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池遥邀请谭灿留下来吃晚饭。
谭灿捋起袖子:“行,我去把鱼处理了,趁着新鲜得赶紧炖了它!”
池遥站在门口看了两眼。
全管家笑着说:“谭总人很随和,没事。”
池遥弯了下眉:“那我去完成作业,等会儿傅琅回来,伯伯跟他说我在书房。”
“会的。”
池遥拎上书包上二楼傅琅的书房,忙起来就是一个小时过去。
想到周五还要坐车去团建的地方,周一上午才能回来。
“也不知道哥哥和不和我一起去。”池遥自言自语着,收拾桌上东西。
“一天见不到就不开心,这下两天见不到,怎么办……”
晚上要么抱着,要么牵手,才能安心入睡。
小迷糊嘀咕,也没能听见书房门被缓缓推开,直到肩膀搭上一只手,吓得他险些跳起来。
“是我。”傅琅摸摸他脸颊,“怎么不开大灯?”
池遥转动椅子,面对他:“小灯够亮了,公司事情忙完了吗?”
“嗯,累。”傅琅俯身抱住池遥。
他很少说累,但这些天,一堆事情,压在心头,连池遥也不知道。
“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池遥侧头亲在傅琅脸颊。
“你告诉我啊……不过,好像帮不上忙,那我可以安慰你。”
傅琅好笑,掐在池遥腋下,抱小孩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里。
这下变成池遥趴在他怀里。
“怎么安慰?说来听听。”
池遥扶着他肩膀坐直,大着胆子捧上傅琅的脸颊,耳朵发烫,“你闭上眼睛啊。”
傅琅笑了下,配合的闭上双眼。
随后被小少爷吻住,像是被小猫舔了,湿漉漉的,软乎乎。
隔靴搔痒一般,喜欢是挺喜欢,不过真正放松的事情,不止是接吻。
忽地,池遥摁住已经探入衣服的手,呼吸轻颤:“谭灿……在楼下……”
“他走了,和朋友连夜赶去别的地方夜钓,过些天公司需要他去帮忙,今天算是他最后清闲的日子。”
傅琅稍稍停顿,低声问:“饿吗?”
“不、不饿……”池遥松了手,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
傅琅仰头亲他嘴唇,呼吸交织:“那晚点吃饭,宝贝。”
小少爷经不住他撩。
只要沉着音调哄几句,乖的不像话。
桌上台灯映照两人身影在墙上,池遥颤颤说了声“好”,尾调忽地乱了。
傅琅亲吻过他颈窝,耳廓,充满占有意味。
期间傅琅扔在沙发的外套响起手机铃声,他没有管,如此反复响了十多次,手机彻底安静。
“应该没电了。”傅琅抹去池遥眼角湿润。
小迷糊含糊不清问了句话。
傅琅凑近才听清楚,“谁打的?应该是母亲。”
池遥泪眼朦胧:“是不是有……急事……”
“不用理。”傅琅轻轻摩挲池遥后颈,旋即向下,安抚地拍了拍他脊背。
.
夫夫俩下楼去餐厅,桌上饭菜又重新热了一遍,池遥坐不住,没骨头似的趴在桌面。
“管家去休息了,我抱你?”傅琅嘴上礼貌询问,实际上热过的菜全部放在自己那边。
池遥踌躇片刻,实在向往傅琅大腿,点头。
傅琅得逞,抱着自家小迷糊,喂他吃饭,擦嘴喂水贴心至极,如果眼神能收敛点,池遥觉得会更完美。
等小少爷差不多吃饱,傅琅一手揽着他,随意吃点。
池遥靠在他肩膀,转他衬衫扣子玩。
想起在书房时那些电话,池遥问:“哥哥,母亲还是想让你出国吗?”
傅琅放下筷子,“那人现在病很严重,现在住在重症监护室,母亲希望我去一趟。”
“那我陪你一起去?”池遥下意识攥紧傅琅衣服。
虽然父子关系闹得很僵,但是人现在已经在重症监护室,于情于理应该去看一眼。
免得出什么意外,傅琅想起,会后悔。
“上次他已经说的很清楚,和我断绝关系。”傅琅想起那几句刺耳的话,眉短暂一皱,又很快舒展。
“我根本不奢望他们的感情,即使去看望,也是看在外婆的面子上。”
“没关系,我……我喜欢你。”池遥环紧傅琅脖颈,明亮的笑眸倒映傅琅身影。
忽地,池遥缩起身体,被腰间作乱的大手捏的发麻,蜜糖似的眼珠含了水光,气鼓鼓地睁大眼睛看他。
质问他怎么突然使坏。
“明天上午有课吗?”傅琅喉结上下滑动。
迷糊揉揉侧腰,“没有,下午有课,对了,我们这周有团建,周五去,周一回来。”
傅琅揽着他腰的手紧了紧:“男的多吗?”
尽管是很奇怪的问题,池遥还是认真回答:“当然,男生占大多数,带课的老师就是男的。”
傅琅又问:“能带家属吗?”
小迷糊算是终于明白过来他到底想问什么了。
“应该……不能吧,如果你想去,我明天问问老师,听谭哥说,柴鹏老师以前也教过你们。”
“柴鹏?”傅琅觉得耳熟,却实在想不起关于这位老师的记忆。
“嗯,很好的一位老师,他的课很有趣的,这次是他带我们出去,我们都特别喜欢他。”池遥越夸,傅琅嘴角笑意消失的越快。
“很喜欢?”傅琅问。
池遥没想那么多,“嗯!其他老师教授有些严肃,只有柴老师的课总是热热闹闹的。”
“还有上次,同系的同学向他表白了,柴老师吓得请病假请了半个月都不来学校。”
提起老师这么开心?
傅琅心里泛酸,意有所指道:“第一次听你夸奖一个人,还夸这么多。”
迷糊歪了歪脑袋:“是吗?不过柴老师真的很好,很有耐心。”
傅琅彻底吃不下饭了。
池遥看他停筷,晃晃傅琅。
“快要凉了,怎么不吃了?”
不等傅琅出声,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管家的身影出现楼梯口。
他手里还握着手机,急匆匆下楼。
“先生,连女士联系不上你,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以为连青萍催到全管家那边,傅琅声音不免带上寒意:“怎么了?”
全管家鲜少露出忐忑的眼神,这让傅琅和池遥感到不对。
全管家叹声道:“先生,连女士来电话说,在两个小时前,您的父亲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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