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把嘴里没有化净的糖块吐出来包在原来的糖纸里,送到了附近的垃圾箱内。
回来后说起了她出门以后的经过:她感觉着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打算向爷爷讨来回国后给弟弟吃。爷爷说卖糖葫芦的走了。
她以为是爷爷不愿意过来找的借口,乘着保母没注意,她溜出住的酒店,在门口上了一辆的车。
的车司机问她去哪,她把展会发的门票拿出来给司机看,说爷爷在这里面,她来找爷爷。
的车到了展厅门外,小女孩学着往常保母的样子付了车费就下了车。
进了展厅后,她本想着直冲着昨天爷爷买糖葫芦的展台过去,但却被展厅内弯弯曲曲的走道弄迷糊了。加之好多展台已经拆除,她转来转去找不到要去的地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感觉到周围一团漆黑,喘气时吸进去的气一股泥土的味,想喊人,嘴已经被什么硬东西撑得再也张不动。
过了老大一会,她身上的东西才被拿开,眼前一片光亮。
被人拉起来以后,她才看到展台是一块块方木盒子组成的,自己是被人塞到了其中一块方木盒子的下面。
被从方木盒子里拉出来后,他身边的一群人装作干活的样子把她围在了中间,一个人从身上掏出一把短刀子在她脸上划了一下,威胁她说:
“你听话乖乖跟着我们走,回到YN国后就放了你,不听话就花了你的脸,割了你的鼻子、舌头和耳朵,让你变成丑八怪。”
她害怕变成丑八怪,也怕疼,就乖乖地跟着这伙人走。
就在这个地方遇到了这个叔叔。这个叔叔不知怎么就闯进了这几个坏人的中间把她抱了出去。
再往后,这几个坏人全被这位叔叔打倒在地。
听过她的叙述后,一级警督让七个歹徒中的一人和小姑娘带着他们去找小姑娘被困的现场。小姑娘的爷爷和保镖、保母都跟了过去。
临过去之前,一级警督对周胜利说:“请领导稍等一会,我们拍完现场照片就过来。”
过了不到十分钟,小姑娘一行全都回来。
程思平抓着周胜利的手说:“接到我孙女失踪的电话的,我就给儿子去了电话。我太太、儿子、儿媳现在都在飞机上,请大恩人无论如何见他们一面。”
周胜利说:“孩子受到惊吓,你们现在主要的是安抚孩子,我的事不要管。我们的参展工作结束,现在就回去。”
程思平说:“你真回去我也不好硬拦,明天我们全家去你们那里,我太太和儿子、儿媳当面感谢你。”
周胜利道:“千万使不得。”
程思平说:“我太太的性格我知道,不当面感谢你她绝对不会回国。”
一级警督也说:“周市长您晚回去一天也可以,如果案件上交区分局也可能还要找您取证,您晚回一天,我们也不用派专人去你们那里取证了。”
张军世说:“周市长你晚回去一天吧,谁跟着你回去的回酒店再多住一晚,与庆达和吴难作个伴。”
周胜利说:“我留在这里也没有工作上的事需要处理,让吴难和庆达与你们一同回去,我明天做飞机返回。”
吴难说:“车上还有你的新西服,你是换上还是拉回去?”
周胜利说:“拉回去吧,放在我办公室的卧室里就成。”
程思平说:“周先生的车不用留,我明天与周市长一同坐飞机去你们那里看一看有没有适合投资的项目。”
张军世的反应很快,人家这是要送投资过去,急忙说:“我提前回去,在市里恭候程老先生。”
一级警督说:“我们已经有了程老先生下榻酒店的联系方式,需要周市长补充材料的时候我们联系程老先生。”
周胜利指着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的佘娇娇说:“她是我嫂子,什么时候找我都可以与她联系。”
一级警督说:“这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了,佘总也是我嫂子。”
周胜利告别了张军世等人,也与公安人员和佘娇娇告别,上了程思平的车,跟着车去了他下榻的大酒店。
到了一楼大厅,周胜利刚要去服务总台去登记,程思平说:“不用登记了,酒店的顶层我包了,房间足够住。”
电梯到了顶层停下,出了电梯后程思平并没有把周胜利往房间里引,而是上了步行楼梯。
出了步行楼梯便是楼顶天台,上面不仅有花坛,还有水泥顶的遮阳伞,遮阳伴下放着一张方桌和四把椅子。
两人还没有走到遮阳伞下面,从他们后面过来了两个年轻女子。
一个女孩穿着大酒店的服务员统一服装,用毛巾把桌子和四把椅子仔细擦拭了一遍,然后给程思平和周胜利二人各躹一躬转身回去。
另一女子没有穿酒店服装,手里端着一托盘,托盘里有两只咖啡杯和一个咖啡壸。她把托盘放在方桌上,每个杯里斟了大半杯咖啡,然后退到距他们桌子两、三步远的地方,两手垂在小腹前站立。
周胜利估计她是程思平带过来的佣人。
程思平端起咖啡轻呷了一口,说:“我喝咖啡从不加糖,恩人如果喝不习惯可以加糖或伴侣。”
他对年轻女子嘱咐道:“去拿点白糖和伴侣来。”
周胜利说:“我不需要,咖啡刚喝苦,品到嘴里就香了——不过程老先生容我提个建议。”
程思平道:“恩人您说。”
“论年龄您是我的长辈,救孩子是我碰上的,请您老不要一口一个恩人的叫着,折我的寿。您不愿喊我的名字,喊个周先生也可以。”
程思平说:“怪不得我父亲在世时老说北方人爽快,果然是心里想啥就说啥。我听你的,往后喊你周先生。”
周胜利问道:“程老先生在YN国内主要是从事哪方面的经营?”
程思平道:“我父亲是抗战时期北平失守后带着我们全家逃难到YN的,刚去的时候全家人给当地人打工,后来家里开了个小店,现在主要是做矿产经营。”
周胜利道:“YN是世界上矿产资源最丰富的国家之一,做矿产买卖稳赚不赔。”
程思平说:“单从经营上来讲做矿产生意稳赚不赔,但是这个国家排外情绪很重,从四十年代到现在,已经掀起了两次大的反hua浪潮,六十年代那次咱们华夏人死了几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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