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朵朵和崔笑笑两个人紧张地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什么动静也没有听到。
任朵朵刚要开口说话,周胜利摆手制止了。
他手里握着匕首蹑手蹑脚慢慢向前靠近,在接近岩缝的时候听到了里面“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好像是头野猪。
但他从灌木缝里看到的是一头像狼那么大的宗色野兽正趴在他们作为铺草的干草叶里睡觉。
这是什么野兽?周胜利搜寻遍了自己的记忆库也没有猜到里面躺着的究竟是什么野兽。
他一边观察着里面的野兽心里还想,看到岛上野兔泛滥的情况应该没有什么大型肉食动物,怎么出现了这么一个怪物呢?也许这种怪物不是肉食动物。
他这里正在想着,里面的动物突然醒了,从草窝里爬了起来,警惕地面向外面。
看到它的正面形象,这不是野猪吗?还是头半大不小的公野猪,獠牙都伸到了嘴的外面——怎么把自己染成了这种颜色,嘴上还长着两个大瘤子?
他不知道,在非洲还真有一野猪身体大部分是红色,公猪嘴上长着一对疣。
据说猪的嗅觉是狗的数倍,野猪的嗅觉一定更优于家猪。这头野猪一定是在睡梦中嗅到了周胜利身上的气味才猛然醒来的。
它两只不大的眼睛凶狠地盯着周胜利,突然从灌木树枝的缝隙间向周胜利发起了攻击。
它的动作不仅较家猪快,较周胜利在国内曾经大战过的野猪也快了许多。
这头野猪看上去体重在五十至一百公斤之间,这么重的物体以极快的速度撞来,周胜利没有把握能挡住它的一击,闪身躲了过去。
野猪扑了个空,身体扑到了地面上。
任朵朵和崔笑笑站在距周胜利两米多远的身后,均在猜想有可能是周胜利过度敏感,冷不防从灌木丛里冲出一头宗色的动物,“咚”地一声落在了她们身前,双双吓得花容失色,惊叫了一声。
野猪的动作之快绝对不能用“猪”这个字来形容。在倒地的瞬间它就爬了起来,顺着惊叫声扑了过去。
周胜利没有想到它会改变攻击对象,扑向了两个女子。他同野猪打斗过,当年与他打斗的是头母野猪,那力气就让他望尘莫及,现在面对的是一头更加凶猛的公野猪,他没有自负到与它赤手相搏的地步,“嗖”地一声把匕首掷向它的屁股。
野猪的皮毛坚硬,一般枪弹也打不进去。它身上除了眼睛外,最软的地方就是腹部和屁股。
周胜利现在身处野猪的后面,最容易攻击到的也是它的屁股。
他手里的水手刀较一般匕首既快又长,野猪在他身前也就一米左右的距离,刀子进入野猪屁股深处,使得野猪扑向二女的动作停滞了下来。
周胜利往前一步,伸手将水手刀拔了出来,在拔刀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手腕一绞,以扩大伤口。
屁股处虽然容易伤到,但那里伤的不是致命处,野猪依然动作很快,迅速转过身来,面向周胜利,两眼喷火向他扑了过来。
公野猪都很知道自己的长处,不论与什么动物打斗都充分利用自己的一对獠牙。
那对獠牙比刀子还锋利,有铁棒那样坚硬,人的腹部如果被它那对獠牙挑上了,当场就会开肠破肚。
周胜利见它扑上来,连退数步,一来可以减缓它扑过来的力道,二来也是为了拉开与二女之间的距离,减少她们的危险。
野猪连扑数下没有扑到他,发疯般地不断发起进攻,嘴里发出低吼声。
周胜利现在就是利用自己能够瞬移,身子灵巧的优势,一个劲地躲闪,瞅准机会给它身子的软弱处来上一刀,为的是给它多放血。
野猪的两眼血红,凶光越来越盛,但动作也越来越笨。周胜利在它一次扑过来时机警地躲开它的獠牙,一刀刺进了经的一只眼睛,然后刀尖一转,把眼珠带了出来。
野猪疯狂地用头撞击他,他闪身躲过,身后一棵碗口粗的树被它“叭”地一声拦腰撞断。
周胜利心头一喜,见野猪眼睛看不到的一边有一棵更粗的大树,一步跃到大树的前面。
野猪追着他又是一头撞上去,周胜利闪开后听得又是“叭”地一声,这次树没断,野猪倒在了地上。
周胜利从旁边搬过一块几十斤重的大石头,砸到了它的头上。
野猪惨叫一声没有起来,嘴里、鼻孔里和耳朵眼里直往外冒血,往外出气多往里进气少,眼见得活不成了。
周胜利知道它可能活不成了,把二女喊了过来,让她们到岩缝里把行李箱拿出来。
与野猪的这一番搏斗,周胜利感觉到比与帮匪们搏斗付出的力气大多了,他需要歇一歇,同时也监视着野猪。再者,他觉得经过这番打斗,岩缝里肯定没有什么动物存在了。
崔笑笑带着任朵朵进了岩缝,到里面的树枝下面扒出了三个行李箱。
任朵朵一看,惊喜地说道:“你们没扔掉我的行李箱呀?”
崔笑笑打趣她说:“你的周大哥走到哪把你的行李箱提到哪,恨不得搂着它睡觉,怎么会丢了?”
任朵朵心里尽管很高兴,嘴上却说:“什么我的周大哥,我听你也喊他周大哥。”
崔笑笑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喊他周大哥是因为昨天晚上挤在一起睡觉,他说我们三人是亲姐弟和亲兄妹的关系,是为了避嫌。你喊他周大哥是因为你哥的关系。”
任朵朵道:“他说过,他当县长的时候我哥在他县里投资办企业,他们认识,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他是骗你的。”
崔笑笑说:“他亲口说的,你哥是他的结拜二哥,你有什么闪失,他没脸见你哥。”
“真的?”
“千真万确。”
任朵朵“哼”了一声说:“这两个人合起伙来骗我,回去后我第一个不放过的是任兴业。”
她看着岩缝内的石灶说:“就住了一晚,你们真有过日子的样子。我们那边,吴市长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有,陶承野还对我动歪心思,从上岛到现在,我就吃了在树上摘的几个野果子,酸死了。”
正在地上寻找尼龙绳头的崔笑笑说:“周大哥昨天在海边捉了一大包螃蟹,我们放在塑料袋里煮着吃了,今天早上吃的烤鱼,中午吃的烤野兔。”
任朵朵抗议道:“你还说,想馋死我?”
崔笑笑看着石灶,有些动情地说:“在这里住了一晚,住出感情了,还真不舍得离开这个岩缝。”
任朵朵先前被他调笑,现在反击道:“你是说与谁住了一晚住出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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