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碧瑶!你!你还记得是谁的臣子吗?你还记得鲸族当初被林萧云压迫地快灭族的时候,是谁出面调停的?是你的君神。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是作为臣子的本分。”
老星君是真的动了肝火,颤抖的手指着冷碧瑶的额头,胡须剧烈地晃动着,粗重地呼吸让他胸口剧烈起伏。
面对斗木獬地指责,冷碧瑶表现得安之若素。
她没有抬头,更没有起身,而是跪拜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说道:“宫主切莫生气。碧瑶不接君神旨意并非有意抗旨,实在是没有那个实力援救云宫。若碧瑶现在接下了这道旨意,到时候凑不出那么多精锐来,到时候云宫又会治我一个欺君之罪。若是如此,倒不如现在就硬着头皮,不接也就罢了。”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斗木獬忽然问了一句。
冷碧瑶愣了一下,双肩有了明显地起伏,不过很快她恢复了平静,语气平淡地说道:“星君说的哪里的话?碧瑶区区一介蛮荒野兽,如何敢对一宫之主的星君产生恨意?”
“我现在好后悔,后悔当初不该对你说这句话。”斗木獬摇着头,满脸的懊恼之意。
冷碧瑶一声冷笑,悠悠地回了一句:“宫主后悔又如何?彼时你还是一个偏偏公子哥,如今早就是韶华不再了。”
“相貌这东西只是幻象而已,当初我为了夺得族长之位,才把样貌变成如今这般,好让我显得威严一些。你若是嫌弃,我便会与你初见之时便可。”斗木獬语起之中似乎有些哀求之意。
“硬的不行就跟我来软的吗?可惜,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懵懂少女,凭着你的花言巧语和锦绣模样就可以让我言听计从?若不是来点实际的好处...”
冷碧瑶跪拜在地,斗木獬看不见她脸上的b萧云压迫地快灭族的时候,是谁出面调停的?是你的君神。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是作为臣子的本分。”
老星君是真的动了肝火,颤抖的手指着冷碧瑶的额头,胡须剧烈地晃动着,粗重地呼吸让他胸口剧烈起伏。
面对斗木獬地指责,冷碧瑶表现得安之若素。
她没有抬头,更没有起身,而是跪拜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说道:“宫主切莫生气。碧瑶不接君神旨意并非有意抗旨,实在是没有那个实力援救云宫。若碧瑶现在接下了这道旨意,到时候凑不出那么多精锐来,到时候云宫又会治我一个欺君之罪。若是如此,倒不如现在就硬着头皮,不接也就罢了。”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斗木獬忽然问了一句。
冷碧瑶愣了一下,双肩有了明显地起伏,不过很快她恢复了平静,语气平淡地说道:“星君说的哪里的话?碧瑶区区一介蛮荒野兽,如何敢对一宫之主的星君产生恨意?”
“我现在好后悔,后悔当初不该对你说这句话。”斗木獬摇着头,满脸的懊恼之意。
冷碧瑶一声冷笑,悠悠地回了一句:“宫主后悔又如何?彼时你还是一个偏偏公子哥,如今早就是韶华不再了。”
“相貌这东西只是幻象而已,当初我为了夺得族长之位,才把样貌变成如今这般,好让我显得威严一些。你若是嫌弃,我便会与你初见之时便可。”斗木獬语起之中似乎有些哀求之意。
“硬的不行就跟我来软的吗?可惜,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懵懂少女,凭着你的花言巧语和锦绣模样就可以让我言听计从?若不是来点实际的好处...”
冷碧瑶跪拜在地,斗木獬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不过他料定,这女人现在心里必定得意洋洋。
“你不要欺人太甚,现在云宫有难,你若是按兵不动,隔岸观火的话,到时候没有云宫的庇佑,你们这几条鲸鱼就能独善其身吗?”
斗木獬越想越气,若不是自己有任务在身,要顾全大局,早就将这破洞窟给闹他个天翻地覆了。
“这虚空,不论是元君当家还是仙子当家,总会有我们鲸族一席之地的。”
冷碧瑶没有回答,只是丢给斗木獬这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语。
斗木獬神情一变,斜眼侧耳地俯下身子问她:“这么说,人家已经给你开出了价码咯?”
冷碧瑶嗤笑一声道:“都是一些散碎银两,我还看不上呢!”
斗木獬站直了身子,双手抱胸道:“看来,国君你现在是待价而沽啊!不觉得自己浑身沾满铜臭味吗?”
跪拜在地的冷碧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鲸族向来势单力孤,被其他三大魔族压制已经习惯了。如今这世道,能活下去才是王道,那还管自己身上什么味道啊!”
斗木獬缓缓地捋着胡须,低着头来回踱着步。
过了约莫十来个呼吸之后,他停下了脚步。
“这样吧!”斗木獬叹了一口气,大声说道:“凌波洋自从鲨族叛乱后,现在那里还没有领主,我给你做个保,回去后请元君将这片海域封赏给你。这可不是散碎银子了吧!”
“可要我鲸族子弟入云宫书院修行?”
“哼!你可自由决定。”斗木獬冷哼道。
“这样一来,那鲲鹏海地龙族不会有意见吗?”
“龙族现在林柏林宫主当家,他可不是林萧云,眼睛里就只盯着那一亩三分地。你少用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的心思去忖度他。”
斗木獬不屑地说道。
“那...”冷碧瑶抬起头,轻挑峨眉问道:“徐洛君还肯为碧瑶换作少年模样,与我共度余生吗?”
“冷碧瑶,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斗木獬一个箭步冲到冷碧瑶面前,抬起手准备狠狠的给眼前这个风姿绰约地女人一巴掌,可抬到半空中的手无力地瘫软下来。
“也罢也罢!少年时我伤了你的心,让你坠入飘渺洋的无尽深渊,这是我种的因,现在吃下这个果也是理所当然。”
斗木獬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只要你出兵,大战之后我便辞去宫主之职,与你浪迹天涯去。”
“甚好!甚好!封赏凌波洋之事你需要立个字据给我!”跪在地上的冷碧瑶笑盈盈地望着斗木獬。
“拿笔墨来!”斗木獬一伸手,问身旁的侍从要笔墨。
冷碧瑶掩嘴偷笑:“我的傻徐洛啊!大海之中怎可用笔墨书写?”
说完便朝那侍从使了一个颜色,侍从立刻心领神会,从御案之上拿来木牍与刻刀,递给了日徐洛。
日徐洛接过木片和刻刀,愣了一下,随后又扔还给侍从,说道:“你来刻,刻完我署名便可。”
那侍从一看就是日常干惯了这种文案事宜,二话不说接过物件来就是一阵龙飞凤舞,不肖一刻钟便书写停当。
日徐洛接过木牍,一板一眼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扔了跪拜在地的冷碧瑶。
冷碧瑶伸手接住在水中缓慢旋转的木牍,柔媚的目光扫了两眼,便喜笑颜开地拜倒在地,大声喊道:“冷碧瑶接旨。鲸族大军三日内启程,共襄盛举。”
斗木獬气鼓鼓地将手中的诏令塞进了冷碧瑶高举地双手之中,一蹬汉白玉的地面便要腾空离去。
“徐洛,你这么快就要走?”冷碧瑶急忙站起身子,转身喊道。
“军情十万火急,请恕我不能久留。”斗木獬没有回头,一溜烟的钻进了岩洞之中,迅速离去了。
出了飘渺洋,斗木獬带着随从马不停蹄地奔赴了鲲鹏海的龙宫。
在入关的当口,跟安家兄弟寒暄了几句便匆匆赶去见了林柏的母亲。
辰妃读过林柏的书信后,没有任何的迟疑,接过诏书之后立刻让安家兄弟整顿兵马,三日后开赴出碑道。
搞定了两大魔族,接下来斗木獬就要去妖族的地盘传达上意了。
之前比邻之战的时候,秦盈刚刚当上朱雀宫宫主,立足还未稳,妖族的地位还处于末流,故而没有参与那场惨烈的大战,这么多年以来,依靠着秦盈在云宫之中地位的稳固,加上魔族日渐势衰,妖族隐隐有了后来者居上的势头。
自从秦盈与元君喜结连理,妖族更是如日中天,秦盈作为白犬族的族长,已经可以号令整个妖族了。
果不其然,当白犬族的代族长听说是秦盈已经接了那道诏书,立刻就让人去召集其他妖族部落,预计十日之后大军可以开赴云宫。
半个多月的时间,斗木獬在几个大洲之间来回腾挪,终于将能联合的力量都联合了起来,中间的各种苦楚只有他自己知道。
最后,他在回云宫的路上,绕道去了有穷峰,想找邝清风把旨意交给他。
可没想到,邝清风并灭有在有穷峰,只有他的长子邝秋寒正好从云宫告假回来,此刻在家中侍奉病重的母亲。
一听说云宫有难,需要鹰族精锐的支援,邝秋寒二话没说,立刻代父亲接下了这道旨意。
“王子,你这样贸然领旨,你父王难道不会责怪于你吗?”没有经过邝清风的首肯,斗木獬对于这件事情有些担忧。
可邝秋寒摆了摆手道:“云宫有难,鹰族男儿岂有不救之理。远处不说,就说最近的宋湘老贼叛乱,欺压我鹰族儿女,幸亏元君及时出手,才让我鹰族避免了灭族之祸。我爹爹常说,知恩图报,我现在做的就是知恩图报,我相信我爹爹一定跟我想的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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