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需知:
打开天窗说亮话,看文一定要看如下!
一定一定一定要看!!!
注1:
全员都非善类,分篇幅,故事线很长。
前世今生,先写穿世线,后转前世,主角团无纯粹的好人。
攻是纯金不含杂质疯批神经质,狠起来自己都杀。
(攻动心后只对受最温柔,极度护短)
(攻在二十一章正式出场,二十四章见面。场面微微腥风血雨,慎入。)
受中度厌世转温柔腼腆转高度厌世,狠起来连老攻都杀,是个半光明半黑暗的复合型人才。
(性格诡异难测,带着病穿越的,疯起来可能六亲不认。)
郁矜是受,岑无蔚是攻,二人没有任何亲缘关系(不剧透太多,点到为止。)
1v1双洁、身心都属于彼此,攻始终是一个人,虐是为了开那啥那啥,我喜欢创造,很多设定比较新颖,不符合常规常理。
两个人都贼疯,贼有病(划重点敲黑板疯狂暗示是真的。),百分之四十来源于环境,百分之六十来源于自我发挥拷打审问与极限逼迫。
可能大大大大长篇(99%概率,只要作者没死),可能长短篇(0.000001%概率,如果作者死了),题材杂得犹如混血,目前包含:校园,穿越,修仙,武侠,重生,马甲,前世今生。
可能写作创作未半而中道崩殂,后掀棺而起,落笔入墨。
我写小说可能是个无赖,可能你读过我前面写的就知道了,用词可能很无赖,但我喜欢这样写。
不喜欢的话请及时止损,如果不喜欢还硬要看我写的,那么,我非常感谢你,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感动(如果不是来骂我的话)。
注2:
昨天洋洋洒洒写了一万多字大纲。
但那又如何呢?我有一种诡异的、凌乱的错觉:故事要开始诡异的、凌乱的发展了。写文纯属自娱自乐、放飞自我、抒发自我,写文也应该遵循道法自然、无为而治的方法。
What's more,作者喜欢糊里糊涂、张冠李戴、你瞒我瞒、尾大不掉文学,可能跑偏,可能遗忘。
请务必相信我的圆坑能力。
如果发生车祸,会考虑新开一个微博。
注3:
隔壁新书已完结《大学生的自习室都在做些什么》,虽然写的很放飞自我。
但我脸皮现在不厚,如果看得尴尬,就别看了,看了觉得不好,轻点骂。
《过度崇拜》已完结,这个可以,冲啊,家人们!
最后,祝大家阅文愉快!!!
——正文分界线——
郁矜心想,他很快、马上、立刻就要失去做人的资格了。
眼前的老头很明显是来碰瓷的,他拽着郁矜的裤脚,大概是刚进城,却连刘姥姥的半根手指都比不上,他的左边站着哭哭啼啼的孙子,他那小孙子的鼻涕在夏季的高温下化成了一汪春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当真剪不断,理还乱,郁矜觉得他再多看一秒,就会想施个魔法把小孩定住,去买个一次性手套,然后把这小孩打得流鼻血。
郁矜想把自己的腿从老头的胳膊里抽出来,但很明显地,他抽不动,他知道他身子弱,有人也说过他像个娘们,他不否认,但当听到这个老头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他实在绷不住了。
“小姑娘,你好歹说句话啊,我被你撞成这样,你……你得赔点啊,不然,不然我就是不起了……哎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郁矜怒了,但也只是怒了一下。
他把背包放下了,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准考证和钱包,他先把准考证挂到脖子上,才掏出钱包里的钱,数了二百五十块,递给跪着的老头,说:
“爷爷,不用找了。”
那老头看他给了这么多,不禁贪念又起,他正准备掐着小孙子的后腿,突然瞧见眼前这个脸色有些过分苍白的学生打扮的少年正俯视着他。
那双眼睛似乎常年躲在阴郁的地方,像一只不祥的猫死气沉沉地望着你。
地上的老头一颤抖,心里竟然生出了几分胆怯。
郁矜把腿终于从他胳膊里抽出来,在来来往往的人的目光中,忍气吞声、脾气十分好地把他扶了起来,郁矜尽量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说:
“爷爷,以后走路慢点走,不然,再这样伤到身体就不好了。”
他后退几步,站在原地低着头转身走了,他摸着准考证,心想,真是糟糕透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留念的。
他为什么要在这个世界里生存。
郁矜走到学校,上了楼,和这里的万千考生一样,被人安检后,走进了各自的考场,他抬头望着课桌上空的钟表,看着时针不停地哀叹和惋惜,任时间从指尖匆匆流逝。
郁矜接过从老师手里的试卷,慢吞吞地填好信息,广播声音冷冰冰冰,没有人气,郁矜面无表情地做着试卷,他的动作也极为冷冰冰,像一台做题机器,笔尖刷刷的声音剥离了任何紧张,他翻过卷子,突然在课桌上看见了自己的脸。
那上面是一个僵硬的笑容。
他何时这般笑了?他根本没有笑。
桌面里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嘴角勾勒一个好看的弧度,他长发如墨,披在半腰,鬓间被人摆着一朵海棠花。
他正对着他笑。
郁矜吓了一跳,他的笔突然不受控制地飞出,砸在考场周围的墙上,甩出一个圈印,是黑色的。
墙上贴着八个大字:
入班即静,入座即学。
在“学”的地方,被砸了一个小黑窟窿。
但奇怪的是,没有人注意到,就好像集体失去了听觉,郁矜看着学生都在奋笔疾书,或者抓耳挠腮,苦苦思索,台上的老师也一脸严肃,在走道走来走去。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笔在空中飞,龙飞凤舞,最后仿佛化作一支利剑,向他的心脏处飞去。
郁矜不躲不闪,在那一刻仿佛失去了心跳,任着它穿透了自己心脏。
这种疼痛极为真实,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疼晕了过去。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像喝醉了酒,脑子里同时响起了千万种声音,他们在耳朵边嗡嗡作响,此起彼伏,他听不懂每一句话,每一种声音,只觉得它们吵闹的紧。
“滚!”
郁矜骂道。
声音有一刹那地寂静。
然后又开始吵闹起来,这个时候,郁矜终于听清楚听明白了他们说的话:
“从葡萄藤里钻出来的?我可去你的吧!又来编瞎话!”
“当年……从石头缝里蹦出来,这又从葡萄藤里钻?哄谁?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鬼了!”
“难道……这是上天指派我们的小师妹?”
“摸摸!带把的!大哥……要不要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是个婴儿?你想女人想疯了!”
“你们别吵吵!没听到他在哭吗?他都喊了,刚才还喊呢!”
“估计是喊娘!……这时候从哪给你找奶?你去找大师姐!让大师姐喂他奶!”
“……”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等等,喂……奶……
郁矜没想到他在上一辈子多灾多难,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依旧稳如泰山老狗,稳定发挥,不急不躁。
但没想到这辈子英明要毁于现在了,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以哪种原因,哪种方式,穿越了,而且,还穿成了一个婴儿。
现在最大的难题以及人生困境是,他如何要面对即将来的暴风雨和雷云团。
他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并下定决心,再长大些,有自杀的能力和资本后,他决定轻松而愉悦地死去。
最好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下雨天,那个时候,必须要没有人在场,必须要有一瓶酒,再加上两只大碗。
先摔掉一只碗,看着它碎了,再把酒倒在另一个碗里,一饮而尽,醉意足了,就要实施去天堂的方案了。
他这么想着,心理建设做足了。
却发现自己嘴边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他睁开眼,眯着一条缝,看清那是一个精致的瓷碗后,不禁松了口气。
太好了,这对于一个刚满十八岁的高三学子真的太友好了。
甜甜的、稠而微烫的一碗健康而又富有营养的东西就进入他的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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