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是要做大事的,若是因为自己耽误的他的事,自己心里自然不好受。
连如期顺势揽住了安红韶,“我心里都有数,原本想着尽快调到前朝,可是圣上忧虑,刚刚升了位置,若是频繁调动,会让人颇有微词。”
正常来说,连如期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了,至少做一年,才能再换到旁处。
这就才跟圣上商量,晚间不留在宫里,宫门打开的时候,连如期头一个进来,等着关宫门的时候,他最后一个出来。
“这太辛苦了。”安红韶不赞同的摇头,这么来回的跑,每日就歇息不了几个时辰了。
这天暖和的时候也就罢了,等着天冷了的之后,那得将人冻的满是冻疮。
连如期又不爱坐马车,骑个马来回的走,这乏累的厉害。
刚聊着几句,安红韶又一阵恶心。
连如期赶紧从塌边取出了盆,为安红韶顺着后背,“你瞧瞧,有身孕这般辛苦,难不成这就不生了?”
一碗堕胎药,将孩子给扔出去?
没这样的道理是不是。
成亲过日子到底跟从前不同,你为我生儿育女,我为你保驾护航,很是正常的事。
遇见什么两个人一个承担,总不能一个难受的厉害,另一个还逍遥自在。
那不是夫妻,那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压迫。
安红韶说不过连如期,“罢了,随你。”
话说的无奈,心里总是甜蜜的。
连如期夜夜回来,李氏那边也放心。
不过安红韶总得嘱咐两句,若是圣上不同意,连如期可莫要赌气,大局为重。
连如期笑着应下,不过也提了一嘴,等着的从安红韶手里支银钱。连如期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了,你少做点事,自然有人替你多做了,好处肯定得跟上。
又不是自己的娘,人家凭什么尽心尽力的伺候你。
就算是对待下头的人,也要恩威并施。只有威没有恩,也是走不长远的。
两个人嘀咕了一阵,等着安红韶没了动静,连如期才将旁边的烛火给熄灭,小心的揽着安红韶,黑暗里描绘她的眉眼。
手,慢慢的放在安红韶的小腹上。
次日连如期早早的就进宫了,安红韶得了空让冬青去请了金铺掌柜的过来。她本来想着亲自出去挑花样的,可是这连着出门,安红韶也不敢的。
怕真的受累,对孩子不好。
只嘱咐冬青,让掌柜的多拿些花样。
如今放榜了,李余音肯定要开始相看了,想着打套赤金的头面给李余音,等着连如期去李家的时候,一道送过去。
不过,头面肯定不能送一套,等着给李红霞也打一套。
李氏过来的时候,手里面还拿着虎头鞋,“你呀,甭操心那么多。”
瞧着,连如期一走就忙活。
安红韶笑着摆手,“这也没什么事,看几个样子,动动嘴皮的事总也累不着。”
两个人说着话,便有人过来了,抬着几个木桶,说是连如期让送来的。
安红韶起身瞧了一眼,满满的两大木桶的冰块。
<div class="contentadv"> 昨个连如期就是一提,今个这就让人送来了。
安红韶赶紧让人放到冰窖去。
“现在用冰,有些早了。”安红韶嘟囔了句。
这会儿也就是晌午热的厉害,白日里在屋子里待着只要不做活,也不会出汗。
“双身子怕热,尤其是歇息不好,清早会吐的厉害。”李氏不赞同的摇头,有身孕的时候,那自然是家里有什么好东西,便要什么好东西。
安红韶笑而不语,让人将册子拿了过来,盘算着给连母送一点。连母送了,那周氏那边也有着身孕,肯定也不能不给。
自然,自己母亲这边的,她肯定也会留出来。
李氏一把拿走安红韶手中的册子,“你要是这么算,你妯娌给了,那你小姑子那边还给不给?如期提前寻了这么多冰块,你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力气?”
谁的媳妇谁心疼就是了。
“等着一会儿你婆母来了,你问问她的意思。”安红韶待人和善不是坏事,可也要分时候,兄弟俩还得明算账呢。
再则,安红韶的身份今非昔比,该端架子便端架子,没必要这么接地气。
李氏猜的准,知道连如期不在家,连母得了空就过来了。
听说了安红韶的意思,立马就反对了。
晚点公中会给各处分发冰块,安红韶手里的又不是公中东西,没必要分。
虽说现在没分家,可是账面上自己的小家自己打点,跟吃大锅饭不一样。
连母那也不用安红韶孝顺,反正连如期多不在家,连母觉得热了,直接来安红韶这就是了,堂屋里多摆上两个长椅,跟在自己屋里一样自在?
瞧着两位长辈都反对,安红韶也没强求。
也不知道连如期是怎么说通的圣上,夜里连如期就回来了,给连父那边也送消息。
连父本来在书房办事的,听了这个消息,随即起身去了连母那。
连母现在得了空就做阵线活,倒是已经做成了一双,许是因为许久不做活,连母觉得不好看,让郭嬷嬷又剪了样子,等着重新再做一双,她的孙子孙女要用自然就要最好的。
连父来的时候走的急,惊了连母一下,不小心将针扎了自己手一下,连母倒吸了一口气。
郭嬷嬷赶紧让人端了药过来,给连母按一按。
“大晚上的,你过来做什么?”连母没好气的白了连父一眼。
连父被这一句话堵的险些没说出话来,他大晚上的不能来妻子屋里?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探头瞧了一眼,连母手指上就冒了几个血珠子,也没出什么事,摆手让郭嬷嬷退下了。
“我来你这,怎么还不是应该的吗?”没人在跟前,他说话才能自在些。
连母自己拿帕子按了几下,看着不出血了,这才抬头认真的打量连父,随即眯了眯眼,“我瞧着,你也该再纳妾了。”
省的晚上没个去处,来这惹自己。
连父被连母这理所应当的话都给气笑了,抬手指了指鼻子,“我,都是当祖父的人了,再抬妾氏,像话吗?”
怎么,也得闹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笑话来?
连母什么都好,就是做妻子不够贴心。
这话说的,但凡他在年轻个十来岁,怎么也得迎个七个八个妾氏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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