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池欢墨时谦 > 第369章 他把他的财产全都转到了你的名下

她看着他的脸,随即还是错开了视线,淡淡的道,“从昨晚到现在,不应该是你折腾我,我任你折腾么,怎么变成我折腾你了?”

        他冷冷的道,“把自己吹得一身冷不是巴不得自己病了来折腾我,难道是因为你有自虐倾向,觉得病了舒服?”

        冷吗?

        她的手指动了动,似乎这个时候才突然觉得,刚刚在外面站着的时候,的确是冷。

        池欢看着她,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墨时谦看着她这副无所谓般的样子,尤其那两片唇已经被冻得乌青,脸也透着没有温度的寡白,心头的怒火燃得更甚。

        长腿朝前迈了一步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含住那两片冰凉的唇,温暖湿软的舌重重舔过。

        似乎这样,能驱散这片领土的乌青和寒冷。

        他到底还是怒的,所以掐着她腰肢的手还是勒得她的骨头生疼。

        这样的吻没有持续多长的时间,他就松开了她,一言不发的拉着她往餐厅走去,将椅子拉开,冷漠的吐出两个字,“吃饭。”

        池欢没说话,安静的坐了下来。

        墨时谦在她的对面坐下,看着女人拾起筷子的动作,眉头皱起,声音也更冷了,“喝汤。”

        “不想喝。”

        “要我灌你喝?”

        “我只是不喝汤也不行?”

        男人的眼神深沉冷锐,又夹杂着轻薄的嘲意,“以前都喝现在不肯喝了,你只是不喝汤?”

        她于是拿起勺子去舀汤。

        墨时谦看着她低眉顺眼,看似乖巧的小口小口喝汤的模样,心上一簇一簇的火苗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有越来越燎原的趋势。

        这种感觉很糟糕,看似掌控实则失控。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人安安静静的在这诡异的沉默里把这餐饭吃完了。

        …………

        饭后,男人一言不发的收拾完,连碗也是他亲自刷的。

        在别墅的时候都是佣人和厨师做,他已经很长时间没做过这些事情了。

        池欢坐在沙发里,抬头看着低眸用纸巾擦拭着手指的男人,出声打破了持续了很长时间的静默,“你是什么打算,就一直待在这里吗?”

        西山公馆暂时住一两天还行,时间长了的话是肯定不方便的。

        墨时谦手上的动作一顿,深暗的眼神没有温度的看向她,薄唇唇畔微微翘起,凉薄的陈述,“这里没有人看着你。”

        把用过的纸扔进垃圾篓,他就转身走进了卧室。

        站在阳台上给沐氏夫妻打了个电话,讲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挂断电话后将卧室简单的收拾了下,出去的时候顺手带上门,在经过沙发的时候淡淡的道,“走。”

        墨时谦带她回了别墅。

        早在上午她还没起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电话让风行派人送沐父沐母和沐溪去机场,当然,有保镖一路随行。

        他们回去的时候,风行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里。

        见两人进来,抬眸很随意的瞥了一眼。

        墨时谦虽然把池欢带了回来,但除了必要的交流,他们几乎是全程零对话。

        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扔给林妈后,他就径直上了楼,眼角的余光也不曾看她一眼。

        风行唇间含着烟,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收回来时又无意般的扫过站在沙发旁边的池欢,她也是刚刚目送完上楼的男人。

        眼神晦涩得难以辨别真正的情绪。

        他将香烟取下,夹在手指间,吐出烟雾,淡淡然的开口,“坐。”

        池欢低头看他一眼,抬脚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

        她端起茶几上的热茶,让那氤氲的雾气模糊她的五官,扯了扯唇淡淡的出声,“如果你是想像之前教训梁满月一样教训我,那不必了,他已经发过脾气了。”

        风行的语调很散漫,像是在聊着很平常的事情,甚至带着点笑意,“你跟他在一起后,是不是曾经明里暗里的埋怨过,他不肯跟你说,爱上你了。”

        池欢握着杯子的手微微僵住了。

        她抬起头,但没有出声。

        风行笑,吸了口烟,懒洋洋的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猜的,他那种性格,绝对不会轻易的说爱,你这种在感情里最需要安全感的女人……除非你说爱他是假的,否则,肯定会不满。”

        她手指动了动,低头喝了口茶,然后才开口,“他已经说过了。”

        风行似笑非笑,“你们女人挂在嘴边的爱,是不是都是这么没重量?随随便便的说我爱你,再随随便便的说,哦,我不爱了——还是说,容易拿起来的东西,也容易放下?”

        所谓,轻拿,轻放。

        他的语气并没有指责的味道,但这指责已经足够尖锐。

        说话的时候,他看不出专注的眼睛始终都盯着她,不遗漏每一分表情的变化。

        池欢只是笑了下,很寡淡的道,“我虽然是女人,但我代表不了女人,你这么说,我想一想……我可能真的是这样,我猜你应该对我不满,要不要劝一劝你最好的兄弟,放弃我算了。”

        风行懒懒散散的低语,“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越容易说出口的爱,越容易被放弃的话,那么越难肯定的爱……就越没什么可能放下,而且我看得出来,我没那个本事让他放弃你。”

        池欢一震,瞳眸不着痕迹的紧缩了几分,身体也以肉眼察觉不到的幅度僵硬着。

        男人慢斯条理,又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徐徐的道,“有件事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本来我们制定的对付盖尔的计划,是在你们婚礼的前一天,兵行险招,让他们认为我们无心防御,只不过梁满月自作主张把时间提前了……他其实一开始就没什么万全的把握能全身而退,所以……把他名下的财产,股权甚至是这别墅,他的公寓,车,除去给他家里的,其他的全部转到了你的名下,为的就是怕他自己死了,让你这个从来没有受过生活苦楚的大小姐,依然能过上富足无忧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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