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腰带里抽出昨天晚上没用光的手术刀片,拿在手里对她讲解握刀的手法,如何手、眼、腰、身、脚协调一致,然后手腕一发力,刀片流星般飞了出去,穿进一只恰巧飞到前面约十米远的鸽子体内,空中炸出一团羽毛,鸽子栽到了地上。
信子瘸着腿跑了过去,将鸽子捡了起来,看到刀片将鸽子身体几乎对穿,拿过来给周胜利看,惊叹道:“你的力气真大,这么远的距离差点让刀子从它身上穿过去。”
周胜利说:“我练功多年,能集全身力气于一点,刀子出手速度自然要快。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手术刀片比一般刀片要锋利。”
信子想到了先前的事,问他:“你们功夫强的人是不是那方面都很利害。”
周胜利刚要问她是哪方面,见她的脸红晕得像个熟透了的苹果,马上领会到她指的是哪方面,诚实地说道:“我不知道其他人,知道自己确实是随着功力的提高那方面好像比以前强了。”
信子说道:“你一人对付我们三个人,身上还有余货,说明你挺强的。”
周胜利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转移了话题:“你投两次拭一拭吧。”
他从腰里掏出两把刀片递给信子,“按我说的要领,后退五米,就拿这只死鸽子做靶子。”
信子出自武术世家,对武学理解得要比别人快,身体的整体协调性也好,第一投便投到了距鸽子一厘米的距离,第二投便投进了鸽子身体里,但刀片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周胜利称赞她:“不愧是练武的,掌握得真快。你不是缺乏腕力,是还没有能将力量集中到一点,往后练得多了,熟能生巧。”
信子把自己上衣脱了下来,指着腰间对周胜利说:“你看我这就是平常腰带,腰带卡比别的要长一些,其实它是剑把,用的时候在这里一按,腰带卡弹起,用手抓住往外一抽就行了。”
说着,她伸手往腰间一按,接着抽出了腰带耍了一套剑法。
为了让周胜利看清楚,她这套剑法动作较慢。
周胜利边看心里边记,整套剑法看完后觉得偏阴柔,心想这可能就是女子剑法。
信子耍完这套剑法后问他能不能全记下来,周胜利回答:“差不多。”
他接过剑来趁着还能记得套路就地练了一遍。
信子给他纠正了两个地方的小错误,他又重新演练了一遍。信子又教他怎么样把剑伪装成普通腰带,对他说:“这种剑是我们家用特殊材料秘制的,比金属硬却又不是金属,乘飞机过安检都检不出问题,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上两把。”
她又问周胜利:“我看见你用飞刀也是从腰里掏出来的,是装在哪里的?”
周胜利也解下自己的腰带,分别按着两边的铜扣说,“左右两边分别可装五十四把飞刀,但是装满了太沉,平常装二十把就可以。”
信子拿着在自己腰上比量着,说:“你这个腰带女孩子用太宽了,不好看。”
周胜利说:“我这是男式腰带,回国后我让皮匠给做一条女式的寄给你,把飞刀画个样子一同寄过来。不过对付平常人不用真刀,我都是用扑克牌练习。”
“喂,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在院子里解腰带干嘛?莫不是想在外面打野战?”
汤川昭惠站在别墅门口看着这边说。
汤川敏子站在她身边,虽然没有说话,脸上也是疑云密布。
信子红着脸说:“打什么野战,我们是在互传武艺。”
汤川昭惠还是不相信:“传授武艺用得着解腰带?是不是还得脱ku子?”
信子把自己手里拿着的腰带一展,说:“反正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们,这个腰带平常就是做腰带用,近战时抽出来就是一把剑,能打对手一个冷不防。”
说着,她手腕一抖,腰带立刻变成了一把长剑。
汤川昭惠急忙给她躹躬:“对不起,我是想给你们两个开句玩笑,没想到把你的秘密给逼出来了。我发誓,绝对不向任何人说你秘密宝剑的事。”
信子道:“敏子早就知道,咱们一同经历过生死考验,比亲姐妹还值得信赖,我没有打算瞒你才告诉你的。”
“谢谢信子妹妹对我的信任。”
汤川昭惠这次脸上没有了开玩笑的意思。
信子说:“各位都起来了,我去买些早餐回来,昨天晚餐就没吃饭,真感觉到饿了。”
汤川敏子听到手机玲声响,跑回屋里拿起手机讲了一句话就喊周胜利:“胜利君的电话,我爸要我们过去,说大伯他们要过去。”
周胜利接过手机,“叔叔说什么?他们父子过去?我们马上过去。”
他对信子说道:“来不及了,我们路上买好早点,带到那边家里吃着等汤川德兴他们爷几个。别让老爷子出了意外。”
他看着汤川昭惠说道:“对不起昭惠,我不是针对你的。”
汤川昭惠脸上没有尴尬的表情,“我知道。不仅是爷爷,我更有可能是他们父子的牺牲品。在岛国,女人都是男人的饰品,看中了拿过来,看厌了便扔了换新的。”
周胜利知道她没有说谎,岛国女子在家庭中的地位低下,根本不能与华夏国女子相比。
四个人带着早点来到汤川旺的别墅,汤川德正迎上来说:“他们还没有过来,你们到隔壁屋里吃早点,有事我喊你们。”
四人刚吃过早点,汤川德兴带着三个儿子过来,直接进了汤川旺的卧室。
汤川德兴进门就对小护士下令:“你出去。”
汤川德正也对保镖说:“你也出去。”
保镖看了看汤川德兴,得到他眼神允许后也走了出去。
汤川旺闭目依在床头上,问道:“德兴,你们父子几人突然都走了,到现在才见到人,是去哪儿啦?”
汤川德兴回答说:“您老人家这两天身体好多了,德正也在您身边,我们看您一时用不着人就回家睡了一宿。我年纪大了无所谓,您三个孙子火力正旺,老不回家憋坏了身子您老也心疼。”
汤川旺冷冷地说道:“我的大儿子对我说谎我更心痛。”
汤川德兴问道:“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汤川旺闭着眼睛不回答,,汤川德正喊了一声:“你们过来吧。”
汤川敏子在前,周胜利与汤川昭惠紧跟其后,最后面是信子,四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周胜利与信子分别站在了汤川旺和汤川德正身边,汤川敏子和汤川昭惠站在了他们身后。
这种站位是周胜利事先对三女安排好的。
汤川永健看到他们四人进屋,忍不住“咦”了一声,其他三人也满脸惊讶。
汤川敏子开口说道:“大伯、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是不是感到惊讶?我们三人为什么没有被大嫂解剖?汤川大佐,你是不是对我们四人没有被生物试验基地的爆炸埋到地下感到吃惊?”
汤川德兴气急败坏地说:“敏子你是不是发烧,满嘴胡话?”
汤川敏子道:“我满嘴胡话?”
她转脸问汤川永健:“三哥,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三个人都会被大嫂解剖?所以你在电话上把你们父子四人全部秘密加入军部,为军部秘密管理那个全世界都谴责的生物实验室?”
她又同时面向汤川永浩和汤川永健,“大哥,你其实不是商人,是生物实验的实际领导者汤川永浩中佐,三哥,汤川永健大尉,你不是个在社会胡混的二混子,你是个侩子手,所有死在实验室的人均是你与你的警卫队出面抓进实验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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