难怪她前世会折在这人手里!

皇后身旁的太监将那包袱打开,里头是一件湿漉漉的衣裳,瞧着样式,正是她那会子跳舞的那一件。

钱婉心里有些发虚,“你说有人在你的衣裳上洒了痒痒粉,纵然这衣服上有,谁知道是不是你为博同情故意洒上去的?”

“钱小姐说的是,这东西离了咱们的眼,里头沾没沾东西,也只有谢姑娘清楚。”

“这可是皇后娘娘跟前,你可知,捏造扭曲事实,该受什么罚?”

谢玉棋跪在地上,两则站着的女眷与坐着的命妇打量着她,似瞧个玩意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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