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没克制的将阮思抱了起来。
“那我们说好了,忙完以后,就办婚礼。”
“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霍宴臣发自内心的想公开,光明正大的拥有阮思。
以前总是畏手畏脚的,而今他觉得没有什么比跟阮思能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更重要。
他不是恋爱脑,只是因为遇到了阮思,想时时刻刻靠近她,想跟她在一起。
“好。”
“现在先放我下来?”
开心过后,还是要努力工作啦。
“好。”
霍宴臣因为得了阮思的时间承诺,心情好了不少。
在阮思工作的时候,也不怨念的看着阮思了,而是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阮思,让阮思知晓,该如何去做。
堪称是手把手教阮思如何看繁琐的方案,做掌控全局的那个人。
阮思原本有些地方不明白,经过霍宴臣开解,豁然开朗。
“阿臣,你好厉害。”
阮思在霍宴臣的引导下,不吝啬的夸赞着霍宴臣。
以前她也觉得霍宴臣很厉害,但是从未像是现在觉得霍宴臣的厉害,就在她身边这般实际的感受到。
“你很聪明才是,一点就通。”
霍宴臣听过许多夸赞,过去他不觉得那些夸赞有什么让人开心地,因为他付出了寻常人看不到的努力,才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是阮思的夸赞,总能让他心情豁然开朗。
或许因为他喜欢阮思,因而阮思的夸赞都是不一样的?
“没有你聪明。”
阮思甜滋滋,推诿了一句。
霍宴臣轻笑了声:“在我眼里,你是最聪明的。”
霍宴臣没说谎话。
阮思是他见过最努力,最聪明的女孩。
她可以不用努力,但她依旧向前。
霍宴臣欣赏阮思,亦爱慕阮思。
霍宴臣很庆幸,他的妻子是阮思,很庆幸他们没有错过。
现在他午夜梦回,都会遗憾当初怎么就匆匆出国了。
但凡与阮思相处一天,他们都不会错过两年。
.
时间匆匆而过。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阮思负责的项目,出了问题。
原本板上钉钉的项目,竞争企业的底价,比他们低了百分之零点一,以极为微妙的优势,抢走了。
这太奇怪了。
项目被抢,等于前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费。
阮思想不明白,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
百分之零点一,就好像是对面知道他们的底价一般,故意恶心人。
只是这太明显了,反而好像是他们想太多。
一般旁人知道了,也不会把价格卡这么死。
“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霍宴臣叫着唐松跟阮思,在他的办公室说这件事。
霍宴臣语气听不出喜怒。
唐松严重怀疑霍宴臣把他叫过来一起,是为了缓解阮思心底的负罪感。
不过唐松没觉得霍宴臣会把责任推到他身上,霍宴臣一向是公私分明,况且现在是项目被抢,价格上面出了问题,可以有很多的原因。
阮思不一定是有错。
这些日子阮思的努力,他亦是看在眼里。
唐松眼看阮思低着头失落的样子,想来霍宴臣看阮思这样,心底更不好受?
这个项目丢了,公司十几个人二十天的努力白费。
“我觉得,有人恶意泄露了底价。”
唐松心底里胡思乱想,但嘴上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尽管说百分之零点一对方如此明显的可能性很低,但唐松还是觉得对方是故意的。
这个项目金额并不小,卡在百分之零点一,与其说巧合,他更觉得是耀星内部出问题了。
“阿思,你怎么看?”
霍宴臣在看唐松说完以后,阮思也没什么反应,只好自己问阮思的看法。
这件事他心底里已经有看法了。
现在他是不想阮思受这件事影响太大。
霍宴臣陪着阮思加班,知道阮思在这件事上付出了多少,因而他更能知道阮思的辛苦。
他想阮思可以发泄出自己的情绪,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沉默的自己吞下所有苦果。
阮思不需要这样的。
这不是她的错。
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不知道。”
阮思一直在沉默,她回想做方案以来所遭遇的事情。
她没觉得团队里有谁出了问题。
团队组建起来,都是公司的老人,且耀星从来没有亏待过员工,没理由有人会想要这个项目给敌对公司。
且这次竞标成功的公司,是近两个月才冒头的,老板以前在外地,最近才回京广市发展。
一个新出的公司,一举拿下他们早就看好的项目,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不论是谁,这件事做的都不聪明。
“你出去吧。”
霍宴臣看明白了,有唐松在,没什么用。
“将项目团队里的人,私底下调查一番,不要放在明面上。”
在唐松离开以前,霍宴臣当着阮思的面,吩咐了他。
“是。”
唐松出去后,霍宴臣从位置上站起来,他走到阮思的身边,牵着她的手,想让阮思看向他。
可阮思却没有看,只是将视线放在了一旁。
她觉得自己愧对了霍宴臣的信任。
在这个项目里,她付出了很多精力,没想过会失败。
且是百分之零点一的差距,若是差距大一点,也就无所谓了,这零点一太小了。
小到让人无法接受。
阮思一时间没办法调节自己的情绪,她也不知怎么跟霍宴臣说。
霍宴臣看阮思如此回避他,选择了拥抱阮思,将阮思拥入了自己的怀中。
“没事的,这个项目没了,还会有下个项目,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即使不是你负责,他人负责,也会出这个问题。”
霍宴臣的话不是安抚阮思。
他在商场上待了这么多年。
是巧合还是必然,一眼就能看出。
这次夺标的公司,不是冲着项目来得,而是冲着他来的。
阮思没必要因此沮丧,这从来不是阮思的错。
“为何?”阮思被霍宴臣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霍宴臣。“你是说假话骗我,是不是?”
霍宴臣摇头。
“我不是说过了嘛?我再也不会骗你,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霍宴臣颇为冤枉,阮思为何觉得他会骗她?
公事上,他没有任何理由对阮思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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