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渊与程锦抒出去了一日,也没故意锁着出宫的消息,只是这皇帝出宫定是大事,后宫不免又是一番议论。
这不,在程锦抒出宫的这段时间,后宫众人又在储秀宫聚齐了,但众人说的话但也没有像之前那么直接,毕竟依皇上对那位的喜爱程度,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吴沛菡就是一个先例,即使如此还是总有人管不住嘴。
韩乐菱已经在自己宫里闲了好多日,原来程锦抒没进宫时,几人时不时能“偶遇”几回皇上,现在皇上只往宸安宫跑,根本偶遇不到。
韩乐菱忍不住酸溜溜开口,“自从那人进宫,姐妹们是再也没见过皇上了吧”?
“谁说不是呢?皇上估计连后宫有哪些人都不记得了”。
上官姝虽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对程锦抒的恨意不比她们少,自己的父亲还未回京,上官姝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当如何,只能等,等一个时机。
吴沛菡这几日身子越发差了,都是因为日日泡在水里,这些日子,吴沛菡手都有些抖,往日她可不会这么沉默,此时却半句话也不敢说,吴沛菡不敢说,不代表没人故意问她。
韩乐菱看着吴沛菡一直不说话,人也唯唯诺诺的,忍不住笑话她,“丽常在素日里不是都往人堆里扎吗,怎么现如今各姐妹都聚在储秀宫,丽常在一句话也没有,莫不是对姝妃娘娘……”
韩乐菱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其言下意思众人皆知,吴沛菡本就变得战战兢兢,突然被韩乐菱叫了,手抖的更厉害了,听清韩乐菱话中的意思,赶紧起身跪在地上解释给上官姝,毕竟现在她只能紧紧抱住姝妃这颗对她而言粗壮的树。
“姝妃娘娘明鉴,嫔妾绝无此意,嫔妾只是,只是近日身子不大好,恐过了病气给众位姐姐,才不曾说话”。
吴沛菡虽然愚笨,但不失为一把利剑,留着还有用处,上官姝此时还想留着她,自然没有为难她的意思。
“本宫知道你的心思,你又何必如此,快坐着吧,一会本宫让太医给你瞧瞧”。
“多谢娘娘”。
韩乐菱看着这两人,忍不住呛出来声,“姝妃娘娘真是善解人意,倒显得臣妾话多了”。
“良嫔话多,自己知道就好,本宫劝你还是多用些心思在一月后的万寿节上”,上官姝又转身看向其余人,最高位分的姿态拿捏的紧紧的,“还有你们也是,往年不知为何,皇上一直不曾大办万寿节,今年皇上说过了,定是要大办的,你们若是这么有精力,不如好好准备万寿节的献礼,让皇上留下印象,不至于在那之后又是久久的见不到”。
“嫔妾、臣妾等感谢娘娘教诲”。
就算韩乐菱再看不惯上官姝,但此时也不能否认上官姝说的在理,若不能在万寿节上引得皇上青睐,怕是要在宫里孤老了,偌大的宫墙,关死了多少妙龄女子,韩乐菱可不想成为她们当中的一位。
后宫这些女子都是出自高门,自然有的珍品不在少数,每个人的心思都活络了些,回到自己宫里,还在想送什么能得头筹。
程锦抒从禅房出来后,又独自去了一趟雨露寺后面的海棠林,似乎能看到傅怀渊所说的,一位女子在树下起舞,美的不可方物,漫山红艳的花朵比不上女子半分,一身白衣的男子长立在此处,偌大的花海,眼睛里只有为他起舞的女子,眼波流转,满是情意。
程锦抒有些浑浑噩噩的回宫,进宫之后,程锦抒就让暗风回暗卫,也让春华秋实回宫了,自己去了紫宸殿。
苏合见程锦抒独自过来,人也不在状态,以为有什么要急事,赶紧迎上去,“娘娘,您没事吧”?
“无事,就是出宫一日,有些乏了,苏叔莫要担心,长离在里面吗”?
“皇上在的,娘娘直接进去吧”。
程锦抒轻轻推开门走进去,许是事情都安顿下去了,此时紫宸殿内只有傅怀渊一人,坐在象征帝王威仪的龙椅上,龙袍加身,衬的人好不威严,只可惜男人抬头看过来的眼神确是满含柔情,打破这威严的画面。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那里的菜不合心意”?
程锦抒上前抱住傅怀渊,将头埋在男人的胸膛处,嗡嗡道,“不是,只是我有些想你了”。
此时的程锦抒让傅怀渊看来很不对劲,他准备何时将暗风召来问问,但是此时还是顺着程锦抒的话。
“是吗?阿抒现在这么腻着我呢”?
程锦抒将头从傅怀渊怀里抬起来,佯装生气与他说,“怎么,你不喜欢”?
傅怀渊脸上带着笑,将程锦抒的头又按回到自己的胸膛那,“怎会,我求之不得”。
傅怀渊说完还笑了几声,靠在他身上的程锦抒听到了她胸腔有力的振动,感受到自己清清楚楚的将他拥有,幸好她还有机会拥有他。
见程锦抒情绪好上了些,傅怀渊才问她刚刚的事。
“阿抒,你有何事一定要与我说,好吗”?
程锦抒点点头,他看出来自己的不对劲,“可是长离,这一次你能别问吗,也别问暗风,好吗长离哥哥”?
傅怀渊实在受不了程锦抒放软的声音,还故意撒着娇,而且程锦抒瞒着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对她坦诚就行,不用这个约束她。
“嗯,好,那阿抒妹妹能不能再叫一声哥哥”?
程锦抒刚刚没觉得,现在傅怀渊提起来,忍不住红了脸,但也没违了傅怀渊的意,“长离哥哥”。
女子娇俏的嗓音丝丝入耳,傅怀渊忍不住将其拆吞入腹,可是理智告诉他,他的阿抒还未用饭。
傅怀渊牵着程锦抒往外走,程锦抒有些疑惑傅怀渊突然的举动,“怎么了,长离,怎么这样急”?
“一起回宸安宫用饭,等你用完,我也想吃”,傅怀渊还笑意盈盈看她一眼。
程锦抒立即就明白傅怀渊话中的意思,脸颊耳朵红透了,不知不觉加快步伐,自己也隐隐有些期待。
傅怀渊看着程锦抒似乎比自己还猴急的模样,忍不住笑出来声,“阿抒怎么如此猴急”?
“你说谁急呢,我只是有些饿了,我急着用膳,你别多想”,程锦抒说的急,为自己辩解。
傅怀渊此时定是不敢惹怒程锦抒,怕是惹怒之后,到嘴的肉又吃不到了,所以傅怀渊此时十分有眼色,将其都揽在自己身上。
“没有多想,是我猴急,阿抒妹妹莫要生气”。
“就你贫”,程锦抒虽是这么说,但是绯红的脸颊表露着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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