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一脸诧异的看着姚大梁,这都那条道上的玩法?
“给我闭嘴!我要你一只手干什么?”
姚大梁神情失落的摇了摇头,说道:“殿下的手艺就小人学的最精,我知道我做了不可弥补的错事,我更担心我以后会忍不住用殿下教的手艺谋生。留下一只手,只要我不收徒,殿下教的这些手艺只会烂在小人的肚子里,不至于外传。”
秦枫:……
想的倒是挺周到啊。
忽然,又一个下人站了起来。
“殿下,抄檄文张贴的主意不是姚大梁一个人出的,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合计的。”
“殿下,我这只是手也不要了。”
紧接着四五个下人站了起来,都是后厨的厨子。
个个准备把右手给秦枫留下。
秦枫顿时那个气啊。
他娘的,知道的说他的贤王。
不知道的看这阵势,恐怕当他是哪个山头上的悍匪。
“倒是都挺团结。”秦枫冷声道。
“殿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是我挑起来的,他们只是附和了我。”姚大梁坚持道。
秦枫怒极反笑,“看你们这样子,我反倒好像成了坏人。”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游了一圈?害自己,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本王管不着,但不要害别人。”
“也就是你们的出发点是好的,有胆魄。本王才在这里跟你们好声好气的说话,否则,统统杖毙,你们以为还有你们说话的份?”
众人情知失言,一个个的都把自己的脑袋杵了下来,一副认打认罚的样子。
“支一个月薪俸,统统从王府中滚出去!”秦枫有些烦躁的下令。
“殿下……”姚大梁期期艾艾喊了一声。
李由一个眼神过去,他一脸无奈的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秦枫扫了一眼众人,抬脚离开了这间偏厅。
过了小片刻后,李由去而复返。
“等会儿支了当月薪俸就离开吧。”他对众人说道。
三十多个下人个个面带悲戚,怅然不知所措。
绝望像是阴云般弥漫在了他们每个人的脸上。
“汤面店暂缓开业,该收拾的都收拾一下。殿下吩咐,之前的一切照旧,等你们安顿好之后,再去准备汤面店开业的事情。”李由又说道,“还有,殿下让我告诉你们,都管好自己的嘴,他不可能亲自去牢中再救你们一次。”
众人尽皆愕然,片刻后面露狂喜。
“典军,殿下的意思是……我们还继续做汤面?”姚大梁难以置信的问道。
李由微微笑了下,“这是殿下的吩咐,该怎么做我已经给你们都交代清楚了。”
“有些愚钝的蠢货我看好像还有些不明白,那我再多说一句,从今天起你们不再是贤王府的下人,但依旧是贤王府的人,明白吗?”
“不过,我也要告诉你们,这一次是殿下心软。要是再有下一次,不劳殿下亲自过问,我一定送你们一个满意的结果。”
众人喜极而泣。
姚大梁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边哭边喊道,“我对不起殿下的恩德……”
……
花田别院里,秦枫已经躺下了。
如何处置姚大梁他们几个,秦枫确实有些犯难。
他们做的事也说不上大错,甚至可以说很有胆魄,是豁出性命在用他们的方式救他。
他们最大的错误是太蠢!
哪有人贴檄文就可着自己家门口贴的?这不明着给人落把柄嘛!
让他们从贤王府离开,一来也算是给外界做个样子。
二来是趁机敲打敲打这些下人,同时也让自己这可怜巴巴的产业正规一点。
至于这些下人张贴檄文所引发的潜在麻烦,和有心之人的挑刺。
秦枫已经懒得理了,从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也累。
“脖子上再用点力。”秦枫低声吩咐道。
小覃正在给他捏捏按按。
那双柔弱无骨的手,捏起来却十分舒服。
尤其是在捏脸的时候,那个感觉,捏的秦枫浑身血脉都好像活跃了。
“殿下,赵王都已经被贬为庶人了,您为何还留着半夏?”小覃状似随意的问道。
被捏的有些犯困的秦枫,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笑问道:“怎么?吃醋了?”
“哪有。”小覃撒娇般轻笑道,“奴婢只是刚刚想起,殿下已经有二十一天没有让那个小蹄子侍寝了,您就不……难受吗?”
秦枫瞬间黑脸。
“你倒是算的很清楚。”他无语说道。
二十一天。
如此说来,他穿越至今刚好二十一天了。
这二十一天,他经历了一大堆的事情,整天不是钩心斗角,就是忙着尔虞我诈。
搞得秦枫有种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的错觉。
哪有工夫难受?
“殿下,奴婢是您房中的近侍,为殿下记着这些日子,是奴婢应该做的。”小覃脸色微微泛红,虽然话题是她提出来的。
可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光明正大的谈论这些事,总是有些不太自在。
“来,坐这儿。”秦枫侧身拍了拍腿。
小覃看了一眼秦枫拍的位置,脸色蓦然间更红了。
她低着头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羞答答的扭腰侧身坐了下来。
秦枫的手非常自然的搭了上去,“既然你觉得我可能难受了,那就想想办法。”
“啊?”小覃惊呼一声,“殿下是……是让奴婢来吗?”
“嗯,来!”
秦枫笑的意味深长。
小覃这丫头最近明显有点儿想法。
秦枫严重怀疑她可能是馋他身子了。
身边放着这样一个大胆奔放的佳人,他要是不给点机会,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请殿下稍等,奴婢去去就来。”小覃红着脸跳了下来,飞一般离开了暖房。
大秦已经有那种装备了?
不太可能吧。
这搞得秦枫还真有点小激动。
也不知道是搞谁的。
呸,肯定不会是搞他的。
过了足有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小覃带着一床被子来了。
秦枫懵了。
咋滴,你不用自己的被子还不自在是怎么的?
“殿下,您可以开始了。”
小覃将被子放在了床榻上,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说道。
秦枫看了看小覃,又看了看那床卷成一捆的被子,有些不明所以。
“那你倒是过来啊,你站那么远我怎么开始?”秦枫有些好笑。
这丫头怎么有些疯疯癫癫的。
她这个事办的就让秦枫很费解。
“奥,对。”
小覃好像猛然间醒悟一般,小跑着走过来解开了被子,然后又站到了一旁。
秦枫:???
这到底是什么操作,他是真看不明白了。
这时,一道轻呼声忽然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
秦枫震惊的看了眼小覃,缓缓掀开了被子。
顿时一道白影浮现,差点连秦枫的眼睛都给晃瞎了。
被子里面的人竟然是半夏。
抛弃了衣服的半夏!
“殿下,您是事喊我,我先出去了。”小覃面带羞涩,逃一般离开了暖房。
秦枫:……
所以这就是小覃的解决办法?
虽然确实是个不错的解决办法,可他没想用半夏解决自己这个小题。
半夏两条腿交织在一起,就那么非常坦诚的躺在秦枫面前。
她似乎是看出了秦枫眼神中的东西,轻声说道:“殿下若不喜,奴婢可以回去。是……是小覃说,殿下您有些难受,奴婢这才……”
秦枫稍微有些恍惚。
前身为了得到半夏可谓是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投其所好求仙问道。
结果还是没得到这个人。
可如今,半夏在他面前却是这个样子。
“早就跟你说了,我还是喜欢曾经那个无所顾忌的半夏。”秦枫板着脸说道。
半夏轻咬薄唇,“可奴婢深知罪责深重,实在放不开……”
“那你回去吧。”秦枫摆手道。
半夏眼中带上了一丝迷离。
啪,她忽然撑开腿,将纤纤玉足搭在了秦枫的腰上。
“殿下,是这样吗?”半夏轻轻开口,声音婉转如莺。
她的脸上带着迷醉般的酡红,宛若山野中最娇艳的花。
秦枫看着门户洞开的场面,心头猛然火热。
这真够野的。
但他还是摇头说道,“不够。”
半夏如蛇一般挺身而起,趴在了秦枫的肩头,吐气如兰道:“这样呢?”
“不够!”
半夏俯身……
“这样呢?”
秦枫依旧摇头,“不够。”
“这样呢?”
“不够!”
……
秦枫扛过了半夏的手足并用,巧舌如簧。
但当半夏像只慵懒的病猫般趴在榻边,顾盼生姿的时候,秦枫终于扛不住了。
就连高挂天际的艳阳都好像觉的羞耻了,随手扯过一片白云挡在了面前。
……
院中。
小覃口中带着碎碎念,一片一片的薅着花叶。
“小蹄子,你今天可是欠我的,这本该是我的,是我看你可怜。”
“不,你还是可恨,怎么能做那么毒的事情,我给你想找补都没法开口。”
“你这个又可怜又可恨的人,以后该怎么办啊?”
“哎呀,好烦,我不应该临时退缩的,倒是成全了你这个小蹄子。”
……
永安宫。
何皇后手中的小皮鞭,让萧进益不但没有丝毫的快乐,还多了很多的恐惧。
这是皇后第一次亲手惩罚他。
那沾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带刺小皮鞭,和大理寺的刑罚都有得一拼了。
揦在人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知道本宫为什么亲手处罚你吗?”何皇后寒着脸问道。
萧进益龇牙咧嘴,倒吸着冷气回道:“臣……知道。”
“你办不成事,本宫可以原谅你。可你为什么要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贸然出手。”何皇后沉喝道,“打草惊蛇也就罢了,你还丢本宫的脸。”
“娘娘,此事下官办的确实草率了些,但这件事绝对不正常。”萧进益说道。
“下官思来想去,那些檄文恐怕就是贤王所为,他故意的。”
“闭嘴!”何皇后怒斥一声,“你以为的有用吗?”
“你要把你以为的东西,变成令皇帝和文武百官闭嘴的东西!”
萧进益默默忍受着,咬牙附和道:“娘娘教训的是,下官定当引以为戒。”
何皇后随手扔了沾血的小皮鞭,说道:“最近不要去招惹秦枫了,他的背后有高人指点,若不能拿捏了他的痛点,我们只会白费力气。”
萧进益满脸不甘心的点了点头,“下官遵旨。”
何皇后又怎会甘心?
只是最近接连几次对付秦枫,不但没有见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还让自己损兵折将,何皇后不得不下定决心,暂时放弃针对秦枫,待时机成熟,再做计较。
原本在她的计划中,她并没有将秦枫放在眼中。
在她看来,一个耳朵软,做事又没有主见的武夫,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铲除。
可没想到,秦枫反而成为了她目前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绊的她都已经接连摔了好几个跟头。
如此惨败,让何皇后如何甘心?
可她还是有几分理智的。
她深知不甘心只会让自己败的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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