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与皮埃尔、任朵朵来到帮匪们住的山洞时,这边已经叽叽喳喳成了山雀的窝。
五个女子中有两个满面愁云地坐着,其余三个人向张苹提着抗议,中心话题是有的说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有的说:“他们从昨天把我抢过来,下面的口已经喂了四、五顿了,上面的口一口也没喂。”
还有一个提出要求:“你们的男人是不是不给他睡觉他就不给饭吃,我报名第一个答应给他睡觉。”
崔笑笑红着脸给张苹做着翻译,张苹气红了脸,骂她们不要脸面。谁知她们听了崔笑笑的翻译后却嘻嘻哈哈,回怼说:“你要脸,一把年纪了还与两个小姑娘共同一个男人。”
崔笑笑怕张苹听了更生气,没有给她翻译,自己对几个白人女人说:“刚才来救你们的周先生谁的男人都不是,他是与她一同出去的那位女士的哥哥,在我们国家男女之间不像你们那样随意。”
周胜利听力好,在山洞外面老远就听到里面的声音,心里想,这些外国女人不知怎么想的,刚刚还被人捆着欺负,获救没有多大一会便轻狂起来,不给她们一个下马威下一步不好管理。
为了不让他训斥那些白人女人时引起误会,他特地先告诉皮埃尔:“这几个女子刚挨完欺负便忘记了,我怕这几天她们会经常给我们找麻烦,得先给她们立个规矩。”
皮埃尔对这几个女子的行为没有认为不正常。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东方人的意识里女子与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是失贞,比死还大的事;西方人却把这种行为至多看成水装错瓶而已。
周胜利板着脸进了山洞,看到五个女子已经穿上了衣服,不过有的人没有全穿上,只吊着三块缕空的布。
他喝道:“这里不是消暑的地方,把外衣都穿上,都在我面前站好了。”
五位女子不太情愿地站在了周胜利面前,张苹和崔笑笑也与她们站在了一起。
周胜利赞许地与两人点了点头,开始了他的讲话:“我先介绍一下,站在我身旁的这位是伦敦●皮埃尔先生,他和他的两位太太答应我们到他们那里休息。我们过去后全部睡在他山洞外的玻璃房内,避免了风刮雨淋。
我们吃的一部分也将由皮埃尔先生和太太提供,另一部分我们将通过打猎解决。”
女子听说有吃的,马上又活跃了起来:“我一天没吃东西了,终于有吃的了。”
“我也是,早就饿了。”
周胜利又喝道:“肃静,听我说。
我们住在皮埃尔先生那边要守规矩。这座海岛属皮埃尔先生私人所有,那边的山洞是皮埃尔先生的家。各位都是有教养的,我相信到了那边各位知道该怎么做。
虽然皮埃尔先生是这座岛的主人,但游轮失事时皮埃尔也在游轮上面,他与我们一样也是两手空空上的海岛,虽然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吃、住方面的帮助,但毕竟是有限的。
我们国家有句俗话:天上不会掉馅饼,生活中就会有吃苦、有努力。
为了能吃饱,能活着离开这座海岛,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做。我要求各位,如果在这个大家庭里就要一切行动听指挥,与别人共同劳动。谁如果不愿意呆在这个大家庭里,现在就可举手离开!”
说完以后两眼在五个女子脸上巡视了一遍。
五个女子没有人表示愿意离开。
他又问了一遍:“有没有愿意离开的?”
五个女子先后表示不愿意离开。
周胜利说:“没有人愿意离开,那么所有人从现在起就是一个大家庭中的成员,每个人都必须参加劳动,遇到危险需要保卫我们这个大家庭时,每个人也都要做出努力。
要求大家的第一点:听从指挥。”
他把张苹从七人的队伍中喊了出来,对几位女子说:“她就是你们的领导,我和皮埃尔先生安排给你们的工作由这位张女士传达给你们,她的话就代表了我们的意志,所有人无条件接受,不可以违抗,更不可以对她发起攻击,任何人也不可以作出威胁其他人生命安全的事。
她的手里有我发给的枪,必要时有权处死每一个威胁他人生命安全的人。”
听到这句话,原来满脸不在乎的几个女子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听到周胜利继续说道:
“不论谁出自什么家庭,也不论过去是做什么的,现在我们大家身份都一样,都是靠劳动吃饭。这位张女士负责记录各位的劳动量,按劳动量发放食品,你干别人一半的活就得吃别人一半的饭,你一点不做,既没有你的饭也没有你睡觉的地。
大家听明白了没有?”
站在队列的六人中只有崔笑笑一人人回答:“听明白了。”
周胜利周胜利又提高了声音,“大家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
所有人都作出了回答。
现在他已在五位女子心中立下了威。
周胜利下达了第一道命令:“你们现在把这个山洞所有可以带的东西都带到山洞外面,山洞西面的树枝下面还有好多东西,全部搬到皮埃尔先生那边,一趟搬不光搬两趟,两趟不行三趟,总之,一直搬光为止。
这边由张女士指挥,我到另外一个地方。”
随后,他用华夏语对崔笑笑和任朵朵说道:“你们两个随我去那边把我们的东西搬过来。”
崔笑笑高兴地说道:“今天晚上不用在外面被夜风吹了。”
三人在去周胜利他们住的岩缝的路上,崔笑笑对任朵朵贫道:“朵朵姐,周大哥这两天一直自责没有顾得上你,现在见面了,你有没有好好地把你的经历向周大哥汇报?”
任朵朵说:“我还掂记着你们呢。那天夜里从周大哥房间出去后,我心里害怕,刚到那连屋里就穿上了救生衣。
到那边一看,吴市长他们三个大男人胆子还没有我大,吴市长手抖得连救生衣的带子都系不上,还是我帮他系上的。我一看就知道指望不上他们了。
我上中学时就是校游泳队的,还在十三陵水库训练过三个月,有些野外游泳的体会。往甲板上跑时我被什么绊倒了,一摸是一块木板,抱着去了甲板上面。
刚到甲板就看见你们,还没打招呼就见你们滑到了海里,接着我们几个也滑到了海水里。
一到水里,吴市长就原地打旋。我对他说:你不要丢掉行李箱,把身子趴在上面,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木板,我带你游。”
崔笑笑道:“这个废物,除了会摆个官架子什么也不会。”
任朵朵接着说道:“看见沈庆祝和陶承野紧跟在吴市长后面,我对他们两个喊:抓住行李箱往岸边游。
那个陶承野上了岸就显出了自私的本性,进了我们住的岩缝,他第一个睡到了最里边。我提议吴市长年龄大,让他睡里边,他说在这荒岛上没有市长。他还无耻地要我睡在他旁边。
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崔笑笑说:“出卖同胞的人算不上人,找到他以后出岛也不带他。”
周胜利和任朵朵都清楚,陶承野现在还被捆在岩缝里,被吴市长和沈庆祝二人给丢下了,他们没有对崔笑笑说。
来到了周胜利他们住的岩缝附近,周胜利感觉到岩缝里面有动物的存在,是人还是其他动物一时没有辨别清楚,对两人道:“里面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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