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官路浮沉 > 第417章 报社道歉

周胜利穿好衣服,帮着龙爱民掖好被子,俯首又要与她亲热,她别过脸说:“快走吧,我的意志没有那么坚强,再纠缠我就不想放你过去了,不想让心兰明天笑话我没出息你就快走。”
        周胜利转身出去,把门带好,才又来到了冼心兰睡觉的房间的门,试探着轻轻地推门。
        门没有从里面上锁,一推即开,屋内弥满了柔和的红光,靠北墙的长条桌上点燃着两支红蜡烛。
        身着红色新娘妆的冼心兰满面嬌羞,如仙女下凡般款款移往他的身前,嘴里轻轻背颂着《诗经》里《国风●郑风●子衿》: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一双激情外溢的美目像大海里的水一般,平静的表面掩盖着下面巨大的波澜!
        嬌嫩的肌肤犹如被胭脂染透了的水豆腐一般,吹弹可破。
        人到了周胜利的身前,诗也吟完最后一字。她带着一股诱人的處、女幽香,缓缓地倚到了他的怀中,声若蚊蝇般地喊了声:
        “胜利哥,我终于得到你的爱了。”
        周胜利对她是既疼爱又不忍,把她从地上抱起,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声说道:“我早就喜欢你,你出身千万人仰慕的京城名家,当初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却不能给你一个热闹的婚礼、公开的身份和明确的未来,所以我……”
        冼心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堵在他的嘴上,俯在他的耳边,吹气如兰:“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除了你这个人,我什么都不要。”
        她化用了唐朝女诗人鱼玄机的诗句,把其中的“有心郎”改成了“有情郎”。
        嘴唇处感受到了小手的温热,鼻孔里吸进去的是她的体香,两耳听到的是她似梦似幻的娇音柔语,他再也难以把控自己,低头親吻过去,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应。
        他的手刚探到她嬌嫩的肌肤上,她忽然嬌喘着抗议:“哥你硌到我了。”
        两人飞快地剥去对方的衣服,一同滚入了温暖的被窝内。
        在他奋发昂扬,一路高歌的时候,她忽然痛楚地叫了声,“哥你轻点,疼……”
        第二天清晨周胜利从睡意中醒来,温柔在怀,忍不住又高昂起来。
        怀中的冼心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慌忙与她脱离,赔礼道:“我是不知道,无意的。”
        冼心兰睁开眼说道:“早就从书上看到女人的第一次都疼,没想到这么疼,幸亏我心里有数,在新被单上面铺一了床旧被单。”
        周胜利起床到外面跑了一圈,顺便带回三碗热豆汁,自己把昨天晚上剩的米饭用西红柿、火腿肠和鸡蛋做了四碗蛋炒饭。
        两女吃得特别开心。冼心兰说:“我还担心昨天剩的米饭今天早上会馊,没想到被你变成了美餐。”
        周胜利道:“这个你就不明白了,蛋炒饭不能用新熟的米,必须用凉透了剩米饭,最好是隔夜的。”
        龙爱民看着冼心兰走路不敢迈步的样子,关切地问道:“你还能不能去上班,不能去就请个假。”
        冼心兰道:“能去,现在不动没什么感觉了。”
        说着,脸不禁又红了起来。
        龙爱民娇嗔地瞟了一脸歉意的周胜利一眼,说:“他现在知道心疼女人了,我当初被他……下不来床。”
        吃过早饭,二女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周胜利闲着无事,将院子简单地作了个规划,便开始挖了起来。
        挖到了十点钟左右,便上街买菜,回来准备中午饭。
        昨天林洁如临走时说乘着女婿在家她在家里休息两天,冼心兰说中午在报社食堂吃,不回来,中午只有周胜利与龙爱民两人吃饭,很简单。
        龙爱民中午回家见半个院子被他挖个遍,问他是要做什么。
        周胜利说:“我走之前除了留下一条道外,全部种上菜,让做家庭装饰的给接着屋檐做好架子,装上纱网和玻璃窗子,夏天开着窗子通风,冬天关上窗子保暖,就是高档的蔬菜温室大棚。”
        龙爱民嗔怪他:“你呀,还不舍得扔下你的老本行。”
        吃过饭,周胜利陪着龙爱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龙爱民与他闲聊道:“妈前几天还问我:你那几箱子宝贝现在都垛在我的房间里,什么时候拉过来?乘着你在这里抽时间去拉回来吧。”
        周胜利道:“《左传》当中有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借过来用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这个家,除了家具外没有值钱的东西,就是招来小偷他看看就走了。如果有了值钱的东西,小偷偷为了能拿到宝贝也会伤害你和孩子的性命。
        爸妈那里重重警卫,没有小偷敢打那里的主意,放在那里是最安全的。
        爸现在接触的人层次高了,需要有什么文化品位的东西回礼给人家,你可以让妈到放书画的两个箱子里去找。”
        过了有三、四天,正在吃饭时冼心兰突然问周胜利:“这两天她没打电话找你?”
        周胜利摸不清头脑地问道:“谁呀?”
        “叶海颖,我前嫂子。”
        “她找我干啥?我自从举行过婚礼后没再见过他。”
        周胜利以为自己与叶海颖的事被她抓住了什么把柄,做贼心虚地解释道。
        “这个人,在电话里咬牙切齿,说一定要把“来函照登”的事查明,怎么放下电话就没动静了?”
        冼心兰關注的是叶海颖有没有落实她说的话,忽略了周胜利的紧张。
        她也觉得自己问得突兀,对龙爱民和周胜利解释说:
        “我前嫂子的爷爷是开国上将,她爷爷那一辈人就有数位烈士,她父亲那一辈在各个部门担任负责人和中层干部的别人都数不清。
        刊登来信的那个行业报是紡織部的机关报,我前嫂子的二叔是那个部的副部長,她说让她二叔给过问。”
        周胜利和龙爱民都听明白了她的话,同时也听清楚了她对叶海颖的称呼“嫂子”的前面加了个“前”字。
        冼心兰说:“我哥与叶海颖两个人早就在东蒙省偷偷办理了离婚手续,最近才让两个家族的人知道,对外还是保密。两个家族的家长都表示,对外还像亲戚一样称呼,遇到事还像亲戚一样帮忙。”
        就在议论叶海颖究竟有没有真正过问“来函照登”一事的第三天,她中午拿着一张报纸兴冲冲地回来了,进门就嚷:“前嫂子做事还有谱,公开道歉了。”
        周胜利、龙爱民接过她手里的报纸一看,是那家全国性的行业报,在一版报屁股位置刊登着四个粗黑的标题大字:郑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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