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搞错了什么~”他就这么仰躺着,一手握住了凌茧的手腕,另一只手缓缓地朝着进退两难的凌茧伸去。
她躲不开……如果没被禁锢的那只手不继续杵着地板的话就又会栽到癫白毛的…身上……
腿还被他往前压着,韧带被扯得生疼……竟是一点也动不了!
“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叫耍流氓!”凌茧急得骂了出来。
“哈~”白毛似是嘲讽地笑了一声。
恶劣的白毛箍着凌茧手腕的手蓦地向上,速度相当快地握住了她的上臂,把身上的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与此同时本就伸向前的手用一种可称为捧的姿势覆上了她的脸……拇指在她的嘴唇意味不明地摩挲。
“你**!”对此凌某毫不留情一口咬上了白毛的咸猪手。
但没想到她就只能张着大嘴看着近在咫尺的手,却怎么也咬不到……
凌茧瞪着清澈的大眼:什么玩意?!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空气墙?!
“把你抓到这儿,并不是你对我们有用~”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下移……现在停在了她裸露的脖子。
“只是因为你和我要找的人非常像~甚至大概率就是同一个。”说到这里,五条悟的眼神暗了暗。
闻言……凌茧愣住了……而白毛的手轻轻触碰着卫衣与皮肤的缝隙,仿佛下一秒就会探进去……
“你!我***你**!”凌某真的急了,她发现自己好像玩脱了……
“救命啊!来人啊!!我*!你!救命啊!”甚至大喊大叫,完全忘记了身下的白毛就是这个家的主人。
而五条悟缓缓抬腰……
凌茧惊恐地看着这个不依靠双手仅靠腰力就坐起来的男人……
被卡住的双腿,被紧紧捏住的手腕……这不就是面对面坐在对方身上的糟糕姿势吗?
“你放开!非礼呀!非礼呀!!”
“你叫什么~”白毛明知故问……并执行力相当强地把人反压在了地上。
他好心地微笑着提醒道:“这可是我家~你这么喊有用么?”
“!你!你要干嘛?!”
凌茧的两只手被五条悟压在脑袋两侧,难以挣动地躺在地上,他还把整个身子卡在她的双腿之间……
这个高大的男人把顶上的光都遮去了许多……
“你知道我之前和凌茧是什么关系么?”癫白毛一字一句地问道。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双黑色的瞳孔满是慌乱。
“凌茧是老子的老婆!”不知道为什么癫白毛的语气仿若在置气。
“……”
此话一出凌茧被他彻底搞懵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这个癫男人叫着她的名字,说她是他老婆?!
“……你…”
“呵……”看着凌茧此刻满脸的空白表情,五条悟冷笑了一声:“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就把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过了一遍~”
“……”
凌茧此时的脸可谓是“五光十色”……十分精彩……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而现在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确是那个臭丫头。”白毛“目露凶光”:“那么不安定的家伙~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从前就被臭丫头气过很多次,刚才这厮说的那番话气血往上升的感觉还真是久违了……
五条悟扬唇笑了笑,而后单手把那两只试图挣扎的手压到她的头顶。
另一只手掐住了凌茧的脸:“对了~你刚刚是不是骂脏话了?”
……凌茧左右摇头……
作为老师,不听话的学生他自然得负起责任好好教训。
“刚才你在管道里话好像也挺多?”
……凌茧再一次左右摇头……
只见白发男人冷着脸勾了勾唇角,缓缓探下身子,贴着凌茧的耳边相当“温柔”地说道:“下一次……你如果再说让我替你收尸这种屁话——”
在臭丫头难以置信地眼神中,五条悟微微侧过脸……微凉的嘴唇轻轻擦过了那只红得滴血的耳朵,而耳朵的主人也如他所料瑟缩了一瞬。
温热的气息仿佛灌进了她的耳朵,麻麻的……痒痒的……
“你放心~我不会杀了你,但不保证不会动你哦~再说那样的话——我就**你,然后把你***,让你****,再把你关起来~”
……五条悟故意放柔了声线,拖长了尾音……满脸温和地说出了他这辈子最粗俗直白的话。
显然,这位眼尖嘴利的凌某被吓呆了……人生第一次被某人的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说话了。
她满脑子刷屏了三个字——他疯了。
而五条悟对于凌茧这样的表现很受用,他轻轻地放开了她,并贴心地把呆滞的“洋娃娃”从地上扶了起来,并为她整理了衣服与散乱的头发。
“乖哦~”他摸了摸臭丫头的脑袋,心情不错地说道:“别爬管子了,是不是那间小屋子太闷了?我让管家给你搬个屋子,在我的房间旁边应该可以安心点了吧~”
“?!”
凌茧微张着嘴看向他,刚才恶魔的低语还萦绕在她耳边……想骂……但不敢骂……
……住癫白毛旁边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吗?他绝对是故意的……
她现在不仅不安心!她晚上睡觉翻身都得害怕!
……
就因为白毛口不择言的话语,凌茧一惊一乍地走路都得贴墙……
老管家叫她吃饭的时候还因为用一个姿势坐了很长时间而一瘸一拐……
期间虎杖和野蔷薇上前询问了几句……但她还是一直呆呆的……
心不在焉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躺在床上一想到白毛就在旁边屋子她就眼睛瞪得像个铜铃……
……思维活跃的凌某生怕隔壁夜袭……
……直至时间再一次过了凌晨三点……
……
————————
“呼……”
“咳…咳……”
还是一如既往地难受,半身以下还是惨不忍睹的血红……
没有咒术师专用的强效止痛药和绷带的话……基本动弹不了,最多只能做到抬手。
凌茧艰难地侧过头看着旁边的房间……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颤抖着捂住自己的嘴巴。
“……好不…容易……回来……”她的声音很微弱,就像将死之人的气音:“不能……让那个笨蛋白毛……看见…这副样子……”
要不然……会哭的吧?
昨天晚上第一眼看见自己的时候……看上去就像下一秒会哭出来似的。
“再等…一等……唔……”
等她站得起来……她会告诉他发生的所有……
……每一次痛的时间都很长,只能难熬地盯着一个地方……
……但只要想想高专的大家和那只傻瓜白毛好像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
只不过今晚有些特殊,因为白毛白天说的话……
她心中暗骂了一句笨蛋老师。
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因为想起那些话居然渐渐转红了一些……
明明没有“那个”过!分明平时是他更不好意思……
区区一只怂白毛在乱说什么?!要不是听见的是自己……岂不是坏了她的名声!
也就只敢嘴上说说罢了……简直太混蛋了!
还有那几句……到底是从哪学来的那种话?!可恶!到时候一定要让他好看!
……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沾了点嘴角的血在胳膊上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
……大功告成,她费力地呼了一口气……
……要不然明天早上又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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