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娇软通房死遁后,清冷将军他疯了 > 第九十一章 作画作在哪里

  “便要看妹妹的本事了。”
林清寒话音刚落,林月儿便觉得胸前一凉。
粘稠的墨汁落在她锁骨,胸膛。
脸上燥热不已,她羞愤的闭上眼睛,喉咙发干。
想要叫停,却不敢开口。
她怕林清寒再丢出那句:不过玩物而已。
“月儿身躯颤动,是在邀请,还是求欢?”
因着害怕颤动,也因林清寒的折腾,原本挂在林月儿身前的肚兜不知所踪。
林月儿双峰一凉,捏紧拳头,难堪地掩饰身体的颤动。
林清寒满意地作画,眼角含春,毛笔肆意游走在林月儿身间,片刻,一朵摇曳的牡丹绽在她的肌肤上。
“唯有牡丹真国色…”
花开时节动京城。
林清寒的目光不留余地的落在林月儿身上,这朵被他娇养出的牡丹,就该是他的!
目光触及刚才那幅出逃图上,林清寒眼中柔情不再,如鲠在喉。
任凭他掏心掏肺,林月儿却一心只想振翅高飞,脱离他的保护。
“牡丹便是妙极,何必那下贱的野鸡来污浊画卷?”
林清寒的话如荆棘中的冷卷铁刃将她万箭穿心。
心脏里碎出一百二十八个血窟窿。
他刚才勾勒牡丹,便是用了一百二十八笔。
野鸡在烟花柳巷里泛指那些卖身赔笑的女子。
林清寒将自己与娼妓作比,便已是将自己碾到了尘埃里,偏生他还补一句污浊…
痛到极致便是头皮发麻。
“锦鸡也算祥瑞…”
她小声辩驳,便被林清寒拉起,四目相对。
“这样说来,月儿喜欢那野鸡?”
他的眼尾勾起弧度,皮笑肉不笑。
林月儿大骇,忙道:“哥哥喜欢什么…月儿便喜欢什么。哥哥若是不喜锦鸡,改日月儿送哥哥一副百花争艳图就是了。”
一味地讨好,不知真假。
林清寒想起此前她的欺瞒愚弄,嘴硬道:“本世子所用物品不说稀世珍宝也是价值连城,你那上不了台面的野鸡给本世子揩桌子我都嫌轻贱!”
这句轻贱,到底是说她的锦鸡还是意有所指?
林月儿心跳一滞,耳边嗡鸣,遭受如此作践羞辱,她竟晕厥过去。
浑浑噩噩不知睡了几个日头,她才张开沉重的眼皮。
入目便是端坐榻边的林清寒。
他手边还有药碗。
自己躺了这许久,是林清寒在照顾自己?
林月儿缓慢坐起身子,摇摇头。
他连自己画的东西都觉得低贱,怎会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
她噙起一抹苦笑。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迢迢。
等她人老珠黄,不知林清寒肯不肯高抬贵手,放她离去。
“醒了?”
林清寒眼皮还没掀开,先出声搂住了林月儿。
怀里人身上还泛着凉气。
“诗画!添个火盆来!”
“世子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
林月儿一抖,察觉到自己身上束缚已解,忙不迭往旁边躲了躲。
林清寒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
反过神来错愕林月儿刚才的称呼。
“你方才唤我什么?”
他语气冷的掉冰棱,林月儿却倔强道:“世子!”
“世子将奴婢当成玩物,奴婢自然要有做玩物的自觉。”
她自甘堕落的话出口,林清寒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她竟要和自己生疏至此!
林清寒心口堵了一团气,如盛暑中的烈烈骄阳让人烦躁。
他浑身血液沸腾,冲到头颅。
“既然是奴婢,那明天起你就和诗情诗画一起洒扫凤兰阁!”
林月儿怔了一瞬,旋即挣扎下床,跪地谢恩。
“奴婢遵命。”
她盈盈一拜,林清寒只觉得天旋地转,滚烫的血液逆行倒施,太阳穴直跳。
“你…!”
林月儿只要服个软,他便能收回刚才的话。
可如今针锋相对,他要反口,便闹个好大的没脸。
林月儿这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煎烤,逼着自己和她斩断羁绊!
以前种种他可以全当林月儿的任性,可如今林月儿主动和他划清界限,各中意思不言而喻。
林月儿见他半天不说话,黑着一张脸,便猜他是厌倦了自己,便主动拿了一旁的工具去外面和诗情诗画打扫。
“好,你既乐意自甘堕落,本世子无话可说,你们都听着!以后她就和你们一样!”
撂下这一句,林清寒扬长而去。
寥寥数语却足够在丫鬟婆子里掀起轩然大波。
前些日子便动了心思的人瞧见林月儿彻底被厌弃,不由得生起几分得意,曾经的主子如今低到尘埃里,巨大的反差让那些丫鬟起了不好的心思。
许是她们的眼神太过毒辣,诗情诗画挡在林月儿身前。
“你们看什么看?!没活计做了要不要我明天给你多派点?!”
诗情对着几人一顿敲打,告诉她们虽然世子对林小姐不闻不问,可有她们姐妹在,也休想有人欺负了林小姐去。
林月儿淡漠地望着义愤填膺的诗情,心中不是滋味。
她的举动是林清寒授意,还是…
“我去洒扫吧。”
想不通她们主仆的心思,林月儿索性抛之脑后。
在凤兰阁锁了小半个月,如今终于能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洒空深巷静,积素广庭闲。
凤兰阁的雕栏画栋在皑皑一片雪景的衬托下,显得更加鲜活。
林月儿从发丝开始到趾尖都被沐浴在生机之中。
出了牢笼,她脸上终于多了几分气色。
阁里的丫鬟知晓她的身世,多看不惯她,她便寻了个偏僻的房间打扫。
这里挨着小花园,风景倒是不俗。
院中梅花树还在抽条,被残雪打落的花瓣散出暗香。
林月儿先扫起积雪。
许是上天可怜她,一簇梅花刚巧落在她的肩头。
“不愧是我们的千金小姐,就算是做了粗使丫鬟也有心思插画品茶。”
尖酸的声音响起,穿着藕粉对襟棉袍的丫鬟踱出来,她头上正别了一朵梅花。
姑娘生的杏眼朱唇,可眉宇间是一副刻薄模样。
见林月儿手中攥着梅花,她美眸一横,一个健步冲过来,见林月儿狠狠撞到在地。
绣花鞋碾在梅花上,零落成泥。
林月儿知晓自己妨了她,不欲争辩什么,站起来转身欲走,却被她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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