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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叶轻蕴回来,被一大家子的说笑声弄得脚步一滞,进了门一看,原来是母亲和大姑回来了。
“你回来得正好,盛霜正在告你的刁状,赶紧过来和她对簿公堂”,聂缇对他招手道。
大概是因为阿凉怀孕的缘故,母亲脸上的笑意比平时要真切柔和许多。叶轻蕴的影子在地上滑动,很快就到了许凉旁边,他习惯性地牵住她的手。
许凉耳朵红了,挣扎了两下。
叶轻蕴不解地看她一眼。还没递个眼神询问,叶礼楠就在一旁笑道:“我还说你母亲哄我,现在一看,果然黏人”
他被笑得一头雾水,问许凉:“什么黏不黏人?”
许凉低声道:“你赶紧放开我”
叶轻蕴不放,两个人的手暗自较劲。拿他没办法,许凉最后只能妥协,放弃抵抗。
既然两位长辈回家,自然一家人要一起吃饭。
在礼仪规矩上,叶礼楠最像已逝的叶老爷子,用专门的餐具,吃饭不能说话,等长辈先动筷等。
一大家子好久都未受过这种管束,但大姑很少回来,顺她一两天也没什么。
恪守规矩地吃完了饭,盛霜先是松了一口气。她一向怕这位大姨,训起人来板着脸,说话一套是一套,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
在她面前说话做事一向累,等吃完饭,她就说累,跟长辈们告了退,由邢二扶着回了房。
离开之前,她朝许凉递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许凉虽然也正襟危坐,但对于旁边这位不假辞色的大姑没多少畏惧。记得小时候,她每次回来探亲,都会特意带自己出去玩儿一圈。
虽然这种“玩儿”是那种很不能让人放松的音乐会,或者画展。但对于女性长辈稀缺的许凉来说,从小就很感激大姑对自己的这份心意。
盛霜溜了,许凉自然成了其他人重点的看护对象。温璇非要去后院看看许凉孕期的起居。
于是连带着微娘,大姑,还有叶轻蕴夫妻,以及家里的一些下人,声势不凡地往后院开去。
这一去可不得了,聂缇对他们两个的卧室一阵改造,被面换成了百子千孙的图案,家具也来个乾坤大挪移。说是孕妇的忌讳多,虽然没什么根由,但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这期间聂缇又一再嘱咐许凉,能坐着就不要站着,能躺着就不要坐着。她以前习惯性流产,千辛万苦才保下叶轻蕴这根独苗,所以后怕得对许凉肚子里的这个慎之又慎。
聂缇把自己也折腾出一身汗来,一转头,看见大姑子正和儿媳在说什么。她心里不禁纳罕,这个叶家大小姐对谁都淡淡的,唯独对阿凉十足用心,连盛霜这些正经侄女儿都是不能比的。
叶礼楠看屋子里嘈杂,怕惊到许凉,就说同她一起出去走走。
许凉脚都还没抬,叶轻蕴就凑到她身边去了。
叶礼楠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就这样不放心阿凉和我独处?我又不是老虎豺狼”
叶轻蕴笑得坦荡,“哪儿啊,她是个孕妇,事儿多,我习惯时时在她身边,有什么事也好搭把手”
“行了,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阿凉就在院子里陪我转转,保证回来不会少一块肉”,叶礼楠拉住许凉的手,含笑对叶轻蕴说。
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跟着了。跟许凉说自己去书房里处理公事,便转身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隐没在书房背后,许凉才收回目光。叶礼楠笑说:“只是在家里,你们就这样难分难舍,真跟调了蜜黏在一块儿似的”
许凉不好意思地垂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在一片悠扬的虫鸣声中,叶礼楠抬头看了一眼夜幕中碎光一般的星辰,轻声叹道:“好久没有看见星星长什么样子了,特别是家乡的星星”
许凉被她牵着的那只手,感觉到她身上微凉的温度。很亲切,也很温柔,就像小时候,她带着自己去逛街,总怕把自己给弄丢了。
对着这位看似冷淡,实则和善的长辈,许凉说:“您以后可以常回来啊”
“嗯”,也不知是答应没答应,叶礼楠只出了个声,又说,“上次回来还是一年前的事,你和轻蕴之间总觉得隔了一层,我们这些人也不能帮着你们捅破那层纸,只能干着急。特别是你婆婆,生怕你就那样不咸不淡地和轻蕴过下去,恨不得天天把你们捆在一块儿”
没想到让长辈们这样操心,许凉略带愧疚地说:“以前是我们不懂事。我性子慢,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是一笔糊涂账”
叶礼楠不禁笑说:“以前啊,轻蕴看着你的眼神是又爱又恨,估计你不开窍他也没辙。不过他到底是小辈中间最有耐心的一个,现在你们开花结果,我们看着也高兴”
把思绪探到最深处,她跟许凉说:“你们两个之间的因缘,说起来还有我一份功劳呢。你小时候比较内向,也不爱出门玩儿,我就想着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闷坏了多可惜啊。就跟轻蕴说,隔壁有个文静的小妹妹,以后大姑不在家,多帮我陪陪她,让她高兴。他应下了,我还当他年纪小,只是敷衍,谁知道这个诺言,他一守就是这么多年”
听完她略带感慨的语气,许凉不禁一愣,“怎么没有听他说过这事?”
叶礼楠:“叶家的男人都一个性子,行动大过语言”
许凉感念这位温厚长辈对自己的用心,便说:“谢谢大姑,我这个人嘴笨,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叶礼楠当然知道她的心意,摇头道:“你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各自的缘法。生活都是自己去经营的,任何人少一份坚持都会半途而废。你们两个都是对待感情十分认真的好孩子,我当年也没想到你们真会走到一起啊”
两人散着步,不知不觉就到了书房窗口。许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叶轻蕴就在里面。于是目光朝房中一探,对着文件的某人趁着大姑不注意,冲她笑了一下。
叶礼楠反应也不慢,立刻注意到了叶轻蕴的小动作。放开许凉的手说:“好了,他人在书房心在外,不知道偷偷跑到窗边上看过你多少次了。赶紧进去吧,省得他害相思病”
说完不再打扰他们,抿着唇离开后院。
许凉一进去就嗔怪他道:“你怎么回事,让我被大姑笑话”
叶轻蕴每天一回家就要时时刻刻和她呆在一起,现在母亲和大姑回来了,她人在面前,自己却得规规矩矩的,不能亲不能抱,可把他给憋坏了。
于是现下没人,他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肢便不肯松手了。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道:“真恨不得把你缩小,时时刻刻揣在兜里”
他甚少说情话,但一说许凉就抵挡不住。她脸上飞着红霞,并不认真地推了他一下,“不许胡说,我又不是拇指姑娘”
叶轻蕴:“我不管,干脆你以后就在我的办公室里养胎”
他一磨起人来简直无孔不入,不讲理得厉害。许凉躲着他想要衔住自己耳朵的嘴唇,“哎,你真要把你办公室给变成产房啊?”
叶轻蕴一桩抱怨完了还有另一桩,一口怨夫语气说:“我今天特意少给你打电话,想着考验一下你会不会主动打给我。谁知道你完全无动于衷,没良心!”
趁许凉编好话的时候,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一张官帽椅上。而许凉就坐在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亲密地黏在一起,他动作越来越不老实,解开许凉衣裙领口的纽扣,嘴唇顺着她修长的脖颈而下,在她诱人的锁骨上又是亲吻又是轻咬。
两人正沉浸在一片柔情蜜意当中,一声轻咳唤回了两人的理智。
许凉脩然站了起来,两只手背在身后,像个等候发落的小学生。
叶轻蕴也站起身来,他的窘迫不像许凉持续得那样长久,毕竟两个人总要有一个来应付在门口端然而立的母亲。
他落落大方地请聂缇坐下,又让人给她上了茶。
许凉在一旁显得无所事事,全身都站僵了。
聂缇看她手指扣着掌心,脸上的红晕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给了个缓冲的时间,喝了一口盖碗茶,说:“味道还不错”,下一句就不准备饶人了,“你们刚才滋味肯定也不错”
叶轻蕴心想,就知道难逃一劫。于是先把书房门关上,打着哈哈对母亲说:“您说的什么话,阿凉一怀孕就苦夏,我帮她提提神”,这话相当于把一切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
许凉偷偷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看他冲自己微不可见地偏了一下头,这才没有开口声援他。
聂缇语重心长地说:“也不是我非要讨这个嫌。小两口感情好,我比谁都高兴。可阿凉现在是非常时期,你离她远点儿”
叶轻蕴立刻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看他态度这样端正,让他们分房的话,聂缇到底没有说出口。只不过她警告的话更严厉,“你再不老实,我就把阿凉接到北京去养胎”
这仿佛就是王母娘娘用钗划下的银河,要这话真的兑现,现实的一对牛郎织女就快诞生了。
许凉不自觉地往叶轻蕴那边靠了靠。
聂缇知道儿子的性情,自然事事以阿凉为重。警示的话也说了,便招手让许凉到自己身边坐下。
看着面前眉目如画的许凉,聂缇心里真有些难言的滋味。
起初是把她当做自家闺女养;后来她让自己儿子吃了大苦头,心里便有些恼她;现在她与轻蕴终于尘埃落定,有了最好的结果,聂缇心里对她有些愧疚,更多的,是实打实地把她当做叶家人。
许凉见婆婆一言不发地看着自己,心里便有些忐忑不安。正想着她是不是又要因为刚才的事训诫自己,聂缇却伸出手,将一方和田玉印章放在桌上。
“叶家有一个珠宝库,由专人看管。以前咱们家繁盛的时候,大家有需要的,就由掌管印鉴的人写了批条去管家那儿取。后来叶家的人口逐渐少了起来,就把印章一代代传给掌家的儿媳,也不用批条了,跟传承下来的私库差不多了。现在我把印章交到你手里,有什么需要,自己去取吧”,聂缇和煦地对她说道。
这个大概是叶家的密事,许凉几乎没有听人提起过。不过既然是一个豪族上百年的积攒,那这个珠宝库里的东西,肯定价值连城。
许凉以前还觉得在和叶轻蕴可有可无地过日子,浑浑噩噩地把这段婚姻给混完。现在才知道,在叶家儿媳这个位置上,她不仅拥有的是身份,还有财富和权利。
可这实在太贵重了。即使叶轻蕴送给她的众多礼物中,不乏价值七八位数的物件,但叶家珍藏的东西,却是带着格外的历史底蕴。
于是她下意识地把手往后一缩。
叶轻蕴和聂缇对视一眼,都笑了。
“哎,妈,你儿媳妇儿胆子小,就怕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闪花了她的眼”,叶轻蕴调侃道,“你给她两根针还行,她会高高兴兴地把这份心意收下。但这些东西,她恐怕战战兢兢,去碰的次数这辈子都可以数得清”
聂缇却挑他这句话里的刺,“孕妇可不许碰针线的,不吉利”,说着瞪了叶轻蕴一眼,“不许张嘴胡说,时时把那些忌讳给我刻在脑子里”
叶轻蕴真觉得母亲现在是绷紧了弦,只好顺着她的话说:“行,我专门空一块儿脑仁儿来记”
聂缇这才回过头来,对许凉说:“我年纪也大了,你爸爸的工作性质在那儿,张扬不得。这些东西再攥我手心里也是浪费,不如交给你,要什么行头自己去拿,也方便”
说着,她将印章放在许凉面前的茶几上。又拍了拍她的手说:“你不要有负担,本来就是要传给你的。管家是委托著名珠宝商来担当,每一季都会采买最新款的珠宝,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和喜好,也可以去跟他提”
婆婆方方面面都替她考虑到了,许凉也不好一直推却。把印章小心收好,跟聂缇说:“谢谢妈妈这样信任我”
聂缇半真半假地哼了一声,“如果你们两个能不胡闹,我肯定更信任你”
许凉脸上又红了。
叶轻蕴忍不住护短道:“妈,你儿媳妇儿脸皮薄,再说下去她脸都要熟了”
聂缇这才笑呵呵地站起身来,“好啦,妈妈不跟你开玩笑了,你们早点休息”
说完,她便跟守在门口的微娘一起回了前院。
等人一走,叶轻蕴再次原形毕露。坐到许凉旁边,将她抱在怀里。他笑着说:“妈现在都快忘了我才是是她亲儿子了。什么宝贝都往你怀里塞。珠宝库你得了去,要是哪天老头子一高兴,把酒库的印章给你才好”
许凉依偎在他怀里,和田玉在她掌心散发着温润光泽,印底刻着“叶主簪缨”四个字。
她好奇地问道:“你见过这个私库吗?”
叶轻蕴抚着她的头发说:“只见过一次,帮着管理珠宝的人是爷爷的朋友,姓佟。那些珠宝被编了号锁进保险箱里,只有叶家人的指纹,再加上这个印章才能去取”
许凉更加觉得这个印章无比珍贵,她有些发愁地说:“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放哪儿啊?”
“你以为只有印章就可以洗劫叶家的藏宝?还得用我的指纹才行。你收好不让人知道印章的作用就行了”
许凉还是觉得不放心,“要不你帮我收着吧”
叶轻蕴立马笑了,“我说你,还真对这些不在意。要哪天我用印章偷偷拿出去哄别的女人,你不是人财两空?”
好一会儿她没有接话,叶轻蕴低头去查看,心都快跳出来了。这个傻乖乖眼圈红红,立时就要哭出来一样。
他意识到自己说话不注意伤了她的心,便忙脚乱地将她抱得更紧。“我就是开了一句玩笑而已,你别难过”
许凉没生他的气,就是被他说的那个场景给弄得胡思乱想。都说孕中多思,她忽然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不爱她了,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一想,她眼泪骨碌碌地往下落。
叶轻蕴帮她擦着眼泪,挫败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认错都不行”
许凉带着哭腔把自己的心事说给他听,叶轻蕴一下子就乐了,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把她的下颌放到自己肩膀上,说:“你可真是个磨人精,终于知道生怕自己爱的人不要自己了是什么滋味了?”
她小声说:“我不要知道,你不许不要我”
这一刻叶轻蕴真恨不得将她娇弱的身子嵌在自己怀里,“听话,流眼泪对孩子不好。我不会不要你”
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我怎么会不要你?
怎么敢不要你?
叶轻蕴一边哄着她,一边将安慰的亲吻烙在她头发上。
大概是因为叶轻蕴那句无心之语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今晚许凉拉住叶轻蕴,不许他睡到软榻上去。
叶轻蕴温香软玉在怀,真没想到今晚还会有这福利。多少次和她分开睡觉,都想她这样撒娇耍赖地留住自己啊。
可她身上的香味在鼻端弥漫开来,他就觉得自作孽不可活。身体几乎立时就有了反应。
叶轻蕴只好拉开一些距离,只是两个人的脑袋还是睡在同一只枕头上。
许凉的身体追过去,就是要赖在他怀里。
叶轻蕴被母亲千叮万嘱,不敢顶风作案,在暗处控制住许凉的肩膀,隐忍道:“不要再动了,傻瓜,我本来就想要你,现在更想要你”
**裸的**带着微哑好听的鼻音说出来,熏得许凉整颗心都醉了。
许凉咽了咽口水,最后说:“那你还是睡软榻上去吧”
叶轻蕴真想骂人,哪有这样的,挑逗完就要撵人!他气闷地说:“你还真够干脆冷静的”
许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孩子爸晚安,孩子妈爱你”
叶轻蕴瞬间被治愈了。这策略还真让人无从反驳,给一棍子又立马给颗甜枣。
关键是这颗枣子太甜,一直甜进他梦里去。
早上叶轻蕴起身的时候,许凉难得也醒得这样早。
“再睡一会儿吧”,他积极劝许凉继续懒惰。
许凉摇了摇头,“不了,再睡下去会头晕。今天妈妈和大姑在家,我要起来和她们一起吃早饭”
叶轻蕴说不用这样麻烦,“你不过去也没什么,孕妇困觉,她们都懂”
许凉眼睛里带着刚睡醒的水汽,冲他眨眨眼皮,“她们说不准会出去逛,我也可以一起”
原来是打这个主意啊。叶轻蕴一边笑着一边给她穿衣服,许凉也投桃报李,坐在他腿上,帮他打领带。
许凉把领带节往上一拉,叶轻蕴顺势矮了身子,两人目光一触,通身过电一样起了微妙的战栗。
叶轻蕴一面警告自己,一面却不由自主地吻住她的嘴唇。等许凉嘤咛一声,他就把舌头滑进她口腔里捣乱。
两道身影纠缠成解不开的结,最后他喘着气,脸埋在她颈窝里,闷声说:“你怀孩子,我比你还难受”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道严厉的女声,“你和阿凉不睡一间房就不难受了”
叶轻蕴将许凉放下来,叹了口气,开门看见母亲一脸不满地站在外面。
他什么辩解的话都还没出口,就直接被判了刑,“今晚你睡厢房,我让人守在门口,看你怎么作恶”
叶轻蕴收拾妥当,拧着眉头到了汽车旁,正准备去公司。
邢二大概听说了他被下禁令的事,跑过来幸灾乐祸地说:“你说说你,好歹也三十来岁,还这么血气方刚。偏偏还被舅妈给逮住了,唉,你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叶轻蕴冷笑着,一把将邢二按在引擎盖上,“正找不着地方出气呢,你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了。还敢看我笑话,信不信我让你那俩孩子成你邢家的遗腹子?”
邢二意识到他真着了恼,可文治武功都不是他的对手,只好道:“哎,你倒真舍得下手。能不能世界大同地把你对阿凉的怀柔政策,也对哥几个施展一把”
叶轻蕴放开他,脸色恢复往常的疏淡模样,哼声道:“跟她比,你还真敢想?你要再皮痒,我一天帮你治个三次”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车。
邢二这才想起找他有正事,硬着头皮跟着上了他的车。
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打闹惯了的。一谈起正事来,便枪口一致对外。
“你听说了没,颜艺珠要嫁给霍济舟”,邢二完全一副说笑话的语气。
叶轻蕴淡淡地说:“他们俩在一起正好,省得祸害别人”
“颜远航可没那么傻,把一座金山送到霍家去打水漂”
“可颜艺珠是多疯的女人?她这是在逼她父亲做选择,要么赔上一个对外担保,要么赔上颜家的半壁江山加一个掌上明珠”
邢二觉得自叹不如,“这心性,比男人还狠辣。她也不怕把她父亲气得心脏病发作。不过颜远航不是还有个儿子么?颜艺珠这么走火入魔,就算是给娇宠废了。还不如把他那私生子给召回来,把皇太女给替下去”
叶轻蕴眯了眯眼睛,“可是,皇太女已经有动作了。谁能保证颜远航比她出手更快?”
邢二很有信心地说:“你啊,助颜远航一臂之力,他也不怕自己将来后继无人了”
叶轻蕴语气里带着少有的犹豫,“这是个……不能被推出去的人”
自从童湘去找宁嘉柔之后,顺着线索往上查,就挖到了颜艺珠的居心。但自己欠了宁嘉谦一次,所以就要保证他能过上平淡安稳的生活。
颜氏太子爷的位置,是个权杖,但也是火坑。
叶轻蕴下了车,就看见霍济舟上了一辆明黄色的兰博基尼,左右一个妖娆女人,也不怕她们身上的香水味把她给熏得看不清红绿灯。
就因为夏清江和他有同一款车型,只开了一次就没再开出来。
叶轻蕴看着跑车绝尘而去,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么招展给全世界看,无非是在昭显颜艺珠口头定下的未婚夫极其不靠谱,她嫁了也就毁了。
她就是在赌颜远航对她有几分疼爱而已。
可怜的女人。
晚上叶轻蕴要去参加一个晚宴,给官邸打了电话,说自己将晚一点回家。
许凉在电话那边柔声细语地叮嘱,“不要喝酒啊”
叶轻蕴有些赌气地说:“反正我们又不住一间房了,也熏不着你和宝宝”
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道骂声,“臭小子,你怨气还挺大!”
他成人之后,还没这样被人骂过。母亲在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就把他当成个大人。现在这句“臭小子”,既让他觉得讪讪,又觉得亲切。
刚要说话,就听许凉弱弱地说:“大家都在,开了免提”
叶轻蕴简直要被她气笑了,真就纳闷了,明明娶了一只猪,自己还老是怕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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