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走出蛇道。
刘一刀望望太阳方向。
站在太阳光直射头顶。
往右侧走50步。
又往回走20步。
蹲下来。
用带来的砍柴刀清理出一片空地。
蹲在地上。
用手把浮草往两边清开。
不一会儿。
地面上露出青色石板路。
约100公分宽。
找到了。
刘一刀满头大汗。
站起来兴奋的说。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脸茫然看着刘一刀。
这是通往族长地堡的通道。
出来蛇道。
往右走50步。
再回走30步。
就是隐藏的通道。
我在前面砍路。
多年没人来往。
通道肯定被浮草和树枝杂物覆盖。
老李跟在我后面。
袋子里有硫磺粉。
一路走。
一路撒。
防止毒虫蛇突然攻击。
刘淼一听。
顿时全身起鸡皮疙瘩。
他最怕软体动物。
尤其蛇类。
他有些后怕。
不该趟这趟浑水。
刘淼站在第三位。
他觉得离刘一刀越近。
安全系数高一些。
除刘一刀外。
感觉其他人都胆战心惊的。
大气不敢喘。
眼睛露出恐惧。
除刘一刀砍石板路杂草的声音。
其他人都是屏住呼吸。
连脚步声都是悄悄的。
恐怕惊到什么。
通道走出大约500米。
通道两边出现两排整齐的柏树。
一边一排。
中间通道被天然树枝架出一条。
树道。
通道覆盖的树枝明显搭理过。
树道如同被掏空的山洞。
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出去。
看不到边际。
刘一刀不再砍路。
把柴刀别进腰间。
协助李英武撒硫磺粉。
树道里有些闷热。
一行人大汗淋漓。
气喘吁吁。
走到一个半小时时。
路越来越陡。
相当于是爬行。
需要手脚并用。
石板路变成台阶。
台阶湿漉漉的。
布满青苔。
很滑。
一不小心。
就会滑下去。
刘一刀叫大家停下。
从通道两边割了几把草。
坐在通道编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
一双草鞋成型。
接着又继续编。
一共八双草鞋。
又搓了不少半绳子。
每人一双。
你们带鞋外面穿草鞋。
用草绳子绑定。
尽量多绑点绳子。
这种草防滑。
大家七手八脚的。
把草鞋套进鞋外面。
用草绳绕过来绕过去。
五花大绑捆个结实。
好了。
都捆好了。
都捆好了。
继续走路。
刘一刀一声命令。
大家又开始手脚并用。
穿上草鞋确实没有那么滑了。
又走过有半小时台阶路。
台阶路前面出现两棵巨大柏树。
柏树中间相距四米左右。
安装有木门。
木门是树棍并排拼在一起。
木门是对开的。
到了到了。
一行人松口气。
互相转告。
终于到了。
一路有惊无险。
刘淼提到嗓子眼的心落下来。
突然。
走在队伍前面的刘一刀停下脚步。
摆手让大家后退。
快退。
快退。
大家被他突如其来的手势。
吓懵了。
几个人稀里哗啦的往后退。
好在进入木门前约六米距离。
是一片铺满石板的平地。
约十多平方米的面积。
正在大家后退的时候。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从头顶。
传下来。
不好。
我们踩到机关了。
刘一刀大声说。
不要再退了。
不要动。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几声。
从天而降一个大木笼子。
木笼子底下是削的尖尖的木棍。
好险。
再迟一步。
前后的几个人会被穿成糖葫芦。
木笼子落下来。
四周的木棍插入土里有一米多。
木笼子重量很重。
碗口粗的木棍用草绳子绑在一起。
估计有千斤重量。
幸运的是。
大家没有受伤。
只是被困在笼子里。
挤成一团。
大家都魂飞魄散般。
惊恐万状。
看着刘一刀。
还好。
没有伤到人。
不幸中的万幸。
刘一刀心有余悸。
长出一口气。
大家别急。
这是原始部落族长地堡防御机关。
刚才发现地面有几块石板颜色不同。
知道机关的人绕过石板不踩。
机关不会启动。
刚才大意了。
现在我们要想办法从笼子里出去。
他用手掰拼笼子的木棍。
木棍松动了。
刘一刀大喜。
急忙对大伙说。
大家一起使劲掰木棍。
这个木笼子制作时间太久了。
捆绑的草绳子风吹雨打腐烂了。
掰开木棍。
能钻出去一人的空间就可以。
我们就能安全逃出。
大伙一听。
精神一震。
在刘一刀招呼下。
两人一组。
往两边掰木棍。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几声草绳断裂的声音。
一个人大小的口子被撕开。
刘一刀率先挤出去。
突然他想起柴刀。
拔出柴刀。
对准木棍间隙的草绳不停切割。
木笼子空间小。
刀不能砍。
怕伤到里面人。
约莫十多分钟。
掰开口子旁边几根本棍。
被卸下来。
可以轻松过一个人。
大家鱼贯而出。
站在平地上。
不敢动。
害怕再次踩到机关。
刘一刀对大家说。
你们跟着我走。
我怎么走。
你们怎么走。
说完。
刘一刀眼睛盯着地面。
左一下右一下。
绕过不同颜色的石板。
大家紧随其后。
不敢大意。
小心翼翼的。
来到木门前。
从木门缝隙望进去。
四间围成半圆形地堡群。
和刘淼住的地堡一模一样。
前面是壕沟。
有射击孔。
推开门。
刘一刀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
眼睛不停的四周上下看。
没有发现异样不同的。
往后挥挥手。
大家跟着进到院里。
登上战壕顶部。
如下面地堡一样。
每个地堡都有台阶。
唯一不同的是。
四个地堡互联互通。
地堡门是木门。
经年风吹日晒的。
看着有些腐烂。
刘一刀下到地堡。
推开一间地堡门。
哗啦哗啦。
大家吓一跳。
目光集中到声音的地方。
原来地堡门烂掉了。
用力一推。
门碎了一地。
刘一刀走进地堡里。
招呼大家进去。
几个人先后顺着台阶下到地堡。
地堡里很简陋。
都是木头拼成的椅子桌子床。
还有石头做成的石凳石碗。
木棍架起来吊着的石锅。
类似镰刀的石刀。
石缸。
里面不是木头制品就是石头制品。
一看就是原始人落后的生活器具。
分头看看其他几间地堡。
刘一刀和刘淼一伙。
往右侧去看隔壁地堡。
李英武带三个人看左侧那间。
另外三人去看剩下的一间。
突然传来一声惊叫。
大家惊恐万状。
停住脚步。
顺着声音看。
是去最后那间三个人发出来的。
大家顾不得看地堡。
齐刷刷的奔最后那间跑过去。
三个人站在地堡里。
眼睛盯着地堡里架起来的吊锅。
怎么了。
刘一刀首先问。
刘老板。
你看。
这里好像刚刚住过人。
木架下面的木灰是新烧的。
刘一刀听完。
挤进前面。
刘淼随后。
果然。
木灰确实是新烧的。
吊锅里还有一些水。
刘一刀四周环顾一圈。
发现这间地堡里的桌椅板凳。
都是木头制品。
并且都是新换的。
床也是木棍新拼的。
三张单人的。
床上铺着草编的席子。
真有人住过。
而且不是很久。
还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刘一刀喃喃自语。
刘淼脑袋掠过一个人。
夏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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