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草,我这个暴脾气!”
从玄武看着这人一溜烟就跑没影了的模样。
“这人是不是跟我闹着玩呢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咋回事就半个小时之后了?合着,这是没钱了找我这要钱继续大牌是吧!”
从玄武生气差点都要摔东西了。
我安慰道:“别生气,这人这么做有这么做的理由。”
“啥理由?跟我骗钱的理由?”
我笑了:“怎么?从玄武大少爷,你还缺这几块钱?”
“倒是不缺钱,我就是心里面气啊!”
“你气这种事情干什么?人家也没跟咱们撒谎。”
“嗯?你的意思是?”
“等着吧,看等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从玄武被我劝住了之后,直接给自己的东西放在屋里面,穿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走出来,站到那几个打扑克的人身边。
“你这倒是挺完美的融入其中。”
“你知道啥,青川,我这叫特务。”
我们跟着百无聊赖的看了半天打扑克之后,突然觉得这远处似乎有马蹄声音传来。
“什么声音?”
从玄武猛地抬头。
我俩下意识的就躲在了树后面。
那是一列由五匹马组成的队伍。
刚刚收了我们两百块钱的那个人迅速就朝着马队跑过去了,同时,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从玄武跟我小声说:“这人跟咱们这眉目传情传啥呢?”
除了这个人以外,旁人,不管是发呆的,还是俩人仨人在一起打扑克吹牛逼的,全都朝着那队伍跑了过去。
“不管是什么,肯定是挺有意思的事情,走吧,闲着也是闲着。”
我跟从玄武说完以后,俩人迈着四方步走过去了。
除了我俩之外,旁人全都是飞奔着过去还嫌自己跑的慢。
若是这群人有意朝着我们这边看过来的话,那我们俩还挺明显的。
很明显的两个不属于这乞丐村的人。
走进了,我们能看见这马队之中,骑着马的几个人。
清一色的是苗族人的模样,黑不溜秋的皮肤,身上穿着的衣服也全都是黑色的。
不仅如此,这几个人的耳朵上面都带着一个小耳环。
“你看见他们耳朵上面的东西了没有?”
从玄武跟我小声问道。
“看见了,咋,你知道?”
那个耳环看起来不是起装饰作用的。
我觉得……兴许是类似于名牌似的东西,就跟美国大兵似的,死了以后通过那牌子来辨别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几个黑苗人在说话,我刚要叫从玄武给老李头打电话,把他叫出来,听听这人在说啥。
但是从玄武跟我摆摆手:“不行。”
“怎么?”
“这群人说的不是普通苗语,老李头听不明白。”
“你又知道了?”
我有点不相信。
从玄武跟我直接发誓:“我跟你说,我是在学校里面学过这个的,别看我好像不靠谱似的,实际上我学习挺厉害着呢!”
“我信了。那么学霸,你能听明白吗?”
“我现在听不懂,不过我记住了,等会儿研究研究。”
我突然想起来:“你跟欧阳雪咋样了?”
“嘘嘘嘘——”
从玄武连忙跟我比着一根手指头:“你可别跟我说她,这小姑娘一天天的烦死我了,不是我说,姑娘家家的不能这矜持点?”
“说明白点,啥意思。”
“她天天上我家门口堵着,让我给她一个说法,我能说啥?那时候在墓底下,总不能让她去死吧。”
我就知道这姑娘醒了以后肯定要闹事,不知道会有这么多事。
这从玄武看着我,这明明还有一句话要开口说,但是嘴巴张开半天,就变成了一句:“哎。”
“哥们,我都懂。”
想到我俩都是被这妹妹们逼的头跟脚丫子翻天了……一时间我竟然跟着从玄武生出来些许惺惺相惜的模样。
似乎是发现我们不在了,老李头没等我俩打电话就走了过来。
“老板,你们在这呢?”
“小喇嘛呢?”
我以为小喇嘛会跟着这老李头一起过来,结果竟然没看见。
“那位老板今天一早就出去打坐了,去山上,我方才还去寻了寻,没寻到。”
深山老林里打坐,倒确实挺有小喇嘛的风格。
老李头来了正好,我和从玄武给他拽过来:“那边他们说话,你听不听的懂?”
“听不懂,老板,实际上我们好多苗人的寨子跟寨子,隔着几里路就已经是听不懂对方说话了。”
“哦……”
没想到还真让从玄武说对了。
突然,我这眼神朝着那边的黑衣苗人说话的时候,看见那苗人竟然伸手指着我们这边的方向,不知道在问什么。
“老李头,上去问问咋回事。”
这一直啥都听不懂也不行啊。
“得令。”
老李头扒拉开前面的这群村民,直接走到前面。
我看着这老李跟这五个人说话,竟然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模样,我开口道;“没想到老李这人还挺有胆量,给孩子这以后的事情解决好了以后就是行哦,你瞅瞅这说话的架势。”
我跟从玄武还夸老李头呢,夸着夸着就不对劲了。
“这他妈的老李头跟人家吵架呢?”
他跟我们说着不要和这群苗族人吵架,不要和这群苗族人吵架,结果自己倒是跟人这争的急赤白脸的。
并且,这群人看着我们,还有老李头的眼神,那是赤裸的带着敌意的眼神。
外乡人的可怕。
我还以为这老李头要跟人家打起来呢,没想到他转身就回来了。
“咋样?”
我问道:“你们这是要干仗?”
“不不。”
老李头给我们复述刚刚说的话。
“他们问我,是不是新来的。我寻思啥是新来的啊?我说应该不是。他们又问我,来这里干啥,我说就是过来借宿一晚。”
老李头给我们转述的时候,那几个人一直在眉目不善的盯着我们。
他们也在说话。
不知道是在密谋什么。
“还问什么了?”
我跟老李这寻摸着。
老李解释道:“还问我叫什么了。”
我一听到这,心说坏了。
这他妈是要给老李头定制个蛊啊!
我连忙问道:“那你告诉他了没有?”
“怎么可能告诉他,我也不是你们外地人,自然是知道这些道理的!”
我倒是想多了,这老李头毕竟也算是半个苗人,苗人下蛊的这些弯弯绕绕,他比我更清楚。
我们这还没商讨出来个结果呢,那边的几个苗族黑衣男人就走了过来,气势汹汹的。
离近了看,这群人的打扮更奇怪了。
黑色的似乎是绒布的料子外套,里面是包裹了全身的黑色紧身衣。
“这莫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小癖好?”
从玄武在我身边小声的询问着。
我看见这几个人的胳膊上还全都有着一样的图案,但是因为我站着的这个位置不好,看不清楚。
唯一能看见的,就是正对着我们的这个人。
他的头上戴着一个像老虎,但是又没有老虎威武的玩应。
小喇嘛这时候归队了,来到我和从玄武身边。
我闻到他身上的泥土味儿,这小喇嘛是走到了山林深处啊!
他歪头看我,假装是在给我整理衣服,实际上却是当着这几个人的面,说他们的坏话:“这个东西,是他们的图腾,你别看这玩应丑不拉几的,但是他们就新这个东西,把这个四不像当做自己民族的神灵。”
“这是咋想的。”
小喇嘛不说话了,转身朝着这面前正在走过来的几个人看去,仿佛啥都没干,啥话也没说。
还真让从玄武说对了,这我们仨在屋檐下,说话做事,确实跟个特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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