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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打晕

        季停帆倒不是忌惮这群陌生人,他堂堂的公主驸马,还不至于和这群护卫过不去。

        他是生怕这群人会惹来祸端,并且还将公主府都纠缠牵连过来。

        那才是大祸事。

        从小就斡旋生存于宫廷之中,季停帆对于时局和政治的敏锐感知丝毫不逊色于那些久经朝政之中的官员们。

        越是他们这种人前显贵的家族,越是这些手中握着实质性权利和身处在阶级高层的的他们,越是需要警惕那些暗处的危险,时时刻刻为他们所获的多权利和富贵的担忧。

        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季停帆只愿自己这般的小心翼翼,能护得这个小家周全。

        如今他也是有儿子的人了,更要对那些危险拒而远之。

        想到这儿,季停帆忧心忡忡的再次叮嘱管家,‘你们记得要好生的对待那群人,好吃好喝的待着。但是记得却千万别让他们出府,免得惹出什么事端来。’

        “是,驸马爷。”站在一旁的老管家面色严肃的点着头。

        ……

        除却处理那南边传来的军报,姜思乐今天还做了一件大事。

        这件事情,若不是她这个身体真是姜奕的亲妹妹,估计得死个十次都不为过。

        下午时分,天渐渐转暗,屋里虽说是点起了烛火,但是宫里的人讲究,多是点的白烛。

        姜思乐就那么眼看着姜奕一直跪在殿内,一跪就是一天。

        姜思乐心情也越来越低沉,甚至还带着几分的愤怒来。她忍不住望向姜奕的身影,她看他那不是打算尽孝,是准备跟成太后一起去走。

        就算是他学过几年的武艺,但这人身子骨也不是钢铁做的,可今儿个一整天,就在那屹立不动,吃食也不进,更是半点都不休息,就跪在那儿,整个人宛若是一座活的石碑,静静竖立在棺椁前。

        倒不是没有人劝过他,身为长姐的姜明婵劝过,朝中德高望重的大人们也前来劝过。

        但是姜奕这个性子……虽说平日里是和善温柔,但他认准的事情是任凭谁劝说都不听,那固执的劲儿,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下午晚膳时,姜明婵就被送到了偏殿歇歇脚,喝口热茶。

        她是女眷,身子倒是没有姜奕那般的硬朗,如此跪上三四个时辰已经是不容易。

        现在宫殿里有人来有人往,全都是来拜祭太后的。

        其中绝大多数是人在京都的王孙贵族,也有不少的官员进宫前来拜祭。

        整个宫殿被挂起来白幡,显得格外素净凄凉。

        成太后的母族基本都不在京都,多是在老家的族地。只有两三个远方的亲戚。但那些人身份和地位,都远不到进宫的门槛。

        这消息流传过去还带好些天,如今来祭拜的大多都跟这位久在深宫的太后并不相识,多是情理上的礼仪

        等到天色渐渐的黑了,姜思乐都有些在一旁站不住的时候,姜奕依旧一动不动的跪着,跪在成贵妃的棺椁之前。

        如此持续了很久时间,姜思乐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既气愤于没有看到成贵妃的最后一面,又看不下姜奕这般自轻自贱的模样。

        活像是要追随成太后而去一般。

        好歹他还有在世的亲人,还有着她这个妹妹在。

        或许是由于此时此刻的触景生情,过于感伤,姜思乐对姜奕的关切更深了几分。

        正巧宫殿因太后的骤然崩逝之事,乱的一团糟。

        她趁着晚间人少了些的时候,打算还是让姜奕好好休息一番。

        姜思乐悄步走到姜奕的身后,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手刀。

        等到人彻底昏迷,沉重的身体下滑倚靠在她的怀里,姜思乐这才心中松了一口气,紧绷的情绪也逐渐的缓解了。

        平日里,打晕姜奕这件事情,姜思乐是不敢想的。

        毕竟,姜奕的身手要比她这个假把式要好上太多了。若非他是今日悲戚过度,身体和精神都损耗过大,恐怕也不至于连她的这点攻击都抵挡不了。

        但也是因此,姜思乐更是觉得宫里的太监和宫人们越发的怠惰和失职了。

        虽说姜奕的武力值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但难免会有如今这样的情况发生。

        今日动手的人,若非是她,反倒是换成别人、比如敌国的人,那么他们恐怕是万死都不足以赎其罪,各个估计都要陪葬皇陵。

        姜思乐一面叫着一旁的太监帮忙扶起姜奕,一面叹气起来,只觉得哥哥整肃朝政和宫内事物,还真有路漫漫其修远兮。

        远有一段路要走呢。

        ……

        青夷

        奢华的客房之中,陆青正坐在那不知道是什么皮子垫着的座椅上。

        这客房布置的十分奢华,但摆置物件样式和款式都和大夏的,大相径庭。

        远来青夷人也喜欢这种摆置?】

        陆青的思绪在一团乱麻中飘荡着。

        陆青差不多花了半天的时间,才从‘他人已经在青夷’这件事情的巨大震惊中缓过神来,从脑子里开始捋起这些天的事情。

        首先是陛下特赦,这让原本在牢狱中听斩的陆青突然就能从牢里脱身而去。

        但正当他和原先一起为汉王做事的几个兄弟们找驿站脚店想要投宿的时候,他突然就被远在青夷的新单于给惦记上了。

        应该是青夷人在京都的间谍将他绑缚起来,又灌了迷药,这些天一路将他送到了边塞青夷的领地。

        直到昨天,他才醒来。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突然的然如是天上掉下馅饼一样,让人小心翼翼又不可置信。

        但命运就是如此的变化莫测。

        哪怕昨日还在牢狱之中等死,今日就又有一番机遇和新生。

        “公子,单于找您,还请跟随奴婢去大殿。”

        一位声音柔和,面上无须的男人走进屋内,很是恭谨守礼的对陆青说道,这人的大夏话说的很是好,比昨日里乌穆说的还要更正一些。

        陆青一面跟着他走着,一面问道:“你是大夏人吗?”

        那侍从回过头来,摇了摇头,嘴角微微扬起弧度,轻声道:“奴婢不是大夏人,也从未去过夏国。”

        “那你如何学得这如此醇正的口音?”

        陆青反问道,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探究。

        其实在心中他已经有了几分的猜测,如今就连青夷的新单于都会几分的大夏语,说明这些人至少都学过。但为什么学这些?做什么用途?难道只是间谍?……

        <div  class="contentadv">        陆青想的愈发的深,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他生就是个好奇的性子,对一些事情越是喜欢去探究。越是秘密,解开就越是有趣,不是吗?

        但面对陆青颇有些冒昧的问题,这位侍从依旧和煦的笑着,但笑而不语,半点消息都没有透露。

        这般的守口如瓶,青夷人倒还真是有些本事。

        陆青心下了然,如今他还未入人家的船,这些消息自然也不能从这些人的嘴中撬出。

        他回过神来,脚步不停,继续跟着那侍从走着。

        陆青心中还想着刚刚的事情,那秘密就像是猫咪的爪子,不停的挠着他的心。不清楚还好,但知道了却没个准儿,这让陆青的好奇心彻底抑制不住了。

        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一间屋子,或者说宫殿的门前。

        之所以陆青第一眼还以为是个寻常的屋子,是因为这宫殿十分的朴素。

        从大门望进去空荡荡的一片,基本就跟那刚刚建好的房屋没什么区别。

        便是汉王府,似乎也没有这么的空荡简朴吧?

        陆青心中带着几分犹疑,在门口驻足不前。

        但带着他来到这里的那侍从就站在门口,看样子是不打算和他一起进去了,而且他的眼神像是在示意陆青快些进去。

        就这样,在似乎没有选择的状况下,陆青一脚迈进了房间门口。

        进去之好,他才发现这里面是别有洞天。

        虽然屋子多有空出来的地方,但是殿内的墙壁、柱子、窗棂、帷幔,无一不是精巧华丽。只是空荡荡的大片空地显得整个宫殿稍稍有些简陋。

        就在陆青四处打量着宫殿的时候,一个人从后方的帷幔中走了出来。

        “陆先生今日身子可好些了?”那人颇带着几分亲近的问候道。

        陆青闻声连忙转头,他看到那日和他说话的青年正笑吟吟的向着他走来。

        一时间,陆青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反应。

        鞠躬?可年岁上他更年长,好像不太合适

        跪地磕头?这也太过了吧?

        就在陆青犹豫着要怎么给这位异国的君主行礼的时候,乌穆就这么走到他的面前站定。

        “先生?先生?”

        “额,我一时恍惚了。”陆青在乌穆的声音中,从刚刚的思绪里抽伸出来。现在的他,似乎更加感到尴尬了。

        “您……好?”陆青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友好的打个招呼。

        “嗯孤安好,辛苦先生感怀了。”乌穆倒是丝毫不觉得尴尬,反倒是十分的轻松,自在的接上了陆青的话。

        “这边坐”乌穆拉着陆青的胳膊,二人走到后殿的一处桌案旁坐下。

        乌穆对陆青是丝毫不见外,就如同两人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一样。但陆青自从胳膊被握住之后,整个人就僵硬的宛如是木偶一样,虽然表情上勉强还算是正常,但是那亦步亦趋的脚步还是暴露了他的呆滞和尴尬。

        对于这些,乌穆就像是没看到一样,全然的忽视。

        等到二人坐下,乌穆这才真正的开始谈话起来。

        “大夫跟孤说,再过一日,先生应该就全然无大碍了。”

        说着,乌穆抬眼看向陆青。

        陆青刚刚从乌穆的手下扯回自己的胳膊,见到这人看着他,似乎是要他给个反应,陆青就应声的‘嗯’了一声。

        “那明日朝会就辛苦先生了……”

        乌穆正要继续说下去,但陆青却突然从呆愣中仿佛是触发了关键词一样,警醒过来。

        “朝会?您的意思是我……在下还要参加朝会?”

        陆青的语调中带着几分的惊愕和不可思议。

        不管从什么程度上说,带一个只见过两面的人参加朝会……这位——莫不是个昏君?

        但面对陆青的质疑,乌穆似乎早有所预料,他不慌不忙的说到:“自然,穆信任先生,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请您来青夷……”

        对于这个‘请’字,陆青难得嘴角抽了一下。

        这青夷人的请法……还真是别具一格,十分的特别。

        “在下才疏学浅,恐怕难以辅佐您……”

        陆青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这件事情,忍不住开始推脱了一番。

        毕竟,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既不正常,又反倒是带着些捉摸不透的危险。

        人趋利避害的本能在陆青身上迸发出来。

        “先生雄才大志,孤早有耳闻,若不是此,孤如何会千里迢迢请您来此地?”

        乌穆说的也很是有道理,他看陆青的眼神带着几分亲近和信赖。

        “您是从何处知晓在下的?”

        陆青忍不住抬头看向乌穆,这问题一直憋在陆青的肚子里很久了。

        乌穆微微一笑。

        “若非是先生,汉王如何得以险些成事?”

        这番话满是对陆青能力的夸耀和认可。

        但陆青却听出了其中的不简单。

        先不论远在边塞的青夷人是如何知晓汉王谋反的事情的,但这人竟然还知晓他在这件事情中出了不少的力?

        这让陆青不得不有些心惊。

        他自以为自己遮掩的很好,就算是陛下不下旨特赦,他也只是受苦受刑,不至于完全的没有生机。

        但就连朝中的人都无法看透的伪装,乌穆是如何知道的?

        他究竟知道了多少?

        陆青的心暗暗的下沉,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依照这人对他的熟稔,他们一间打探道的事情恐怕不少。

        陆青相信自己的谋算没有错,在知晓汉王根本就没有彻底叛乱的决心之后,陆青一面开始在队伍里面摸鱼,另一面就在想着如何逃脱此事最终的罪责。

        这些事情他谁都没有说过。

        而有可能发现他有这些谋算的,只可能是汉王府的人。

        也就是说,汉王府里————有着青夷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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