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带二娃嫁人 > 第80章 临行前,儿子问:爸爸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别看吴迪瘦小,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办起事来却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
  跟张瑶从咖啡厅出来,一刻钟都不敢怠慢,赶紧去一个网吧,上网寻找她想要去的国外大学,不一会儿就挑选了几家很有心的学校。
  一个一个学校联系,很快就有两所学校与她接洽。在最后确定了一所大学后,递交了申请,又马不停蹄地去自己就读过的学校找班主任给自己写一封推荐信,然后给国外的大学又发过去。
  前前后后没用多长时间,看时间还来得及,先去公安局给儿子办一本护照,她的护照回北京后再办理。一天在忙忙叨叨中度过。
  虽然很累,可是每当办成一件事,她的心就放下一块。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不紊中顺利进行。
  陈彪一直在找小薛找不到,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问谁谁都不知道吴迪的住处。
  一天没有见到吴迪的影子,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有请假,也不打声招呼,就这样人间蒸发了一样。
  晚上,他无精打采地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中,没有一点儿心情吃饭,躲进自己的小屋,躺在床上双手抱着脑袋在想,吴迪会去哪了呢?不会回她舅舅家了吧?
  嗨,我怎么这么糊涂,说好了的要给儿子办理入园手续,一忙就给忘到脑后了。
  吴迪呢?必须要找到吴迪,忧忧的户口簿还在她的手里,没有户口簿也就没办法把忧忧的户口过户到我的户头上。他更加着急。
  此时,他还没有想到小妹去找过吴迪,更不知道小妹到底跟吴迪说了些什么。
  不行就把小薛先叫回来,成立分公司的事稍微往后拖一拖再说。
  这一夜他彻底失眠了。
  吴迪在外面跑了一天,晚上趁公司的人都下班回家后,她悄悄地来到公司,坐在办公桌前写了一封辞职信放在桌子上,她想第二天,陈总来后会看得到的。
  她在临走时,又在办公室内环顾一下四周,这里曾经是自己工作过的地方,在这里有过自己的爱,也有过很多的欢笑,一下子要离开,真是有些不舍。
  她用手背抹了一下流到腮边的泪珠,把办公室钥匙放在桌子上,走到门口,将门带上,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办公楼。
  第二天一大早,乘坐头班火车来到了舅舅家,把户口簿还给舅舅,接上儿子又往北京赶。
  上班后的陈彪,来到他的办公室,继续给小薛打电话,他清楚找到吴迪,没有小薛的帮忙是不行的。小薛接到陈总打来的电话,听说吴迪悄无声息地不见了,一下子就想到了小妹。
  但是在电话里他没有跟陈总说,而是答应他马上回天津。
  跟小薛通完电话后,他来到了吴迪的办公室,在她的桌子上霍然放着一个大白信封。信封上写着“辞职信”三个大字。
  他哆哆嗦嗦地拿起信封,不相信这是吴迪的辞职信,也许是其他员工放在吴迪办公桌上的。
  当他拆开看到里面隽秀的字体,一下子就知道是吴迪写的辞职信。
  没有来得及多想她为什么突然提出辞职,而且悄无声息地一走了之。
  他默念着里面写的辞职内容:敬爱的陈总你好!感谢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和呵护,我不知道以这样不辞而别的方式离开你,离开公司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我要去到更广阔的天地,去实现我的梦想。我不知道离别的滋味是这样凄凉,更不知道说声再见要这么坚强。我走了,带着我们的爱走了。我想只有分离,让时间去忘记这一份默契。
  吴迪,一九八八年八月三十一日敬上。
  辞职信没有读完,陈总的泪水已经将信纸打湿。吴迪、吴迪、吴迪呀!谁叫你走了?你为什么这样狠心抛弃我不辞而别?
  我要到哪里去找你?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出来我改正就是了,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
  他一屁股坐在吴迪曾经坐过的椅子上,双手攥着辞职信,捂着就要炸裂开的脑袋低头不语,任由眼泪哗哗哗地往下流。
  小薛接到陈总打过来的电话,先把招待所的房间退掉,马上开着车就往天津方向驶去。
  吴迪接上忧忧,在舅舅家吃完午饭就乘坐下午的那班火车回北京。她知道办理护照需要至少一周的时间才可以拿到。
  但是她不想在母亲家住时间太长,最多住两三天。因为陈总认识她的娘家,发现她不在了,肯定会找到娘家来的。
  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也许人家根本就没打算来北京找你,真是自作多情。但是又不得不防。她知道陈总是爱着她的。
  她离开他也是为他考虑,一个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婚姻。更何况陈总就这么一个妹妹,她不想因为她的存在而影响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
  既然小妹不喜欢这么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自己,干嘛要在人家眼前晃悠?干嘛看人家的白眼?所以走是对的。
  首都机场,迎来送往的人络绎不绝。吴迪却没有任何人来送她,她身边只有儿子和两大箱子行李。她谁都没有告诉,连自己的家人都没有说,目的就是让谁都别找到自己,给她两年的时间,她一定干出点儿模样再回来。
  在值机口排队等待托运行李的人群中,忧忧使劲拉着吴迪的手,唯恐被丢掉。时不时地扬起小脸看着吴迪:“妈妈,怎么就咱们两个人走,爸爸不来吗?爸爸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走?”
  吴迪:“爸爸工作太忙,以后他会来找咱们的,咱们也会回来看望爸爸,听话啊乖。”
  忧忧不再说话,他心里的爸爸还是陈彪。
  办完托运手续,吴迪领着忧忧通过安检口,来到候机登机口。
  “忧忧饿吗?妈妈给你买包饼干吃。”
  “忧忧不饿,忧忧只是想爸爸。”
  听着儿子稚嫩的声音,吴迪的心都要碎了。孩子是天真的,孩子没有罪。有罪的是我们大人,凭什么那样轻易地让孩子喊陈彪为爸爸?在他的幼小心灵中,一直深藏着一个爸爸叫陈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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