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不想跟霍宴臣撒谎,选择巧妙地避开话题:“现在的人,都很忙啊。”
霍宴臣瞬间明了阮思不想谈及。
恰好他手机收到讯息,是阳新的。
“说得也对,你好好休息。”
“好。”
.
霍宴臣一出房门,阳新就在门口等着。
“查到了?”霍宴臣问及阳新的口吻跟方才对阮思说话的态度截然相反,此时他面容冷淡,眸色如墨。
“是,人都控制住了。”
霍宴臣抿着嘴,漠然的一张一合:“带我去。”
“是。”
沈安从自己房间出来,刚好撞见霍宴臣跟阳新要离开。
她说:“你们要去哪?”
霍宴臣只是看了眼沈安,就吩咐:“你一起。”
沈安撇嘴,点头。
“等下,我去拿个医药箱。”
“嗯。”
霍宴臣带着阳新跟沈安从酒店离开的同时,给唐松发了消息,让他好好照看阮思,有什么事随时联系他。
阳新开车,行驶了约莫半个小时。
抵达目的地后,是一家酒吧。
阳新给霍宴臣开路,穿过人潮拥挤的大堂,一行三人下去了酒吧的地下室。
“霍总好!”霍宴臣到了地下室门口,就听到了一排的人跟他问好。
上边是热闹的酒吧,可下边却是守卫森严的暗室。
霍宴臣将外套脱下,丢给了阳新。
“开门。”
“是。”
霍宴臣走进去,将袖子挽上,见到里边被捆绑起来的三人。
都很熟。
是耀星分公司的人。
邢海,以及邢海的两名秘书。
“霍总,霍总,我做错什么了,您将我关在这里?”邢海见到是霍宴臣,连忙跪在地上开口。
他现在被绑的跟粽子似的,外加鼻青脸肿。
霍宴臣坐到阳新搬过来的凳子上,修长的腿交叉搭着,矜贵冷淡的俯视邢海,声音如鬼魅低语:“你不知道?”
邢海只见过霍宴臣在公事上雷厉风行,霍宴臣一向是公私分明,他并不知私底下的霍宴臣是怎样的性格。
但是他一直以为霍宴臣是遵纪守法的人。
现在霍宴臣是要怎么样?
“将那鞭子拿过来。”霍宴臣不等邢海回话,让阳新将墙上挂的鞭子交给他。
邢海畏惧又害怕:“霍总,您知不知道,您这是犯法的....”
“犯法?谁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吗?又或者,有命吗?”
霍宴臣将鞭子拿在手中,站起身,走到邢海的面前。
他眉目间戾气难掩的盯着邢海,片刻后他让阳新将邢海的嘴堵住,绑到十字架上,转头看向邢海那两名秘书。
“说说吧,他让你们都做了什么。”
霍宴臣一向会给人机会,主谋从犯,他不会一概而论!
“霍,霍总,不知道您的意思是什么.....”两名秘书很害怕,但是还是在撒谎。
霍宴臣闻言,面无表情的抽了邢海一鞭。
“我再问一遍,如果不说,这鞭子,落得可就是你们身上!”
两名秘书眼看邢海疼的直冒汗。
纷纷抢着开口。
“邢总说,让,让我藏,藏,在阮特助,的,的房间里,等阮,特助,回来。”
“我负责,负责,将陆总,送,送进去。”
“我们,我们,我们,都是听,听,邢总的,他说给我们,升,升,升职,还说这,这,这是,这是您的意思....”
“陆总,陆总平日就爱,爱,爱,美人,我们,我们都是听命行事....”
霍宴臣听完后,没对秘书下手。
“让人带出去,留一口气,沈安,你跟着。”
“好。”
沈安的医术,一半是用在霍宴臣的身上,一半就是用在这些犯了事的人身上,一边折磨,一边确保对方不会死。
看上去光鲜靓丽的霍宴臣,实际上切开,黑的很!
秘书被带走后,暗室内只剩下霍宴臣,阳新,还有邢海。
霍宴臣未发一言,下颚线紧绷眉头紧皱,用尽力气抽了邢海十鞭,其后背血淋淋一片。
“给他泼盐水!”
阳新听霍宴臣的话,给邢海泼盐水,盐水侵入伤口,邢海双目狰狞,额头青筋凸起,痛苦溢于言表。
霍宴臣将鞭子丢到一旁,将邢海口中的布扯掉。
“说,是谁指使的你!”
“秘书,冤枉,冤枉,我,我根本,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您的事,我才刚坐上,分公司,负责人,的位置,多亏了您,的提携,又怎么会做出,伤害您,身边人,的事情?冤枉啊!”邢海说话颤颤巍巍,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话能被霍宴臣听清。
疼痛几乎要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霍宴臣实在是太狠了!
霍宴臣自己走到了放置刑具的桌前,选了一又尖又细又锋利的铲子。
这铲子的大小刚好可以没入鞭痕造就的伤口上。
邢海紧紧的盯着霍宴臣的动作,眼睛瞪大像是铜铃。
“霍总,霍总,你要做什么?”邢海现在已经疼的都要死了,霍宴臣竟然还不打算放过他!
霍宴臣恶魔一般低笑了声,没有回答,只是拿着东西,将东西没入邢海伤口,面无表情的用铲子将那些因鞭打绽开的肉,割了下来。
“啊!!!!”邢海尖叫出声,可惜楼上是酒吧,不管邢海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知道。
霍宴臣神情墨色,下颚线紧绷,语气冰冷:“你很吵,既然不会说话,不如舌头也割了吧。”
“不要,不要,不要,我求求您,我说,我说....”
“是夫人,是夫人....”
“夫人,夫人想毁了阮小姐,我只是听夫人的命令,霍总,您放过我吧,我求求您了,我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我求求你!”
“现在知道要说了?晚了。”霍宴臣冷笑一声,又一次用铲子铲着他的肉。
邢海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然而霍宴臣无动于衷。
直到邢海疼得昏过去,他才无趣的丢下了刑具。
“不要让他死,我也不想他活得太舒服。”
“是,我会安排好。”
“方才他说的,都录下来了?”
“录下来了。”
“给我的好母亲传一份过去,不然她多没参与感。”霍宴臣用白色毛巾擦拭手沾染的血迹,凉薄的吩咐阳新。
阳新面不改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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