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一边往前走着,一边询问有关职工住房的相关问题。
他正要往下继续询问,突然意识中传来极度危险讯号,来不及思考,两手抓起身边的米建德“瞬移”到外面。
他对这种讯号太熟悉了,每次出现这种讯号都有危险发生。
果然,两个人刚离开原地几十分之一秒,上面一件巨大重物落了下来,先是传出“咚”的一声沉闷地声响,同时脚下的地地一阵颤动,溅起的泥砂石渣打到了人们身上,发出“乓乓”的声响。
上千斤重的泥浆车刚好跌落在周胜利和米建德原先站的地方,生铁焊的车子已摔得散了架,两个车轮中的一个已经严重变形。
米建德吓得脸色煞白,拍着胸脯,心有余悸地说:“周书记,多亏您把我拉了出来,不然我就完了,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走在人群最后面的季洪印跑到周胜利跟前,也是满脸的惊恐,“周书记,你没事吧?”
周胜利给他以安慰的笑脸,“我会有什么事?”
谋划多日的计划落空,肖振理的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但这个神色只是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怒。
他大声喊道:“你们是哪个施工队的,带班经理过来!”
有人在上面应了一声,很快一个头戴安全帽、一身泥浆的青年小伙子跑到肖振理跟前,满脸恐慌地喊了声:“肖总。”
肖振理二话没说,乓地一个大耳光搧了过去。
小伙子被搧得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他一手捂着腮帮子又站直了身子,低着脑袋站在肖振理面前。
周胜利喝道:“有话说话,不能打人!”
肖振理指着地上散了架的泥浆车责问小伙子:“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回答说:“是吊车的缆绳用得时间长了,钢丝大多数已经断了,刚刚最后的几根钢丝也断了。”
肖振理指着周胜利等人,对那个年轻人训斥道:“这么多领导过来,你们偏偏这时候整出这么大的事来,差点伤到领导你知不知道?”
小伙子小声应道:“知道。”
“什么?”肖振理反问了一句。
小伙子连忙改口:“不知道。”
肖振理再一次扬起了巴掌,看了周胜利一眼,又把巴掌放了下来,脸上依然怒气未减:“你他娘的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青年小伙子连忙说道:“我在上面的时候不知道,下来看见领导们的时候知道了。”
周胜利说道:“已经过去的事就算了,往后施工前对相关的设备要仔细地进行安全检查,谁都是父母生的,谁的命也都是命,伤了谁都不好。”
他对周围的人们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乔山把车开了过来,周胜利和季洪印上了车。
季洪印在车上说:“周书记,我感觉今天的事情不对劲。”
周胜利问他:“什么事情不对劲?”
季洪印道:“泥浆车从楼顶上掉下来的事。”
“怎么不对劲?”
周胜利问道。
“事情怎么那么巧?”
季洪印说:“你走到那个地方,泥浆车的纤绳断了,连车带泥掉下来,恰巧砸在你走的地方。”
周胜利道:“如果就那么凑巧呢?”
季洪印回答不出来,说:“反正我就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怪异。”
周胜利道:“怪异不在那么巧,而是在那个带班经理,那个年轻小伙子。”
季洪印没有反应过来,“年轻小伙子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呀。”
周胜利说道:“泥浆车刚落地肖振理就大声喊带班经理,年轻小伙子答应一声就下来了,接着就说出了泥浆车掉下来的原因。如果你处在小伙子的位置上,出现了这种事故你第一时间是做什么?”
季洪印道:“当然是先在上面伸头看看下面砸到人没有。”
周胜利说:“按照正常谁都会这样。小伙子第一时间就一口说出意外发生的原因,说明这个原因是他事先想好的。”
季洪印大吃一惊,“你是说他们在咱们必经之路上先设计好了,咱们路过那里时装作发生意外,让泥浆车跌落下来,并且已经编好了跌落的原因。”
随之,他的声音里带着惊悚,“他们要伤害的人是——”
“不错,是我。”
季洪印迟迟没敢说出,周胜利替他说了出来:
“与上次摩托车撞我一样,是精心设计好的,只不过是这次设计得更加完美,如果没有后来的狗尾续貂,青年小伙子过快地说出意外发生的原因,我也不会往这上面去想。”
季洪印担忧地说道:“他们盯上了你,你在明他们在暗,咱们怎样防他们?周书记,这两年我也跟着乔山哥学了一些武术动作,也把在部队上学的军体拳教给了他,我们两个轮流值班,二十四小时不离你。”
周胜利笑道:“他们不是派人与我对打,你们两个跟在我身边没有用。他们不会死心,只要不被铲除,他们还会对我下手,可能手段更隐秘。”
开着车的乔山着急地嚷道:“还不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周胜利说道:“你以什么理由抓?就像今天这件事情,他们就说是意外,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内部有人揭穿,你什么辄也没有。”
当天下午,肖振理的建筑公司开的“聚义堂”酒店里的一个小单间里,邵轻远、丘连民与肖振理三人,每人搂着一个衣服薄如蝉翼的年轻女子,手不老实地吃着豆腐,女子每人跟前一杯白酒。
肖振理说:“几个大老爷们坐在一起喝酒没有气氛,今天请那邵部长喝几‘人皮杯’酒。”
邵轻远纠正道:“往后在这样的场合喊我大哥。”
接着又说道:“咱们哥仨跟前连个酒杯都没有,喝什么皮杯酒,你又搞的什么新鲜玩艺。”
肖振理说:“邵哥、丘哥,小弟先敬你们第一杯酒。”
他的话音刚落,三个年轻女子各人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邵轻远觉得莫名其妙,问道:“你敬的酒呢?”
他怀中的年轻女子把酒喝下后并没有咽,话音未落,年轻女子俯下头来,把嘴巴贴到他的嘴上。
主动献的吻他毫不客气,嘴巴主动张开接收着对方的馈赠。
一股辛辣的白酒被他吸入口中。
他全部接收,咽入腹中,见到另外两人也与怀中的女子相互啃着。
过了一会,他感觉到呼吸不畅,才停了下来,说道:“肖老弟真会玩,你说的就是这们的‘皮酒杯’。”
说着,他又在女子嘴唇上亲了一口。
女子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与他互应着。
肖振理说道:“这都是从国外传来的,咱们玩的还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是东邻居岛国的人体盛。”
“人体盛是什么玩艺?”
丘连民问道。
他怀里的女子给他解释道:“人体盛就是未破身的年轻女子一丝不挂躺在你们面前,所有的菜全部放到她身体的不同部位,你们从她的身上夹菜吃。”
邵轻远羡慕地叹道:“外国人确实开放,也真会玩。咱们喝个人皮酒杯里的酒还得偷偷摸摸的。”
肖振理看出了邵轻远很向往人体盛,对怀里的女子说道:“要不然的话你充当一次人体盛。”
他怀中的女子说道:“那不行,人体盛不是每个黃花女子都能当的。咱们国内还没有做的,听说做人体盛身上首先必须没有异味,还要经过专门训练,有固定的食谱,做人体盛之前还要用花瓣和香料沐浴,这样上来以后可以让客人闻到身上的香味。”
肖振理说:“不要这么复杂不行吗?难道你不是黃花大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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