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刀发呆几分钟。
转身对大伙说。
不管了。
大家各自收拾下地堡。
袋子里有几把砍柴刀。
砍些木棍搭床桌子椅子。
碗筷锅盆盘都带着哪。
米面油盐酱醋都有。
砍些柴火架火就可以做饭。
老李。
你住第一间。
那里正对着山下。
有什么事发信号方便。
六个人。
两人一间。
留一间给我和刘淼。
好了。
刘老板。
老李答应着。
开始分房分人。
安排砍柴的。
打水的。
烧火做饭的。
刚才听到水声。
每间都有。
刘一刀站在地堡里。
仔细听。
水声来自石缸旁边。
他走到石缸附近。
发现铺着石板的地面。
有一块不同颜色的。
用脚踩下。
是活动的。
俯下身子。
揭开石板。
原来是这样水道。
如法炮制。
其他几间水道都是这样设计。
水有了。
你们不用担心吃喝拉撒睡。
没有电怎么办。
总不能黑天就睡觉吧。
没事哪。
尽量早睡。
或者点个火把。
注意火种。
别把山给烧了。
我明天上来。
会带一个大一点的发电机。
灯泡电线等。
到时发电照明用。
当然。
路不好走。
柴油不好带。
只能分批带。
今天将就一下。
明天就好了。
老李忙说。
刘老板。
没事。
我们之前犯事。
躲到山里避难。
比这难度大。
那时吃喝都是问题。
野果雨水都是宝贝。
现在有吃有喝的。
不打紧。
不打紧。
你们赶紧下山吧。
要赶在五点换班时间。
有事我会发信号给你。
好的。
大家辛苦了。
刘一刀每人打声招呼。
拉着刘淼。
走出地堡。
顺原路返回。
到达东山西山树桥时。
天色渐晚。
绳索已放下来。
刘淼在前。
五十米不算高。
坡度也不太陡峭。
刘淼用时10分钟爬到崖顶。
把绳索抛下去。
不一会儿。
刘一刀爬上崖顶。
收拾好绳索。
装进蛇皮袋。
找个地方。
用柴刀挖个坑。
埋好。
做个记号。
下次来时用。
两人坐上吉普车。
返回刘家。
一进正屋门。
炕上坐着个老太太。
70岁的样子。
满头银发。
有些廋。
脸上爬满皱纹。
面部廋的棱角分明。
刘一刀一进门。
冲着老太太喊。
大姐。
大姐。
利国回来了。
刘一刀原名叫刘利国。
大哥刘利中。
小弟刘利胜。
大姐刘利新。
小妹刘利利。
加一起。
新中国胜利。
嗯嗯。
刘一刀点头回应。
坐在炕沿边上。
握住大姐的手。
大姐。
身体还好吧。
哎。
大姐叹口气。
不好。
吃不下喝不下。
估计离死不远了。
瞎说啥呀。
回到老家。
好好养养。
山里面养人。
水好。
空气好。
温度合适。
适合养老。
这次不走了吧。
不走了。
不走了。
离开九道沟子村。
有几十年。
我要死在这里。
和爸妈做伴。
你看你。
又来了。
哦哦。
对了。
这个是刘淼。
小娟同事。
还同事呢。
我都听说了。
他是小娟未婚夫。
打算啥时候办事。
趁我活着。
赶快办了。
哎哎。
好好。
刘一刀不知道怎么回答。
支支吾吾的。
含糊其辞。
这时。
刘小娟从外面走进来。
大姑说什么哪。
说你的事。
老太太看着刘小娟。
啥时候办事。
刘小娟脸一红。
看看刘淼。
哎呀。
姑姑。
八一没一撇。
急啥。
咋不急。
等我死了吗。
哎呀哎呀。
不要老是把死啊死啊挂在嘴边。
不吉利。
刘一刀埋怨他大姐。
刘小娟赶紧插话。
姑姑早上吃点什么。
我去准备。
有啥吃啥。
我不挑食。
哦哦。
对了。
未来的姑爷在。
你们看着弄吧。
做他爱吃的。
不用管我。
我吃不了多少。
那怎么行。
您都几十年没回来。
用山里的蘑菇炖鸡。
弄些山野菜。
蒸锅玉米面菜团子。
您爱吃的。
刘淼也爱吃。
是不是淼哥。
刘小娟问刘淼。
刘淼自打进屋。
一句话没说。
静静的听着一家人聊天。
爱吃爱吃。
刘淼一连两个爱吃。
好好。
就依你们。
那我去做饭做菜。
你和我爸和淼哥聊会儿天。
刘小娟说完。
走出正屋。
去西厢房准备晚饭。
三个人在屋里闲聊。
你们今天去东山了。
老太太突然问了一句。
嗯嗯。
刘一刀默认。
去那里干嘛。
老太太继续问。
没啥事。
重新走走老路。
刘淼很奇心。
带他满足下猎奇心。
不只是走走这么简单吧。
是不是找妈妈的事。
刘一刀知道瞒不住。
回答说。
是。
族长地堡还能住吗。
能住。
今天有六个人住在那里。
你小那么多人干嘛。
杀人吗。
杀人的事咱可不干。
不杀人。
不伤人。
就是找人。
找夏道里。
老太太看来知道不少。
嗯嗯。
听说夏是天道派他回九道沟子村。
为啥。
嗯嗯。
姐。
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
等以后慢慢和你说。
是不是藏宝图和古董宝物的事。
刘一刀听大姐提藏宝图和古董宝物。
立刻说。
你知道这个事。
咋不知道呢。
外面人传的神乎其神的。
有人说藏宝图在我这。
有鼻子有眼的。
还有说当年嫁给夏道良。
是我发现夏道良藏宝地点。
等等。
那到底在不在你这啊。
刘一刀反问道。
找到夏道里没有。
刘老太太没说在她这。
还是没在她这。
岔开话题。
刘淼感觉是刘老太太看他在。
不好说。
刘一刀没在往下问。
没有找到。
但在族长地堡里发现有人居住过。
而且是不久前。
那是夏道里。
肯定是他们父女。
刘老太太特别肯定。
姑姑。
为啥这样说。
刘淼好久没说话。
这是他进屋主动说的第一句话。
为啥。
因为族长地堡没几个人知道。
现在活着的知道的人。
不超过四个人。
我知道。
因为我年轻时多次去过。
他知道。
我带他去过。
刘老太太指着刘一刀说。
还有夏天道知道。
他哥哥夏天桥不知道。
还有一个人。
谁。
刘淼特别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夏道里的爸爸。
知道为啥。
夏道里爸爸知道族长地堡。
你肯定不知道。
我来说吧。
夏道里他爸是捕蛇人。
夏氏家族祖先是盗墓贼。
盗墓时时常需要抓蛇。
有些古墓都是建在山上。
自然会有蛇把巣穴挖到墓里。
甚至有些帝王大臣古墓里。
放进去很多蛇。
用来防止古墓被盗。
因此。
盗墓贼分类里。
有捕蛇人。
夏道里他祖先到他爸爸都是捕蛇人。
当年抓捕金阳银眼蛇王时。
他祖先就是捕蛇人之一。
夏道里的祖先知道族长地堡的事。
并且知道蛇道的事。
亲自到过族长地堡。
这些事一代一代传下来。
夏道里知道族长地堡的事。
是他爸爸传下来的。
你我都在。
近期没去过族长地堡。
夏天道在岭东市。
那只剩下夏道里一人。
不是他还有谁。
照您一说。
那个人真的是夏道里。
留下的迹象看。
三张单人床。
夏道里父女加姜涛正好三个人。
莫名其妙失踪。
他是唯一知道族长地堡的人。
失踪了。
怎么会失踪。
他一定躲起来了。
嗯嗯。
我们也这样认为。
可他为啥离开族长地堡。
又去了哪里。
夏道里明白知道族长地堡的人。
不止他一个。
早晚会有人找到那里。
出于安全考虑。
又躲到其他地方。
是的。
按道理推测。
他会这样做。
可那里还有他可以藏身之所。
有啊。
当然有。
刘老太太接下来。
说出另一个秘密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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