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出了这么多的血,你是怎么伺候小姐的?竟然让小姐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小柔跪在地上,不住的认错。
就在她要开口提及谢舒意的时候,姜时晚适时将小柔的话给打断了。
指出谢舒意这话谁说都不合适,只能她提。
“谢伯父别怪小柔,这事......这事我怎么觉着......”
姜时晚一脸为难的看着谢耀怀。
“时晚有话便直说,就当这是自己家一样,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既然谢伯父这么说,那时晚就越矩了,我来的时候路过后院,正好瞧见三姑娘带着几个丫鬟从舒欢姐姐院子的方向过来,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在路过鱼塘的时候,差点没脚一滑摔进池子,我想三姑娘应该是看见什么了,要不然让三姑娘说说,舒欢姐姐现在失血过多还晕着,估计也没办法开口了。”
什么看见谢舒意慌慌张张的,要摔进池子自然都是她瞎编的。
可她一个客人又不能直接提及是谢舒意动手打的谢舒欢,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谢家的小姐,是府上的主子。
这话更不能让小柔说出来,谢通判好面子,若是这话让小柔说,最后说不定最后为了把这事了结束,会把小柔给发卖了。
除非是谢通判自己让小柔开口,询问事情缘由。
“不必请舒意,你跟在你家小姐身边,你家小姐怎么伤的你会不清楚?”
小柔低着头:“主君,奴婢,奴婢不敢说......”
“你如实说便是了,再敢磨蹭我便让管家将你打发了!”
小柔就等着谢通判这句话的呢,她赶忙对着谢通判磕了个头,然后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都说了一遍。
“竟然是舒意动手将欢儿伤成这样的?你不是在说谎吧?”
“回主君,奴婢不敢有半句虚言,您若是不信可以将三小姐身边的丫鬟叫过来,奴婢愿意与她们对质。”
谢通判现在就是不信也不行了,按照谢舒意骄纵的性子,的确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姜时晚见谢通判一听谢舒意把谢舒欢弄成这样便不说话了,只能再次把话往外引。
“舒缓姐姐伤到了后脑,后脑是最脆弱的地方,若是再重几分可能会有致死磕傻的几率,刚刚我给舒欢姐姐换过药了,头上的伤口也很深......”
果然,听完姜时初这番话后谢通判对着下人问了谢舒意现在所在的位置。
“谢舒意呢,谢舒意在哪儿?”
“回通判,三小姐现在在学塾上课呢......”
谢通判指着地上还没干的血迹厉声道:“她将自己长姐伤成这样之后跑了现在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腆着脸去学塾上课?让她给我滚过来好好瞧瞧!”
通判夫人倒是也会赶,谢通判的话刚说完,她便进来了。
“主君怎么生了这么大的气,我听下人说欢儿受伤了便赶忙从院子过来了,郎中我也已经叫了......”
“你生的好女儿,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
谢通判满肚子的火不知道向谁发,偏赶上通判夫人过来了,自然也就撞到枪口上了。
“主君,您这话是从何说起啊?我给欢儿请完郎中才过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通判夫人是打算来个一问三不知了,这办法根本行不通了。
谢通判都要被气炸了,她在这装傻,只会让谢通判更生气,她还不如一进来就直接认了自己女儿的错。
“你不知道?谢舒意殴打长姐,这事你不知道?”
“主君,我实在是不知啊,说不准这里面是就有误会,是舒意不小心的呢?”
谢通判点点头,拉着她走到桌前,让她看清楚托盘里那两条沾血的帕子。
“你说这是误会,这是不小心,不小心就下这么狠的手,若是小心是不是还想要人的命啊?谢舒意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都是你这个母亲教的好啊......”
通判夫人看见桌子上那两条沾满血迹的帕子也惊住了,她以为就是个小口子呢,谁能想到出了这么多的血?
通判夫人请郎中没一会儿也过来了,不过谢舒欢头上的伤口好不容易上了药用纱布缠住,郎中便没打开看。
直说了谢舒欢失血过多,伤的地方极其凶险,跟姜时晚刚才说的基本大差不差。
谢通判郎中付了诊金后让下人把郎中送出府。
“我本想着让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在学塾学些道理,也不枉我们是清流人家,书香门第,可谢舒意就是这么学的道理,动手打了长姐不是一次了,若上次不是我出声,她那巴掌就打在欢儿脸上了,就是一次次娇惯她,才惹出如今的祸事!”
“主君,等学塾放课了之后,我让舒意到她长姐的院子来......”
谢通判直接打断了通判夫人的话:“让她来欢儿的院子干什么,是觉得欢儿伤得还不重,想要再补几下?”
“不,是让舒意来认错,让她求得欢儿的原谅,求主君再给舒意一次机会吧。”
谢通判看了眼还在床榻上躺着,脸色惨白的谢舒欢。
“已经两次了,我不能再轻饶了她了,从明日起,谢舒意也不用去学塾了,我会给她找个教导嬷嬷好好学学规矩,学塾这种地方不适合她,别再惯得无法无天,把家里的几个贵客也给打了。”
扔下这句话后,谢通判转身就走。
通判夫人见状赶忙跟在他身边继续说着软话替自己女儿求情。
等听不见谢通判还有通判夫人的说话声之后,姜时晚蹲到床榻边,轻轻拍了拍谢舒欢的肩膀。
“舒欢姐,你父亲和通判夫人都已经走了,可以起来了。”
谢舒欢拍了拍胸口,从床榻上坐起来,结果因为起来的太猛,头有些发晕。
“可算是走了,再等一会儿我怕是就要露馅了......”
“不会的,你演得特别好。”
姜时晚笑着对谢舒欢夸了一句,其实装晕不用什么技巧,只要闭着眼睛就行。
“郎中来的时候我都吓坏了,生怕他说的同你不一样。”
谢舒欢在感觉到自己手腕被郎中扣住的时候,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不过还好,这郎中诊出来的结果和时晚基本一致,倒也不会惹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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