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章力身旁的栾天乐从电话里听到孙新铭的声音,虽然不知他是谁,但知道肯定是上一级的大领导。
等到章力放下电话后,他才感到了害怕,说道:“章书记,我这次错得离谱了。”
章力说了句很有哲理,但对栾天乐天说为时太晚的话:
“人呀,对别人太狠一旦遭到反噬,后果也同样的狠。”
栾天乐心神不定地离开了之后,章力又连续接了好几个电话,大多数是上级部门领导对他提出批评的,只有一个内容不同。
打电话的人自报是国家XX部,说国家筹备省级干部人才储备库,对外称SJ计划,对纳入储备范围的干部都要做细致地考察,最近他们下来一个组对周胜利同志进行考察,要求地区做好配合。
他强调SJ计划是国家重大机密,要求章力对这件事要绝对保密,地区只有他这个一把手知道,不能向其他人泄露。
迹象表明,这篇报道使周胜利的名字纳入了上级领导部门的视线,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将进入高層干部的行列。
想起刚才省里的孙书记嘱咐自己既要敲打又要保护的指示,他让秘书通知周胜利到自己办公室一趟。
这一趟既不是敲打,也不是保护,算是安慰吧。
秘书打了一通电话,进来汇报说:“周胜利书记前天向县里请了假,与他女朋友一同进京了。”
时间提到两天以前,乔嫣然通过刘锦花留下的大哥大打电话来,直接找龙爱民接电话。
龙爱民奇怪,“你怎么知道打这个电话能找到我?”
乔嫣然说:“刘总,不,现在应当叫锦花姐,她告诉我的号码。不说废话,阿利哥现在恢复得怎样了?”
龙爱民道:“与没伤前一个样,你过来试试就知道了。”
对周胜利的身体放下心来后,乔嫣然忽然激动起来:“爱民姐,你做了件天大的好事。”
“什么好事值得你这样激动?”
“你在阿利哥的姐家说的话她全从电话上告诉阿利哥的阿妈了。老人家都知道咱们,还有锦花姐与阿利哥的关系。锦花姐刚到深州就被叫到家里认了阿妈。
她专门跑到我公司里哭着与我聊了半夜,说从来不敢想阿利哥的家里人能知道她的存在,还会认她。”
龙爱民用手指敲着周胜利的额头,在电话上说:“众姐妹中,他最对不起的就是锦花姐,人家一个人把儿子给他带到这么大,还不能与他周家的人相认。”
乔嫣然知道周胜利就在跟前,说:“不能怪她,锦花姐说她一开始就与阿利哥说好了,不要任何名分。”
龙爱民说:“男人跟小孩一样,不能惯。你现在那边忙不忙?”
乔嫣然这才想起来说:“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要告诉你一件事,L天王最近几天到京城开个人演唱会,从边港这边带了几个明星助威,我有幸被邀请。阿利哥最近在家养伤不用上班,你们两个到京城等着与我汇合,我请你们参加演唱会。”
龙爱民在电话上大叫起来:“L天王是我的偶像,你给我向他要一张签名的碟。”
“行,我多买几张他的碟,让他全签了我拿给你,你留着送人。”
周胜利在一旁笑话她:“当兵的也追星。”
他从龙爱民手里抢过电话,对乔嫣然道:“爱民正在复习考研究生,新加的考试项目有计算机操作,你让锦花给你送一台最新款的品牌电脑和打印机,在京城闲着无事我教她操作。”
乔嫣然说:“你不是有一台电脑吗?舍不得给她用,真小气。”
周胜利道:“我那台带过来快两年了,早就落后好几代了。现在的计算机更新太快了,一年就更新换代。”
放下电话后,周胜利给涂宗胜打了个电话,说最近没有工作干,送女朋友到京城,过几天再回来。
涂宗胜接了栾天乐电话后不允许他来上班,周胜利要离开临蒙几天他不好不同意。
当天下午,周胜利和龙爱民乘上了去京城的飞机,一个小时后踏入了京城。
龙爱民是未婚军官,不能带男朋友住进部队,两人没有结婚证明也不能住宾馆,一个住部队一个住宾馆,联系又不方便。
周胜利让龙爱民回部队宿舍复习功课,他找距离龙爱民报考研究生的学校较近的地方租一间房子。
有了房子龙爱民不仅可以不受打扰地复习,电脑也有地方放。
京城的民房普遍历史悠久,太破旧,周胜利看了几个地方,有的是房屋太破,冬天不保暖,有的是大杂院,住户太乱。
他看到有一个庭院里边很清静,进去看着也很洁净,敲了好几个门都没有人,后来出来一个中年女子,问他有什么事。
周胜利说打算租一到两间房,如果住着合适的话可以租三年。
这个时间是龙爱民从考试到将来研究生毕业的时间。
中年女子说:“这个院子全空着,但是能给你租多长时间我说不准。”
周胜利好奇:“你不是房主?”
“我是房主。”
中年女子说:“我们家祖上好几代人都是经商的,这一个巷子里的所有院子都是我们祖上留下的,分到我家名下就是这个院子。前两年南边办特区,我家先生带着两个儿子去了南方,现在稳定了下来,在那边买了房子,都搬了过去。我留在这边把房子处理了再走。”
周胜利问道:“房子好不好处理?”
中年女子说:“既好处理,又不好处理。”
没等周胜利问,她就解释道:“我们急着出手,要价较低,想要的人很多。但京城这边都是吃工资的,整体买下来很少有人能买得起。折开来卖的话,一来房故契手续不好转,二来我们家在这个院子住了上百年年,对这处院落有感情,想着它被拆散心里就难受。”
房产管理制度改革之前个人有房产的都是老住户,专卖房屋需要办理房契转让。
周胜利问她:“这个院子所有房子加起来你要了多少钱?”
中年女子要了十一万,接着又说,您如果嫌贵的话我可以
让个几千。
周胜利在心里算了一番,江海那边的房子属于花园别墅,这边的房子不是住宅,十一万元一套并不贵,而且自己的钱足够支付,对她说:“论说你出的价格高得不太离谱,但我的钱不够,你再压一压,我把这整个院全买下来。”
他在龙山乡的复混肥厂的技术投资和罐头厂的现金投资,数月前赵广法已经在洪南县以他的名字存了活期存款,并且把存款折给了他。
他对中年女子道:中年女子压到了十万。
周胜利按照佘娇娇讲价的样子说:“这个价格差不多了,我买了房子还得要往里面填充家具,还得万把块钱,再压一压。”
中年女子说:“我们家搬走的时候只带了生活日用品,大的家具没带,虽然旧了些,但老物件做工好,也还都能用。这些老家具你将就着用几年,不用再买了,也别让我再压价了。”
周胜利只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说:“行,不压价了,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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