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那还是略显迷茫的样子,我喃喃地对着窗外说:“嘿,有的时候我会傻傻的去抓时光,我想把他抓住,而每次就当我快要抓住他时,他却是化作了岁月的泪沉浸在了我的眼眶里,在我的眼眶里打转,那天离开的时候,我多么想把没说完的话说完,也多么想把记忆中的美好给留住,可是散开的回忆总是铺成了网,而刚拼凑起的记忆总是被现实给翻乱,他们叫我把过往当成过去,把记忆中的人和事当成浮云,把别人的另眼相看当成否定的恶意,其实我也很清楚他们其实是叫我把原来的开始视作永远的结束,可我已经不在相信他们了。”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也是他们说的,她们告诉过我,其实我的世界也该是这样的,但她们也告诉过我,我的世界里不该有动物,我时常在想野蛮与文明之间的关系,觉得前者一定向后者进发的,可是我错了,因为在高端的药也有夹断,在怎么明的理都会有黑白不分,在怎么高尚的人也有对普通人的鄙夷,在怎么强大的人也会有瞧不起弱小,我是动物,可我又是特殊的人类,她们告诉我你要向文明进发,就必须抛弃野蛮,人最大的敌人就是你自己,文明的发展又何尝不是呢?”
“他说动物是终将灭亡的,但文明不是,我不知道她们说的对不对,我只是听着。她们想把她们的那双会飞的翅膀送给我,我没有要因为那不是我自己的,她们略有些失落,我安抚她们说,我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翅膀的,我也一定会飞的,她们——信了!”
他的眼睛里没有泪,但他还是擦了擦眼角,然后望着窗外说:“我不记得太多,我看到窗外不只是她们,还有生活与未来,我想有一个新的开始,而不是一个结束的轮回,有人想做人上人,有人却又想做‘底’层人,当你还是个天真又幼稚的男孩子时,你没有想过圈外的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是那时的你还是怀揣坚定的理想与信念的男孩,你或许会在夕阳下感叹于她会这么般的美,在你的世界里没有圈边这一说法,只有懵懂与未知的世界,你想去走走,可是你路都还不会走。”
突然他直瞪着眼看着窗外,说:“看!朋友,窗外的那边小路上有几个小孩,他们……他们在玩剑,只见一道剑气从空中划过,而此刻天边却突然出现一道长长的裂痕,那就好像是他们手中的剑留下的,我也挺羡慕的,持此一剑,可斩黄泉,我会回想在去村子的路上,那时路边的杂草已然丛生,我看向路边正好有个上好的剑,我知道我已经长大了,可我还是捡起了他,狠狠的挥了下那纵深的杂草,旋转、跳劈、收刃、拔刀、挑剑、穿刺,这些行云流水的操作我还是略记得一些,突然间一股自信涌上心头,好像自己是又一名江湖的剑客,回头一转,我还是像那路边孩子一样。”
我心里想着,那不就是一根木棍吗?但转念一想,曾经的我也对他爱不释手啊,我看着那些孩子,不喜欢羡慕别人的我,竟不由的瞪起了眼睛,我说:“是挺像的,不过也难怪,我们这些个农村孩子曾经不都是这个样子吗?”
“只不过的是,当你看到村里的杂草那么高时,其实这就只剩你这一位剑客了,吾辈之后,这里在无剑客,你在怎么大了,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有着童心,我可不想在人群之中,微低下头,然后戴上口罩,好像是担心自己的颜值,又好像是为了耍帅,或还是这样会自信些?我想的是在人群之中,高抬起头颅,无论时自己衣衫与他们比起来显得多么平庸,无论是自己的生活与他们比起来是多么的寒酸,我依然高高的抬起头颅——向前走!”
说完,他看着那窗外只有一瞬的他们,却是微微的笑了,他说:“是啊,向前走,要高高的抬起头,现今的这个社会,身上‘脏兮兮’的人总是会被瞧不起的,可是他们忘了,他们这身上以及生活中的一切,到底根源还是这些身上‘脏兮兮’的人给的,他们干着最脏的活,却是干着最光荣的事,他们那鲜活的样子,却是没有什么高尚的人看得出来,上层的人说他们比下层的人要明事理,还说要给下层的人指明路段,明事理与指路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把人分成了上下层,人人都想成为人上人,可人人都只是动物,活着的时候你发现改变不了什么,死了的时候你发现还是那样,后来你怪罪上了人性,可是人性是有贪婪的,也是有善良的,这是正常的,但是这偏偏却产生了不同,因为人性居然——扭曲了!”
我看着窗外,眼里全是她们的样子,他们说你这么在意这世间的百态又有什么用呢?能给你带来什么,其实我也不太好回答,但是一听他们说能给你带来什么我就不想回答了,因为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为什么我们人做什么事都想要些利益才算是满意,总有人说我傻,而现实也总告诉我叫我别这样做,我明白,其实我比他们还明白,可是我……我就是不!
就像我现在的生活一样,从些角度想我们过的不要太安逸了,我说多多注意未来不好吗,可是他们却说活在当下的安逸不好吗?偏要操心什么未来,不要瞎做作了,而她们却说这世界总有人会闪闪发光,也总有人默默的做事,有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刻,就必然也有低头走路的时光,我时常会说窗的框子阻挡了我看她们,所以我想要出去,有那么一天,在高中的时候,四周是死一般的寂,我想着这回我会毫不犹豫地冲出去,可是刚迈出的第一步,却又被她们给叫回了去,她们说,知道我一直爱着她们,但是也正因为我爱着她们,所以她们不想让风把我给卷走了,我说我已经忘记了我原来最初的样子了,可她们却说我最初的样子一直都在,而他们却是对我完全不加理会,阴影中甚至还有些害怕与躲避,随后鄙夷却是占满了眼中的恐惧,我不知道他们的恐惧与躲避是对谁的,但我知道鄙夷一定是对我自己的,我知道我在对一些事理解与看法上,我不是个傻子,我也知道自己也不可能真正意义上为之而疯掉,但我也知道我不得不这样去做。
我看向窗外,故意的眨了几下眼睛,然后说:“人的本性是要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可是人的人性却还是一成不变的,我们的确不是小孩子了,这些道理该懂的我们是要懂一些,但也别懂太多,因为这样活的很累,不是吗?”
他点了点头,然后说:“是的,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小时候委屈了就想回家,可长大了工作不顺心了,也只能自己憋着,那个家也不是想回就是能回的了,虽说打工发不了什么财,但起码能填饱肚子,到底没学历,没背景,在社会上混是真不行,何况我还没什么本事,当初我拼了命的要离开学校,身边口头上的朋友说读书读不出未来,我居然信了,但说道底还是我厌倦了这里虚伪人,现在呢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未来吗?从前讨厌的是天亮,因为一醒来就是要上学,而现在讨厌的还是天亮,因为一醒来就要工作,我们从小的时候,或许每个人都是理想家,然而当你在这个世界活久了,你就会发现,梦想他就像星辰,你能看得到,但是你摸不到,九年!”
“你在学校就活下了你十八岁人生的一半,你在那个地方,比活在家里都还要久,而想的是依然要回到那个家,你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家里舒舒服服,或许是家里有数不尽得吃的,或许是家里,有你想要的自由,现在我,睡醒了,就去打工,打工完了,就去睡觉,然后再去打工,我习惯了,想学坏的机会都没有了,曾经的梦想是当一名宇航员,而现在的梦想却是在农村有处安稳的家,父母老年的时候身体硬朗些,然后再在县城里买套房,有个代步体面的车,能娶到老婆,不用多好,顾家就行,我不想什么大富大贵了,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然后普普通通的过完这一生。”
这看似如此简单的理想,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困难,我没有反驳他,而是点点头,低头望了望窗外的地上,说:“我想也是,普普通通的过完人这一生,又何尝不好呢,没有什么烦恼,也没有什么顾虑的,不用去见世俗的喧哗,不用见人人的争心斗心,也不用见窗外的世界有多大……总之,挺快乐的。”
说罢,我抬起了头,而他看着我是认同了,却是信服了似的说:“所谓岁月静好,不过是回家时的那碗热汤罢了,其实幸福也就九个字,有家回,有人念,有饭吃,就像是你在黑暗中行走时,突然看那盏为你而点亮的灯,那是为了指引你回家,那也是为指引你,不要,走错了路。你离开家时,哪有什么祝你早点离开,有的是目送几里路的舍不得。”
他说完,我心中突然冒出的一些疑惑,突然就明了了,因为那时的我心平气和的看着泽润离开,白天看着他那离开的方向,直到了夜晚的风吹冷了我,我才回了头,知道要回宿舍了,舍不得,真的有点舍不得,身边的同学都说我为什么没什么反应,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向窗外,我对他说:“朋友,你说的确实,离别这件事,是让人意难平的,当时单招的那天,我玩的最好的朋友走了,他不是不爱学习,就是有些笨吧,应该,那时的他离开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也是,可转身离开时他却说别忘记我,知道没?我开玩笑,回去就把你删了,然后看向他离开的方向许久,那时正好是夕阳落山,她们没有说话,只是和我一直的看向他离开方向,待到最后夕阳终于落下时,他也永远的走了,好似这里就剩我一个人似的,但幸好还有她们在,刚认识的我们,本该是互相唯唯诺诺,可是他却毫无保留的展示给我他的心,我发现他的心什么杂质也没有,虽说有点犟脾气,但总归没坏的心眼,我把他当成‘傻子’对待,他也把我当成‘傻子’对待,我们身边也还有其他的朋友,可是却不可把对方当成傻子,患难见真情,父母一辈就知道的,我岂能不知道?我对其他人试过,却从未对他试过,因为我相信。当初,我们是在一个枫树林相遇的,最后我却是独自又来到了这个地方,同样又是坐着公交车,只不过那是故事的开始,这是故事的结束罢了,这也是我在这里最后一次——坐公交车了!可却是少了曾经的人。”
他听完,意味深长地说:“你的朋友,确实很好,只不过你们要走的路不同罢了。其实你生活的环境也挺好的,有同学的嘘寒问暖,也有同学的互帮互助,整天不用想别的,就学习就行了。”
我看了看他,然后叹气说:“其实也有好多的缺点的,有勾心斗角、谈黄话、自大、说大话、自私……他们有太多了,小社会无疑了,其实这里跟社会没什么太大区别,只不过一个在学校,一个在校外,可也正是这样,本质的将社会与学校给分开了,但不过这样也挺好的,那时初次来到高中唯唯的翘课、压着高高的课本抄作业、熬夜时早上的黑眼圈、上课时回答问题时的沉默不发言、开始的下课欢呼到中间的下课长眠再到结束时的下课的笑别,三年听起来确实很可怕,但也确实风一吹就只剩了回忆。看到无数网上的记念,我不想在网上告诉说我的青春结束了,因为那时候已然不是那个夏天了!我不得不说我时常还想起我的高中三年,虽然痛苦的回忆很多,可依然想着,也不知道他们……想……过没有。”
说完,他却是回头看了看,带着些许失落,然后说:“路是没有尽头的,就像有的时候我在追寻新的开始一样,其实那只是一个新的结束,人看着某些东西久了确实会生出些感情来,可看向那天真的孩子却是发自内心的,那个天真的孩子,对着泥巴第一时间是想要用他来堆一座城堡,三四块钱的玩具很好玩,别人不要的拼拼凑凑也能拿来收藏当作宝贝,我玩的有说有笑,伸伸手却是面向了天上的她们,可是他忘了——他还只是个天真的孩子。”
说罢,我却是说:“那个她,可我们已经不在是个孩子,面对那个她我们是会不自地害羞,在我也是孩子的时候,我却是只会把她当作玩伴,现在的她们总是喜欢说我还是个还未长大的小孩子,这令我很不爽,于是我总是抬起胸膛,自信阳光的在她们面前,向前走。可她们自己却也像是个未长大的孩子,有着调皮的心,在我面前到处的跑。”
而他并没有在意我说的话,望着窗外,缓缓的伸出了手,好像是在感知风的存在,只见他又闭起了双眼,然后说:“在试着感知一下风,看看他是否跟晚风一样。”
而他感知着,一会后,却是说:“看不到希望的人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抱怨的不到温暖的还在继续作着,对着电话那头说自己过的很好,挂断之后又在被子里偷偷地哭着,尽管你知道有好多的人在讨论你是什么门货,慢慢你却失去了分寸,不屑的那些争论,或许我知道这是场无期,但是这却是让我不能逃避的责任,你在吹着晚风,你在听着晚风,你在追着晚风,而晚风在轻拂着你(采样7copy/BT07),故事的开头那是多么的美好,可是结局确实只有你变得了深情,那夕阳快要落尽的时候,也只有你会那么傻傻的驻足,你驻足于夕阳——永远,就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你依然不肯离去。”
说罢,他看向了我,我微微有些触动,于是看向她们,然后说:“夕阳是要另一个山头开始的,我的影子被即将要消失的光,拉的很长,没有了影子,就没有了她们,可影子消失了,从未有什么人在意过,而我却还在这里,从未真正的离去过,因为我对她们有着的是痴情,我选择平静的离开,站在那个山头上,乃至她们的影子我也只做简单的道别,然而久久的目送,在也不在乎别人说我是个无情的人。”
“那天是泽润离开的第二天,我回到了往常的高考氛围中,虽然班级已经有近一半的人走了,走的人依然成了生命中的过客,他们自是知道,所以第二天就忘记了已经走掉的人,在那天早上,每次我都是冲出去的,可今天我居然放缓了脚步,她看到了我周围却是泛起了些红晕,我伸出臂膀划过那红晕的地方,可谁曾想白云却也是躲在了这里,到了中午,我却是快速的冲出了教室,冲出去的那一刻,我还是看看着蔚蓝的天,渐渐的我慢了些,直至步行,在刚要踏进食堂的那一刻,我抬高起了头,感觉她们犹如迎面而来,回过头,看着他们匆匆走过,我却觉得我比他们要幸福,因为她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恋人’,在到黄昏结束时,我今天最后一次去吃饭也结束了,我觉得我此时有些潇洒,感觉自己不受任何东西的束缚,他们说那是美丽的云霞,而我却是驻足,然后在心里说那是她们最后一次对这世界倾注所有了,不过她们的确很美,用光刺绣过的衣裙也只有她们才能驾驭的住了,记得最后结束的时候,我不舍的在向她们挥手告别,我把心放到她们那里,因为我担心心中燃烧的火会熄灭,虽说这是她们的离开,可是这何尝不是我在离开呢,她们已经哭了,我所表现的却只有些舍不得,其他的我却是没什么多的表现出感情来,我是没有什么情吗?其实自打那次分别后,无论是朝阳还是黄昏,我都不知道回眸了多少次。”
说罢,我就搁心里想,我好像是在最后三个月开始注意到窗外的,并开始对她们产生情愫的,只不过那时的她们只是些风景,而我只是个懵懂的少年,看的多了,可我的记性不是太好容易忘掉,想要说的也太多了,可是这些已经在心里憋的很久了。她们就像是宇宙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光,宇宙有无数的行星,可她们却是像奇迹一样降临到了地球上,我高兴遇见她们这般风景,于是我高兴指给他们看,可他们却说太阳就只是太阳,蓝天也就只是蓝天,云就是云,我想开了,就再也没有为他们指过了,那时的我也才十五岁,而现在的我却是已经十八岁了,我觉得遇见她们有些晚了,然而我抬起头时她们却一直都在。
三年只是我们人生一段短的时光,可高中三年却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我从记忆中去寻找答案,可记忆已经支离破碎,还需要我去把他拼起,我没有抱怨也不会抱怨,只想认真的仔细的把碎掉的记忆给拼好。我知道当人迈入社会的那一刻,其实就是已经踏进了另一个世界,你的确看到了许多学校以外能发生的事,但你也的确因此变了个人,你不在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孩,你会开始怀疑你做的是非对错,你不再相信爱会有真,也不再相信真诚,突然有那么一天,你遇到了小时候的挚友,或许你是身穿着便服在摆摊卖着煎饼,而他却是身穿西服刚刚从公司下班,路过此处买你一个煎饼,你们先是面面相觑了一下,而突然你们就相识了,他叫着小时候你的小名,你叫着小时候他的小名,开口第一句就是你好你好,可之后你却不知怎的收敛了些,你们的话题很简单,问对方过的怎么样,要么就是从前其他朋友过的怎样了,他说话大大咧咧,你却唯唯诺诺起来,当没什么话题,他以忙为由说离开,你小声说那改天聊,之后你送给一份煎饼,你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你却是深深地感叹了一下,你是感叹多久没见到他,还是感叹自己不如他,你不知道一下就怎么与他相识,你也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你继续做着煎饼,只不过没有了一开始的认真,那天我高中毕业离开的时候,天依旧像初中离开时的那样,天是晴的,我还是独自一个人的离开,只不过比起初中那时的离开,这回我却是变了个样,我高高的抬起头向前走,她们也是这样对我说的,我很高兴,也很畅心,心中充满了阳光自信,我先是深情的看着她们,然后真诚的笑了,在到夕阳西下时我正好坐上了那最后一辆公交车,她们说,我们走了,真的走了,我表示不舍,但还是微笑着说了——再见!
(时间是把戳穿虚伪的刀,他验证谎言,揭露了现实,却淡化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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