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装神弄鬼,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燕如锦冷冷看着那,被一顶四人抬白纱轿子里的鬼面之人。
他手里摇着鬼头扇,又是尖锐刺耳地哈哈哈一笑。
“我们万鬼帮,从来行事以温和著称,做不得那些打打杀杀的营生。哈哈哈……”
一听轿子里那人的笑声,燕如锦恨不得能撕了此人。
“桃子,给我解决了他们!”燕如锦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扶上自己手腕。
那鬼面之人好似着急了一般。
“别呀!小姑娘家家的,怎么总是打打杀杀的?”
说着那鬼面人当即打出自己手中的鬼头扇,直接与桃子的金瓜锤擦出了火花。
好在桃子不惧,但是依旧险些松开金瓜锤。
此举没有震慑到桃子分毫,反而彻底激怒了桃子。
挑着那扇柄桃子几个旋转终于控制住,而后猛地往地上一锤,再看那鬼头扇,彻底碎裂。
燕如锦在其后可看出了门道,这就从袖口扣出一个小瓷瓶。
当即打开倒出一粒丹药,先给自己吃后,这才靠近桃子。
而桃子此时已经双眸猩红。
原来那鬼头扇的扇骨里藏了毒。
管不了这许多,燕如锦当即将小小的药丸直接塞入桃子的口中。
清泉贯脑一般,桃子瞬间回了心智。
她怒然看向那鬼面人。
“哈哈哈……兵不厌诈……”
桃子这次是彻底怒了,拎着锤就直直地朝他冲了过去。
而那鬼面人似乎就要看见这般的结果。
笑得在那仅仅挂着纱帘的轿子上打滚。
“哈哈哈……中计了吧?看你如何救自家主子?”说着只见那鬼面人猛然换了冷厉的声音。
似最终审判一般:“收!”
燕如锦此时傲然地站在,已经向下倾斜的,马车前面的小小平台之上。
她微微闭眸,甚至能够感受到四周不知道有多少人朝她生扑。
“一念,万物生杀予夺……”
说着,眸子猛然一睁,而她一直握着手腕的手,在一个刀剑就要砍向自己的时候。
不经意地这么一转。
那些高高飞起的黑衣人,就像是天上忽然下起了黑雪,翩然砸向地面。
本来胜券在握的鬼面人,见此一幕,透过面具,燕如锦都能看到他震惊的脸。
“你……你做了什么?”
桃子那边也差不多收工了,此时就还剩四个给他抬轿子的人。
看到这个实力悬殊,鬼面人倒是很识时务为俊杰。
“燕小姐,咱们好好谈谈如何?我接到的任务,就是要你马车上的那个人而已。”
听到此处,燕如锦的眉头冷然一挑。
“你怎么知道,我马车上还有人?”
“我们接到的任务就是要燕小姐马车上的人。”
说着赶忙赔着笑脸:“那个燕小姐,你把车上的人给我,我给你五千两,不一万两如何?”
一听此言,燕如锦冷冷一笑:“你知道我车里的是谁?你竟敢这么给我开价?”
“那就两万两?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又不是自家人何必呢?”
此言真是让燕如锦脸色又冷三分。
“这车里就是我家人,你觉得两万两够么?”
他似乎没有听出来燕如锦的威胁。
看着燕如锦一步步的朝他而来。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觉得燕如锦是在价格上没有谈拢。
赶忙着就巴巴的迎上去。
桃子看着当即伸出金瓜锤来护,燕如锦却冷然地笑着那鬼面人。
“我能知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么?”
鬼面人此时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态度,当即道:“这个我虽然不能说,但是给了十万。这样吧,我留一万,剩下都给你,你把人交给我如何?”
见燕如锦笑了起来,他以为此事成了。
可那躲在面具后明明笑着的脸,逐渐开始扭曲变化。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着那窒息又挣扎的声音可真好听!”燕如锦似噙着血一般的冷笑。
那鬼面人,仿若在看来自地府的判官。
燕如锦微微自地上捡起这万鬼帮,散落在地上的长刀,这就递给了那鬼面人。
亲眼看着那鬼面人,发疯似的开始到处砍杀着地上无数的尸身。
“总得给官府个交代。”
说罢,冷然看向那抬轿的四人。
“你们四个看见了?该怎么选择?”燕如锦微微摸着自己手腕的九诡镯。
嘴角冷冷一笑。
“我的马儿死了,我还着急去广济堂……”
她的话音还未落,四人赶忙乖乖地去拆卸马儿的套绳,这就将自己摆在了马儿的位置上。
燕如锦一瞧倒觉得四人很伶俐。
“桃子,接下来看你的了!”燕如锦一拍桃子的肩头,这便朝着马车走去。
倒别说,这人拉的车是要比马拉的要稳。
不过速度却跟不上。
看着王泽宇此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燕如锦当即道:“快些。”
刚说完,那四人没了命地开始拉着往前跑。
等到了广济堂前,四人全部齐齐趴在地上,一动也动不得。
“桃子,你先看着他们四个。”
“快开门,快开门,快开门……”身为广济堂的少主,燕如锦直接砸门。
正巧已经起身开始研读医书的宣然。
听着燕如锦的声音,整个从后院飞奔至前堂,这就打开正门。
“大师兄,我四哥不知道怎么了,浑身抽搐得厉害。”
宣然听着眉头一拧,这就随着燕如锦来到马车前,看着还在抽搐的王泽宇,这就拽着他的腿往外一拉,而后打横一抱。
直接快步进入医馆。
医馆的学徒有几个听见动静也已经起身的。
燕如锦当即吩咐:“将门口四个黑衣人给我捆起来,等我审问。”
灯火下,燕如锦这时才看清王泽宇的脸色,青筋暴起,整个人哪里还有曾经那份少年的鲜衣怒马之感。
更像是一具即将尸变的尸身。
宣然赶忙为其诊脉,可是越诊眉头越是紧皱。
“又是九重楼!”说着,他微微握拳。
赶忙转身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架子,其上有个锦盒,那盒子却放置着一个琉璃瓶。
瞧着瓶里的殷红,燕如锦微微道:“那是鲜血么?”
“比鲜血更珍贵的东西。”宣然毫不犹豫,全部倒入王泽宇的口中。
而后还不算完,头四肢几个大穴全部扎针。
“锦锦,你在这儿看着,我去叫师父!”
说着,他已经快步跑开。
从未见过风轻云淡的大师兄如此慌张。
燕如锦拧眉沉思,那九重楼究竟是什么东西?
求求读者大大,可怜可怜孩子吧,让我知道你们在看好不好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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