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街上
江艳身边的嬷嬷今日正好有时间出来采购一些东西时却听了一些关于江墨青的谣言。
“听说了吗?宫里最高的那两位已经一起了?”
“你怎么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你不信可以去江府那里看看,每天一大早那奸臣的马车就会等在那里,而那将军就会坐着他的马车一同进宫去。”摊贩的张着一口牙信誓旦旦说
“是么?”路人有点不太信他的话
摊贩见他不信,抬手示意他凑近。
路人会意把耳朵凑近他。
“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人一起在街上手牵手的。”摊贩在他耳边悄声说
可因为他的嗓门太大,几乎是说了个寂寞的悄悄话。
身边的人也都听的清楚。
“真的?”路人面露菜色,他想象两个男人一起牵手的样子,感觉心里极度不舒服。
“这有什么骗你的。”摊贩笃定说,他看到一位大姐站在自己摊前就问她,“大姐,你要来点啥?”
他的话全部入了嬷嬷的耳,“我看看。”
“好,好,你随便看看,喜欢的就买。”摊贩高兴的说着。
嬷嬷驻足在他的摊子前看了一会,耳朵却仔细听他和别人的谈论,听一会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最后脸色阴郁的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嬷嬷心里盘衡刚才那个摊主说话的真假,可想了几个来回也没自信否决摊主的话。
嬷嬷拿着手上的东西回到府上进了院子就听见夫人训斥下人的声音
“给我往死里打,直到她吐出顺走的东西为止。”江艳说完气吁吁的将手里的鞭子丢给一边的下人后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嬷嬷进来就看见地上的人奄奄一息,显然是被夫人手里的鞭子打的。
她欠身向夫人行礼,一旁的奴才眼尖的上前接过嬷嬷手里的东西默默退在一旁。
“夫人,这是发生了何事?”嬷嬷走到她身边问
“这些个手脚不干净的奴才,趁着你我不在家竟然敢偷入我房里偷我的东西。”江艳恶狠狠的看着地上快死的奴才说,“我一进门就发现我早上放在桌上的东西不见了,盘问她却说不是她拿走的。”
嬷嬷闻言听出她话里责怪自己没有看好她的屋子的意思,心里一突正要解释,
地上将死的奴婢爬着过来伸手捏着她的衣角抬头求饶说:“嬷嬷您行行好快替奴向夫人解释,奴一早打扫完夫人的房间就出来了,奴真的什么都没拿。”
她被打的只剩几口气,身上的疼让她几乎晕厥可是知道自己她不能晕,晕了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不是你拿的会是谁?”江艳只略了一眼嬷嬷后盯着地上的人说,“难不成你还想说是嬷嬷拿了不成?”
此话一出,嬷嬷只感觉有颗石头砸在心口,沉沉往下坠。
地上的奴婢紧紧捏着衣角,带着泪的眼看着嬷嬷,希望她能为自己说一句话。
府里的老人都知道嬷嬷是夫人从娘家过来的陪嫁丫鬟,一直是夫人身边的心腹,她自然是不可能拿夫人的东西。
而夫人的房间除了嬷嬷和日常打扫的奴婢外其他人一律不得进入,所以轮到今日当值的奴婢首先成了嫌疑。
嬷嬷跪在了江艳面前,自请责罚:“夫人房中丢了东西,都是老奴看管不力,请夫人责罚。”
“嬷嬷这是什么话,我自是信你不会拿走我的东西。”江艳向一旁的奴才递了眼色继续说,“丢东西事小可此风不可长,如果我不加以惩戒,那我今儿个丢这个明儿个丢那个,府里都成了偷鸡摸狗的之辈。
一旁的奴才会意上前扶起嬷嬷
嬷嬷起身自认为有罪故站在了地上的奴婢身边问:“夫人是丢了什么东西?”
嬷嬷以为她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毕竟以往就算是东西丢了也只是交给自己去办,不像今天亲自动手。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一个块皮面具。”江艳说着低头喝了一口茶,可眼角余光中时刻注意着两人的举动。
“都是老奴的错,奴以为是没用的东西所以奴拿着它丢了。”嬷嬷低头诚恳认错
她记起今早看到的东西,一块拇指大小的薄皮,她看了半天也想不出那个东西有什么用所以拿着它出府随手丢在了街上。
江艳不信她的话试探问:“哦,是吗?嬷嬷不知道它做什么用的吗?”
“回夫人,恕老奴无知确实不知那东西的用处。”嬷嬷实话实说,
地上的婢女听见嬷嬷的话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身子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既然不是被偷走的,那就没事了,那东西本来也没什么用。”江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没有怪嬷嬷的意思,吩咐说,“来人,带她下去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乏了,都退下吧!”
“是”
等屋里的人都出去,江艳才起身走到梳妆台前看着之前她放东西的地方,想着刚才嬷嬷的话。
她不知道那东西的用处是最好的,可如果是知道了,那她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想此,江艳眼里闪着恶毒的光,如一条毒蛇随时会扑上去咬人。
其实那确实是一个面具不过是一个小块的皮肤,她腿上有一块疤痕是小时候不小心烧的为了掩盖和妹妹一样,她必须用人皮一样薄的皮肤盖住不让人看出来。
今日出去的匆忙她忘记放起来,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东西。
也不知道嬷嬷会不会怀疑起来,如果不会是最好了。
嬷嬷出来后去紧随着去了方才被打的婢女屋里。
屋里
婢女趴在床上,身上被鞭子打的破烂的衣裳粘着身上的血肉,血淋淋的一片,叫人看的不忍再看第二眼。
嬷嬷使唤人为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只是臀后的伤流出的血很快又浸湿了布料。
嬷嬷看在眼里,脸上都是心疼和愧疚。
她一直知道夫人下手从不手软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疏忽,丫头也不会受这罪。
好在经过大夫的整治和用了些药,昏迷的婢女渐渐苏醒,她感觉床边站了人想下意识转头去看。
只是她才一动,身上就传来钻心的疼,她咬紧牙关忍住不让自己溢出声。
“别动,你身上有伤。”嬷嬷发现她的动作出声阻止她愧疚说,“丫头都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我的错你也不会被夫人打成在这样了。”
“不,是我应该谢谢嬷嬷您的救命之恩。”媛媛忍着疼痛开口道谢
如果她没有亲口承认拿了夫人的东西而是一口否定她没见过,那么今天自己就必定死在夫人的鞭子下了。
媛媛想转身去看嬷嬷可是身上的疼使得她不能成功,只能努力转过头去看。
“嬷嬷,您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吗?”媛媛问她
夫人回来的时候进屋没多久就发现东西不见了立刻就拉着自己一顿鞭子伺候,尽管她说自己不曾见过可夫人却不信。
可知道是嬷嬷拿了以后又说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莫名挨打,她很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嬷嬷想起刚才夫人的话心里有点难受可面上不作异样
她伸手摸摸媛媛的头,“小丫头片子,不该问的别问,你要知道在这府里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就好了,等你期满就可以出府去了。”
“可是”媛媛嘟着嘴,脸上有着不服气的韧劲。
她觉得心里委屈
“唉,你还小,知道的越少越好。”嬷嬷叹口气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她,“侯门深似海,稍有不慎就会有杀身之祸。”
“嬷嬷希望你能好好的过完今年,你家里的人还等着你回去。”嬷嬷谈起她家人让她不要忘记了自己还有牵挂的人
果然说起家里的人,媛媛不再继续问。她以双手为枕抵着下颚,想像着明年回家时候的场景,不由得嘴角弯弯笑了起来。
嬷嬷想起早上街上的听闻和夫人的话心里一直坠了心事,便不想多待。
“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记得按时涂药。”嬷嬷嘱咐她后就起身离开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好。”
十几岁的媛媛一想起家人,满脑子都是以后回家的情形,就连身上的伤也没那么疼了。
嬷嬷心事重重的从屋里出来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可是总觉得心里不安让她调转了脚步往夫人房间的方向去,她可又记起刚才夫人说要休息只好又回自己房间去。
另一边,早朝结束
江墨青以为同昨日一样要去重华殿去阅奏折可是李久诚带着她就出宫往他的府里去了。
马车里
“你不改奏折了?”江墨青疑惑
像他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奏折能看完才怪。
“今日不用。”
江墨青从方桌上的抽出一本书打开看,漫不经心问:“那你带我去你府上作何?”
既然不用做事她回自己的府就行了
“昨天不是说好了教你辨毒?”李久诚提醒她,“你忘记了?”
江墨青一怔,抬眼去看他,亏心但又嘴硬道:“没忘记,不过今日可能不行。”
李久诚听她底气不足就知道她忘记了,“为何?”
那他昨夜准备的东西就用不上了
“呃,就是今天有事情不能推辞,”江墨青语气一顿一时想不出理由来继而又说,“改明天,明天你再开始教我认毒。”
李久诚察觉出她不想告诉自己,垂眸眼底暗了几分再去看她时眼里浮现委屈,“那也行,就是可惜了我备了一夜的药品了。”
难怪她今早看他的时候眼底有淡淡乌青,原来是这样。
江墨青更加心虚想了想还是老实告诉他,她低头去看书时徐徐开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要去见一个朋友。”
李久诚顿时嗅到一丝危险,语气速冷:“朋友,是男还是女?”
自从她逃离后身边也只有一个凌风,而且她们昨天才见过。
“嗯?”江墨青翻一页书想也不想道:“男的”
她一直以男子自居当然身边的朋友都是男的,又是在西青认识的,怎么可能是女的。
李久诚醋味瞬间冒出,冷飕飕道:“我也跟你去”
“不用”江墨青注意力被手里的书吸引,对面的人已经变了脸色犹不自知,“我是去见朋友,你跟他又不认识。”
他去了能干什么,别到时候给自己添麻烦。
“是吗?”李久诚暗暗磨牙,“没关系,见了就认识了。”
“不用,他你没必要认识,不过是普通朋友。”江墨青仍不同意
这书挺好看的,不知道他那里还有没有这样的书,回头让他多拿几本来。
李久诚见她津津有味的看书已然对自己的话不放心上。
不行,今天他和书必须有一个跟在她身边。
李久诚忍着夺走她手里书撕毁的冲动,伸手倒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喝点水”
江墨青不疑有它,头也不抬接过他手里的水喝完。
李久诚拿回她手里的杯子放好,突然不再开口说话了。
马车里安静了几分,江墨青依旧没察觉以为他放弃了念头,仍旧继续看书。
没过多久,江墨青看着纸张上的字觉得有点模糊。她起先没以为意以为是自己看书有点困了,她眨眨眼努力让自己精神些。
当她抬头去看李久诚时,面前的人影重重叠叠,江墨青才意识到不对劲。
“李久诚,你给我喝了什么?”她怎么头晕乎乎的,而且感觉好像自己喝醉了一样。
只感觉马车里闷的很,江墨青站起来想出去透口气。
“嗯?”李久诚装糊涂,看了一眼旁边另一个杯子里的水毫不心虚道:“真是抱歉刚才拿错了,给你喝的是酒不是水,本来是我自己要喝的。”
什么酒这么烈,一杯就醉了。他要是不给自己下药,她就不是……
江墨青才起身,脚却站不稳一下子倒了下去。
李久诚早有准备的伸手接住她,一脸无辜:“看你醉的厉害我送你回府?”
江墨青纵然感觉身子使不上劲可是他眼里明目张胆的得逞她看的清清楚楚。
她伸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此刻一双桃花眼怒目圆睁:“你给我解开”
她以为自己表现的够生气,可在李久诚看来她此刻的模样真如喝醉了一样。
抓着他的衣服的手本就没力气可李久诚故意往前探,两人顿时凑近了几分。
“什么?”李久诚眼里装了三分不明七分得意,“不懂阿青说什么。”
两人凑的近,江墨青感觉他的唇就要贴上来了,揪他衣服的手改为推,可是她哪里使得上力气竟变成摸索。
胸前一只手柔若无骨跟个猫爪似的挠来挠去,李久诚眼神幽暗了几分刚想阻止她作乱的手,马车突然颠簸,两人皆是一震。
江墨青的唇就这么贴上他的唇,她晕乎的大脑瞬间宕机。
李久诚唇角勾起,送上来的肉不要的是傻子,主动加深了吻,幽黑的瞳孔里似关了一条猛兽,逮住机会就冲出牢笼。
他伸出唇舌引着她和自己纠缠,江墨青被他吻的更加晕乎了,她想挣脱可力气使不上来只能张口咬他的唇舌。
李久诚吃痛知道怀里的人生气了便放开她的唇可依旧两人离得近,他凤眸里燃着欲火看向江墨青开口声音暗哑似威胁似请求道:“阿青,我跟你一起去。”
他的架势大有她不答应,自己就会被他就地吃了。
情势对她不利,江墨青只好示弱。
应着刚才的吻她眼里丝丝缕缕也浸了情欲,眼眶里蒙了一圈水汽,声音缠绵似勾人心弦:“李久诚你欺负我。”
李久诚紧绷的理智差点被她的话勾没,真想把她按在马车里吃了。
最后只是把她按在自己怀里换成实实在在的威胁,“嗯,确实欺负你不过我最想做的还没做。”
他抱着江墨青一股温热气息洒在她耳边,“看你醉成这样路也走不了,我可以送你回府。”
倒时他能让她下床去见她朋友,他就改姓江。
江墨青感受到他身子的变化脸似桃花一般红,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你既然想去就跟去好了,快给我解药。”江墨青认输
“好,这可是你说的。”
李久诚说着伸出手去拿桌上另一杯水一口倒进自己口中接着在江墨青震惊的目光中再次吻上她的唇。
这次他没有继续纠缠,只是将水渡到她口中等她咽下就放开。
江墨青推开他自己坐好,脸上的燥意未退发现自己的手有力气了头也不晕呼了。
她抬头朝着李久诚就扑过去,念念碎:“好你个李久诚,皮痒了是不,敢给我下药了。”两只手在他身上捶打揉捏,主打就是报复。
李久诚一边闪躲一边笑着护住她的身子防止她摔倒,口不对心道:“不是要教你辨毒,如今正好是个机会。”
有他这么教的吗,摆明了是占她便宜。
而且,她能辨出什么来,无色无味跟喝水一样。
“那你给我喝的是什么?”江墨青停下手问他,总不能他得了便宜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毒。
“阿青,你先放手。”她捏着自己手臂上的肉着实疼。
“你先告诉我”江墨青说着用了几分力气,成功看到他眉头皱起,她觉得不够又捏着手里的肉转了一圈,咧了一口白牙笑着威胁他,“说不说?”
不说的话她继续捏。
“疼,”李久诚点头求饶,“我说,是桃花醉。”说完看着她捏紧的手臂示意她放手。
江墨青真就放开手,李久诚缩回手掀开衣袖去看,手臂处已经青了一块。
“桃花醉”她口中念念,只觉得耳熟:“怎么觉得这名字这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你忘记了,上次你在酒馆里喝过一种酒叫桃花香,你受重伤前。”李久诚提醒她
“是啊,可那就是酒。”江墨青想起来了,可当时她喝的就是酒,跟他今天给自己喝的不一样。
“嗯,我拿回来一点将它改良放了一点东西进去。”李久诚记得她当时说那酒好喝所以就带了一瓶回去。
“所以你改成了烈酒,一杯就醉的那种?”江墨青还不懂他的真正用意,傻傻问:“那它可以当酒喝吗?”
李久诚惊奇她的问题勉强回答:“你要是想也可以的。”
顶多他时刻守在她身边就是
“可那也喝不了多少,不过一杯就醉了。”江墨青吐槽,“什么也尝不出来,而且你还……”
她渐渐回过味来,这东西摆明了让人四肢无力受制于人的而且她又不能防止所以她知道了一点用也没有,得了便宜的人始终是他。
“主子,到了。”
马车停下,暗一出声提醒里面打闹的两人。
李久诚掀开帘子,询问她:“你先?”
“不用,你先。”江墨青收了心思,平复内心的紊乱。
李久诚不言起身准备出去,江墨青看他出去自己也跟着起来走在他后面。
等他在马车外正要下去时,江墨青在李久诚身后看准时机一脚将他踹下去。
李久诚被突袭,差点被踹了狗吃屎,好在他身上敏捷落地时往前踉跄几步稳住身子。
他回身去看江墨青一脸无奈却也不敢说什么,谁让自己得罪她在先。
他走回车前伸手去接她
江墨青从马车上下来站定一手拍开他的手又理了理褶皱的衣服,接着她抬头冲着他冷哼一声外加瞥了一眼自己先进去了。
李久诚也不生气,一脸欢喜的跟上去。
马车边的暗一瞅见这一幕已经由最初的不敢置信到现在的无动于衷,也不过几天时间。
“墨青,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你说的朋友?”李久诚在她身后追问
江墨青步履不停,心中思量现在要不要反悔但碍于李久诚的度量他指不定给自己穿小鞋。
“约定的地点是在哪里?我让暗一去准备准备。”
算了她还是带着他,免得回来他问东问西,自己还要费口舌。
“城外十里坡”江墨青说了地点,寻着之前的记忆想去后院她受伤时住的地方。
李久诚一听是城外,嘴角的笑凝滞脚步也慢了下来最后驻足,之前她悄然离开的阴影骤然罩起,脸色也阴郁了不少。
身旁的人突然没了声音,她停下转身去看,李久诚却在原地不动。
“怎么不走了?”江墨青不明所以
李久诚听见她唤自己,眼里顿时如阴云散开见明月熠熠生辉,继而笑答:“没事,”说完抬脚跟上她。
“无聊”
江墨青以为他故意的吐出两字回身继续走。
进了后院
原先侍候江墨青的几名婢女见到主子纷纷上前行礼
江墨青熟练的脱了官袍交给就近的婢女,另一个婢女已经将备好的衣服摊开替她穿上。
“不急,我们午膳过后再出去。”江墨青朝一旁站着的李久诚说,“他到城外也没那么早的,我们去了也是等。”
李久诚眼神微眯享受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如果是自己帮她穿衣就好了。
“他是谁?”李久诚迫切想知道那人的名字
“叶羽书,一个西青认识的朋友,说来不知道你会不会听过他的名声。”江墨青想起他眼里不觉漾羡几分,“他是个随性洒脱的人,一直游历江湖,听说他武功高强,在江湖上排名前三,不知道能否有机会和他比试一番。”
“没听过,”李久诚当即反驳随即傲娇的问她,“那你知道排前两名的是谁吗?”
江墨青坐下喝了一口水,想了想说:“知道,其中一个是天下山庄的穆楠,至于另一个就不知道了。”
她能知道是穆楠还是有一次江倾语无聊的时候告诉她的,她没想到这个准妹夫功夫也是顶好的。
李久诚一口气闷在胸口,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主子可以用膳了,”方溪候在门口禀报
“那就摆上来,”江墨青未等李久诚开口就吩咐他摆膳说完她突然好奇刚才他问的问题,“你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李久诚闷闷开口
“哦,估计是个名声不太好的人,武功再好也无用。”
恰时婢女将备好的饭菜一一摆上桌子,江墨青不再询问准备开始吃饭,她上了一个早上的朝肚子早就饿了。
李久诚更加郁闷,只能提着筷子跟着一起开吃。
一顿饭,两人吃的安静无声,若仔细看就会发现江墨青眼里闪着肆意的笑,可只低头郁闷吃饭的李久诚全然不曾看见就是。
谁让他刚才给自己下药,她小小的报复下不过分吧!
饭后,江墨青说要休息便打发李久诚出去了,而始终郁闷的李久诚考虑是否告诉她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的忧虑中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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