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窗外,忧郁的眼神好像是在思考些什么,而突然我对着窗外说:“窗外的天气是能影响人的心情的,不是吗?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会因看到她们,而感到开心与愉快,自身也不住的有些好动了起来,天气不好的时候,我们会看不到她们,我们的心也因不好的天气,感到焦虑、心烦、易怒,还有些犯困,那时我的心是随着她们的变化而波动的,但无论她们怎样,我都一直爱着她们,如果有那么一天,这个世界容不下她们了,我想就让她们住在我心里吧,多少个黄昏后她们多少次失去了色,变的暗淡,她们光鲜亮丽的背后居然是用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好像除了我又有谁知道呢?舞我们一起跳,而风我们也一起吹。”
就像我们的相遇一样,不一定有结局,但一定会有意义。
我承认有时我也很自私自恋,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配与她们跳那支舞,我不听任何人对此的指责,我只听风里她们的声音。
有些事你必须去做,怕苦是不行的,别把吃苦、苦难硬等自己的懒惰上,天上不会掉馅饼,捷径的产生必然会付出些代价,就像当年的集训一样,你只是想过多交份钱那么简单,可是后来你却是改画和画画会熬夜到一两点,在画室倒头就能睡,成堆的画纸与老师严厉批评,还有些其他的捷径,有小语种、体育,我经历了两次,小语种与美术,我知道在第一次选择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可我却是不想认输,我看到了应试化教育,不过这对于我们这样农村出生的人还是很管用,他让许多穷人家的孩子改变了命运,但不过奇怪的是,认真教育的老师却是得不到学生的呼应,反而得到的是与学生的反目成仇,学生呢?
他们是起的很早睡的很晚,他们学得到的很多但还是没什么文化与教养,尽管老师再怎么努力做好,可依然无济于事,是学生‘病了’?还是老师出了什么问题?
“可老师也不懂,他们那年代,哪有这么好的条件啊,可这些孩子怎么就不听呢?是那些孩子清醒了什么?可他们这个连窗外的世界都没见过的年纪又怎么会清醒呢?我时常在去食堂的路上看着她们,问她们说,我们在这真的就只是为了学习吗?我是不是忘了些什么?我向她们问过无数次了,而她们也耐心的回答了我无数次了,所以我依然向前走。”
我说罢,突然他却说:“学到凌晨一点是他们赞扬的成绩好的学生,可是这样还学习不好的学生他们却嗤之以鼻,嘲讽他们无用功,我见过不负责任的老师,是他们毁了我,是他们说不会区别对待每一位学生的,也是他们说不会放弃每一位学生的,可也是他们把亲自把我放到最后一排的,就因为我是他们口中的狂人?”
说完,我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痛恨老师,但也同情他的遭遇,我看向窗外,她们显得格外美丽,我好像知道这是为什么,我会忘掉痛苦的回忆,留下最美好的,可当痛苦的回忆再次想起,旧的伤疤只会更痛!
我确实是非常爱她们,每次她们的一个不经意的一个转身,我都会哑口无言,是害羞?还是太美?心之所向,你带着那炽热的心试着去解开那被你冻住的心结,可心结冻的很硬,你发现你解不开,我突然发现,没有什么时候有像我们一样对爱充满了误解,是不合适就分?
是一时的兴起?
还是过节没有礼物?
我们用这样去填补爱的空虚,实则是虚伪的自我倾注罢了,游戏你玩的普普通通,成绩也是平平无奇,没有好看的外表,也没有出众的能力,在别人面前,你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可在心里却是在日思夜想,为什么自己会像树叶一样平平无奇随处可见,你不想成为生活中的边角料,但你一定是要成为家庭中的顶梁柱,生活在催你拼命赚钱,年龄的增长在教会你懂事,你假装开心,但依然对未来充满憧憬,那个槛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迈的出。
曾经有一个教师说,十八九岁时期的孩子,是该在大学的时候,可我看着这位绿皮火车上的朋友,他却像是经历世事沧桑一样,苍老面孔中是沉淀了许多的故事。
站在小山丘上看着远处的山,远望是山,近看还是山,山的后头有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们就在那山的背后走的,消失了背影,但我也猜想山背后的世界,是不是又一个太阳在沿着山际慢慢爬上来呢?带来曙光,或许那是她们,或许那可能不是她们。高中也是分等级的,有四星级、三星级,还有职中,少部分的人去了四星,小半的人去了三星,一半的人去了职中,有公办的,也有私办的,当三星级还在学基础时,四星级可能已经学完了基础,在进阶了,有种差别就是他们只要说一声就会记住,而三星级却是天天挂在嘴边,他们是主动,而三星级更多的是被动,考上四星级高中时,同学家长总是会羡慕,但最后他们是不是也会羡慕我们,我却是不知道,至于他们是死是活,我又是死是活,其实我也不知道,或许在彼此的心声中已经有了答案。
你的父母文化浅薄,但他们还是想把他们会的经历与知识都教给你,不太多,但却唠叨的太多,可能他们很平庸,与时代早已脱节,但他们却还是让这个家承受住了无数的风雨,他们从未真正放弃过你,嫌弃你,甚至有时候太溺爱,你没什么能报答的,于是就想着努力考个大学吧。
在我们的人生中不应该随父母逐流,但也请不要让父母随你逐流,曾经在你最孤独的时候,是他们还想着与你陪伴,曾经在你最伤心的时候,也是他们想着对你的关心,你说你需要安静,他们连喊你吃饭都变的轻声轻气,就连你的门都不太敢敲一下,有的是想敲多少次却又多少次放下的犹豫,我觉的我与父母的隔阂深而不深,后来上了高中,每次回家的时候都是充满期待与欢声笑语,可每次真正回到家时却是,有些郁郁寡欢。
原来的兴趣变的淡然,我知道我与他们离别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长,但不知为什么我却是不太想回去,但又不知为什么我却是越来越想念,有的人拼了命的要离开家乡,想活出个不平凡来,而有的人却是拼了命的要离开世俗,追寻平凡,最后发现最难的竟还是平凡——平凡的过完一生。
上高中的时候他们从未告诉过我说要离开,但在最后一次回家的路上,我却亲眼看见无数的友情离我而去,无数的间隔与距离开始产生,我不明白明明前天我们还情同手足,我想着父母那辈的平凡应该容易些,是不是会有很多?可现在的我们却是离平凡越来越远了,你想去追,可你追不上他们离开的速度,我想如果真的追不上的话,那么就当他们即将真正离我而去时,我对他们喊道:“请忘了我!”
然后在最后一次面对夕阳的时候永远的离开,走你要做走的路,永不回头。他在看着窗外,但我不明白,明明他眼前的窗外还是灰灰蒙蒙的,他为什么看的还是那么认真,我不明白,于是我也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窗外,她们——还在那儿,即使绿皮火车依然把她们带到了火车的最后头,可我依然能清楚的看见她们,她们还在那儿为我停一次留。我在向她们挥手告别,回头之际,发现她们已然离开,我确实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无声的接受了。
我问他说:“你说已经走这么久了,可却是来到这儿,你有什么遗憾的呢?”
他微颤了一下,却是坚定的说:“我不遗憾来到这里,而是遗憾在重新选择的时候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说着,他就变的沉默了起来,眯眼看着窗外。
而我看下天,竟发现天却是十分的空洞,我也眯起了眼。
突然一声惊雷,我愣着看向窗外,谁曾想几滴雨竟从窗外冲了进来,我下意识的把窗户关起来,也幸亏我把窗户关起来,窗外的雨更大了,大滴大滴冲撞到窗户上,发出‘咚……咚’的声音,我瞟看向他,一时间我瞪大了双眼,竟发现他全然不知窗外已经下了雨似的,还在眯着眼,坚定的看着窗外,我捉弄他,故意的把他那头的窗户打开那么一小角,谁曾仅仅那么一小角,就有数个大滴的雨,打到了他脑门上,他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气愤的看了看周围,突然他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看看窗外挠了挠头并尴尬的说:“哦,原来是窗外下雨了啊,我……在想事情,没……注意到。”
说着,他又正常地说:“不过窗外的雨是下的很大,撞到玻璃上,这声音听起来真怕会撞坏玻璃,窗外的雨下的就像是水帘洞似的。”我舒叹了一口气,说:“这刚才天气还好好的,怎么一会的工夫,天气竟变化的那么快。”
说吧,我转过头看向窗内,但说来也奇怪,他们的窗户竟都是照常打开,我看见他们已经都是个落汤鸡,但却依然跟个没事人似的,谈笑风生,互相畅谈,仿佛窗外啥事都没有发生,好像窗外依旧是阳光明媚,看我看见窗外的雨却是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那一阵阵撞击的‘咚咚’声,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听见对方的说话的,我看着这么大雨势,透过他们的窗户隐约的感受到,窗外的雨正在向上漫延,我有些担心的说:“再这么下去,这水会漫上来的,甚至我们都有可能被淹没。”
可我刚说完,他却是又对着雨蒙蒙的窗外发呆了起来,我捣陈了一下他,他却是很诧异地又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因为雨声的缘故,我提高了嗓音又重述了一遍,可他却是诧异地看向我,并说:“下雨?水?哪里来的水?哪里来的雨?你看窗外分明就还是阳光明媚哩,再看看他们,他们分明还在畅谈,你看他们还有说有笑的呢。”
我一时间有些愣住了,但还是缓过神,保持些镇定,他说完,我就看向那窗外,又看了看窗内的他们,我又看了看还在酣睡的父亲和他前面同样还在酣睡的老头,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打开窗外,心里有些忐忑,暗暗在想,真的会是那样吗?我犹犹豫豫的打开窗,可谁曾想,打开的一瞬间,我瞬间被大雨给打湿了,我赶紧又把窗户关上,我看向周围,可周围的人全像是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没有说话没有表情,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只剩下了个身体的躯壳,周围除了雨声却是死一般的寂,而突然我听见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我寻思着这声音的来源,我往窗内靠靠,又在往窗外靠靠,确定了声音是从窗外发出来的,可窗外没有人,没有落脚之地,只有水门般的雨,我心里徘徊了一阵,那个声音却是极力的想迸发进来,这窗外怎么会有声音呢?
而那声音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我有些害怕,不信鬼神的我,却也是莫名的产生了恐惧,可这种恐惧却是夹杂着一种想要知晓一切的好奇,最终由于好奇,我还是选择去打开窗户,我轻轻的用手去拨,心中有些难以言之的冲动,但我还是耐住性子,慢慢的拨动着,可就当窗户打开一半的一刹那,我猛的发现一些不对劲,发现窗外变了异样,我猛的打开了剩下一半的窗户,竟发现原本还下着大雨的窗外,此时却是一片漆黑,没有声音,没有雨,没有她们,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远方的尽头在哪里,可那声音在耳边萦绕着,于是我再次回头看向窗内,竟发现声音好像是从行李包里发出的,我迅速的打开包,果然是从包里发出来的,包里也全是刚刚的声音,我断定声音一定是从那本日记上发出的,可是拿起那本日记看时,却发现那本日记竟是这里最安静的存在,我不禁的打开了他,有些侥幸幸亏还是干的,一页一页的翻着心中却是随着翻页莫名的有些急促,每一页都写满了字,每一页都充满了故事,可当翻到最后一页时,最后一页却是已经湿掉了,而上面的字,也被湿的模糊的看不清了,我想尽力的凭着记忆和认字的能力看出些原来的字,我读,我拼,突然间,那些模糊的字竟是自己拼凑了起来,我没读,但突然间拼凑起来的字迹,却是自己读了起来,字里行间都是声音,这声音,回荡着,回荡着,是刚刚的声音,我也听清楚,上面写着说:“千万别在走回头路了,你还不明白吗?方舟的存在,不是为了延续生命的存在,更不是为了某种意义而去建的,他的存在是为了警示我们人类不要去坐他,不然也不会沦落为灭亡的地步,是我们产生了毁灭我们的罪恶,却又是我们去询问罪恶的源头到底在哪,方舟在有之前,那是我们人类真正的开始,在方舟有了之后,却是我们人类真正的结束,这时你终于想着还有数不尽得过往呢,可是迷茫与愁绪,在有了方舟后,就不会在有了,因为源头正在消失……”
“你现在再看看窗外,其实你会发现她们依旧还在,但那一切都快了,你要好好珍惜,别走回头路了,也不要老是待在窗内,因为待到一定程度,人是会死的,懵懂也只会死在本心里……”
日记自动合上了,可我却清楚的记得,我没有写过这些。
父亲醒来了,他深深地打了个哈欠,从精气神看好像睡的很好。突然那位朋友捣陈了我一下,我也突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我自己看窗外发呆直了神,手上拿着的也不是什么日记本,是支‘永恒笔’,窗外她们还在,没有什么黑漆漆的远方,也没有如水门般的大雨,有的确实是充满光的世界,为了缓解我的尴尬,我故意随口说:“曾经我有位朋友,他成绩非常优秀,在后来他考上了四星级高中,我们也在没有见过,其实我们因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就很少在来往了,我清楚的记得那天他来找我玩弹珠游戏,被我妈看到了,以为又要逗我出去玩,于是就撵走了他,我挺伤心,但小时候的我做不了什么,放在现在我几乎想去哪就去哪,只要不是危险的地方,他们都不太敢说我什么了,那时候我还不懂做错了一件事是坏,而却经常在他的身上做,快要上初中了,才懂得那其实是错的,可是因为很少见面,我一直都来不及跟他说抱歉,直至上了高中,我们却是再也没有见过面了,现在的我难以原谅那时的自己,有的是些羞愧和要改变要证明的心。”
我坚定的看向窗外,好像刚刚只是一场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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