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四人中向来低调的汤川永哲说道:“这一点你说的属实。我们汤川家是贵族,是支撑国家的栋梁,爸爸与我们加入军部是为了我们国家的强大,为了我们家族荣耀。
身为军人服从军队保密纪律,不告诉家里人也没有错。你不能为了保住三叔的家主位置和你自己的会社副社长的位置就挑拨我们与爷爷的关系。”
果然是笑面虎咬人时下口更狠,他这是在挑拨敏子与爷爷之间的关系。
“把我们三个人交给大嫂解剖,也是为了我们家族的荣耀?是国家让你们这么干的还是军部让你们这么干的?
你们从实验室把病毒蚊子放到这个屋里给爷爷传播病毒也是为了家族的荣耀?”
“信口雌黄,一派胡言!”
汤川永浩喝斥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们把你们三个人交你大嫂解剖。现在你大嫂就在这里,我们现场对质。”
他瞅向汤川惠,声音柔和地说:“昭惠大嫂你向来不撒谎,你对爷爷说,我们是不是要你解剖敏子妹妹他们三人?”
昭惠两眼低垂,不敢与他目光对视,但话却说得很清楚:“是,是你给我下的命令,说是爸爸的命令,代表军部,必须执行。”
“你胡说!”
“你造谣!”
汤川永浩咆哮着。
汤川德兴对汤川永浩道:“算了永浩,敏子她们几个在实验室爆炸之前就逃了出来,早就对你爷爷讲得明明白白,你爷爷不会相信咱们的。”
汤川永健喝道:“相信她又怎么样?不错,爷爷您已经九十多岁了,由着您活,您也活不几天。您早走几天,换来儿孙们平安,我想您会答应的。”
他忽然从身上抽出一把手枪,指着周胜利等人,“谁要是不答应,与我手里的枪说话!”
屋里没有人说话,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得见。
周胜利看了看他们父子中的另外三人,没有往外抽枪的意思,汤川永健手里的枪管上套着消音器,但他拇指附近的保险在处在关闭的状态。
他放下了心,没有动,静候事情的发展。
汤川旺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面向着汤川德兴说道:“你的意思是嫌我活的时间太长了是吧?”
汤川德兴道:“爸,我不是嫌你活得时间长,是感觉到你的心太偏。你老人家六个儿子,十多个孙子,为什么偏让没有儿子的德正当家主,让他的丫头掌管会社?”
“行,我告诉你。”
汤川旺声音颤抖地说:“你对着天照大神说,让你当这个家主,你能不能一碗水端平?让你管家族的经营,你是不是做得公正?”
汤川德兴说:“您信不过我,可是您有十多个孙子,敏子将来出嫁,不是咱汤川家的人,总不能把家族经营放给一个外姓人管理吧?”
汤川旺问他:“你怎么知道敏子将来出嫁后生的儿子不姓汤川?她的儿子与你的孙子一样流着汤川家的血液,只要是姓汤川,就是我汤川家的子孙。”
汤川德兴说道:“爸,敏子说得没错,实验室炸没了,除了他们四人,没有一个生还。我们父子均不在现场,没有制造爆炸的嫌疑,但责任重大,军籍都保不住,我还得蹲一段时间。
这些年我们主要是为政府做事,家族企业发展得不好,爸,您的子孙还得吃饭,让您的长孙永浩当副社长,替您掌管家族经营,比敏子管得会更好。”
汤川旺手指哆嗦着指着汤川德兴,声音也哆嗦着:“你让你儿子拿枪指着我,逼我答应?”
汤川永哲慢吞吞地说道:“爷爷,不是逼您老人家答应,是让您老人家向我五个叔叔家里宣布的。这家主的位置嘛,让三叔先替我爸当着,爸也就是失职,蹲不了几天。”
汤川德正坐在小护士班时坐的位置上,身前的桌子上放着几个药瓶,他抓起一个往地上一摔,“乒”地一声响,药片滚落了一地。他大声吼叫着:“马鹿!永健你敢拿枪对着你爷爷?”
汤川永健枪口一转,连三叔也不喊了,“汤川德正,我不只敢拿枪对着你,我还敢在你身上穿一个洞!”
周胜利感觉已到火候,左手一挥,一把手术刀片穿在了汤川永健的手背,枪从他手里跌落下来。
周胜利迅速伸出右手,往前跃出一大步,接住了正在往下跌落的手枪,身体落地后双脚一滑,滑到了汤川德兴的身边,伸出左手在他身上连拍两掌。
汤川德兴瘫软在周胜利脚前。
他两手在身前摆动几下,手枪零件掉了一地。
这时他才开口:“自己家里闹个家包子,还值得动枪?”
汤川德兴父子四人,他已经瘫软在地,毫无反抗能力,汤川永健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疼得哇哇叫,有能力反抗的还有两人。
但是他们二人均知,自己兄弟两人根本无法与周胜利对抗。
楼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几个年轻人冲进屋内,其中一人走到汤川德正面前:“报告家主,下面那两个人已经捆起来,等候您发落。”
原来,汤川德正往地下摔东西并非是生气,而是给下面传递了“动手”的信号。
他说道:“你们先看好,我一会下去处理。”
几个年轻人下去后,汤川旺才对着周胜利拍了几下巴掌,夸奖说:“不亏是老神仙的传人,果然身手不凡。”
他的一句话说得全屋里的人除了周胜利外,全都愣住了。
汤川德正将信将疑地问道:“爸,你与周桑早就认识?”
汤川旺道:“爸不认识他,但知道他是我四十多年前在华夏时的救命恩人智愚仙人的传人。”
汤川敏子感到好奇:“爷爷,你的命是仙人救的?”
汤川旺说道:“当年我四十多岁,救我的智愚和尚有六十多岁。周桑对我说,前些日子你打电话请他来帮你,传他功夫的智愚大师告诉他,我在岛国因家主和会社管理人的安排的事被人下毒,要他来救我,还给了他三粒药丸。
他来到家后先灭了毒蚊子,又把药丸给了我,我今天刚好把第三丸吃下。
灭了毒蚊子后,我可以坐了,与他交流当中他告诉我他的功夫是智愚大师传授的。我问他智愚和尚还在吗?周桑说现在看上去也就是六十多岁的样子,他自己说已经活过两个甲子。”
汤川敏子问周胜利:“你的师父在华夏,他怎么知道我爷爷有难的?”
周胜利答道:“他不说我也不问,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传我武功,不让我喊他师父,说他在世的徒孙都八、九十岁了,如果我喊他师父那几个徒孙会怪罪他给他们收了个小师叔,只让我喊他大师。”
汤川敏子对这位被爷爷称为仙人的大师很是好奇,“这个人太神秘了,我再到华夏时一定去拜访他老人家。”
周胜利道:“他居无定所,来去无踪,我也难得见他一面,前两次见面都是我面临生命危险,这一次是爷爷出现了生命危险。”
汤川敏子故意高声说给大伯和三位堂兄听:“爷爷有神仙保护,谁也别想害他。”
汤川德兴父子四人听着几人的对话,明白这么短促的时间里父亲和敏子、周胜利等人根本编不出这样圆满的谎话。尤其是汤川旺当年在华夏被老和尚救了的事,老爷子讲过无数遍。
他们开始后悔,早知老爷子有神仙相助,派来了天兵天将一般的狠人周胜利,打死也不能起害他老人家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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