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头说,咱们要去的那个地方跟这里面可以说是紧紧相连的,你觉得这件事情,是……”
从玄武跟我说完之后,我看着这远处那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我觉得那个寨子倒是很有意思了。或许比我之前想的,还要有意思的多。”
吸食人的精气、炼尸油、下蛊。
这个地方,能不有意思吗?
从玄武突然看着我:“等下我去问问他们情况,你这还有烟没有?”
他不是一个抽烟的人,身上自然就不会带着烟。
我突然想起来兜里面装着李九州那晚送给我的雪茄呢,说什么成熟男人必备。
我回到房间里了之后翻了出来,问道:“这个行不行?”
“我草,上等货色啊!青川你这哪弄过来的?这还是洋货呢吧!”
“朋友给的。”
“朋友?你这朋友我熟悉不熟悉啊?”
从玄武接过东西看了一眼:“这玩应我拿走一个就行,多了那算是露富。”
“露富?”
这一个雪茄而已,还算富?
从玄武给我解释:“你这个玩应算是洋货,别说是我了,就是整个幽冥市都没有啥人抽的惯这个,贵不说,劲儿还大,一般人都抽不进去!”
“哦?”
我看着这盒子雪茄,从玄武既然不要,那我就再收回来。
“你这朋友够牛逼啊,他送你,难不成他就抽这个?”
从玄武开始跟我这套话了。
我闭上嘴巴不说。
从玄武继续:“话说我还真认识一个幽冥市里面的狠人,他就抽这个玩应,但是这人如今还抽不抽我已经忘了。”
“啧,就他妈一根烟,你也能说出来这么多的屁话。”
我嫌弃这从玄武话太多,本来不打算开口说话的,但是还是张嘴,给他骂了。
从玄武似乎本来要跟我说人名,让我这一骂,把人名吃回去了。
“行行行,青川你凶我,行行行,谁让我好欺负呢。”
他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
我没多跟他废话,俩人走到那群村民的面前。
实际上也只是我们住所附近的打扑克的这哥几个。
因为我们住了他们家,所以这哥们直接睡树上了。
天为被地为床,倒是潇洒。
我们俩刚走过来,这几个打扑克的抬头:“咋了?有问题?”
从玄武走了过来跟着几人凑热闹:“没问题,我就是想过来跟你们唠唠家常。”
他从兜里面掏出来拿的那根雪茄:“我这有一个好玩应,不知道你们见过没见过,要是有人能跟我说点有意思的,我就把这个给出去。”
“就一根啊老板?这也不够抽啊!”
这男人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眼睛却跟着从玄武那雪茄来回乱转悠。
从玄武听了他说的话,给雪茄收了起来:“这叫什么?物以稀为贵,你以为这玩应我抽过?我都舍不得抽!”
这群人全让他给唬住了。
“所以,你们想不想……跟我这赚一根高级货抽抽?”
“想!”
“老板!问我!”
他们也不打扑克了,这个瘾全都让从玄武给勾起来了。
在这几个人看不见的时候,从玄武回头,给我露出来一副牛气哄哄的笑容。
“厉害。”
我给他竖起来个大拇指。
从玄武直接坐到了他们身边,颇有一副领导下基层的模样。
“跟我说说吧,你们是哪的人?我瞅着不像是云南人呢。”
他们解释道:“我们都是北方人。”
“哦,北方人咋上这边来了?我看你们这关系挺好,是亲戚?”
“不,我们没啥关系,就是一起搭伙干工程的。”
“工程?”
“嗯……吃百家饭……”
从玄武听见这话,就笑了。
啥工程啊,这仨人直说自己是丐帮子弟兵得了。
要饭的说自己是干工程的。
从玄武倒是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嘲讽他们,而是:“你们为啥来这个寨子里面啊?”
本来刚刚几个人说话都是又笑又闹的,但是只要涉及到了这个寨子,关于这个寨子之类的问题。
这几个人就全都闭嘴了,一个人都不说话。
从玄武跟他们说话的时候几乎是给自己毕生的聊天功法都用了。
结果还是没有用。
这几个人的嘴就跟上了锁似的,啥都问不出来。
但是尽管如此,从玄武还是给那雪茄赏给了其中一个眼缘挺好的人。
我俩结伴回来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跟我叹气:“妈的,我真好奇,为啥这群人我一个都问不出来话?是我如今功力倒退了?”
我给从玄武解释道:“并非如此,实际上,你别看这几个乞丐全都这般穷酸模样,你问别的,他们是一个答一个准,可是一关于这个寨子的问题,他们就全都不说话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现在还在打牌的这几个人。
“这说明什么?越说沉默,就越是有问题。咱们说给他们钱让他们开口,他们都不开口。”
穷的揭不开锅了,但是却不会跟我们透露这个寨子之中的半点问题。
我俩走进屋子之后,这老李说自己晕车了,要先睡睡,他在那屋睡觉,我跟从玄武回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
这小喇嘛突然找到我俩。
他示意我俩别说话,然后给我俩带到了那边一个靠墙角的杂草堆旁边。
他指着那个杂草堆看着我俩。
实际上,这个屋子里面可以用屋漏偏逢连夜雨来形容了,房顶上还带着无数的大坑大洞,这窗台上面的灰就更别说了。
但是这边的杂草堆后面却是一尘不染的。
说明有人在这动不动就打扫片刻。
收拾的挺干净。
我和从玄武一个把风,一个直接走过去就给这杂草堆弄走了。
露出来后面藏着的一个箱子,这箱子被人擦得流干净儿,一点灰尘都没有不说,而且这很明显就是经常用的东西。
从玄武给这个想起打开。
顿时,一股子腐臭味道就传了出来。
“我草,真他妈臭啊,这都是啥东西!”
从玄武皱着眉头,他紧紧地捏着自己的鼻子。
“臭死我了,这人在这拿啥东西发酵玩呢?”
我也闻到了:“你把它放回去吧,我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嗯?”
虽然从玄武这脑子里面还是有挺多小问号的,但是他听我说完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这玩应收到原来的位置。
“啥东西?”
他给东西放好了以后,回到我身边。
我解释道:“你刚刚在哪个卖蛊的地方有没有留意,他们身后几乎人人都有一个这样的小盒子,这盒子里面的玩应也应该都是一样的,都是蛊。”
“但是,这群人为啥,为啥养蛊啊?他们不都是乞丐吗?养蛊干啥。”
从玄武没理解。
说实话,这个问题我也不理解。
我看了看这外面已经黑透了的天:“明天去那个寨子,应该就能知道答案了。”
我们睡醒了之后,才六点来钟我们就打算离开了。
我们的这‘一日房东’,并不让我们离开这。
“干啥?”
从玄武以为这穷山恶水出刁民,这是要给我们玩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的哪一套路了。
他拦在我们几人的身子前面:“干啥,我跟你说,我这身后的俩大哥可都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们这……”
前面这个人连忙走过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给我加二百块钱,我告诉你为啥不让走。”
才二百而已,从玄武看向我,我则:“给吧。”
从玄武从兜里给这人递过去两百。
“这钱我拿上了,我拿你们当哥们,但是这件事我还不能现在告诉你们,等半个来小时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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